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放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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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放狠话
“嗯。去慈怀。”卓蔚寒没有回复她太多,脚踩油门,车子冲出去。
高级车辆就是不一样,只过了五分钟的时候,就到了目的地?终烟雲恍惚还不能在自己的思维之中缓过劲来,慈怀医院就在她的眼前了。
可是小原怎么办,他现在还在卓蔚寒的别墅吗?他受了多重的伤吗?有没有人照顾他?
终烟雲跌跌撞撞地被卓蔚寒拽着手臂往慈怀医院而去,其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经过了哪里,更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脑袋里面都是小原受伤的消息。她甚至开始后悔起来,如果小原一直呆在孤儿院里面会怎样,那样子的他,会跟一群孤儿在一起玩耍戏闹,虽然小原一直都不合群,脑袋里面净是一些成人的思绪,可是,那对他是极好的。
至少他不需要承受成人世界的一些痛苦,想到这里,终烟雲蓦地抬头,“小原,为什么会不好了,是谁,是谁干的,又是因为谁,为什么他会被伤害到?”
终烟雲想到之前卓蔚寒的母亲对小原,以及之后自己再也见不到小原。她到底有多久没有见他了,她这个做姐姐的这段时间都干了些吗!为什么她会一直想不起小原来,为什么她会那么放心地把小原交到卓蔚寒的手上,为什么!
难道她还以为他的那里是一处港湾吗,难道她以为卓蔚寒能保护得了小原么!
“放开我,我要去找小原!放开我!”
想到这里,终烟雲厉声嘶吼起来!错!都是她错了!从始至终都是她的错!她不该错以为小原跟着卓蔚寒能拥有最好的,甚至能得到最好的教育,这一些都是错的!大错特错了!
跟着卓蔚寒,无论是谁,哪怕是自己这个小小的秘书,都不得安宁!又何况小原,那样一个无辜的孩子!
不行,她再也不能放任小原在卓蔚寒的身边了,不能!
“你发什么神精。”卓蔚寒淡漠而冷肆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大掌紧紧捉着终烟雲的手臂,将她镇压住。
“蔚寒,这一次,恐怕并没有你那一次好治。毕竟这一次换的是凌然,我们遇到了更大难度的医疗问题,而且之前,他又被手术过,其医疗程度很是简陋,也很草率,我们需要对他做最全面的检查,然后再下定论。”
说话的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听在终烟雲的耳朵里面,变成了诧然。
眼前的人竟然是薛清?
只见他对自己露出了友善的微笑,打招呼似地朝自己挥挥手,好像很惬意的样子。终烟雲半张着嘴,表示惊讶,低头看看自己,卓蔚寒有力的大手正严酷地抓着自己的双腕,看起来颇有几分强迫的味道。
“放开。”终烟雲低声且带着绝决意味地朝抓着自己的男人说道。
哪知道卓蔚寒竟然连眼皮也没抬,大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起来,只听他抬头对薛清冷冷地命令,“无
论怎样,都要把他的病治好。死,也要把他医好。”
他们谈论的人是凌然。这个终烟雲知道,但比起凌然来,终烟雲自私地一直想着自己的弟弟小原,小原是最重要的。就算现在凌然快死了,也阻止不住她去见小原的迫切心思。
“你放开我!”
终烟雲不干了,凭什么他总是命令自己,自己有欠他什么,从始至终,都是他欠自己的!
她很委屈,就连现在被他给捉着,挣扎不掉,她也觉得是一种特殊形式的禁固,尤其是他把凌然捉来的同时,又将自己强制性带来,这本身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违背了她的想法!
想到这里,终烟雲顾不上薛清在一旁看好戏的神情,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卓蔚寒皱着眉头,这个女人怎么在这一会儿变得肆无忌弹起来,她是越守着人,越是给他下不来台呀!男人想着,突然将她整个抱起,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旁若无人地嘶咬起来。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不顾她“唔唔”的痛呼声,将她的的唇齿整个吞入口中,带着强烈的掠夺之意,占据她的所有。
旁边初看还一脸惊然样子的薛清,下一秒钟开始吹起了口哨,嘴里面不停地念腾,“还以为你会把这个小秘书留给我呢。没想到蔚寒兄哪,你倒是率先给陷入到里面去了,真是‘可喜可贺’!”
感觉到怀里面娇瘦的身子暂时不反抗了,卓蔚寒抽回自己的身子,将终烟雲整个按进怀中,抬眸冲着薛清冷视,“她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女人,怎么,你想要?”
