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34章夜访冷宫

第34章夜访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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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夜访冷宫

挠着额角踢着脚尖,羞里羞气的等着芣苢的回应,却只闻的某人咕咚咕咚的喝水声。车云子终于耐不是内心的紧张,抬眼觑向芣苢。但身旁哪还有芣苢影子,却在远在五步开外的门边,正皱下杏眉仰头灌着药汁。

车云子大是失望,耐足了性子待苿苢一口气灌完那些药汁,忙不迭从怀里取出一小包纸包送去正往门缝里大口吸着气的芣苢:“快吃一颗这蜜饯,去了去苦味。”

芣苢不待车云子说完,一把抓来含在嘴里,才觉得好过些许。

车云子忍了又忍,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方才师哥的话,师妹可是听清了?”

果然,如车云子预期般,芣苢拎拎手中的牛皮水袋往车云子面前一晃,讪讪道:“方才只一心惦记着喝这些药汁,听得不甚清,劳烦师哥再说一遍,苢儿定然洗耳恭听。”

车云子半是失望半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无非是嘱你小心之类的,相信有薄道友在侧,也勿须师哥担心了。”言罢私自走向桌面,整理整理自街辛苦背回来的两袋包裹了。

这时,薄言似掐好了时间一般也醒转过来。开门观了观夜色,道:“时间刚刚好,苢儿,准备一下,半盏茶后动身。”

芣苢乖巧的点点头,走入床榻后换上车云子带回来的夜行衣,待薄言简单洗濑后,吃了点东西便跳出国舅府的院墙。

夜黑风高,正是翻院跳墙之时,薄言背了芣苢树下穿梭,黑色的夜行衣很容易融入夜色里,就像是矫捷的猫儿一样,只嗖的便跃过了圈住皇宫的高墙。

亥时三刻,正是宫中侍卫换班的时候。通常换班之时,正是巡查最为松懈的时候,薄言便背着芣苢,凭着昨夜暗探的路线,在房顶上轻巧跃过,比料想中还要顺利些,很快,便摸进了冷宫。

冷宫里确实冷气寒寒,果真名不虚实。通常关在这里的妃子,总是无望再出得了这门的,或疯或癫或自杀,总不是良好的出路。

芣苢感领颇多,一时顿在原地,望着眼前三间厢房,愣愣的不晓得应该前往哪间。最后,下意识的摸向右面这间灯光扑烁的卧房。

推开房间,屋里的一切令她震惊,除了一张光秃秃的睡榻,哪还见得其他摆设?地上都是稻草,想来这些稻草本是铺在睡榻里的,后来被人清了下来。

睡榻上,一个珠杈歪斜发丝凌乱的女子正瞅着她,一动也不动。

其实,芣苢与贞妃只见过两次,一次是贞妃去无量观进香时,一次是祭祖时。然则两次不处哪一次相见,贞妃总是雍容华贵的高高在上,哪容得世人半丝亵渎。

而眼前这个贱如乞丐的女子,真的就是往日可以呼风唤雨的贞妃吗?

不是,肯定是走错房间了。芣苢没有滞留,转身便要踏出房门,却在才将一脚迈出的时间冷不丁愣在那里,只因屋里的人唤她“苢儿”。

泪,唰的淌下成何。都道是伴君如伴虎,这话真真灵验。

芣苢缓缓回身,透过泪雾,眼睡榻中那名女人赤脚下地,伴着脚镣声响,徐徐与她靠近:“苢儿,真的是你?”

芣苢点点头:“姑母,是苢儿,是苢儿来看你了。”

自被关在冷宫,贞妃哪敢奢望亲人再见,尔今这个意外之中的意外,哪能不叫她动容,但毕竟是一路熬到管理六宫之位,心智必然比芣苢成熟,却也激动的紧抱着芣苢,伏在她肩头挤下热泪三两滴:“很好,很好。上天待我不薄,临死前还能见你一面。”

芣苢抬起脸:“姑母,我爹爹娘亲被关在了天牢,我昨夜见过他们。爹爹说如何要救你们,只能替你翻案。爹爹相信你被冤枉的,姑母,你告诉,到底怎么回事?”

提及此,贞妃反而镇定许多,放开芣苢的姿态还是那么高贵,手指试去芣苢脸上的泪痕,轻言道:“你爹怎么说?”

“爹爹说,害你的人可能是这几个,噢,给你看这个。”芣苢自怀中取出那巾帕递与贞妃。

贞妃带着惊色,着紧拿到灯下细看,须臾后,贞妃叹道:“不亏是哥哥,分析的很对。”

这时,薄言插言道:“贞妃娘娘心中猜想与伯父吻合?”

贞妃这才注意到薄言的存在,当下冷下脸色:“苢儿,他是谁?”

芣苢一愣,还未接话,便听薄言道:“鄙人薄言,见过娘娘。”

贞妃豁然道:“带罪之躯,哪里还敢担得娘娘之名。”顿了顿又道:“苢儿,你可知,青木道人何在?唯今之际,只有他才能说服皇上,救文家一命。”

提及此,芣苢神光黯然消色,支吾道:“师傅,师傅他老人家云游去了,别说是师傅,就连无量观也加派了官差。”

贞妃愣了两愣:“贱人,一定是这个贱人出卖我。”

“谁?”薄言沉声问道。

贞妃望了芣苢说道:“哥哥分析得不错,司徒芳仪与我同住一宫,容易接近我的小厨,又与荣嫔争宠,但是她头脑直白,如果要去害荣嫔只是明刀明枪的使性子,做不来这一食二鸟的事。荣嫔虽恨我,但虎毒不食子,她还不至于利用自己好不容易怀上的龙嗣来对付我。最有可能的就是视我为姐妹的淑妃。当年去无量观进香,我曾将她引荐给青木道人,苢儿,还记得那次她抱你,反被你咬了一口吗?”

