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316章 他的发泄

正文_第316章 他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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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16章 他的发泄

第316章 他的发泄

容修冷哼一声,深邃英俊的脸上,显露出八分的恨意,加两分的快意来。

“印印是我的儿子,我想把他送到哪里,就把他送到哪里!”

池悦流着泪,抓着容修的衣服,苦苦地哀求道:“容修,阁下,总统大人,我求求你,把印印留给我吧,我,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再偷偷出国,我不走了,只要你把印印留给我,就算让我老死在这里,我也甘愿……”

她的哀求,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

容修狠狠地将她一把甩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边,全是冷漠的笑意——

“池悦,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

“有时间关心别人,还不如想想自己吧,池悦,你知道比死更难受的事情是什么吗——”

“那就是,生不如死!”

池悦瘫软在地上,瘦弱的身躯,一点力道都没有。

容修这句话,就如同是瓢泼大雨天的一个响雷,打得她止不住地颤抖。

曾经那个偶尔霸道,但大多数时间都很温和的人,和眼前冷漠的身形重合到了一起。

池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听着容修的脚步声,一步步地远去,心里,一片荒芜。

就好像,所有的人都越走越远了,却还只有她,陷入了泥沼里,一个人,被留在了原地。

“池小姐……”一位女佣过来扶起她,“您还是回房去吧,阁下最近心情不好,等过段时间,他就想通了。”

池悦苦笑一声,没有答话。

他会想通吗,他们还能回到原点吗?

不,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她和容修之间,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池悦随手在脸上抹了几把,抹干净了眼泪,麻木地上楼,却被女佣叫住——

“池小姐,你,你的房间,在楼下……”她似乎有点难为情,但却还是拦住了池悦。

池悦微微愣了一下,楼下,是佣人们住的地方。

呵……

她自嘲般地勾起一抹苍白的笑来,现在,她已经连上楼的资格都没有了么?

没有再说什么,池悦跟着那个女佣,走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很小,原本就是佣人住的,豪华不到哪里去。

屋子里就只有一张小床,一个简陋的衣柜,巴掌大的地方,本也放不下多少东西,床和衣柜之间,就只有一条不到50公分的狭窄通道。

池悦从记事起,便没住过这么狭小的房子。

只是此时,她却根本无心注意这些。

她的身子因为上次割腕,虽然命是捡回来了,但一直十分的虚弱,本就苍白的脸,此时更显苍白。

女佣以为她是不满意,忙小心翼翼地安慰道:“池小姐,您别生气,阁下现在正在气头上,等过几天他气消了,说不定就让您搬出去了。”

池悦摇了摇头,没说话。

女佣倒也不自讨没趣,简单地说了几句之后,就退了出去。

对于住哪里,日后要怎么过,其实她都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容修要把印印送回国外的事。

可以这么说,池悦能坚持到现在还留了一丝清明,就是因为心里记挂着印印。

而现在容修却要把印印送走……

他这是直接拿着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地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池悦在房间里发了会儿呆,出去找女佣询问印印的下落,是不是真的已经被送走了,却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这些佣人,毕竟是容修的佣人,又怎么有胆子告诉她?

池悦绝望得几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晚上躺在**,明明是夏季,连空调都没开,她却冷到了骨子里,裹着薄被,就好像什么都没盖一样,刺骨的寒意,直侵骨髓。

池悦瘦得更加的厉害。

接连的几天,她没有再见过印印,也没有再见过容修。

她被困在了总统府,正如容修所说,一步都不能离开。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池悦几乎是天天以泪洗面,想着印印,想着已经永远离开的心心,想着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就像是一个地缚灵一般,不断地重复着一件事,到最后,就成了执念。

池悦将身子缩成一个虾米状,在黑夜里,冷得直发抖,眼泪沾湿了枕头。

“哐——”

安静的夜里,房门突然被一个力道狠狠地撞开。

池悦本就没睡着,她最近的睡眠质量非常的糟糕,多少个深夜里,几乎都是一夜无眠。

这响动让她警觉得睁开了眼睛,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一个人影,朝着她狠狠地扑了过来。

池悦下意识地想要尖叫,但声音刚到喉咙口,又被她压制了下去。

因为她认出了来人——

是容修。

容修带着满身的酒气闯进来,刺鼻的味道,呛得池悦直泛眼泪。

容修没有说话,透过一点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他俊脸的轮廓,他张开嘴,狠狠地在池悦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池悦痛得抽气,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哪里是容修的对手。

他粗暴地压制着她,像是吸血鬼一般,狠狠地在池悦的脖子上啃噬着,噬咬着,口口入肉,次次见血。

一边咬着,双手也不闲着,粗暴地一扯,直接把池悦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好痛……

池悦痛苦地低吼:“容修,你住手!”

容修就像是听不到一般,动作越发的粗暴放肆。

此时的他,已经完完全全被酒精所控制,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被他压抑住的本能而已。

他的牙齿,一路往下,用恨不得咬死池悦的力道,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肉眼可见的伤口。

而粗砾的手指,在同一时间,撕开了她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

容修穿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外套都没脱,而池悦却一丝不挂,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块布。

这样的感觉,让池悦羞耻,害怕,还有痛心。

她直接被容修翻了个面,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过后,池悦瞪大了眼珠,眼泪,被枕头的布料吸收掉,不见痕迹——

耻辱,太耻辱了……

她就像是一只野狗一般,被容修压在身下,肆意地摆成任何的姿势,而他,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

这不是*,这是不带任何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