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替女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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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替女训夫
宫外的热闹是宫中的繁华所不能相比的。宫中虽是繁华炫目,可是,藏在那所谓繁华后的那些肮脏与孤寂,却并不是外人所能看到的。
跟着原冬儿走在街上,东逛逛西看看。她在熟悉着这四周的环境。毕竟,虽然原冬儿对她很好,可她也不能那么厚脸皮地就一直赖在人家家里,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才是。而且,原冬儿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也已经是一个已婚的少妇了,虽然她现在不知道原冬儿的丈夫到底是去了哪里才会那么就没见到,但若是他回来了她还住着总归是不好的。
皇阕还想趁着这次出来,顺便确定下当铺的位置,然后把她带出来的首饰什么的当了些,一方面是要给原冬儿些回报,一方面也是为自己的后路做些准备。而且,在原冬儿家里的几天,其实她也看出来了,他们家并不是很富余的,原冬儿虽然每天都早起晚睡,忙里忙外地忙个不停,可其实收入却并不是很高的。他们家吃的也只是很简单的粗茶淡饭罢了。
“冬儿,你知道这附近的当铺在哪吗?”
“当铺,你要去当铺干什么?”原冬儿疑惑道。
“没什么,当点东西。”原冬儿依旧疑惑地看着她,皇阕却是淡淡回了她一笑。
跟着原冬儿一路往那当铺走着,也顺便欣赏着这深秋的美景。皇阕的心情格外的好。
在经过一栋酒楼时候,门内几个壮汉突然抬了个人从里面丢了出来,吓了皇阕和原冬儿一跳。
皇阕拉着她的手堪堪躲开了,皱着眉打量着从里面丢出来的人。
那人明明一副书生服饰,可是却是有些凌乱,盘好的头发已经散开了些,下巴下也是胡子拉碴,显得很是邋遢。醉醺醺的味道老远地就能闻见。他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仿佛被丢出来了也没有发觉。口里小声念叨着些什么。
靠近些可以听到他说着:“压大,我压大。嘿嘿,嘿嘿,你输了,你输了。”
皇阕看着坐在地上的醉汉,倒没发现原冬儿此时的脸色已是变了,只是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冰凉,正奇怪地转过头来看她。皇阕看到原冬儿变得脸色苍白,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冬儿?”
原冬儿没有理会她,却突然挣脱了她的手,冲向了那个坐在酒楼门口的醉汉,口里还喊着:“夫君。”
皇阕愣了,她再怎么也没想到,像原冬儿这样一个善良能干的好女孩,却是有这么一个看着不怎么样的夫君。这实在不大搭。但或许,是发生什么事了吧。皇阕这样想着,也向着那个醉汉走了去。
最终,皇阕没能去当铺,也没探到去将军府的路,却帮着原冬儿把那个醉汉弄回了家。
原冬儿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帮刘生擦着脸,皇阕在一旁帮她抱着儿子站着。皇阕皱着眉,无言地看着他们。
“冬儿,这就是你说的刘生吗?”迟疑了一会儿,皇阕还是问出了口来。
原冬儿没有回头,依旧温柔地替他擦着,却是浅笑了起来,“恩,这就是刘生。我的丈夫。”
皇阕回想着这些天原冬儿一边织布一边跟自己幸福地讲着的那个刘生,那样子,描述的明明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玉树凌风,温柔体贴的绝世佳公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和她过起了这样的苦日子。可是看眼前的这人,就算原冬儿再怎样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跟她所描述的样子完全不搭啊。
“你一定很奇怪我口中的刘生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吧。其实,我的刘生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的刘生喜欢看书作画,为人腼腆,除了宝贝他的那些书画外,就根本是个呆子,可是遇上我之后却是对我极好。他说,除了书画之外,我就是他最大的宝贝。他为我写诗,为我作画,我虽不懂,却也看得开心。可是,当时,他的家人嫌弃我的出身,说我一介草民,配不上他们的书香世家。他却不管,以死相逼,一根筋儿地就要娶我。最后他家里人迫于无奈,还是同意我们的婚事。婚后的生活也算美好。可是天公不作美,正当我们以为正是最为幸福的时候,他们家却突然晴天霹雳般出了事。一家人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两人。我告诉他,没事儿,不是还有我嘛,而且,我肚子了还有个孩子,还有希望。可他却是老在自责。后来,因为想要排解愁绪,他就常常出去喝酒,因为找不到挣钱的路子,又交友不慎,他被带上了赌博的路。可是赌博,哪有好的,哪怕某次运气好点赢了,又怎么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他却不信,就这么陷了下去。”
说道这里,原冬儿停了停,眼神里露出一丝悲伤。
皇阕听了这些,也大概了解了些情况。
原冬儿顿了顿,接着说:“自那以后,他有时候就好几天都不回家了。我有孩子要照顾,也不能去找他,只能安慰自己说,他是在外面打拼事业罢了。可是每次有邻居把醉醺醺的他抬回家来,或者他自己跑回来要钱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很傻。还有我一个人生下孩子时候,我也是,疼的都快要放弃了。可是那又怎样,他是我丈夫
,是我许了一生的人。”
“那你,就没想过,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吗?”听着她的话,皇阙觉得有些堵,若是现代,像这种男子,她早就一脚踢掉了。就像当初踢掉夏天明一样,就算再多的眷恋,也不能和自己的尊严相提并论。可是原冬儿毕竟不是皇阙,也不是她安瞳,她做的却是与之相反。
原冬儿摇摇头,“心一旦交出去了,就收不回来了。不管他变成怎样,都始终是我的丈夫了。”
皇阕皱眉,“这么个不顾你们母子的男人,真的值得你这样吗?”
