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285章咱们只管看戏

正文_第285章咱们只管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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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85章咱们只管看戏

“解释个屁啊!”柳烟被玄昤这番举动,弄得又惊又怒,语气不自觉就带出了陶乌的风格。她那只没被玄昤扣住的手一翻,银光乍现,想都没想就斩向了玄昤禁锢住自己的手。同时,还不忘大喊一声,“大黄!”

陶乌正要把这术士整个吃掉,就听到了柳烟的尖叫声,他回头一瞅,便见她手里不知道握着什么利器,正跟玄昤纠缠在一处。陶乌看了眼抓在手里那具术士的尸体,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当做武器似的抡起了个弧形,狠狠的朝着玄昤砸过去。

玄昤哪曾想到柳烟会有如此反应,更没预料到此时此刻的她,居然能无中生有,凭空就幻化出了利器。才刚要阻挡她刺向自己,而眼角余光扫到一团黑忽忽的东西,不偏不倚的冲自己飞了过来。

不得以之下,玄昤只得很放开了柳烟,双手对着那团黑影一推。然后才看清那是具不住飙血的尸首,不单如此,腥热的血液,还洒溅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虽无太过的洁癖,但对血污之类也很是厌恶,恨不得立刻就将身上这件染了污迹的衣服,给撕扯下来。

陶乌瞅准空隙,两步便冲到了柳烟身边,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重重的拍在玄昤身上。也就是借着这一拍之力,他脚尖在地上一点,抱着柳烟就跃上了屋顶。

陶乌在屋顶上又是几个纵跃,最后落在祠堂偏厅的顶上。这里虽比正房矮了些许,却胜在视野不错,正好能居高临下看着两方的争斗。他随便扫了眼下面的战况,因着苏河本身是不惧死玉的旱魃,所以她完全没把那群术士放在眼里。而赤火与她极为默契,转眼之间,折在他们手下的术士,已有大半。

“你怎么样了?”陶乌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柳烟,掰着她的脸左右转动了几下,发现她眼神有些凝滞。陶乌担心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柳烟一旦受了太大刺激,又妖化出另一个性格来,忙不迭的把她拥入怀里,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别怕,那家伙不是来对付你。”

过了三五秒,柳烟仿佛是回过神儿来,才觉得陶乌把自己抱得太紧,有点呼吸不畅了。她努力抬起贴在他胸膛上的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大黄,我快被你勒死了……”

陶乌闻言,一颗悬着的颗慢慢放了下来,但他还是不大放心的只微微松开点双臂,低头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庞和双眸。柳烟的脸上尽是污渍,全是在陶乌衣服上蹭到的血迹,这令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陶乌确定她不会再妖化,才多少有些笨拙的伸手,去替她撩开零乱的发丝,并擦拭脸上粘到的血污。可是越擦好象却越脏了,不得以,陶乌只能住手,他觉得再做这些无用功,柳烟只会更像被从垃圾堆里刨出来似的。

下面的争斗,已临近了尾声,一个接一个的术士,无声的倒下。他们无一例外,被苏河瞬间化为了焦炭。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侥幸躲过了苏河那双宛如收割生命一般的纤纤玉手,却被护在她身后的赤火,毫不留情的撕成两段。

另一边的玄昤,显然是生着闷气,出手更是残酷,一连切断了七八个术士的颈项。那些还来不及催

动的死玉箭簇,也被他一脚就踩成了碎片。一时之间,整个祠堂都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死气。

相对而言,杜仲与文皌就没什么事可做了,他们只是守在那只辟邪、以及依然幸福的昏迷着的陆光远旁边。文皌缩在杜仲的怀里,看着苏河轻轻松松,就干掉了一大堆术士,不禁心生羡慕,盘算着自己到底几时才能拥有、这般压倒性的力量。杜仲却看得羊皮有点发紧,哪怕他知道妖兽与术士对决,双方都绝不会留有余地。可这样一边倒的杀戮,还是太过触目惊心了……

挤在祠堂天井里的三五十个术士,在短短数分钟里,就已死伤了大半。领头的老祭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尤其是在看到死玉箭簇对苏河毫无作用的时候。尽管他一时无法理解那是什么原因,但也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是生平未见的劲敌。

“住手!”老祭终于忍不住喝道,他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些转瞬即被夺去所有生气的术士,无不是他的后辈子侄。而且,苏河所展示出来的力量,实在太过令人惊骇和恐惧了。

“现在想住手,是不是太晚了些?”苏河语带笑意的反问道,说话间,她那只苍白的手,轻轻的搭上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年轻人的肩,没有半分征兆,那人又化做了一团焦炭。

