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暗中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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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暗中较量
他自从病好之后,说起话来,总是带着无限的内机可循,虽然仅仅是四个字,但终烟雲能听出无数的问题。他在问她,与武绮聪谈得好吗?他在问她,意语学得好吗?他在问她,武绮聪有告诉你有价值的东西吗?他还在问……
他想问的有很多,但终烟雲一句也无法回复,淡淡地应了声,“冷。”
老实而很体面,因为外面真的很冷。
终烟雲不知道,如果在回家的路上,自己就这么一直走下去,那么冷的街道,她端着书本,一直看下去,直到走至天明,直到她困昏在街道上,他的保镖会出现吗?会出现把她带回来吗?还是仅仅因为武绮聪出现了,所以他的保镖才出现。
屈汲刚的出现太令她意外,她原来才知道,这个男人一直才派人跟着自己,在自己没有允许的情况之下。
“过来。”
男人轻薄的嘴角由紧抿变得轻轻翘起,声音发出,终烟雲乖乖地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的沙发里面,规规矩矩,离他有一步之距。
突然他扬手,长臂伸出猛地揽住她,将她温软地揽进怀里面,轻轻地婆娑着她那营养不良的发丝。
他,是什么意思?
终烟雲瞪着大大的杏眼,不敢置信他会这样对待自己。如果自己没有料错的话,他的保镖跟踪了自己,那么自己被武绮聪强吻的事情,他应该也知道了,他……竟然这样温柔地对待自己?他,还是他吗?
正当终烟雲思绪乱极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带着温度的声音,“以后,出去之前,找人跟着你。卓氏现在不安宁。”
到底是卓氏不安宁,还是武氏不安宁?
他把武氏给恶意兼吞,武氏怎么可能安宁?而话说回来,就算不安宁,那干自己什么事。
“我不出去了。”
如果他这句话是为他自己擅自找人跟踪自己,而拐弯抹角地道歉的话,那么她接受。
如卓蔚寒这样的人,肯解释又肯道歉,已经很不容易。就算那道歉一点儿都不像道歉,她也接受。
看到彼此的气氛缓和,终烟雲决定问出自己心里面的疑问,如果她不问的话,那么,她担心自己会做出一些对卓蔚寒不利的事情来。
今天武绮聪的话几尽将她逼上绝路。屈汲刚的到来适时解了她的围,但却无法驱除她的疑。
昨天拿枪指着他,犹不能问出的话。终烟雲怀疑自己今天重新再提,他是否会回。
“很好。”
男人薄唇一抿,放开她,继续看手中的文件。
终烟雲感觉自己似乎被耍了一遭。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是转了半天,原来是在待她不出去的承诺。他为什么要这样欺骗自己!
“凌然怎么样了?”
就算他不愿意听,她也要问。论心智,自己及不上他,但是,论打不死的,自己比他强太多。就算他再怎样,自己都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很好。”他的词语匮乏地可恨,
同样的两个字,他能用两次,终烟雲敢打包票,自己再这么问的话,他肯定会再用这俩字来敷衍自己。
“钟柏有过来问凌然的伤势了。”
换了一个问题,只看到这男人一直蹙起的眉头,突然平整下来,绝美的脸没一丝表情,从外界根本就看不出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甚至好双琥珀色的眸子,也没了色泽。
就算如此,终烟雲也捕捉到了。即使这个男人把一切都收敛起来,那么,没有情绪,没有波动,其实也是一种波动。终烟雲知道自己这样的问话,显然是触到了卓蔚寒**的神经。他的心里,一定在想些什么。难道武绮聪告诉自己的,是真的?
“哦。”男人的声音没了刚才的温度,公事公办的语气,猜不出半点的破绽。
终烟雲暗暗咬牙,还是不行吗?
横了横心,她看向他,直接凛视他的眸子,“钟柏经营的娱乐会所,之前我没有来卓氏的时候,曾经去过,并且在那里遇上了武承相。这一次,那里的人看到我了,没想到曾经承欢武承相的人竟然成了你身边的人。他们好像很在意这一点儿,但当知道我与凌然比较熟的时候,钟柏来了,旁敲侧击地问关于凌然的事情。”
“哦。”这一次,男人的回复比之前快了很多,琥珀色的眸子扫过来,将终烟雲的凛视淹没以一片潮海之中。
终烟雲顿时浑身如针扎,不解,这男人是什么意思。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没有丁点儿表示吗?
