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42章被封印的六壬式盘

正文_第142章被封印的六壬式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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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2章被封印的六壬式盘

“沙沙——”的声响从洞龛里传了出来,十分的细密,听起来有些象是寂静春夜里,蚕类啃食桑叶的动静。这洞龛虽然不深,但却很黑,尤如是将光线全部都吸附进去了一般。杜仲伸手一抄,稳稳的接住落下来的玄铁铩,反手插入鞘中。

“沙沙——”的声响还持续,一刻也不信息,杜仲不禁有些好奇,难道这个洞龛之中,除了那只谁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式盘,还有守护式盘的神兽么?可是在这样一个窄小的空间中,在这样漫长的岁月里,又是什么样的神兽,能一直守护在侧呢?

他转头又看了一眼沧皓,沧皓的眉头微微的皱着,他应该也猜到了这石壁的秘密。只是他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该以何物为照明,以便能观察到洞龛中的情形。杜仲做了两个深呼吸,甩了甩双手,既然石壁已开,不管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他都要继续下去。

他将双手相叠,掐出了一个莲花印,嘴唇略微的噏合,念动起咒诀来。眨眼着,他的掌心在出现了一个极小的金色光点,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萤火虫。然后光点慢慢的扩大、并愈发的明亮起来,直至形成一枚如龙眼大小的‘金珠子’,他抬起双手,小心翼翼的朝那颗‘金珠子’吹了口气……

“金珠子。”又大了几分,并且探出了薄如蝉翼的双翅,轮廓也清晰起来,活脱脱就是一只长满了耀眼金羽的蜂鸟。它振翅飞了起来,在杜仲的眼前旋了个弧线,轻盈的飞进了洞龛中。

杜仲也终于看清了那不断发出动静的声源,竟然就是那只六壬式盘。式盘大约有棋盘大小,不知是由什么材质制成,通体墨黑,不带一丝一毫的反光。粗看之下,式盘下方上圆,杜仲知道这是六壬式盘特有的器型,上下两个部分代表着天圆地方。

他将右手缓慢的伸往洞龛之中,一寸一寸的接近那只式盘,连呼吸都静止了下来,仿佛是生怕些微的空气波动,都会引发出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来。而他的左手已掐出个玄冰诀,提防一旦变故出现,可以立即封印。

不过,直到他的指尖碰触到式盘的边缘时,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况。墨黑的器物,触手倒有股隐约的暖意,他捏住式盘的一角,用力上提。没想到,看起来厚重的式盘,却不像他想象中那般沉重,托在手中只觉得轻飘飘的恍若无物。

然而,就在式盘被他拿出洞龛的那一瞬间,一直匀速旋转着的天盘,蓦然停滞了,如同是被摁下了什么机括开关似的。随之,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也骤然消失,好似器物的重量也突然回来了,压得杜仲的手,往下就是一沉。好在他反应机敏,左手一抄就托住了式盘,没有任其脱手落地。

沧皓走回到他身边,与他一道细细的打量起这只式盘来。他忍不住展开手指,凭空测量了一下,式盘显然与传说中的制式有些不太相同。依据古籍上的纪录,式盘的营造之法,是要以枫子为天、枣心做地。所谓枫子,就是生长在大枫树旁的新株,而且是要那种远看起来跟树齐平,但近观又有高低之分的。至于枣心,并不是指枣核,而是木材中的上品——雷击木

雷击木,就是经历雷电劈击之后,还能存活的树木,被劈中的那一部分,就被冠以此名,最是有辟邪震妖之效。在这种特殊的木材中,又以枣木为佳,因此造式盘,必择霹雳枣心。而现在这只,所用的材质并非木石金玉之类,凭手感根本就辨别不出来质地来。

此外,是这式盘的大小,也不符合古籍的记载。自古以来,任何器物品相都有严格的规定,大到建造屋宇房舍,小到杯盘碗盏,由天子而至庶民,皆不相同。具体到这种六壬式盘,既不是天子制式的地盘一尺二寸,象征十二辰,天盘六寸代表六律;亦不是公卿制式所规的地盘七寸,象征七曜,天盘三寸代表三才;更不是庶人所用,地盘六寸象征其必须遵循的六律,天盘二寸四分,代表二十四节气,这种更加小气的规制。

再者,就是式盘上的雕刻了。正方形地盘上,在四条对角线上是小指宽的一道凹槽,象征着天、地、人、鬼四隅。其余每边又分为四行,由里及外,第一行刻的是八干四维局,第二行刻的是十二地支,第三行刻的是四象二十八宿,最外一行则刻着三十六禽。上面的半圆形天盘,自上而下也分为四层,当中一圈刻的北斗七星,依次向下的三圈分别刻着,十二辰神将,二十四节气,三十六天罡。

反观眼前的这只式盘,地盘足有一尺八寸,天盘也有九寸上下,这样的尺寸简直就是没有不合仪制。至于样式,更与寻常式盘不尽相同。不管是天盘还是地盘,都各自多出了一项,三十六禽与三十六天罡。沧皓与杜仲都不由自主的望了对方一眼,毫不意外的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费解的神色来。

“清泽师叔……”沧皓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您看这其中,是否另有深意?”

