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在身边无聊时写的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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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就在身边无聊时写的小短篇
公告及作品相关 幸福就在身边(无聊时写的小短篇)
一个白胖俊美的小男孩,手里捧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户籍本》,研究着1982年11月13日和1983年6月10日的区别。许久,合上,放回原处。扭身走到厨房,很不经意的对忙碌中的妈妈问道:“我是足月生产的吗?”
安妈妈一愣:“当然!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聪明!”嘴角一翘,眼里闪过自豪。
小男孩眼光一闪,转身走了出去。
安妈妈愣愣的想着儿子刚才的眼神,--狡黠!暗自摇头,说实话,大部分时间,自己还真是搞不懂,自己撞大运生出来的这个天才儿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小男孩走到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院子里,正玩泥巴玩的跟个泥人似的,粉嘟嘟极可爱的小女孩,嘴角一抽:“姐姐--!”
安泽儿整个身子缩卷在沙发上,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来哀悼自己逝去的恋情,在终于成功落下为数不多的两滴眼泪后,安泽儿无奈的放弃了自我虐待。
好吧,无论怎样,总是给自己添了漫画的素材了,拿起画笔,安泽儿全心全意的回忆和陶宗仪交往这一年来的幸福时刻,笔杆都咬烂了,只勉强想起那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独处,陶宗仪送自己回家时,那个自中学到高中到大学都阴魂不散的安恩炵,那个因生病没上学的恶魔老弟,居然不在合租屋里,心怀鬼胎的俩人就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感觉到陶宗仪靠过来的身子,闪着色--彩的眼睛,安泽儿期待的合上了眼睑,于是就错过了接下来的‘精彩’一幕,一声闷响,待安泽儿睁开眼睛,就见陶宗仪则闭着眼睛趴在地板上,安恩炵拿着棒球棒,一脸冰冷的站在一旁。
事后,安泽儿一脸怕怕的对轻微脑震荡的陶宗仪解释,屋里进了歹徒了,袭击了他,还好安恩炵及时赶到,一番搏斗,将歹徒打跑了。可安恩炵那混蛋,不仅不感谢自己为他开脱,还在陶宗仪一脸谢意的看向他时,用他那一贯冷的冻死人的语气警告陶宗仪,以后不准踏进合租屋半步,更可恶的是--他还用那杀人的眼神瞪了自己半个月之久,连饭也不做了,害的自己吃了半个月的方便面,直到现在看见方便面就想吐。
“该死的安恩炵!”安泽儿忍不住仰天咒骂!
“安泽儿,我又怎么招惹你了?”安恩炵一推开门,就听见一声魔音贯耳,随手将公文包丢到沙发桌上,一边松领带一边走了过来,脱下笔挺的西服,解开衬衣胸前的扣子,原本儒雅的气质顿时添了几分野性。
怎么每次自己偷偷骂他的时候,他都会凭空出现,同样是三流大学毕业,他就可以是跨国集团的分公司经理,而自己只能宅在家里,真没有天理!“你至少该叫我声姐姐吧!”都不记得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叫自己姐姐的了,依稀记得小的时候还叫过。
“你闭嘴!”冷冷的瞪了安泽儿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每次提起这个话题,他就这副没大没小的死样,安泽儿跳下沙发,冲着洗手间怒喊:“你还我的陶宗仪,还我的初恋!”
安恩炵自浴室提着裤子冲了出来:“安泽儿,你该不会被那个陶木渣给甩了吧?”
有那么一刻,安泽儿分明在他脸上看到了‘锣鼓喧天’。
怒火中烧的安泽儿,爬上沙发,俯视着1米84的安恩炵,输人不输阵的发飙:“都是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安恩炵仰头浅笑。
安泽儿分开久未搭理的一头乱发,拽了拽身上紧卡着脖子的米老鼠大汗衫,指了指膝盖上挂着两个立体绒球的嫩粉色运动裤:“看看你给我买的衣服,他说我一身邋遢、不修边幅,没有情趣!”