老祭的额角,已渗出了大颗的汗珠,他勉力的收敛起心神,克制着打从心底深处弥漫出来的惧意。他拉开两三个挡在自己身前的晚辈,他不能明知没有生还的希望,还任由他们挡在自己前面去白白送死。

也许是这场杀戮太过惨烈,月亮已在不知不觉间隐入了厚厚的云层,似乎不忍看到这尤如修罗地狱的场面。云层里不时蹿过几道电光,眼看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至。

苏河抬头看了看天,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身望着赤火,“你说,这是不是大家经常说的天谴?真是奇怪,每次杀多几个人,这老天就会打雷闪电……”

话还没说完,她就禁不住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甚是好看。赤火无声的抬起巨大双爪,那原本是取人性命的利刃,此时却无比轻柔的从后面覆住了苏河的头。

苏河止住笑,将自己的手放在赤火的爪子上,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没事儿,我只是觉得这老天太可笑罢了。”

老祭显然是听不懂她是说些什么,可是下一刻,他就猜出了苏河的身份。因为,那厚重的雷雨云层,正急速的散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突兀的从天幕上抹去了一般。明亮的月光重新洒落泻地,给周遭的一切都披上了层了银霜一样的薄光。

老祭强忍住要打架的牙关,语气里却难掩惶恐之意,他犹似不信的问道:“你,你……你难道是僵尸?”

的确,似乎只有僵尸,才会在眨眼间,就驱散那已经压到头顶的雨云。只是,他不知道跟在苏河身边的巨大山魈又是个什么妖怪,看上去,它好象不是那么喜欢看到这女人杀死太多的人,哪怕那些人都是敌对的术士。

苏河拉开赤火覆住她头的爪子,冲老祭盈盈笑道:“算是吧。”

老祭没来得及接话,

就看到满脸肃杀之气的玄昤,从正房里走了出来。想都不需要想,就能猜出,屋里那几个年轻术士,肯定已经被这人给杀了。

苏河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只是拉过赤火退到墙边。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接下来的事,她就不会再插手了,一切都得看玄昤的心情。

玄昤冷冷的扫了眼剩下的十余个术士,他的目光冰冷至极,似乎这些人在他看来,都已是死尸了。

老祭对着玄昤上前两步、拱手一揖,“此事皆是我的主意,与这些年轻人毫无干系,你们若能高抬贵手饶过他们的性命,老汉我,随你们处置。”

就连死玉法器都奈何不了的妖怪,老祭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与之对抗,与其让大家拼死一战,还不如以自己一人之命,来做个交易。可惜,这样的想法,似乎太过天真,也太过想当然了……

而此时,在偏房的屋顶上,平复回心绪的柳烟,正微蹙着眉头,看着这天井里发生的一切。她可以理解苏河对这些术士的无情,一来,妖怪跟术士本就是天生的宿敌,二来,这些术士用的死玉法器,在苏河眼里,简直就是**裸的挑衅。所以,她就算是出手将这一群术士都化为焦炭,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赤火,他的一切行为无不是以苏河马首是瞻,只要对敌,根本不会管谁对谁错。只要是对苏河有威胁的,都会被他撕成碎片。

可是,那个玄昤呢?柳烟努力的想了好一阵子,确定自己真是只在苏河的酒馆里,见过他一面而已。虽然见面的那一次,她隐约觉得玄昤看自己的目光,就有些怪异,并且,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任凭柳烟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一丝一毫与玄昤有关的记忆,这让她不自觉的拿手指扣了扣自己的太阳穴。她戳了戳身边陶乌的手臂,若有所思的问道:“大黄,那个家伙是不是跟白钰很熟?他们……他们是不是同类?”

陶乌一听这话,先是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心说,大小姐,你这想象力还真是无敌啊!可自己不能明明白白的作答啊,一旦说是,柳烟肯定会接着问,那他们是什么妖怪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如此这般的问题,没一个是陶乌能讲得清楚的。况且,他也不知道,如果多嘴回答了,白钰会用什么法子来收拾自己。

“呃……那个,就听白钰说这家伙是他的故人,别的我也不知道了。”陶乌剪断截说,反正这话,上次柳烟见玄昤的时候,就听苏河说过了。

柳烟歪着头想了想,依然不得要领,不禁甩了甩又有些隐隐作痛的头。从那个梦里醒过来后,她脑海里就有了些莫名的闪现的画面,可都是一闪而逝,快得抓都抓不住。她直觉那些画面都与自己的过去有关,但越是想理出个头绪来,就越是摸不着头脑。

她抬起两手摁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不敢再继续探究下去,仿佛再钻这个牛角尖,自己的头就会痛裂开来。陶乌小心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可不希望在这最后的关头,再节外生枝。只要能把柳烟全须全尾的带回去,所有的问题,便就能一古脑儿的推去给白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