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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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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视频?跟你?抱歉,没兴趣!”白霓儿想也不想就回复了这几个字。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蓝雨轩说着立即发过来了几个接收包过来,“你点开看了再说。”

丫的,不会是病毒吧?

白霓儿在心底腹诽着,但却丝毫也不害怕,马上就接收了过来,然后点开,一看,却一下子愣住了。

照片上是相拥着的两个人,一个正是凌雨,另一个则是邓绍丰。

这两人有奸情?

只消一眼,白霓儿就明白了什么,心底暗暗好笑,不明白蓝雨轩跟自己说这些的原因,“干嘛给我看这些?这两人怎样貌似跟我没太大关系吧?”

“关系大着了。”说着,蓝雨轩就将那天晚上听到的话简明扼要的说了一番,然后将那之后自己偷拍到的所有照片发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姓邓的打算设计江辰希?”白霓儿想了想,问道。

“的确是这样,不过什么时候设计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凌雨今天上午去了机场,我托熟人帮我查了一下,她的目的地应该是意大利。”

“意大利?”白霓儿心底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江辰希去的地方正是意大利。

半个小时前还给自己打过电话,说刚刚订了明天飞回来的机票,还顺便告诉自己说,那么巧遇到了大学时候的某个同学,两人正一起准备去某俱乐部用餐。

为毛她心底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霓儿丢开笔记本,一下子从**跳了下来,赶紧从床头柜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江辰希的电话。

但是,竟然没人接听!

该死的,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笨蛋!

她挂断了电话,再继续打,一直打,终于,在N久之后,白霓儿终于听到了那边传来了一声满含醉意的声音,“喂,你找谁啊?”

丫的,看来真是喝醉了,自己打的不正是他的手机么?

还能找谁啊!

白霓儿翻了翻白眼,但很快又想起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马上正色的问,“你现在还在俱乐部?”

“嗯,跟老同学喝酒呢!”江辰希似乎这时候才听出白霓儿的声音,“有什么事啊,还不快说,别唧唧歪歪哈,乖!”

说谁唧唧歪歪呢?

丫丫呸的,果然像是被酒精严重侵蚀了!

白霓儿沉住气,声音慎重的说,“你现在给我闭嘴,安静点听我说,凌雨来了,丫跟邓绍丰有奸情,估计今晚上想赖到身上,所以,你聪明的话,现在马上给我回去你住的地方,否则,到时候就等着娶那么‘巧’怀了身孕的凌雨回家吧!”

江辰希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反正白霓儿只听见他在那么支支吾吾着什么,然后就一直在打酒嗝,吃吃的笑,“放心啦,我这个老同学是个男人,不是女人,啊哈哈哈,别开玩笑了,我不会扑倒谁的,而且我也没有喝醉!”

奶奶个熊的!

看来八成是被人灌醉了,说什么鬼话呢!

白霓儿顿时火大得不行,凶巴巴的低吼,“江辰希,丫就继续喝吧喝吧,醉死你丫的!”

“到底什么事啊,没事我挂电话了哈。”

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事?什么事?自然是有事的,因为你老婆带着女儿跟老相好跑啦,丫就当一辈子鳏夫吧!”说完,她气得抓狂不已,啪的一声摁断了电话,在屋子里暴走个不停。

好吧,凭借着手里的证据,她的确可以让凌雨不可能有赖江辰希当便宜爸爸的可能,但却无法阻止那丫今晚上会不会酒后乱性,然后跟凌雨那丫OOXXXXOO……

啊啊啊啊,想到就憋屈,就不愤怒得个不行啊!

真想不到邓绍丰那丫那么可恶,竟然如此恶毒,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她可不会自做多认为那家伙是为了得到自己,恐怕是另有缘由吧。

而那个缘由,可能跟邓绍天当年谋杀的案子有关?

白霓儿突然想到这个,再度拿起电话,拨通了莫忘的电话,“莫大哥,你不是说认识当年那个设计大赛的某个主办吗?有没有试着帮我联系过?”