暗黑的气质配上邪魅到从容到狂傲的脸,微微昂起的下巴,带着宣誓所有的权一样的独领**,终烟雲怔住了,忘记了反抗,只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刚刚说什么,自己是他的?有没有搞错?自己就是自己的,凭什么是他的?他有买下自己么!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更加地气愤起来,他凭什么擅自决定她的一切,他凭什么这么做!
“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不是!”
听到身边女人反抗的话语,卓蔚寒冷冷一笑,扭头看她,“女人,你是想在这里上演一场真人表演,就我和你?我可不介意在这里扒光了你!”
一句话吓得终烟雲立即噤声。
薛清听了之后哈哈大笑,冷嘲热讽前来,“小秘书,没发现你也有今天哪。被蔚寒的一句话就给吓住了,也真是够胆小的。”
终烟雲委屈地看着薛清,他怎么能知道卓蔚寒的手段,他是真的能把她给扒光了的,他是真的能干出这种卑劣事情来的男人。初次见面,终烟雲就被他在街头差点给扒了!
她怎么敢再度挑战他的底线。
“你还不快去给我救人!”
卓蔚寒扬声,冷冷给了薛清一记危险的眼神,换来对方更加肆意的大笑,“蔚寒啊,你这个小秘书可是凌然尽
心竭力想保护的人,你如果真把她给怎么了,凌然不是死了,也不会安宁哪!”
“你都在说些什么,”卓蔚寒不耐烦地皱眉,他最恨有人说凌然会死了,谁都知道,凌然是为了什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首先不答应的就是他卓蔚寒,“把那个陈院长叫来,我要单独对他说!”
怎、怎么,听说慈怀医院的院长是连娄陈,难道换了院长了?终烟雲不解地看着两个人,就当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悠的时候,捉着她的男人似乎很不耐烦起来,“连娄陈那个老家伙背叛了我。慈怀早就被大换血了……”
他不耐烦地解释,有耳朵的人都知道,他是解释给终烟雲听得,可是听到终烟雲的耳朵里面,却听闻到了残酷的味道。
“没错,连娄陈院长对蔚寒太不忠了,所以换掉也是应该的。就因为蔚寒的父母来了一趟慈怀医院,那个老家伙就左歪右倒地,听这个又听那个的,惟独不听蔚寒的。当然喽,那个时候蔚寒闭着眼睛,正直挺挺地躺在病**,他也说不了话……”
薛清没轻没重地说着,抬眼看到卓蔚寒飘过来一记危险的目光,他哈哈一笑,赶紧转移话题,“所以,你知道啦。既不听蔚寒的话,又把我赶出慈怀医院的院长,不是一个好院长,所以,把他给换掉,也是理所当然的啦!”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凌然,能活了吗?”终烟雲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理解,看到薛清很绝望地摇头时,终烟雲额头冒出了泪,不是刚刚与卓蔚寒接吻时冒出来的,而是被薛清给急的。
先前凌然还好好地,至少在酒店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怎么跑到医院里面来,他就危及生命了呢。终烟雲不知道的是,闯进酒店里面的人之所以那么简单地就把凌然给带走,实则是因为凌然已经处于昏迷阶段了。否则拿着枪的凌然,又怎么可能被人给轻易制住带走呢?
“那个、”终烟雲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说,看看卓蔚寒,她又看看对面的薛清,最后终于决定说了,“凌然在武绮聪别墅的时候,被私自动过一次手术,那个时候其实我也很担心的,但是武绮聪有很多保镖,我、我也阻止不了。”
终烟雲说着,就看到身边两个男人两道厉冷的目光朝自己杀来,她愧疚地低下头,但硬着头皮继续说,“而且手术过后,凌然清醒了过来,并且神志也好了很多。据武绮聪所说,他是在帮凌然。”
别的终烟雲没敢多说,那个时候的她对卓蔚寒充满了怀疑,就算是现在,她也不相信卓蔚寒,因为有卓蔚寒才使凌然陷入这样地步的,所以,她不可能相信卓蔚寒的,除非他解释清楚,为什么凌然会受那么重的伤,这与他到底有没有干系。
“很好,”卓蔚寒脸色铁青,大掌伸出掠向终烟雲的脸颊。
终烟雲就是一闭眼,以为他一巴掌要甩在自己脸上,咬着牙,她硬生生挨这一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