芣苢点点头:“噢,是惠姨娘,当时我不是有意咬她的,是她的指甲刮伤我了,我才咬的。”

“不错,就是她。宫里上下,除了她,还有谁知道你寄养与无量观修道?现在想来,定是她韬光养晦多年,借机与司徒芳仪连手,才能做得如此精妙的计谋。可怜我一直都那么信任她,这个贱人。”贞妃说到最后已是气抖,巾帕叫她拧成团紧紧的拽在手心里。

“姑母,你别这样,知道敌人是谁,总是好过不知道的强。你说说细节,我与薄言哥哥再去侦察侦察,相信可以寻些遗漏的证据可以顺腾摸瓜。”

“我的傻苢儿,淑妃忍了这么多年,若没有办法可以一举击败我,她哪里会出手。只是不想,她的城府藏得这么深,深到我真以为她吃斋念佛不理宫中恩宠与权势。”

“娘娘,你这是何意?”薄言疑惑非常,心中有万般不好的念头。

“哼,我被皇上问罪之后,我所住的遗星宫当夜就失火了,所有的东西都被大火烧尽,连司徒芳仪不及逃走被活活烧死了。冷宫里的姑姑曾受我恩惠,对我还算照顾,她告诉我的消息,不会有错。”

“这,这……”薄言语塞,这是死无对证啊,要翻案,没有证剧怎么翻?“娘娘再想想,身边还有什么人可以帮到我们?”

“晚了,一切都晚了,皇上甚怒,曾伺候我的宫女内监便都送入暴室,杖毙。他们受我连累,死得极冤,我对不起他们。”贞妃声色萧条,已然没有之前声势,“皇上一生最痛恨是后宫的女人拿龙嗣去争宠,当年我怀有身孕,却被当时的淑昭仪污蔑乃与侍卫私通,并非龙嗣,先斩后凑被灌了红花。后来皇上重审此案,才还我清白,可怜他也失去了一个皇子。自此他就明令,一旦利用龙嗣争宠,绝不轻饶。这就是为什么淑妃可以一举打败我的理由。她正是抓住了这点,利用皇上对戕害皇嗣的恨而借机绊倒我,让我永远翻身之日。”

“伺候我的宫人们都被赐死,而司徒芳仪也死了,遗星宫也烧光了,唯一能还我清白的,就是皇上的信任。可是,他尽然听信了淑妃的馋言……苢儿,姑母一世清苦,最后也连累了文安灭族,不过还有你,你赶紧逃,逃得远远的,别让他们捉到,如此,文家也算有后,我死后还至于不敢与文家列祖列宗请罪。”

“姑母,我不走,我要就你,我要救爹爹娘亲,我不走……”哭声由最先的啜泣变成现在的嚎啕,芣苢跪伏在贞妃的膝上,贞妃抱着芣苢的头,两人哭得那一个凄惨。

薄言眉头紧锁,忽的视线横移,机警道:“有人来了。”言未闭,人已飘移至了门后。

顿时,屋里禁若寒蝉。细听之下,果闻屋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与贞妃所在的屋子走来。

没有悬念的,门吱的应声而开。待来人提腿探入门内,举手才要关门,说是迟那时迟,隐在门后的薄言左臂一伸,下一妙便扣住来人的手腕,并一人旋身将其反剪在背后。旋转的同时,右手捂上了来人的嘴,双脚踢关了门,且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即关上了门,又未发现大的动静。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来人一身嘘汗,唔唔的发的混音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似在求饶。

薄言未及理会这些,只觉入手的皮肤柔软*,知道是个女子,便不由的放轻了手劲,压着她来到贞妃面前。

烛火照亮了薄言所擒之人的样貌,贞妃见后舒了口气,松了紧绷的弦坐落在榻岸上,一手支榻边一手挥了挥,道:“是这里管事的姑姑,邬苿,信得过。”

见状,芣苢抹去额上的虚汗,将拍着胸口,总算将那颗乱蹦的心有惊无险的拍回原位。

而薄言则是松开,退立一边只充了警惕的着她望着,以防不测。

但见凝神看了看薄言,又看了看芣苢,心中已是了然,捏着手腕恭敬道:“有亲人来看娘娘,说些体己的话儿,也可担担娘娘的愁闷?”

贞妃道:“邬茉,你好些日子不曾来了,前些阵子我又听闻冷宫有些吵闹,这又是哪宫的妃嫔触怒了皇上?”

邬茉自嘲道:“唉,可不就是萃央宫的刘美人嘛,荣嫔身子受损,太医说不能再生育,那刘美人就嘲笑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偏巧这话让经过的皇上听去了,皇上盛怒下火气攻击,竟给病倒了。”

“什么,皇上,皇上他……”贞妃急道。

“娘娘放心,皇上平日里身体就健壮,又经太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恢复的还算稳妥。”

“皇上无恙,那便好。经我这事后,皇上对子嗣的事越来越**无情了,就那一句话,也打发人了来了冷宫。”

“娘娘,这违逆的话咱不说。我倒听说不是皇上打发的,是淑妃娘娘事后打发的。”

“什么,是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