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不许再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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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不许再自爷
这气场,悚得韩征的金丝眼镜都差点掉到地上,他站起来,不满地翻着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请八抬大轿把那位小祖宗接进来行吧?”
“回来!”
正准备拉门之际,身后又传来已化身恶魔型的某位**oss低沉而慑人的嗓音郎。
韩征再次大翻白眼,又走回床边:“您吩咐。”
左律俊脸依然铁青,说出来的话却难得的显得扭捏:“你准备怎么跟她描述我的伤势?”
韩征眨眼:“什么……意思?”
瞪了他一眼,左律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意思就是……怎么严重怎么说,懂?”
韩征迷茫地打量向左律的脑袋,奇怪,明明没伤到脑袋啊,可今天这左大怎么哪里都貌似不太正常呢?
从一睁眼就在对那个小萝莉表示一切关怀体贴爱的锎?
难道——————这冷得像冰似的冷硬家伙,动春心了???
他这阴晴不定的样子,可不就是动春心的前兆么?
虽说从未见过左律动春心的样子,可眼前分明就是这么回事!
靠!左律对那小萝莉动心了?
那溶月呢?和他走得那么亲密的溶月又算什么?
韩征后知后觉地,凌乱了。
……………………………………
整整跑了三层楼,没吃早餐,双腿跑得发软。
这整个医院,虽然装修得富丽堂皇、高档雅静的,可偏偏像个太平间似的冷清,连护士都没看到,更别提走动的什么病人了。
薇儿不知道,这间国宾医院只是针对一些国都官员所设立的,平时的确人少。
而此时还不到查房的时间,因此也没有走动的护士。
倚在一间病房的外面,她贴着墙壁休息,突然,不知道身体撞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里竟然传来一道悦耳动听的女孩声音:“您好,病人发生什么症状了吗?需要我们派人过去吗?”
薇儿定睛一看,是个大红色圆扣型的求助开关,一排过去,这整层楼都有。
她啊啊啊地试了试音,对方再次温柔相问:“不好意思,麻烦请再讲一遍。”
果真听得到,薇儿大松了一口气,连忙问道:“我是左律的家属,在走廊迷路了,麻烦你查查他的病房号和楼层告诉我一下。”
很快得到答复,薇儿蹬蹬蹬跑进电梯,往左律所在的八楼冲去。
刚走到门口,她担心他还在睡着,不忍吵醒,遂轻手轻脚地慢慢推开病房的门。
从虚掩的门缝里,扑面传来左律低沉磁性的声音:“你准备怎么跟她描述我的伤势?”
薇儿愣了一下,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竖起耳朵细细听了起来。
另一道声音很熟悉,薇儿想起来,就是昨天非要轰她走的那个冷血医生,他似乎没明白左律的意思,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怎么严重怎么说,懂?”
冷血医生不可思议的声音:“你不会是想让那小萝莉心疼吧?左大,你很不对劲!”
“赤脚医生——”
“得,我即刻就去!”
脚步声响起之际,薇儿迅速将脑袋一缩,身子一闪,顺着墙臂就势滚进旁边一间门没上锁的空病房。
趴在门上,听到韩征远去的脚步声后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一屁股坐在地上。
丫左律是想跟谁使苦肉计呢?小萝莉?小萝莉是谁?
要不要去给这个小萝莉报个信,拆穿这个死奸商的奸计呢?
薇儿边想边站起身来,准备拉开门出去,谁知,居然拉不开。
而且,这门上的锁她从未见过耶,怪模怪样的。
鼓捣了好半天,硬是纹丝不动,更没有会开的意思。
怎么回事?反锁了吗?
不会啊,她刚才进来的时候也就顺势关上了而已,连锁都没碰好吧。
可是,为嘛弄不开?
她将所有的金属锁器件都折腾了一遍,那门依然牢牢地死合着,就是不开。
硬拉狠踹,还是一丝动静也没有。
折腾了一番,更是又累又饿得厉害。
坐到干净整洁的白色病**,薇儿环顾这间贵宾级的高级病房。
一应俱全的家电设施,还配有阳台、厨房和卫浴室,简直比酒店的总统套房还高级。
薇儿没见过真正的总统套房,但想象起来,大体也就和这间病房差不多吧。
阳台?
薇儿忽地从**弹跳下地,她记得旁边就是左律的病房,这么近的两间房,如果有阳台的话,说不定是相连的!
没错,即使不相连,也离得不远。
拉开-房间与阳台之间的推拉玻璃门,果真阳台间隔不远,不过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