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章:他不爱你,那又如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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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章:他不爱你,那又如何(1)
没错,已经都三年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他,像是个傻子一样,依旧对他痴心不改,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爱上便是爱上了,无论她怎么样的挣扎,无论她怎么样的努力,她还是逃脱不了哪个所谓爱的陷阱。
她已经弥足深陷了,无论她做任何的努力却都是徒劳的,无用功。在这三年了,她无时无刻的都在麻痹自己,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始终还是没有忘记他,短暂的忘记只是因为把他埋葬在了她的内心深处。
不愿想起,却无法遗忘,像是个恶魔的诅咒一样,时时刻刻的跟随着她,让她在不经意间,让她在夜阑深处,又想起他,那个在梦魇深处困扰着她的男人。
柳月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根尚未吸完的香烟,余烟袅袅的散在空气中,陈陵回来后就看见的是这样一个景象,他紧紧地缩紧了眉头,看着她,有点不耐的模样,耸了耸领带,随手就抛在了沙发上。
然后三两步的走到她的跟前,把烟给抽调,冷冰冰的督着她,“家里不是外面那种乱七八糟的污秽场合,我不希望下次再看见你再家里抽烟。”
“你……嫌弃我?”她轻笑,睨着眼看着他。
不是她不知道他有这样一个怪癖,而是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她也从未看见过他在家里吸过烟,也许是洁癖或者什么,在家里,他闻不得一丝烟味。
她是故意的,她承认,她只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天知道她已经就多少天没再理她了,若不是她知道他最近也冷落了那个小贱蹄子,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在某人的“特意”提点下,她终于知道他最近的行踪,原来是和那个人在一起,她轻笑,果然,他还是没有忘记她。
“怎么,这也是我的家,我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不行了?”
他躺着沙发的另一侧,屏着眉说道:“如果你喜欢这房子,以后我搬出去就是。”
啪,烟灰缸不小心被她摔在了地上,刚刚她没有拿稳,弯腰捡起,她一副语笑嫣然的模样,“你,再说一遍?”
“没听懂吗?你不是说这是你的房子吗?行,我搬出去。”
“我不准!”她怒喊道:“我不准你搬出去!”
他轻笑,“你说不准就不准吗?你说这是你房子,行啊,我搬。可是你又不准我搬了,柳月儿你到底想要怎样。”
她红着眼,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想要怎么?我想要怎样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默然无语。
“我只是想要你看我一眼,这也叫过分吗?你知道你有多久没理过我,又有多久没跟我讲过话了。”
陈陵的手指动了动,依旧没说话。
“不是吗?是不是那个贱女人!她把你整个魂都勾走了,让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的计划,你的任务也许会因为那个女人全毁了。”
“闭嘴!”他怒吼道:“柳月儿,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为什么不能说!”她反驳道:“是你心虚了吗?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你可不
要忘了,云伯伯和伯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啪。”说这时那时快,她的脸上已经呈现出一个五指印,柳月儿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你敢这样对我。”
“那又如何。”他的声音犹如地狱里传出来的,空旷,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如果你以后再这样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那就来呀!”她大笑,“难道我还会害怕吗?我还没有被你伤够吗?多加一点又怎么样。”
“月儿。”
她浑身一怔,究竟有多久,多久没有听到他再这样叫她了。
“你,变得真的让我很不习惯。”
她的声音有些发冷,硬声说道:“我以为,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习惯了。”
她都已经习惯了,他又有什么不能习惯的呢。她对他而已从来都是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从何时起,他们的关系变得这么冷淡了。
凉薄的,比一层纸还要薄。
“我累了。”他终于叹了一口气,上了楼,脚步在楼梯的玄口出停了一下,“最近看你黑眼圈挺重的,你应该也很累吧,有空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她可以这样的窃以为吗?人,早已消失在了楼梯的尽头,她的心此刻也是悬浮着,漂浮着,这一刻,她又感觉心活了过来。
也许,努力不会有回报。但是,他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夜,无尽的夜色,月夜笼罩在白色的烟云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露出了小半截明亮的月光,周围的星星也是三三两两的,分散的很开,天空中也是时不时的盘旋着几只候鸟。
一道冷风刮过,吹拂在人们的脸上,显得额外的刺骨,街上的行人更是紧了紧衣服。生怕冷风在他们一不注意之间就溜进了他们的衣服了,实在是冷得哆嗦,有人还在手里哈着气,夜晚,在温度不高的情况下,人们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哈出的气在空气中凝结成了白雾。
莫忘情又回到了‘天上人间’从新成了这里的台柱子,星期五依旧是她的专长,昨天,也就是星期五,她回来了,人人以为她只是帮林妈妈一个忙,却没有想到,她一留就回不去了。许多人还在背后小声议论她,说她不自量力,现在好了吧,被打回原形了。看她还得意什么,高傲什么。
看起来本来也就是个婊子,比她们也尊贵不了多少,硬是要把自己装成是什么贞洁圣女的模样,看起来让人厌恶极了。
莫忘情不是没有听见她们这样说,只是每一次,她都会选择性的忽略,毕竟她也堵不了悠悠众口,所以只能任凭她们去说。
没到这时,她都会想起一句话,想过之后,心情才会好一点。
我问佛:世人皆说我、羞我、辱我、骂我、毁我、欺我、笑我、量我、我将何以处他?