“八点半我约了张先生在XX酒店吃饭,你要过来一趟吗?他说有保留当年设计大赛的照片,答应会带过来看看……”

“是吗?那太好了,我马上来!”白霓儿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白霓儿没想到她一出门就遇到了将车停在小区门外的临时停车区,人正靠在车门上等她的邓绍丰。

“霓儿,看见你出来实在是太好了!”

邓绍丰笑得如沐春风,仿佛一点都不知道人家不待见他似的,“你刚刚给谁打电话打了那么久啊,我打了好几次都是通话中呢。”

“是吗?”白霓儿扬起微笑,眼底却半点笑意都没有,“听说被拉入黑名单的人也是这样呢,一直拨打一直是都是系统千篇一律的‘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霓儿,你就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怎么会将我拉黑呢,咱们是好朋友不是吗?”邓绍丰依然笑得柔和,似乎跟白霓儿真是一对好得不能再好的好朋友,而且摆明了将她的嘲讽恍若不闻,“不如我们出去找个咖啡厅坐坐怎么样?”

“不好意思,我很忙,没时间跟你一起坐,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

“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在这里说。”邓绍丰挑眉,“这地方似乎太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别告诉我,你想要跟我求婚,所以觉得这里气氛不好,不过,我跟你的想法刚好相反,我觉得这里的气氛好的不能再好!”

“若我说我想要跟你求婚呢?”邓绍丰突然兴冲冲的说,“而且今天刚好是个好日子呢,我说白霓儿,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事实上,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是吗?不过那是你的事,而我,跟你不会有你想要的结果!”

邓绍丰闻言失笑了,“霓儿,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而且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在我看来,若是想要,没有什么不可能!”

白霓儿站定,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好吧,若你非想要跟我谈的话,那么,我不跟你去什么咖啡厅,到你车里如何?”

“到车里谈啊,多无趣啊。”

“爱谈不谈,不然,我就要离开了,邓先生,我也是很忙的!”白霓儿将自己的不耐表现得非常的明显。

“好吧,好吧,我答应还不行么?”邓绍丰摊开手,随即打开车门,跟白霓儿一起坐进了车内。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白霓儿马上直入主题。

“霓儿,我听说你打听过我是吗?而且打听的是跟几年前那设计大赛有关的事……”邓绍丰蹙着眉头,问出来的问题却让白霓儿猛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你听谁这么说的?”白霓儿神情不变,心底却渐渐有了戒备之色。

“霓儿,我知道你为什么打听那些事,打听那次设计大赛获奖得主的事……”邓绍丰看向白霓儿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适合我的女孩,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呢?”

“邓先生,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白霓儿再也不愿跟这个人呆在同一个空间内了,总觉得今日的邓绍丰跟平日很不同,总之,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她不知道再怎么形容,“你我都是成熟的大人了,你如此高看我我很荣幸,但我相信,你以后会遇到比我好千倍万倍的女孩子,到那时,你会发现,你今日对我的感觉是肤浅的不成熟的!”

“不,没有那样的女孩子,这么多年来,唯一吸引我的女孩子只有你!”邓绍丰的脸上带着一抹惊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俏丽的脸孔,“而且无论是那一面的你都是那么的美丽,在文家的宴会上,淡施脂粉的你艳惊四座,那么多男人都盯着你看……而今晚,没有化妆的样子简直就是出水芙蓉,最平常的衣服被你穿上都变得不平凡起来……”

“邓先生,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若你没有其他要紧的事的话,很抱歉,我要离开了,我真的很忙……”说着,白霓儿就伸手准备打开车门,但她失望了——

因为,车门竟然被锁死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白霓儿失声大喊出来。

“霓儿,我是爱你的,相信我,我对你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

“你想要怎样跟我没有关系!麻烦你,马上开门放我出去,不然,我可以报

警抓你的!”白霓儿的怒气控制不住的往上蹿,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大声说道。

“你,你竟然要报警?!”

