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最好的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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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最好的祭礼
无论她有没有曾经被武承相给占有过,那一些,他都将再也不会在意……
唉——
叹息一声,卓蔚寒的思绪还没有放下,就听到旁边的男人蓦地站了起来,玩味地看着他,“怎么,你有遗憾了?”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卓蔚寒,“是不是想起了你的初恋情人杰妮亚?怎么今天把她送走之后,舍不得?”
强忍着心中的不耐,卓蔚寒扯了扯嘴角,强挤出一分笑容,扭过头去,“有点困了。”
这个时候的卓蔚寒有那么一点儿地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尴尬,如果是女人的话,至少还能给薛清这家伙施施美人计,至少可以直接倒进他怀中,然后伺机逃跑。但是现在……
此时脑袋混乱的卓蔚寒几乎想不出什么法来治薛清,彼此同窗,对对方的底子又很了解。如今自己靠武力也制服不了他,又无法与外界联系,就连凌然,也站在他那边,这等于是被半软禁了。
他极度地感到心慌,比当年一无所有,独闯卓氏海外公司时,还有没底。
“回去吧。”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卓蔚寒试着转了个身,他往回走。
“好好好。反正你大少爷累了,我就应该回去再陪着你睡。”
我今天是绝不会放你走的,解药,明天就研制出来了。
薛清嘻嘻想着,两只眼睛像狗一样,把卓蔚寒这只猎物盯得牢牢地。
今天就算卓蔚寒是孙大圣投胎,他也不会将人给放跑了,必得等到明天押着他,把研制出来的药给注射了之后,才能放人。
卓蔚寒不知道他心里面的想法,自顾自地就往房间而去,周围匆匆而过的护士,朝他微笑而过。
卓蔚寒异了异,似乎看到过那个护士,但他又想了想,似乎那护士并不属于顶层的超级豪华病房的专职人员。
应该是上来送东西的吧?
卓蔚寒想着,进了房间之后,就看到了在自己靠床的桌前摆着一份报纸。他拾起来看了看,在这份报纸上,他看到了上面首页上,最大的篇幅触目惊心地标示着卓氏的总裁特助萧邪的字屏……
以及配着一张特大型的照片,将萧邪的丑态彻底曝光。
卓蔚寒微微笑了起来,邪魅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暗,顿时消失无色,接着恢复到了平静铁状态。
“怎么,看到你的杰作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薛清的声音传了过来,卓蔚寒一扭头,就看到薛清那张俊脸正穿过自己的肩膀,来到了自己的的脸庞处,两只眼珠子像是快要掉下来似地,紧紧盯着自己手中的报纸。
“你可以选择出去外面,我想自己静一静。”
把报纸冷冷一收,卓蔚寒直接倒在病**,毫不在乎自己腹部的刀伤,眉头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而痛得挑了挑,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色。
“好,那我去外屋,守着你。”
薛清了解卓蔚寒,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将要发怒了
。
不过,他又扫了一眼,刚刚不问自有的报纸,这张报纸里面没什么猫腻吧?不会给他偷偷夹着什么情报?该不会是凌然偷偷地给他主人传信吧?
正当薛清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卓蔚寒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将人踢出去。
这张报纸与之前的没什么区别,卓蔚寒胡乱地翻了翻。
想到刚才那个似乎有些面熟的小护士,难道这份报纸是她送过来的吗?
他随意翻弄了一下,看到第二页被人有意地打了一个结,再看那个结处,上面模模糊糊地拍着一张照片。黑漆漆的天空下,昏暗的路灯那一双皮鞋,以及被众人架起来的男人,卓蔚寒手不由地抖成一团,从来没有过的震怒一时袭上心头!
这不是他么!
是他被凌然给扛到医院这前的情景!虽然那个时候他是昏迷的,但是他还是能看出这个穿着皮鞋的男人就是自己!
再看上面报道的内容!卓蔚寒心往上冒,撩起帘子,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明天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这家报社竟然给他弄这种东西在这上面,让股东们看了后果不堪!
他必须打破这种谣言,还有,凌然那里到底怎样!