“值不值得,莫不是问心尔。”
原冬儿替他擦完了脸,把手帕洗了洗,端着盆要出去换水。走到皇阕面前时停了下来。
“而且,不管我和他怎么样,也都不管孩子的事情不是吗?那毕竟是一个生命,我就算只是作为一个医者,作为一个人,也是无法轻易抛弃他的。你呢?”说完了这话,她就端着水出去了。
皇阕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因为这两天在原冬儿这里养病的期间,她曾不止一次像原冬儿提过要让她开滑胎药让她喝的事,只是,原冬儿每次都是笑而不语,然后转身就走。皇阕本想着用那些从宫里带出来的首饰换了东西后,就自己去药房抓那种药的,可是如今听到原冬儿这番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话,倒是愣了愣。是啊,那毕竟是个生命。她虽然冷淡,却不冷血,难道,真的忍心亲手扼杀一个生命吗?但那却又是那个可恶的赵玄奕的种,实在是让她不想留,再者,如果她留下了这个孩子,岂不是拖累了自己,她还在想着回去现代的法子,可不想就这么被绑在了这里。
呜——哇——
怀中孩子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小声地哄着孩子。
婴孩的哭声很大,很突然,竟一下子刺进了皇阕的心里,让她不想再去想有关于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
或许这孩子的哭声太大,原本醉的睡着了的刘生也被吵醒了来,他嘟囔着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了抱着孩子的皇阕时,愣了愣,随即**笑道:“嘿,这小妞不错,来,来陪大爷喝一个,来……”说着,竟还站起了身就这么跌跌撞撞朝着皇阙抓了过去。
皇阕皱眉,一只手说时迟那时快地用力一扭他的手腕,脚下一踢,便让他趴跪在了地上,呜呜嚎叫着。
刚打了盆水进来的原冬儿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丢了手中的盆就走了跑了进来。
“夫君,你这是干什么?放手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原冬儿的声音里竟是带上了哭腔,有些哀求地看向皇阕。
皇阕被看得一阵心虚,赶忙放开了他。
原冬儿小心翼翼地替他心疼着手上的红印,那刘生却是还想往皇阕冲过来,皇阕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冷冽的眼神竟就将他吓了回去。
第二天早晨,皇阕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不,这声音,也说不上是争吵,说穿了只是刘生一个人的叫嚷和原冬儿略带哭腔的哀求声罢了。
“钱,钱在哪呢?”皇阕抱着孩子进来时就看到,刘生在房间里发了疯一般地翻腾着,一边还冲着一旁的原冬儿不断叫嚷着。而原冬儿已经在一旁跪了下来,抱着他的腿,带着哭腔哀求着。
“夫君,没有了, 没有了,家里的钱已经没有了。这次织的布还没卖出去呢。夫君,别再赌了,别再赌了好不好?”
刘生却狠狠抬起了脚,不去理会她,继续翻腾着。
“夫君,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见到皇阕抱了孩子进来,原冬儿猛地站了起来从皇阕手中抢过了孩子,抱着孩子走到了刘生面前。
“夫君,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上次你回来,都没好好看过他。你看他好可爱。夫君,钱没了,可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我去帮人看病,还可以每天多织一点布的,你也可以去帮人写书信,画画。只是,不要再赌了好不好,那样真的不是办法……”
听到孩子的时候,刘生疯狂的眼眸缩了缩,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妇人之仁,赌钱,才是最快的生财之道。只要我赌赢了,就什么都不怕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再像以前一样,衣食无忧了。织布,还有织布的钱,织布的钱去哪了?快说。”
见他还是不悔改,原冬儿眼里也露出了一丝绝望来。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那刘生却是不理,一把推开了她,接着翻腾着。被推开的原冬儿猛地后退,被站在门口的皇阕上前扶住。皇阕已经看不下去了,正想上前阻止这个渣子一样的男人继续在这发疯,被扶住的原冬儿却是抓紧了她的手臂。
或许因为这争吵声太过吓人,那孩子已经被下的大哭起来,原冬儿一边紧抓着皇阕的手,一边又温柔地哄着那个孩子。
皇阕愣了愣,看着抱着孩子的原冬儿。泪水已布满了她清秀的面庞,可是她看着他和孩子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满满的爱意。
就在这一愣神的瞬间,那刘生却是从一个箱子里的一件衣服里抖出了一些碎银子。刘生的眼睛亮了亮,抓起那些银子便要走出去。原冬儿见他找到了自己藏的银子,急忙把孩子往皇阕手中一塞,就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衣袖,再次苦苦哀求着。
“不行,这是最后的银子了,你不能拿走,我们还有孩子……”
刘生不耐烦地一甩袖,把原冬儿推倒在一旁,就兴冲冲地出了小院。
“冬儿!”