作势上下打量了一番:“很好看呀!很可爱!”安恩炵眉眼都是笑:“那个陶木渣不懂欣赏!真是个可恶的木渣!”同仇敌忾的表情,适时的固定在俊朗的脸上。
安泽儿翻手脱下汗衫,指着里面不好穿--更更不好脱的连身美体塑身衣:“里面呢?”
“里面性感点无所谓,何况对你这种不爱运动的女人有好处!”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你该不会脱给他看了吧?”
“放屁!”安泽儿怒喝,跳下沙发,抓起沙发上的水晶烟灰缸,扬起手臂--定格!斜眼瞅了瞅老神在在的看着自己的安恩炵,这个败家子,买个烟灰缸竟然花了四百八,咬着牙,用适度的力道放下它,跺步走进厨房。
“砰--”塑料制品被用力摔到地面的声音。
安恩炵掏了掏耳朵,又是那个买伊利牛奶时赠送的杯子,可怜的东西,从它进门,就这么一个用途,从上次安泽儿一不小心拿错了,摔了个一块五毛钱的杯子后,它就被放在厨房最显眼、最单独的位置。
从厨房里出来,安恩炵那副想当然外加嘲笑的表情,是真的把安泽儿刺激到了!
不顾身高的限制,安泽儿上前一把拽住安恩炵的衣领:“把我的银行卡还给我,从今以后,我的事都不用你管!”
“安泽儿,你不要把你失恋的事怪到我头上好不好?”伸手拖着她的腰,让她踮起脚尖的身子有个依靠。
“不怪你怪谁?我璀璨的初中生活,缤纷的高中生活,五彩的大学生活,都让你给破坏了,好不容易有个不怕死的陶木渣,你却给我整日里弄这么一身,还时不时钻出来一记闷棍,没收了我所有银元,让我完全没有自主权!”安泽儿狂喊。放着清华少年班不去,非得说什么体验普通人的成长过程,一路跟着自己进了三流大学,害的自己连谈一场普通的恋爱都没有自由。回想自己前半辈子惨淡的人生,自小便被安恩炵打击惯了,除了摔摔塑料杯子,其余时间都表现的太淡定了!
“安泽儿,你说话得凭良心呀!是爸和妈要我照顾你的,钱打给我很正常呀!毕业后你又找不到工作,你的吃喝拉撒用全都是我的,就你那点插画收入,还不够你吃方便面的。你要是要--我可以给你,不过从此以后,这屋里的一切费用你出一半!”安恩炵低头看着俏脸涨的通红的安泽儿,一副吃定了她的表情。
“行!”安泽儿第一次被怒火烧的没了理智,:“给我,从此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惊讶的看着怀里的人儿,小脸通红,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安恩炵愣了片刻:“你失恋是因为你不懂的如何谈恋爱,更不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与你穿什么衣服无关好不好?”
“你一次恋爱也没谈呢,你凭什么说教我,我的事,以后不用你管!我只想你离我--远远的!”甩开他的手,安泽儿控制不住的狂喊,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喊出来。
“就算我没谈过恋爱,也绝对比你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你少来!你再天才,也不是一个人能谈得了恋爱的!”
安恩炵凝眉看着怒火十足的安泽儿,片刻后才沉着声音说:“不如我们打个赌,我们假扮一个月的情侣,看看谁教谁的多!一个月之后,我若觉得你的恋爱技巧足以让你勾引到一个强过陶木渣的男人,我就将你的所有的钱都还给你,外加上一辈子--对你俯首称臣!如何?”
安泽儿冷哼一声:“你是我弟弟呀!和你假扮情侣,笑死人了!你脑袋聪明过头了吧!”
“过两天,你投稿的杂志社不是又要搞作者交流会吗?你上次带陶木渣去没少受奚落吧?”说到这,安恩炵夸张的转了一圈,摆了个POES:“怎么样?我还拿的出手吗?”
