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52章难道是贞妃故意所为?

第52章难道是贞妃故意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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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难道是贞妃故意所为?

芣苢点点头:“薄言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当时真的好怕,幸亏途中遇见綦公子与赖五。”说到两,自然也留意房中,“咦,怎么不见他们?”眼光四下搜寻,却见赖王躲在凳上,不禁疑问道:“赖五怎么了?”

薄言笑道:“这赖五,估计也是口渴难奈,竟将当天你为我准备的那碗加了迷药的茶水如数灌进肚子里,你说,他能不睡好几天嘛。”

芣苢不禁噗嗤一声,然回想起那日,但觉不好意思,慢吞吞道:“那日,那日是我不对,没能与你商量就不告而别,薄言哥哥,当时我并存心要弃你。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你竟然就是我的未婚人苟蠡。”说到最后,竟觉得该生气是自己,忙又补了一句,“你即是苟蠡,为何编排一个假名来糊弄我。”

“初次相见,我便知道你是与我有婚约之人,那时不过也想试一试你是否安心与我成亲,谁料你那不经试,竟敢违抗圣旨企图悔婚。不过见你迷恋与我,又敢与我担言相告,我且权当不知,待将你带去兖州便将你买给将军府做儿媳一辈子给将军儿子做饺子。”薄言刮了刮芣苢娇悄的鼻端,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芣苢吐一吐舌头,立马忘去诸多不快。抹一抹颊边泪痕道:“你要真敢卖了我,我就天天给你做毒饺子。”

“什么毒饺子!”话音未落,却见木门被踢来。

听着声音,芣苢忙将薄言推开,羞红了脸色与门口瞅去。却见綦惬之依然着了那身破烂的衣裳,提着两个袋子进到屋来。

才将进了屋,便见芣苢嬉笑了颜面,瞪着杏目滴溜溜的瞅着他,当下惊道:“芣苢妹子,你,你醒来了?”想了想忙搁下袋子道,“药还未焦吧,我这就去焦药。”

薄言忙道:“不忙。方才青木道人来过,苢儿已然痊愈,那药不用再煮了。”

綦惬之喜不自胜,喜了半天方道:“哟,都饿了吧,瞧我这记性。天津狗不理包子,只有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芣苢脸色有些尴尬,回想曾在薄言面前直接了当的将他与狗不理相比拟,当下不敢去瞅薄言,逃似的跳下床去抓那包子吃得专注。

薄言与綦惬之便将误食迷药的赖五扛去床榻上躺着。本来薄言身上有迷药的解药,只要取一些放在鼻端处一嗅即可醒转,只是那夜闯处宫后不慎遗落了,所以只得等赖五自然睡醒,好在青木道人调的药只为迷倒那些鼠虫之用并未下杀心,故而睡醒了便好,不会落下后遗症。

如今芣苢已是大好,众人宽心之余眉头却不见展。小打小闹的欢愉已算是偷来乐一时的,填饱肚子后,芣苢与薄言依次沉寂下来,该解决的问题依然尚在。

薄言本还报着一丝侥幸,以本家之便,在皇上面前尚可说上几句话。这也是那日明知芣苢去兖州也未加阻拦,谁曾晓得事情是逆天发展的。

“道人临行前,曾留下一句,文国舅生死,在乎贞妃一念。”薄言冷静地分析道,“这话我想了许久,却也参不透其中之意。贞妃自身难保,如何救人。若是此案是贞妃故意所为,却也说不通,案发到现在,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且处处针对,简直欲置贞妃为死地。”

芣苢忙不迭接腔否认道:“不可能,姑母不是这样的人,这绝不可能。”

綦惬之眼观二人,道:“依本少之见,薄兄与芣苢妹子还得设法进宫一躺。”

“我正有此意。苢儿,不管你姑母是作何想法,淑妃那里势必要探一探她下一步所为,你我亦可提早做好防犯。”薄言皱眉略一深思,道。

对于,芣苢甚感认同,抿抿唇后将桌一拍,一派凛然且信誓旦旦道:“我定要为姑母,为文家洗脱冤屈。不管秋后皇上会不会处斩爹爹娘亲,秋后前,定要救爹爹娘亲出来。”

“呃,那本少该如何做,麻烦请告知一二,本少定当竭尽全力。”綦惬之亦手心有些发痒,自动请缨。

“綦兄,我来长安之时,曾去过鄄城。綦兄离家数月,府上很是想念。特别是乔之姑娘一人,肩薄力浅,却咬牙独自扛下家业实在不易。”薄言好言相劝,“再者,淑妃娘娘阴险毒辣,连自己的亲身女儿也甘心利用,相信芣苢也不愿她的朋友招她所累。”

芣苢在旁不住的点头:“綦公子,薄言哥哥所言在理。我先前几番躲开薄言哥哥,也自是不愿他受我连累。如今我已明白他的心意,又因我们有婚约在前,熟情熟情,这淌浑水他是趟定了且也脱不开关系。也请你相信薄言哥哥的能力,相信他定能为我姑母洗清冤屈。”

“唉,横理竖理都叫你们给说尽了,那本少还有何话可说?”綦惬之一番苦笑,“今晚,你们且去做你们的事,我待赖五醒来便与他一道回鄄州。也不知赖五何时醒,若是醒在你们尚未赶回,我们便不告而别了。就此与你们珍别,望珍重。”綦惬之递出一拳,与薄言互击,算是给予了相互一个承诺:“你若无能便莫要逞强了,若叫本少那芣苢妹子再哭了鼻子,莫怪本少这个兄弟无情了。”言下之意,便是警告薄言莫要对芣苢使乱终弃。