皇阙急忙上前去扶原冬儿,见她额头被门槛磕破了些,不禁皱起了眉。
“怎么样,冬儿,没事吧?”
原冬儿闭目摇了摇头,眼泪从打湿睫毛滑落下来,“没事。我爱他,可是却还是不能拉回他……”
又是一天过去,那刘生却没没再回来。原冬儿依旧每天早起晚睡,忙里忙外,努力挣着钱,努力照顾着孩子。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见她这个样子,皇阕觉得有的地方她们两人倒是像的,都爱在人前隐藏自己的伤痛,也不会轻易因为什么私情而影响了自己原本的生活,自己所做的决定。只是唯一的不同是,如果是皇阕,她不会忍受刘生对自己的这般不在乎。也许,这就是古代封建制度与现代下成长的女子的区别。又或许,是皇阕还不能体会原冬儿口中的痴情。皇阕问原冬儿,为什么不去找他。原冬儿却回答,她知道他在哪,只是叫了也叫不回来,再说,她还有孩子要照顾,不能去那样的地方。
当时,皇阕脑中就在想着她所谓的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可当皇阕帮原冬儿出去买东西时,见到那刘生从赌场出来,走进了青楼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原冬儿口中的那种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
皇阕想想那在家中从早到晚忙碌的原冬儿,又想想这在这里拿着她的血汗钱糟践的刘生,她怒了,原冬儿那伟大的爱,怎么容得他如此践踏。
皇阕举步便是追着那刘生走了进去。
那老鸨见皇阕一个姑娘家走了进来,愣了愣走了过去来。
皇阕却是不理她,径自朝着之前走进来的刘生走去。
“哎哎哎,姑娘。”老鸨急急追了上来。
却见皇阕抓住了那刘生的肩膀,一个抖手,便是将绕在刘生周围的两个姑娘震开了来。周围的姑娘惊叫出声。刚想上来的老鸨看她这一手,顿了顿脚步,咽下了想要说得话,只在一旁看着了。那刘生还没等皇阕把他转过身来,就已惊得转过了身来。
皇阕手上的力道用的更重了些。刘生看着皇阕头上的凤羽朱砂,感受着这痛觉,陡然想起了在家里那一晚上半醉半醒间,也是被那么个女子治过,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皇阕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冷冷看着刘生道:“怎么,不认得我了?”
刘生早已被吓住,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拿了家里的钱,却抛弃了老婆孩子,在这青楼寻欢作乐,真有你的啊,刘生。哼,你不是喜欢赌吗?走,我这就陪你去,再赌一局。”说着,皇阕就抓着刘生朝着对面的赌场走去。
正在这当口,那赌场突然热闹起来,锣鼓喧天,炮竹声声,两个汉子在门口一个敲锣一个打鼓,得空还大声吆喝一声:“老少爷们,亨元赌场晚场开场咯!老少爷们,亨元赌场晚场开场咯!”
皇阕其实并不会赌钱,也没去过赌场,这一去,本是想凭着自己的一身功夫做个弊,让那刘生输个精光,起到教育作用就好。如今听到赌场晚场开场这么热闹,倒有些好奇了。便问刘生晚场有什么特别的。刘生答了她形式上与白天不同,算是有些新奇,而押注时压的也要大些。
见他那么了解,皇阕不由得又白了他一眼。
皇阕一手拎着刘生, 一边往那亨元赌场走去,到了门口,却是让人拦住了。
“走开走开,这是赌场,女人不让进的,晦气。”那门口的壮汉一边朝她摆摆手,一边说着。
皇阕冷冷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无形的杀气令得他打了个寒战,顿时又放轻了语气,又说了一次:“不好意思姑娘。赌场有赌场的规矩,是不让女人进的,怕冲了财气。”
皇阕还真不知道又这么个规矩,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刘生,说道:“谁说是我要赌了,是他要赌,我陪他去,这也不行吗?”
“这……”
那门口的壮汉正自为难,从里面走出了个长得有些猥琐的中年男子,笑看这皇阙说道:“可以,怎么不可以呢。”
那壮汉见了来人,恭恭敬敬朝他弯了弯腰。
“胡爷。”
“姑娘,请吧。这会儿晚场正开,若是能参加首场并获胜,那本赌场还附送赌金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看看。”皇阕一看那人笑成那样,便觉得他不是好人。可是既然都来到这里了,去看看又何妨呢。何况皇阕可是还自认武功不错来着。
皇阕看他一眼,冷冷地点头,对他的笑意全然不视。然后就抓着身旁的刘生走了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