尽管他的话问得有些含糊,但杜仲大概也明白他的意思。这个从大小到质地都莫名到了极点的式盘,显然除了占卜之外,还有其他的用途。但这个其他的用途究竟是什么,一时半会儿,就很难琢磨得透了。

杜仲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沧皓的这个问题,之所以想到来这里借用这只式盘,只不过是希望由此而占卜出一个更为精准的结果。却万万没有想到,会看到一个实体的结界,以及这只稀奇的式盘。他伸了一根指头搭到天盘上,略加了些力道划动了一下,出乎意料的,天盘并没有因此而转动起来,反倒像是与地盘粘为了一个整体。

“这个实在太古怪了,我现在也参悟不了其中的原委。”杜仲抬起头,有点不甘心的回望着沧皓,他以为既是镇观之宝,至少身为观主的沧皓能知道得详细些,“算了,我先带回去,麻烦您给我找个大些的包、或者是袋子。”

就这样,杜仲带着文皌和式盘离开了纯阳观,待他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九点过了。他找了只大号的旅行箱,将刚刚取到的式盘,一堆瓶瓶罐罐,以及什么坛布、红绳、阴阳镜之类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入其中。检视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了,才又急急忙忙的往柳烟的家赶去。

陶乌睡了一觉,并不太踏实,大约是因为心里装着事

的缘故,一直是保持着半梦半醒、断断续续的睡眠状态。每过一二十分钟,就会不自觉的醒过来一次,这种不受意识控制,纯粹的生理反应,让他越睡越累。到八点过的时候,他就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起了床,把家里囤的所有吃食,一口气给吃了个干干净净。直吃到冰箱、厨柜、床底都空了,他才稍微感觉到崩紧的神经,略微松懈了几分。

他站直了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满足得正要打嗝的时候,门铃突兀的响起来,活活将那个嗝,给他憋了回去。这感觉太糟心了,跟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的难受,没有什么不同。他一边朝院门走,一边努力憋了两口气,尝试把这个嗝给打出来。

“呃……”终于把心口堵着的那股气给顺开了,他拉开院门,意外的发现柳烟站在门口,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的直视着他,“大……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柳烟一点没有远行归来的样子,就像是才刚出门又想起什么东西遗失在家中,而立即转回头来取似的。她看着陶乌,只是平淡的说道:“这里是我的家,难道我要跟你报备行踪吗?”

“当然不用……”陶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忙不迭的回答着,正要习惯性的伸手去接她的背包,却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间,又停住了动作。他眯起眼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柳烟,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了她细柔的脖颈,恶狠狠的喝道:“你是什么妖物!”

柳烟虽然被他扼住了喉咙,却没有一丝忙乱,脸上更是浮现出浅浅的笑意来。她又对着陶乌眨了眨眼睛,原本漆黑的眸子转瞬就变成了如琥珀般的棕褐色,细白的手也搭上了他的手腕,然后握住。陶乌只感到刺骨的寒气,像锥子一样扎到了自己手腕的骨头缝里,紧随其后的是股极端的灼热,让他不得不松开了手。

“你还真是多疑啊……”她娇声的笑道,放开了陶乌的手腕,“难怪白钰那个老妖怪说你适合做看家狗。”

“你是……苏河!”陶乌差点没被她气得头顶冒烟,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会变成柳烟的样子,将他戏弄一番。抬眼看看她身后,往常跟她形影不离的赤火并没有出现,“你没事变成这样,很好玩吗?怎么没把你的爪牙一起带来?”

苏河并没有立刻变回自己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进了院门,还示意陶乌把门给关上,“赤火去办别的事了。”

陶乌一脚把门给踹上,然后皱着眉头跟在她身后,看她不但没有要变回去的打算,还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就恨得牙根痒痒。不过,没等他表达不满,苏河就已经开口了,“变成这样,仅仅是不想被人发现我的行踪而已……”

仅仅只是不想让人发现她的行踪,而幻化成了柳烟的模样?陶乌听完苏河的解释,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这话初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破绽,可是仔细一琢磨就不对了,柳烟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学生,但她好歹在家收留了两个妖怪,还跟白钰、苏河有所交集,有心人肯定是会留意到这么个大活人的。那么苏河扮做了她的样子,根本就起不到所谓的掩藏身份的作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