薄言先是一愣,继而笑道:“替我问乔之妹妹安好。”

子夜初时过后,薄言与芣苢双双换上夜行衣,悄然摸入后宫。本欲与前次那般,时间潜去冷宫与贞妃叙上一面。谁料冷宫周围重兵把守,以他们两人的身高,别说叙旧,就是化作两只苍蝇也不见得可以近前与贞妃见上一面。

委身趴在对方空置宫殿的瓦砾上,芣苢与薄言对望后相互点点头。如今,他们已是心有灵通,一个心神,即可猜得对方的想法。

寻着记忆,薄言牵着芣苢的手,悄悄摸向姬恒所住的宫殿。其实去求助与姬姮的帮忙,薄言也是无可奈何而为之。虽说姬姮善良,但她的母亲毕竟是淑妃,她若抵不过淑妃利诱他们也将无权责怪。

思绪间,两人已潜到姬姮卧房前。隐在假山后,躲过一队侍卫的巡逻,悄然摸向窗前。屋中尚有一抹灯火,也不知道姬姮是否入睡。

薄言先一前跳进窗口,芣苢隐在窗下,竖了耳朵听着房里的动静,却只闻得几声唏嘘之声。随后薄言便又现身窗前,伸手将芣苢拉入房内。

房中,姬姮只着了一件中衣,披了件薄裘。眼下这时辰,却见姬姮双目晶亮有神,不似刚被吵醒的样子。

尽管芣苢心作他想,却还依着规矩与薄言一道行了礼:“拜见公主。”

“无须多礼。”姬姮心不迭将好人托起,“薄大哥,芣苢妹妹,你们来的正好。父皇也不知何故,昨夜起便将冷宫围了水泻不通。我正想法子要去通知你们,正巧你们就来了。”

薄言心下细细做一番衡量,大抵也有了个数。便将邑昌发生的事与姬姮全盘所托,最后总结道:“皇上定是知道芣苢自首后在压往长安的路中失踪。以防万一,才将冷宫包围,相信天牢那边也做了相当的部署。”

姬姮听后细细一想:“只是,父皇这般兴师动众是为何?若是料到你们会再次潜入冷宫,保必派几个人躲在暗处,将你们逮个现成更不干脆?”

姬姮所言不无道理,芣苢在旁促道:“公主,薄言哥哥,俗话说,君心难测,我们也甭去管皇上是何想法,眼下公主可否想个万全之策让我们进去冷宫一趟,我想与姑母说两句话。”

姬姮略有为难:“并非我不愿意,只是如此夜已深,只等静待明日再作打算。”

“姮儿所言有理,我们便待天亮作打算。”薄言劝道。

芣苢点点头。

“公主,淑妃娘娘来了。”竹笙在房外轻声疾道。

薄言与芣苢脸色大变,面面相觑。不想淑妃眼线如此之广,动作如此之快。眼下想要逃走已是不可能了,匆忙之下,只得顺着姬姮的眼色暂且隐入帏幔之后。

淑妃一路行来气势汹汹,方才竹笙暗报早已落入淑妃耳里,只见淑妃停在竹笙面前命令道:“抬起头来。”

竹笙深知淑妃的手段,颤颤的抬起头。淑妃二话不说转手就两个八掌,阴恻恻道:“下次胆敢再多嘴,就算有公主护着,本宫亦要想法子摸掉你一层皮。”

警告完,淑女再次端起雍容华贵不可一世的姿态迈入房中。见姬姮靠在床边看书,心下一记冷哼,冷目扫了房里一圈,方缓缓寻了太妃椅坐下。

方才门外的动静,姬姮自然听在耳里,心知淑妃火气正大,哪还敢怠慢,忙不迭搁下书本前来行礼:“儿臣见过母妃。”

淑妃冷冷望着姬姮:“姮儿,你自是越发的大胆起来了。不来助母妃一臂之力也罢,还几次三番地去见那个贱人,本宫倒要看看,你这只胳膊到底能往外拐得多长。还不出来!“姬姮一怔,咬牙紧言道:“儿臣不知母妃所指。”

“姮儿啊姮儿,你定要让母妃翻下脸来着人来搜吗?”淑妃一副伤心之态表露无疑。

对话至此,薄言与芣苢已很是明白,淑妃此番若抓不到人来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薄言执了芣苢的手轻声拍了拍。芣苢哪能不明白薄言的意思,挡下扣住他的手摇摇头。薄言着手点去芣苢的穴位,笑了笑以示安慰。便抬手撩开帏幔钻了出来,大大方方的行来淑妃跟前跪下:“鄙人苟蠡,拜见淑妃娘娘。”

对于薄言的坦然,淑妃亦很是惊愕。不过淑妃是何人,再多的惊愕也只腻在心中,何曾会表露言面。只见淑妃收起方才凛然之色,浅浅一笑赞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苟大将军之后,果然虎父无犬子,后生可畏。”

薄言只所以如此无畏,乃是他有所依仗。淑妃既然可以密秘约谈他的母亲丁如琴,便自然不会放过与他面谈的机会。于是便也开门见山的直接了当道:“淑妃娘娘谬赞。鄙人此番前来,其目的想来淑妃娘娘最是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