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42章打入地牢

第42章打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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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打入地牢

薄言走去桌面,伸手抚向那碗下了迷药的水,道:“我们前脚来到后林,苢儿后脚也跟到了,你我所说的话,她定是一字不漏的听了去。明知自己的亲人为了她而豁出性命,她焉能不救?”

“但是,或许芣苢妹妹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一点,觉得更应该为文国舅好好活下去,所以才去追随青木道人呢?毕竟青木道人将她抚养成人,除了文国舅夫妇与贞母妃,青木道人是她唯一的亲人,去追随青木道人也是无可厚非。”姬姮一一说出心中所想,望能说服薄言不要一意孤行。

“你所想不无道理,只是你与苢儿所处不深,自然不了解她。当初她为了要去兖州退婚,留书骗其父说是回无量观禅道,又怕车云子从中劝行阻饶,便支开车云子护你回长安,欲只身一人前去兖州退婚。初得家里出事,为不让我卷入其中,便出言赶我离开她,欲与车云子道长赶回长安救父。而如今的她,又与当初何异?她之所以迷晕我再先又留书说去寻青木道人,只因听得与她有婚约的亲家是个连淑妃都欲攀附的大将军,所以,她定是去邑昌找苟将军去了。”薄言娓娓而道。

姬姮还是有所疑问道:“可是,你一早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为何方才不阻止她?”

“只前我不能断定她,假装被迷倒才能知道她的打算,才好暗中助她。”薄言且说且收拾行囊。

姬姮于心不忍,泪溢眶,一把扑向薄言的后背抱住他,哭道:“你,你真的这么在乎她?”

薄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高举了手,几息后方才回神,拍拍姬姮手背算作安慰:“姮儿,你是公主,金贵之体,而我只是莽夫,我……”

“连芣苢妹妹都瞧出了我喜欢你,我为何就假装不知道呢?娶了我,你就是附马,余生就可以飞黄腾达,为什么不娶我?”表白的话一直压在姬姮的心中,她此番出宫,就是希望能向薄言道出心中所想,可是却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下。

薄言轻柔却十分有力的掰开姬姮的手,回身对姬姮道:“姮儿,方才在后林,你便说,你母妃希望你嫁的是大将军之子,有助她登后,成为一国之母。而我不是我一介鄙人。”

“薄大哥,我可以去求我父皇,我父皇一向痛恨后宫与前朝相互拉结,只要我去求我父皇,他定会成全我们,只要你愿意。薄大哥,你要救的是芣苢妹妹,既然她无性命之忧,你又有何担心呢?何况,何况若她嫁于苟将军之子,也算是圆了文国舅的遗愿,这是两相其美的好事。”姬姮哭道,也算是费尽唇舌了,若薄言还是不愿的话,她再无理由去说服。

“姮儿,你说的很对,但我不对答应你。苢儿已在我心中扎了根,不管她要去嫁给谁,我都没办法将她从心中移除。如果这样我违心娶了你,我就是对不起你。你是一个好姑娘,定会有自己如意的归属,只是那人不是我。”还有一个原因薄言如何也是不能说出口。

姬姮怔怔地看着薄言,甚至是忘记了去流泪:“为了芣苢妹妹,即使单身也不愿娶我?哪怕我的爱不比芣苢少?”

薄言转过身,不忍去看姬姮,然内心却是毅然干脆:“不错。”姬姮助他逃过生死,面对救命恩人,如若他不是他,如他不是别无选择,他定也不会如此绝情。

姬姮施施然又道:“芣苢为了她自己可以三番两次的将你推开,你又何必为了她拒绝我,我堂堂一个公主,爱你的时间不比她短,爱你的心不比她少,我甚至为了你,可以得罪我母妃,可是你为何这么绝情,一丝希望都不给我,哪怕是个谎言也不让我舒坦?”

薄言无言以对,几番思虑后只得道:“姮儿我诚然与你相交,自不愿与谎言相欺。实话告之,我便是那个苟蠡,当初只以小字示人,只因是受青木道人所托护芣苢周全,而我得知她是与我有未婚之人,怕中间会有些误会,便未如实相告。姮儿,若我娶你,那芣苢必然是你母妃的眼中之盯,届时她的生死绝然不能掌握,而我又会为了护住苢,置你于两难之地,你可愿意?”

“我,我……”姬姮一时语塞,盯着薄言的眼睛,脑中回味薄言所言,望能盼出真假。

“姮儿,你救过我,救过苢儿,我们都待你如知已,相信苢儿也是。当是时在流云山相遇,她见你身陷狼口之险,以已之力已奋不顾身相救,那时你们便已结下姐妹之情,你可忍你的妹妹为了你而性命忧关?”薄言晓之以理,他之所以如实相告,实在不愿看到姬姮一气之下恨上芣苢。

好在姬姮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只见她想了又想,方道:“薄大哥,噢,不,苟大哥,我信你,你肯如实相告,我也算欣慰,于你的情我仍存在心中。但我与苢儿亦有撇不开的缘份,我也要回宫,尽自己可能护她一护,当是助你一臂之力。”

