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
我的老婆是警花 掌权 合租情人 妈咪 做我爹地的老婆吧 豪门邪少:老婆给我生个娃 众男争春 小邪女荡妖传 春宫缭乱 天玄录 灵异轮回
第1章 2
第一章2
小舟迷住了,心里不由暗骂道:这混小子,真会演戏,把我蒙得晕头转向的,真搞不清他是真品还是冒牌货。
吓,他干嘛要开这种玩笑?是不是要耍花招,故意把他的聪明和应变能力显示给我看啊?小舟不由嘀咕着,心里已泛起对他的崇敬和爱慕。
她也是个爱说爱笑的疯丫头,只因考大学包袱,压得她交朋结友的机会都没有。
而父母除了每天过问她和妹妹的学习外,便是不停地抱怨争吵。妹妹哩,也是闷嘴葫芦一个,与她性格相差太大,两人玩不到一块。
这会儿,能认识这么个漂亮聪明、能说会道又幽默机智的报幕员,小舟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一直看到节目结束,他退下台来,放下手中的话筒,一对小舟笑道:“嗬,认识了一晚,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哩?”
“江小舟。”她美目闪闪,甜甜答道。
“江中一叶小舟,好富有诗意的名字啊。我叫许飞。”
说完,朝她呶呶嘴道:“走,咱们快回去吧。”
两人正欲从后台绕出去时,迎面被一漂亮小伙子堵住了,他上下冷冷打量许飞几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我来报幕,说,你是哪路神仙,谁让你来的?”
许飞见彻底露馅了,好不尴尬,指着远处戴眼镜的老头道:“喏,是他。”
那真司仪一看是舞台总监的主意,就只有像蛤蟆生气——干鼓肚了。
一晚上,他被人讥笑为骗子,坐了半天的冷板凳,好不容易熬到演出完,他愤愤冲进剧场,要问个水落石出。
原来,许飞前脚进去时,他后脚赶到,当他向守门的警察说是报幕的,被他们拦到一边,说是报幕的已进去了。
旁边一伙没票的小青年,见此便讽刺挖苦道:“嗬,这小子想逃票,竟还冒充起报幕的来了。”“可不,他要是报幕的,我还是杨在葆哩。”
“嘻嘻,我还是光头陈佩斯哩。”
他被嘲笑恼了,愤然抗议道:“谁是冒充的?不信我们进去问问。”
他愈认真,旁人更乐了:“这小子,还真会做戏,装得倒挺像的。”
“那当然,不像,还怎么骗到人呢?不过,今天碰到了这些火眼金睛的警察,他吹得再天花乱坠,也是用尽力气吹网兜——白搭,人家警察才不会上当受骗哩!”
听了这话,守门的警察愈发坚持原则,不论他怎么发誓赌咒,都不敢他进去。
一直僵持了很久,剧场经理从里面出来时,这才为他解了围,让他进场,但此时,演出都接近尾声了。
看来,是自己晚来了,总监发怒,才撤换自己的。真司仪沮丧地想着,如隔年的臭虫——瘪了皮,耷拉下脑袋生自己的气去了。
且说许飞和小舟出剧院门后,小舟得知事情的真相,诧异道:“哇,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冒充报幕员?”
许飞也不禁有些后怕地笑了,过去和守门的哥儿们熟了,他常带人看白戏。
一次,换了个不熟悉的老头守门,为不在朋友面前掉价,便摆着演员的派头道:“这都是给我捧场的朋友。”
老头忙笑着让他们一哄而进了。
这一次,见警察守门,他又豁出胆,干起这冒充的勾当,原想是混进去看看戏,没想到弄假成真了。
幸好自己反应灵敏,沉着应战,圆满完成了冒充者的任务,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想到这,许飞故作漫不经意地道:“怎样?我报幕的水平如何?”
