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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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尤坤正在房里给小舟说明天的戏,桌上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是尤坤,噢,你是许飞啊,你好!什么?你报考电视台节目主持人,好,这很好嘛!嗅,噢,下星期就考?嗯……嗯……你放心,明天我就给他们挂电话,让他们多关照关照。吓,都一家人,还谢啥?有事尽管打电话找我,甭客气了。好!好!再见了。”尤坤一边应着,一边将电话放下。
“许飞?是不是他哥叫许龙,他嫂子叫杨莉莉?”小舟问道。
尤坤点头道:“是呀,怎么?你也认识他?”
小舟瞟了他一眼,疑惑地道:“是呀,你们是一家人,我怎么从投听他提及过你?”
“哦,他是我老婆姐姐丈夫的弟弟,虽拐了几道弯,但也算沾点亲、带点故吧。”
“那么说,杨莉莉就是你老婆的姐姐了?”小舟追问道。
“是的,她可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只可惜身不逢时,一直窝窝囊囊做了家属工。直到最近才解决工作问题,好像是个文化局长帮的忙。”
小舟听了,心里忍不住一股邪火往上冒:好个卑鄙的女人,原来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工作问题,才施手段勾引我爸爸的呀。哼,你有手段迷惑我爸爸,闹得我家鸡犬不宁。我也会有手段笼络尤坤,让他们恩爱夫妻反目为仇,让你妹妹也尝尝第三者插足的苦果,哼,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小舟,虽说平日身边围了不少向她示爱献殷勤的男人,可真正让她动心动情的.还没一个。就连尤坤,她也只是碍于他是导演,掌管自己拍片的生杀大权,表面不得不装出三分听话七分恭敬。而心底,也将他同其他男人归为一类,对他舞会上露骨的表白,她根本就不屑一顾。
她深深懂得,此类男人就是这样:用得着女人的时候,女人就是他们的生命,他们的**,他们的灵魂,他们的心肝;他们的欲火一灭,便叫女人吝啬鬼。好听的活没有了,只剩下难听的辱骂。所以,她决不会轻易爱上他们,更不会轻易让他们得手而自鸣得意。
就像王尔德所说:“一个女人想要操纵一个男人,只要迎合他身上最卑下的情感就行了。如女人像敬上帝一样尊重丈夫,她们却常被抛弃。有的女人对待他们如狼似虎,他们倒反而奉承与倾心于她们。”
在爱情的一场场游戏中,小舟一直使自己扮演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角色。而不像陈蕾那样,去吞噬李京的鱼饵,结果被李京钓起,晾成鱼干,自身掉价不说,还成了女孩背地里嘲笑的话柄。小舟要做的是一个高明的“钓鱼翁”,她要把追慕她的男人,都一个个钓起,全晾成鱼干。
尤坤,她原先也打算钓起,将他晾干。
可这会儿,她改变主意了,她要把他钓起,捏在手心,好好折腾折腾他,让他贤惠温柔的妻子哭哭啼啼去。
杨莉莉啊杨莉莉,你让我妈受了多少耻辱和折磨,我都会加倍还给你妹妹的。
小舟主意一定,不由冲尤坤嫣然一笑道:“阿坤,听说你老婆不仅人长得漂亮,还特贤惠听话,是不是?”
平日里,小舟都是喊他尤导,对他随便但缺少亲昵。可刚才那又甜又糯又亲昵的一声“阿坤”,早令他麻酥了半边。
目光不由乜视她道:“再漂亮也比不上江小姐你呀。”
小舟见了,心里鄙夷一笑道:瞧,我还没撒诱饵呢,这贪嘴鱼就上钩了。
不由,狐媚地抛了一个秋波,故作惊讶状道:“是嘛?这怎么可能呢?平日见你大导演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就想,肯定是你夫人貌若天仙,所以,你才对我这种尘世的俗女子不屑一顾。”
尤坤一听这话,喜得心里痒痒的:原来她心里是有意于我,只怪我的粗暴生硬,让她给误解了。
不由走上前,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她的肩头,目光火辣辣地盯视她道:“我岂敢对你不屑一顾?你是这里的女皇,是太阳,所有的男人不都围着你转吗?”
她也抬起头,目光挑逗地道:“不,你可是个例外呀。”
尤坤一把拥紧了她:“不,我嫉恨他们对你的殷勤讨好,也嫉恨你对他们的**逗乐,更恼怒你把我冷淡搁置一边。你要知道,尽管我的身没围着你转,但我的心却全被你操纵迷住了。”
心底久久压抑的**之火,早已烧去尤坤昔日的导演威风和大男子的自尊冷峻。此刻,他如同一切热恋中的傻瓜一样,毫无顾忌地表白自己的情感。
小舟听了,得意一笑,忙伸手将他推开道:“阿坤,你,你不能对我这样,你是有妻子儿女的人了,你要对他们负责任啊。”
尤坤被她这瓢水一浇,顿然心灰意冷,目光哀哀地看着她道:“小舟,是不是你嫌我年纪大了,又有老婆孩子?”