佛说:你只好容他、避他、怕他、凭他、尽他、由他、任他、待过几年再看他。
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好和她们计较的,不过是一些小市民,只会人云亦云,对于她们,不理会则是最好
的办法。
咚咚咚,“进来。”
如今她也有自己独立的化妆间了,在化妆间里,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当然这化妆间是她自己出钱修建的,只是林妈妈也为她腾了一个地儿。
“我说沙华啊。”
莫忘情在瞄着眉毛,在镜子里看着林妈妈,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其实今天本不是她出场,不过是因为最近比较火的小莺歌摔伤了,又没有别的台柱子顶上去,所以只好由她连续两天的登台表演。
这个事情,在昨天她就已经答应了林妈妈,如今她又来,不知是什么意思。
“林妈妈,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不用吞吞吐吐的。”
她讪笑着,然后说道:“外面有一个女人,她说她一定要见你。”
莫忘情拿着修眉镊子拔了一个眉毛,边问道:“谁啊。”
“她,她不肯说,她说她一定要见到你本人才会说。”
“那就是说,她什么来历和背景你全部不知道咯。”
林妈妈尴尬的笑了笑,她倒是想问,但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自然是不好多问的。
莫忘情睨了睨林妈妈,“肯定是赚得满钵有余吧。”
林妈妈嘿嘿的笑了笑,“闺女儿,你懂就好。”
莫忘情摇摇头,然后拿着粉扑往脸上打粉。“林妈妈,你是知道我规矩的,若是没有到见客的时间,我是一律不见外宾的,哪怕她是皇后也好。”
林妈妈听罢,马上懂了,圆滑的笑了笑。“沙华啊,那我等下叫那位小姐在你下台时候再见你。”
她从来都不卖任何人的面子,除了林妈妈。在她最落魄,所有人都不肯伸出援手的时候,是林妈妈给她指了一条明路,虽然她为人圆滑,而且出事相当有魄力手段,但是不可否认她极度贪财,但是再几次过程中,她都没有因为钱而出卖她,所以她对林妈妈除了首先的知遇之恩有了更多的情感,至少她不会像和多人,当着面是一套,背着面可以给她一刀的人。
所以还算是个可以信赖的人,莫忘情把整套行装全部锊好之后,换好衣服,她就准备上台表演了,至于那个人,其实她并没有放在心里,毕竟,每次约她的人都太多了,也不乏有一些故作姿态,自诩名门贵族的小姐贵妇人。
一个个自命不凡的警告她,让她守本分一点,不要这样,那样,同样的话她听多了,也不耐烦了。但是本着不得罪那些人的缘故,就算她再厌烦,也还是得要陪着笑脸和她们说话,听她们的‘警告’。
摇摇头,换好行装的她从后台的升降机上,缓缓而下。
自然又得到了许多人的追捧,许多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还可以见到她的表演,但是没有一个人说不,虽然小莺歌的嗓音很独特,但是明显曼珠沙华的身价要比小莺歌高多了,听她唱歌也是一种享受。
台下有人紧紧的拽着身上穿着的裙子,嘴巴抿得紧紧的,眼睛微眯的像是狐狸一般,看着舞台上舞动的女子。
有股莫名的熟悉迎面向她扑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