安泽儿愣愣的看着此刻一脸野性,帅气十足的安恩炵,嘴角一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画了个圈,让我往里跳!”从小到大,自己跳的坑多了去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次的坑好像特别大。不过--杂志社的交流会,上次自己也太糗了!他若是去,一定能替自己掰回来。
看着她眼里的松动,安恩炵接着说:“这一个月之内,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教你如何抓住男人的心的,一个月以后,无论你这个笨蛋能不能出师,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安恩炵失踪三天了!
安泽儿真佩服自己,三天的时间,竟能将干净整洁的公寓弄的和个狗窝一样,捞起水里煮的半生不熟的鸡蛋,皱了皱眉,颤抖的张开嘴巴,怎么以前看安恩炵在厨房里,身影流畅的跟玩似的,临到自己连煎鸡蛋都能做的黑黄相间,瞥了一眼泡在水里,糊了若干次的锅,再次叹了口气。
门铃响了!
安泽儿一脚踩在画笔上,飞向房门,干净利落的一头撞在防盗门上,手一扒拉,鞋架又倒在了身上!
门--被快速的自外面打开,安恩炵吃惊的看着趴在一堆鞋里的安泽儿,扫视一周,确定‘案发现场’的‘歹徒’就眼前这个盯着自己裤脚上的虾仁,一脸神往的安泽儿一人,紧张的神色褪去,嘴角一抽:“你能告诉我,刚才是什么东西,把门撞得震天响吗?”边问边将一脸囧相的安泽儿,小心翼翼的自鞋堆里扒拉出来。
“我的头!”
瞥见安恩炵一脸内伤的脸,用力甩开他揉在自己头上的手,安泽儿气急败坏:“你有钥匙干嘛不自己开门?”吼完一抬头,门外自己爱吃的炒虾仁、木须肉,更更爱吃的酱爆螺肉--洒了一地!
胃里一抽,小脸顿时青绿,紧盯着地上花红柳绿的一地,欲哭无泪:“你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菜也端不住吗?”
“你这么大的人了,开个门,能不能别这么有创意?”确定安泽儿的头没事,语调也轻松了起来,扫了眼屋里的一片狼藉,一边打电话叫家政,一边拉着安泽儿进了隔壁敞开的门。
直到打着饱嗝,四仰八叉的躺在崭新的沙发上,安泽儿空闲的嘴巴才有机会问:“你干吗又租了间公寓,还在隔壁租,钱多烧的?”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彼此之间总得有些私密时间吧!”
低头看着砸吧着嘴,一脸惬意的安泽儿,话语里的执着和认真,让安泽儿猛的坐起身子。
待确定了安恩炵脸上的坚定,身处的这一应俱全的公寓,更加重了这坚定的真实性,眼里的疑惑再次对上那份熟悉的执着时,自心底涌上来的一阵心慌,让安泽儿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这个--男人的危险性!
“你--你,是认真的?”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划过,想知道答案,却又惧怕些什么。
“你以为?”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里有着看不出内容的深沉,侧头向前,离她的红唇几厘米的距离,双唇轻掬,像是隔着一层钢化玻璃,在她痴傻的表情下,做了个亲吻的动作,轻蹭在一起的鼻尖,让这个举动多了一份深意。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抽身一笑:“傻啦!这就是你总在我面前逞强的恋爱经验?!”嘲讽和嬉笑适时的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也反弹了出了安泽儿的怒气。
扯过他的领带,在他的脸颊上猛的一口:“你那也太没有实感了!”
安恩炵快速转身:“我去洗碗!”
没来的及看清他的表情。
片刻,厨房里的碗碎了一地。
安泽儿认真的数过,从自己的卧室到安恩炵的卧室,经过两个防盗门,总共才36步,可是当防盗门一关,转眼像变成了3600步不止。
放下画笔时,安泽儿会经常趴在猫眼上,盯着对面的防盗门看很久,也不知道自己看怎么,或者想看到什么,只是越来越习惯于趴到猫眼上瞅上几眼。
手--无意识的在画纸上涂鸦着,以前,住在一个屋里时,一晚上都各忙各的,说话的次数,还不如现在打电话的次数多。
抓起放在键盘上的电话又看了一眼,看来今天安恩炵不会打电话来和自己‘约会’了!摸了摸咕噜响的肚子,可恶的家伙,总是让自己饥一顿饱一顿的。
随手,电话又放在了数字键上!