看到她渴望的大眼,卓蔚寒心底冷笑,虽然他没有多查过终烟雲的过去,也知道他跟武承相有过那么一腿;不过,亲耳听到当事人的自己的叙述,他的心里还是难受地想宰人。
但,轻易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是多么可惜。
她想拿钟柏来试探自己对凌然的态度,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钟柏是什么人,钟柏的方向是什么,他怎么可能跟凌然牵上半点关系,两个人根本就不着边。终烟雲把这俩人扯到一起去,该不会是武绮聪对她的话起了作用了吧?
看到她仍然在渴渴地看着自己,似乎希望自己说出更多的话,来让她分析和判断。卓蔚寒冷凝一笑,接着伸出大掌,到她嫣红的唇瓣,微微道,“这么冷的夜,你的唇却这么红,为什么?”
终烟雲的脸一下子就如火烧,红得像滴血,她恨不得自己立马死去。
卓蔚寒的话不言而喻,他在变本加厉地追问武绮聪吻自己的事情。可恨!他明明知道,却用这种方式问出来,他是什么意思,让自己更窘吗,还是让自己更自恨?
可是,她又为什么要自恨!她是她,不是任何人的;虽然她对卓蔚寒心存无数的遐想,可那毕竟不现实,当面对这个真人的时候,她有的只是下属对上司的恭敬,没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哦,发烧了。”
他会那么不屑地回复自己,那么她也会。
既然他的功力比她深,那么,她也可以试着从头练
起,直到撑不下去的那一天。道行的高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来进行的,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差于面前的男人,有任何的可耻之处。
“嗯。你去钟柏的会所,找男人卖身,也是发烧了?”
更大的汗滴落下来,终烟雲觉得浑身如针扎,那一些针此时已经半寸多长统统扎进了她的皮肤里面,即将要把她刺得吐血。
刚刚滴血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不晓得这个男人可以把话说得那么冷静而赤果吗?
莫说她没有把自己交给武承相,就算自己真的卖给武承相,也跟这个男人没有关系吧。她是她,她只是他的下属,她没有半点从属于他的义务。他不懂吗?他既然懂,为什么还这么问。
看到她脸色惨白,浑身冷颤不停。卓蔚寒满意地微笑,这个小女人破功了呢!呵呵,想学他,呵呵,需要多经历一些事情,至少应该经历一些父母的冷情,社会的残忍,人性的卑劣,以及手术台上那撕心裂肺的遣绻缠绕的痛苦……
看来她不懂的事情很多呢。
轻轻地把她放开,他没有丝毫嫌她脏的意思,反而淡漠地扭过头去,继续桌上的文件。
显然他不需要自己的回答,他的意思只要把自己的气势压下去就可以了,可是,不服输是年轻人的天性。如果已临界三十岁的卓蔚寒发觉自己已经老了的话,那么,才二十岁的终烟雲还正在旺盛期。
卓蔚寒可以用暴力让她屈服,甚至打压她,哪怕丢在**玩弄一阵,她也可能会屈服。但是,现在是他赤果果地挑衅她,挑衅她的能力。她不服!
将他手中的文件打掉,甚至那只金笔,也被她给夺过来,掷在地上。
看到这男人怪异地挑挑眉,终烟雲暴力上前,两只手死死地捏着他那笔挺的衣领,今天早上在更衣室被她给换上去的灰色西装就这样牺牲在她的小手间,变得皱巴巴地难以再看。
“卓蔚寒,凌然到底怎么样!你总转弯抹角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要去看凌然!”
她恶狠狠地拽着他,大大的杏眼狠狠地瞪着他,似要把她给吞噬了一要。
本以为这个男人会一掌将她拂开,哪知,他竟顺手搂过她的腰,强硬地将让她软倒在他怀中,淡淡的一语传来,“你要去看凌然,那么小原,怎么办?他似乎还在等着你,到现在,都没有睡。”
“什么!”
吃了一惊,终烟雲忘记了凌然,忙不迭地放开他,赶紧去看自己腕上的小表,现在已经快四点了,天都已经将亮了,小原,小原还没有睡吗?
脸上冒出痛悔之色,终烟雲挣扎着想往终原的房间跑去。
还没有站起来,被男人扯进怀,鼻尖窜出他独用的男性气息,曾经的古龙香水被他舍弃,这时的味道,是独属于他的,在任何的男人身上,都没有的。终烟雲几乎一味到这味道,就本能地想到卓蔚寒。
“你刚刚说你要去看凌然,不如今天,我叫人送你去慈怀医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