“谢谢你,姮儿。”薄言为之动容。

“你不用谢我,只需记着这里,永远为占了你的位置。”姬姮抚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且说芣苢,与车云子快马加鞭赶去邑昌,已是二十日后的光景了,离秋后问斩尚还有两月,时间不多,所幸也是不少。

大将军府前,络绎不绝,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进进出出非官即富,甚至还有皇宫里公公的装束,难怪连淑妃都不惜下嫁公主去巴结他,可见大官就是大官门庭之旺不比一般啊。相比前来问门的车云子一身破烂,门护却是爱瞅不瞅,最后凶下脸色赶道:“哪来的要饭去,竟然要到将军府了。”

车云子大急:“你这不斯怎么说话的,贫道哪里像是要饭的,去你家主通报一声,就是是青木道人的嫡传弟子亲临,要叫他出门相迎。”

青木道人的名号果然有些响亮,那门护一听,果然直接另眼相看不再怠慢,连道了几声是便进去通传了。

果不其然,苟佑群一听是青木道人的传人,忙不迭整装了衣冠,屏退了一干上门拜访的人,亲自来到门口相迎,请进中堂,香茗热茶奉之。

车云子得了这样一个大礼遇,一扫方才被轻视之气,神清气爽大是受用,忙不迭拉过芣苢给予介绍:“大将军,这位是文国舅之女,文芣苢,也曾受家师教养,于几月前方还的俗。”

芣苢今日的装束不比往日的劲装与道髻头,虽不是珠光宝气的贵气逼人,却胜在柳眉杏唇红齿白,一身小家碧玉的行头衬得清新脱俗甚是雅致。见苟佑群朝她方向望来,便起身莹莹一拜:“伯父安好,请受侄女一拜。”

苟佑群忙道:“原来是苢儿啊,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扶起芣苢后又细细端详,方道:“好好好,谦逊有礼,淑良贤德,文老弟给老夫**出来了一个好儿媳,是我苟家之幸。”

闻此闻,芣苢忙不迭又跪道:“侄女此事前来,是为求伯父出面向皇上讨份人情,我姑母遭奸人所害,会罪文家,爹爹为了我能活命,不惜舍命含冤招认,如今与娘亲一起正压入死牢,秋后问斩,还请伯爷出面救救我爹爹。”

苟佑群听后脸色犯难,一面扶起芣苢,一面道:“苢儿,并非老夫不愿,一来老夫远驻兖州,无召不得还朝,二来当初文家蒙难,老夫曾在凑章之中提醒此事,被皇上驳回,皇上批驳,此乃皇亲家事,外臣不得过问,老夫,唉,亦是无奈啊。”

芣苢顿然急道:“可是,可是你是大将军,位高权重……”

“苢儿你有所不知,皇上最见不得就是有人仗着权位,去干预甚至左右皇家之事,我如此一提已是犯了皇上的大忌,皇上未曾问责于老夫,已是天大的隆恩,老夫如何还能再凑请二次呢。”苟佑群所言却是情理之中,车云子听得频频点头,只是芣苢却不甚理解。

芣苢欲哭无泪,正欲再次下跪相求,却被内堂冲出一人一言呛住:“老爷,她是朝廷要犯,日前刘公公已带来皇上密令,一旦文芣苢来寻,立即拿住压入长安,你却在处顾念旧情,为维护文家,你难道不顾我们苟家上下,亦要欺君吗?”

芣苢怔忡的盯着后堂冲出来的那名妇人,年纪与陈青莲不相上下,然而气势汹汹的瞪着她全然没有慈母的半丝柔情,愣是瞪得芣苢心生寒颤,而更为之寒颤的却是妇人口中的那一席话。

此番车云子更是受惊不小,已是瞠目结舌支吾着问道:“你,你说,说什么,什,什么密令?”

芣苢目瞪口呆的瞅着苟佑群,满目惊疑:“皇上已张榜,秋后处斩爹爹与娘娘,却不问罪与我,难道是假的?”顿了顿转首问向车云子:“师哥,那张榜文,你可见有廷尉的落印?”

车云子想了想猛然摇头。芣苢面色煞白:“假的,难道榜文是假的。皇上一面发放假的榜文恕我罪,一面又发密令来兖州,只为引我前来自投罗网!”

“唉,苢儿啊,你莫怪你伯父无情,这皇上的心思咱们怎么猜得过来,你伯父有圣旨在手,也是没办法啊。你也莫要做出这可怜相驳你伯父的同情了,这欺君之罪咱们可担当不起啊……”

“够了,还不回内堂去。”妇人还未说完,苟佑群便已忿然怒叱。

然后妇人却是比苟佑群更是凶上几分:“哼,你顾着与文家的情宜做不出来的事便由我来做。”

苟佑群指手怒道:“你敢!”

“皇上密旨在此,有何不敢!”妇人从袖袋中拿出明黄的密旨,压得苟佑群无话呆说,显然是有备而来。“来人,将犯人压入将军府的地牢,明日移压长安。”

“夫人,那地牢是用来关压重犯的,你,你怎如此狠心。”苟佑群怒目底叱。

“她是犯人,是犯人不压在地牢,难道压在厢房吗?若是跑了,你如何像皇上交差,你脑袋保不住不要紧,但苟家上下几十口人,你忍心都跟着你一起掉脑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