这是安泽儿今年的第五个电话了,前四个的最后一面都是在这个桌子上,被一堆画纸掩盖后,收拾完垃圾,它也跟着不见了。
自安恩炵失踪以后,到现在,仍是那个杂乱无章的桌面,只是--电话,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刚要转身为自己搜索点可以下咽的东西,那个‘不是你的都不特别’的铃声响了。
一把抓起电话,趴回桌上。
“还在画插图。”安泽儿习惯性的将笔杆塞到嘴里,一个晚上已经回答了四遍了好不好?看样子,他是真不打算说出自己梦寐以求的话了!
“别咬笔杆!”电话那头像是钻出了眼睛。
安泽儿拿下画笔,接着在画纸上涂鸦。“知道了--!”有气无力。
“冰箱里给你留的东西没吃吗?”听他的声音,就能想象的到他拧着眉,伴着一脸的无奈。
“冰箱里有东西吗?”乖乖,白饿了一晚上,都没发现。
“行了!我忙完了,收拾一下吧,我请你吃饭。”电话那头,是安恩炵一贯的轻浅浅的笑。
“好嘞!”这一声很亢奋。
平了平身上**牌子,自己在网上看到便哈了很久的吊带雪纺裙,不得不说,安恩炵最近的品味真是一冲上天,给自己买的衣服瞬间就--性感妩媚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距离产生美’--的另类写照?!甩下画笔,冲出屋子。
画笔滚下桌子,画纸上,豁然两张红唇,相隔几厘米的距离,如隔着玻璃,做着亲吻的动作。
翘腿翻看着手里的杂志,安恩炵偶尔抬头,看看理发师在安泽儿头上细细修剪着,耳边再次传来理发师的苦苦哀求:“小姐,你醒醒,再坚持一会行吗?”
“嗯!”嘴里含糊的应着,安泽儿努力坐直身子,强撑着千斤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经过数次对焦,才落到了镜子里,那个最近闲的要死的人身上,--什么杂志,能让他笑成这样。
“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少有男人这么好的耐性陪女朋友做头发!”理发师急急的扯着话题,任她再这么小鸡啄米下去,自己的手艺就得砸在她头上。
迎上镜子里安恩炵挑衅的视线,安泽儿突的笑的一脸满足:“当我的男朋友就得这样呀!何况--”挑眉一笑:“我更更更爱他!”
手一抖,杂志落地,弯腰拾起,转身出了门,英挺的背影有些拘谨。
安泽儿一直都在纳闷,上次那件嫩粉色花裙子和身上这件黑色露肩及膝小礼服,会是出自一个人的眼光,加上最近自己衣服品味的瞬间提升,让安泽儿神经这么大条的人都忍不住怀疑他之前的刻意性。
“你以前是不是故意把我打扮的那么--有爱?”被西装革履,‘勉强’称之为俊逸非凡的安恩炵扶下车,安泽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找什么样的男人,就决定了你要有什么样的品味,那个陶木渣,你若穿这身往他身边一站,他就是个泊车小弟。”说完把手里的车钥匙丢向飞奔而来的服务生。
安泽儿斜眼一看,那个小弟身上的牛仔裤,淘木渣好像也有一条,嗯!确实是个小弟的档次。突然就自信十足,昂首拓步的挽着安恩炵进了会场。
世间最可笑是事,莫过于此前嗤笑自己男朋友一无是处的人,此刻挽着自己的男朋友。
“泽儿,难得见面呀!”秦琳整个人挂在陶宗仪身上。
不知是该喜、该怒、该讥讽还是该宽慰,突然之间被眼前这个梦幻般的现实,砸懵了,安泽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脑子里拼命的回忆着这个创造奇迹的女人当初给陶木渣的评语。
“好久不见,泽儿!”陶宗仪眼里有着露骨的惊艳和迷恋,至今仍为自己能和这样的人儿谈过一场恋爱而自傲,如果不是秦琳突然闯入自己的生活,又碰巧被安恩炵抓包,说什么也不会和她分手。
糟了!这时候,安恩炵可千万别过来!