邪魅的眸子看了看外间那里,想到薛清还在那里守着,卓蔚寒眼睛往四处搜巡,看来只得对不起薛清了,他伸手往大病床的下面摸去,三两下就从上面卸下来一只沉甸甸的铁棍,光拿着这东西出去,会被薛清给一手夺下,他现在没多少力气,得想办法把薛清给引进来。
卓蔚寒把自己放在病**,假装闭上眼睛,随便拿水给自己额头上弄了点,当成是汗渍。
然后把那个铁棍放在自己的病床的身侧,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他呜里哇啦地叫了起来,像梦呓一样,大声而且不安份起来。
在外间屋子准备睡觉的薛清,刚刚把自己给收拾好了,并且找好了舒服的睡姿,这就准备睡觉呢,没想到竟然听到里间房传出来了异常的不安声。
有过卓蔚寒受伤闹腾的经历后,薛清这一次并没有多大的怀疑,他把准备好的安定剂拿在手里,然后走进里间房,看到卓蔚寒不安份地在**闹腾着,脑门上大汗淋漓,像是受风一般。
薛清忙把手中的针剂准备好了,上前握住卓蔚寒的手臂,不顾他上下闹腾,施针就要给他注射。
看准了他紧抓着自己,卓蔚寒毫不含糊,右手出力,直接把他手中的铁棍给横了出来,在薛清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照他的后脑就是一记狠栗。
“哐当”,还没有扎进皮肤里面的针剂落了地,而薛清,也在同一时间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看了眼地上躺着的男人,卓蔚寒冰僵一样的脸上毫无表情,修长的腿踏出去之后,越过薛清的身子,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去。
走出去两步,似乎又意识过来,他回身拿过掉地上的针剂来,卓蔚寒毫不犹豫给他注射上了。
把身上的病号服一脱,卓蔚寒将地上的薛清的衣裳一脱,穿在自己身上,
寻了个病房,找了顶帽子给自己戴上,将帽沿压得极低,恐怕报纸报道了自己被送进医院的事情之后,那一些狗仔队还会在这个慈怀医院的周围守着,如果再被拍个正着的话,明天的会议可是凶多吉少。
根本就不必其他人,光一张照片就能证明自己身体不适,再不适合做卓氏的总裁,而应该退瘾休养。
卓蔚寒冷冷地越过走廊,因为不敢走电梯,他只好进入了走梯,外面的摄像头会交待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走梯要相对安全一些。
他找到慈怀医院的后门,压低了帽沿,将自己全身裹个不松风,这才打了一辆车往凌然的家里而去。
手中一分钱也没有,更没有手机,要联系凌然,只好亲自登门。
轻吁口气,卓蔚寒把帽子拿下来,歪歪地躺在了身后的座椅上,不过才走了几个阶梯,就累得气喘吁吁,他相信这一次,自己是真的不行了。
以手摸向左腹部,再伸出来时,手上已一片粘红。
卓蔚寒把手上的血放在鼻端闻了闻,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即使明天把老头儿赶下台又怎样,即使除掉所有的阻碍又怎样,过了明天,如果面对他的是一个“死”字,那么……
脸上浮起一抹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悲凉,缓缓摇了摇头,他所做的一切都还不过是一个零而已。
等他死了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恢复原貌……
他等于在做无用功。
想起了锁在保险箱的那份文件,他的脑子里想起老头儿因为毁于一旦而变得发疯发紫的脸,卓蔚寒脸上这才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毁掉老头儿一生所奋斗的卓氏才是正道。
那份文件关乎着卓氏的命运,他要让卓氏的毁灭为了自己的死献着最好的祭礼……
邪恶地笑出声来,前面的司机师傅似乎并没有被他苍白而可怖的噬灭之笑而吓住,反而热情地凑上来说话,“先生,你不是上次去孤儿院的那位么,这一次……为什么会从医院出来啊!”
“我看您脸色不太好,要不,我再送您回医院。”
他倒是很热情。
“闭嘴!”
卓蔚寒此时可想不起来什么孤儿院,他只知道他只有今天的一晚上,还有明天的二十四个小时了享受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得到全部的王权才是至重之事。
“嗯……”
司机师傅似乎有些受挫,并没有再说下去,前面似乎出现了交通事故,车的前灯照耀到警察叔叔的身上,看到他摆了摆姿势让停下来检查。
卓蔚寒赖洋洋地闭上眼睛,不理左侧痛如山塌的难过,眼睛最后看了一眼,想打开车门的警察叔叔,他伸出手冲前面的司机师傅说道,“把你衣服脱下来。”
“啊。为什么!”
司机师傅显然没意识到他会这样叫自己做事情,而且他要脱自己的衣服,那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因为载过这个男人一次,他一定会以为这个男人是想抢劫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