“很好,从容不迫,表演得比真的还好。”小舟赞不绝口道。
受到漂亮异性的夸奖,许飞顿时浑身飘飘然,得意道:“可不,当初那老头逼着我上时,我心想,怎么解释都为时过晚了,再说,不就是报报节目吗,这活咱也干过,厂里的联欢会,哪回不是我客串司仪,这会,权当是厂里的联欢会吧。心一横,胆就大了,说话也顺畅多了。吓,不是吹,咱是没机遇,不然,和他赵忠祥比试比试,没准,把他都能比塌下去。”
小舟一听,撇了撇嘴:“得,还越吹越玄乎了呢?你能把咱们的国嘴比塌下去?别大话多,麻雀屙蛋大过箩了。”
“得,他能成赵国嘴一世,咱就不能成许国嘴二世?告诉你,长扛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你懂不懂这个规律?”许飞不服气,振振有词道。
小舟哂笑道:“让你稀里糊涂报了回幕,你就得意成这样,要真成了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我看那小小屏幕都盛不下你了……”
“……”
两人斗着嘴,说话之随便,根本不像是刚认识三小时的陌生人,倒如一对熟稔多年的老朋友,无顾无忌。
“喂,明天还来看戏么?守门的都是我的哥儿们。一句话,白捎了你进去。”临分手时,许飞笑问道。
小舟一听有白戏看,哪有不愿之理,忙点头道:“行,明天七点钟,我在剧院门口等你。”
一来二去,小舟与许飞成了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喜欢听他神侃胡聊那些精稽好笑的趣事,常逗得她开心大笑不止,不知不觉,他那聪明无比,出奇不意的玩笑绝招,令她刺激,更令她佩服至极。
原先,许飞是炊事员,有次,因食堂的面粉较黑,他做出的馒头没人愿买,全积压在蒸笼里。
若再不想法推销出去,过一两天,这两千个馒头全会发馊变味,食堂亏损不说,他的当月奖金也会扣得一个子儿不剩。
这促狭鬼,中午开饭时,便写了张海报贴到窗口:
告示,因本人不慎,在和面时将一金戒指揉进馒头里,如有吃到者,务请归还,本人一定重金酬谢。
许飞
四月二十日
结果,这天食堂如爆发了两伊战争一样,人人拥到窗口去抢购那又黑又硬的干馒头。一会儿功夫,两千多个黑馒头一购而空。
买到者,饭也顾不上吃,一个个掰开馒头,一块块地揉碎,直到食堂门口那四只足以淹死人的大泔缸几乎都被馒头的“碎尸”撑得要裂开时,还没一个人找到那枚金戒指。
其实,他金戒指正睡在自己裤袋里,可他还哭丧个脸,可怜兮兮地求大家帮他找。
一下子,他竟耍弄欺骗了六百多个人,占了全厂的一半儿。
后来,这事让工人们知道了,众人火了,有好事者就告状到厂长那儿,说他揉面技术差,服务质量又不好,该批评处分。
厂长心里也正恼恨着许飞的恶作剧,因他夫人也抢购了二十个馒头,浪费了钱不说,还白让他戏弄了一番。
再说,他这样的人呆在食堂,难保不会再想出什么馊主意,来耍弄职工。
于是,一下把他调到厂里的“劳改车间”,当翻砂工。没想,许飞比他更损,上中班时,他半夜十二点钟下班,从不忘记给厂长家挂一个电话,恭恭敬敬地道:“龙厂长,您好,我现在向您汇报一下,我已按质按量完成任务,请您放心睡觉好了。谢谢!”
上晚班哩,他就凌晨一两点打电话过去。
不到一星期,厂长患上了失眠症。
厂长气得没辙,晚上睡觉前,就把电话筒拿下来。
不想,第二天半夜,岳母踮着小脚,摔得鼻青脸肿地来敲门,说是岳父的老毛病又犯了,打电话要他派车送医院,怎么也打不通,她只好摸黑,跌跌撞撞地走来了。
女儿看了心疼,气得把厂长数落了一晚上:“你这厂长也是当得够无能的,连一个小小的工人都制服不了,就知道一味的妥协投降,这下好了,把我妈都摔成这样,我……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去当这个窝囊官!”
厂长恼了,第二天就跑到公安局,把许飞骚扰他睡觉的事说了,要求拘留他十五天。
局长听了这话,为难了,问道:“他电话里有没有威胁恐吓你的话。”
“没有。”
“有没有漫骂侮辱你的话?”
“也没有。”
局长两手一摊,无奈道:“既然都没有,那么我们不能抓他。他半夜里打电话向你汇报工作,尽管动机不好,但不能构成犯罪,我们是爱莫能助。”
厂长无可奈何地回来,恨得牙痒痒,可又抓不到他什么把柄来狠狠整治处理他。
半夜打电话的理由,同样也摆不到厂部会议的桌面上,厂规厂纪并没规定,职工不能半夜给领导打电话汇报工作啊,再说,那小子油嘴滑舌,阴险狡诈得很,没准下次再出个馊点子,更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好男不跟小人斗。
厂长高姿态,把许飞请到办公室,好好表扬了他一番,并把他调到机修车间干钳工,这可是厂里的最好工种,与翻砂工相比,自然是“特区车间”的一等公民喽!
自此,厂长家半夜的电话铃也不再响了。
许飞,就这么个小人精,怎不令小舟感到好奇又开心,于是,与他的来往越来越密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