“好久不见!”安恩炵的声音不其然的自祈祷中的安泽儿身后响起,伸手将安泽儿揽入怀里,笑看着一脸错愕的陶木渣:“我--,是安泽儿的男朋友!”
“你不是泽儿的弟弟吗?”感觉到安恩炵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陶宗仪表情瞬间由疑惑转为被戏弄后的羞愤。
“我--安恩炵!是安泽儿这辈子永远,也是唯一的男朋友!”当着众人的面,安恩炵执着而坚定。
吻!
一个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吻,一个屡次盘旋在几厘米外,终于得到突破的吻。
安泽儿不记得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也不会傻到以为这个吻只是为了证明一个谎言而存在。
推开,毫不犹豫的一个耳光,安恩炵眉宇见的痛楚,眼神里的不容置疑,让安泽儿觉得这一个耳光是打在自己的心上,让自己的心里如此惶恐和不安。
仓惶离开,安泽儿知道自己逃的很狼狈。却不能打消自己想要逃的更远的念头。
拖着无意识中塞得满满的行李箱,安泽儿快步走向房门,脚步快到有些慌乱。
推开门,看见安恩炵站在屋外的一瞬间,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接触到安恩炵欲言又止的眼神。
“我不想听,我什么也不想听!”泪水里有羞愧,也只有羞愧,没有预期的气愤和难过,正因为如此,奔涌的泪水更显得无力。
拉下她捂住耳朵的手:“安泽儿,你有没有想过1982年11月13日和1983年6月10日的区别?妈就算再神勇,也不会在七个月之内,分别生下两个足月的孩子。我不是你弟弟,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我爱你!安泽儿,从小到大,一直爱了这么些年!”捧着她的脸,安恩炵小心翼翼的说着。
“你是我弟弟!”企图在哭喊中界定这个摇摆了的事实。
“我不是!我只想要一个机会。”
安泽儿却带着这个吝啬于的机会,离开了这36步的距离。
三年了!
离开那36步的距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到今天为止,躲了整整三年。
是的--躲!如果可以,连自己的心都想躲开。
门铃声--。
那个从来没有响起,安泽儿却定时为它更换电池的门铃,就这么仓促的、毫无预警的响了起。
在门前屏住呼吸,确认了很久。
打开门,站在门外的人低声的问:“够了吗?三年--够了吗?”
低低抽涕着,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这三年来,自己每次趴在猫眼上等待的是这一刻!
9岁的小男孩一本正经的指着户口本问:妈妈,1982年11月13日和1983年6月10日之间怎么就七个月?我是足月生产的对吧?
安妈妈对自己这个天才儿子,是又骄傲又头疼:哎 ̄,其实,你姐姐是抱养的,不过这事,你千万别让你姐姐知道,她会难过的。
小男孩:我不会让--安泽儿难过的!
小男孩一直在履行着他的誓言!
16岁的少女问:妈,我和弟弟的生日怎么就差了7个月?
安妈妈:你弟弟是早产儿。
少女:可是天才少年调查的时候,你怎么说弟弟是足月生产的?
安妈妈扶额:哎 ̄,其实,你弟弟是抱养的,不过这事,你千万别让你弟弟知道,他会难过的。
少女点了点头:放心,我绝不会说的。
安妈妈一直觉得这个对话很耳熟,直到在安泽儿和安恩炵的婚礼上,才猛然想起,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回头与一脸宠爱的老公对视,心中被幸福萦绕,就算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又如何,自己不是已经拥有了这世上最好的女儿和女婿、儿子和儿媳了嘛!
幸福--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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