小舟跟珠诡黠一转,又给他生温加火道:“不,阿坤,我爱你,只是……只是我觉得这样有些不道德。”
这话,无疑又拨燃起尤坤心底的情火,他重新又拥紧她道:“不,道德中最大的秘密就是爱。只要我俩是真诚的相爱,就没有什么不道德。”
哼,真诚相爱!别猪猡生天花——肉麻了。
小舟心里冷冷一笑,脸上却佯装受感动的模样,无奈叹道:“唉!任何女人只要想到情人专一地爱着自己,就会失去抵抗能力。阿坤,你……你真坏……”
说完,撒娇地在他胸膛上擂了一拳。
这嗲嗔的叹息,这万般风情的一拳,早把尤坤的三魂七魄给勾得一空了。
他痴痴地望着小舟道:“是的,爱是抵抗不了的,即使用十二把锁,把‘爱’牢牢锁在密室,‘爱’也照旧能把锁个个打开,而斩关直入。”说着欲抱着她的脸亲吻起来。妈的,在跟我念台词呀?行,我也来跟你谈谈爱情的大道理吧。
想着,她巧妙地躲过他的热吻,并挣脱他的怀抱道:“不,阿坤,爱情的热烈不在于举动放肆,爱情的专一更不是相互的占有,**之火过旺,会过早耗尽爱情的热量,只有根植在心田的爱情之花,才总是最持久最芬芳的啊!”
尤坤,是饥不可耐,就像一个三天空腹的饥汉,看到一桌的美昧佳肴,只有吞咽口水的份那么难受,那么迫不及待。可听了小舟的这番话,又不敢随便造次,只得抓耳挠腮,搜肠刮胜地寻找名人道理来说服小舟就范。
“小舟,哲学家土田杏村说的好,恋爱是**的人格化,如把**除去的话,恋爱本身就失去光辉。恋爱实际上包含着**,从这个观点来看,恋爱,事实上就是**吧。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都是恋爱,但恋爱,就是**的价值化、理想化、人格化。小舟,你说呢?”
小舟狡谲一笑,又回了他一个太极拳:“不,**,只是**上的吸引,它使人的情感处于激发状态,使人具有一种近似疯狂的举止。而爱则是一种理解,一种精神上的默契和享受,这两者是具有天壤之别,水火不相融的。”
尤坤被她这一拳打得心里着实恼火,可又不便发作,只得佯装笑脸地道:“你这是哪来的爱情谬论,根本就不符合人的本性嘛。”
小舟头一摇,故作神圣纯洁状道:“这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法呀。我呀,就最向往最崇尚这种爱情,没有卑俗的杂念,没有动物的本能,更没有金钱功利的沾污,只有那崇高圣洁的爱,那宁静温馨的情和彼此心心相印的理解关怀,这才是人间晟美好的感情,也是男女间至纯至善的最佳精神情感的结合。阿坤,难道你也像其他的俗男人一样,也不需要这种高尚的爱情吗?”
尤坤被她问得啼笑皆非,忍不住,他扑上去,又拥紧她,火辣辣地道:“不,宝贝,我爱你,我需要你的一切。”
小舟用手挡住他的嘴,讥讽地道:“我看你,需要我的身体更胜于需要我的爱吧?可我是很不欣赏这种低级动物似地求爱方式。”
说完,又冷冷地把他推至一边。
尤坤见此,好不恼羞,恨得心里直痒痒,但又怕激怒了小舟,不敢发作出来,只得悻悻道:“告诉你,所有的恋爱,不管装饰得如何巧妙,都是以性本能为根本,这可是叔本华的话啊,这才是至理明言哩!那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法是什么呀?是一种病态的,有违人的本性的荒唐谬论。小舟,你已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现代女性,怎么还会崇尚公元前那过时的破烂货,并将它奉至爱情的法宝,禁锢自己的**,摧残折磨自己的心身呢?小舟,过去,我还以为你是思想很解放,也很开化的现代女性,没想到,你却是如此因循守旧,古板僵化的女性。真遗憾,怪我看花了眼,其实,你和陶玉蝶的性格为人差异太大了。”后一句话,显然透出一点要挟的味道。
小舟听了,心里冷冷一笑道:这些狡猾的男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女友以身相许胜过以心相许。
可是,对不起,我江某人并没爱上你,只不过是将你当枪使,报复扬莉莉的一箭之仇。自然,这假戏就不能真做喽!
不过,小舟也不想因此激怒得罪尤坤,一来,自己的生杀大权还掌握在他手心里,二来,她也怕尤坤知难而退,那么,自己复仇的全盘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想到这,小舟走过去。小手捶着他的前胸撒娇发嗲道:“阿坤,你真坏!过去,我还以你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没想到,你也是个俗不可耐的臭男人、大色鬼呀。”
尤坤挨了骂,非但没生气,反而转嗔为喜,贼亮贼亮的跟睛乜视她道:“我看你也并非贞妇烈女,咱俩是乌龟别笑鳖爬——都彼此彼此。来,我的心肝,别再藕丝炒黄豆芽——勾勾搭搭地尽吊我的胃口,快来安慰安慰我吧。”
说着,又欲扑上来拥抱她。
小舟机灵地一躲闪,吃吃嘻笑道:“不,阿坤,外面有人叫我,我出去看看。”
边说着,早拉开门,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尤坤也跟着出去一看,长长的墨绿地毯走廊上,只有小舟鬼似地跑着,哪有其他人的踪影。
“这个混帐女人,把我尤坤当面团耍呀?”他恨恨道。
原以为小舟也像其他风流、幕虚荣的女孩一样,只要自己略施手段,就能叫她乐乐意意地就范。
没想,她鬼精鬼精的,不但没屈从他,反倒把他撩拨得心迷意乱、神魂颠倒的。就像泰戈尔说的:我们男人越是对一个姑娘摸不透,她就越能迷惑我们。
此刻的尤坤,已完完全全让小舟给迷惑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