邓绍丰完全没想到她会说这番话,表情一下子变得不好看起来,而且眼底隐约闪过一抹浓浓的戾气,“我对你这么好,你终究还是要害我?为什么你们都想要报警抓我?”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白霓儿喊完才发现,不断的朝着自己逼近的邓绍丰真的很不对劲,眸子血红,眼底满是浓浓的仇恨,感激急急的开口,“邓先生,你冷静一点,我没有要报警——”

看来,他的心理似乎很不正常,而自己,很不幸的刚好刺激到他了!

“该死的你们!你们都想要害死我,我知道的,你们都想这么做!”邓绍丰一把夺过白霓儿手中的手机,一把就丢到了窗外的下水道之内!

“你……你还好吧?”

白霓儿心底更加紧张了,她想要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刺激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情绪,“你刚刚不是说要约我去喝咖啡吗?我们现在去你看可以吗?”

“口是心非的女人都该死,都该死!”邓绍丰突然俯身,在暗格里摸索了片刻,突然拿着一个白色的口罩出来之后,又在里面摸了一下,这才掏出来的是一瓶眼药水……

白霓儿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几乎快要跳出胸口了——

因为,邓绍丰突然拧开眼药水的瓶盖,将里面的**倒在了白色棉布口罩上,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突然笑了,笑得令人心惊!

“这不是眼药水!”白霓儿终于想又拿起一瓶写着眼药水出来,东西湿润了白色口罩,那药水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闻过,到底是在哪儿呢?

白霓儿在心底努力的思索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终于知道在哪儿闻过这种气味了,五年多前的医院,在经过了生宝宝和整形手术后很痛很痛的时候,那脾气很坏的护工拿了条帕子给自己闻,后来,莫忘还发了很大的火,她才知道那帕子里是浸了乙醚的,嗅了之后会让人昏厥的化学药剂——

“果然是我喜欢的女孩子,连我想要做什么都知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因为,我舍不得!”

说完,邓绍丰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口罩冲着她的鼻息伸了过来,另一只强壮的手臂牢牢的将她摁在椅座之上!

“该死的,放开我!”白霓儿使劲的挣扎着,嘴巴则一口咬住了邓绍丰的手臂,狠狠的,很用力,直到尝到丝丝血腥之气,也没有放开。

心跳,突然变得很快很快……

难道今日她真的逃不开这个可怕的男人吗?

“虽然有些野性未驯,但是,我相信很快你就会乖乖听话的!”邓绍丰狞笑着将口罩死死的朝着白霓儿的口鼻捂了上去,下一秒,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同一时间,江辰希和蓝雨轩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心骤然抽搐了一下,很难受,很窒息的感觉——

江辰希用力的甩甩头,从计程车里下来,那个傻丫头,恐怕这会儿正气嘟嘟的在屋子里暴走吧,她还真以为自己还在异国他乡,会中了别人的算计跟凌雨如何如何呢?

也太小看他了吧!

不知道这会儿回去,会不会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呵呵,他真的很期待的说。

蓝雨轩则显然没有他这么乐观,因为这种心悸的感觉让他心底莫名的害怕、恐慌,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三次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第一次是在他家破产之后,父亲绝望得跳楼自杀的之时,那时候的他还无法形容那种说不出的害怕,只是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然后就听到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哭!

第二次则是在凌灵撞车的时候,明明他没有看到,却莫名的心痛难耐,眼睛几乎是直接朝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可等他跑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女人已经不行了,却依然那么怨恨的看着自己,然后死在了自己的怀里,满身满手的血!

第三次就是此刻了,他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是某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出事了,几乎是想也没想的,他拨通了弟弟莫忘的手机,“你现在在哪儿?”

“什么事?”

正在等候着白霓儿到来的莫忘一听到蓝雨轩的声音明显变得不快起来。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担心你会出事,所以,就打电话过来问问。”得知自己唯一的亲人是在很安全的状态下接听自己的电话,他心底总算好过了许多,声音也变得温和起来。

“你都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莫忘的声音里满含嘲讽,“而且现在我心情好得不能再好,我约了白霓儿,待会儿她应该就来了,怎么?你也想来吗?”

“白霓儿?那她现在来了吗?”听莫忘提到她,蓝雨轩身子一震,马上追问道。

“干嘛?别告诉我你真想要抛弃弃子,再度跟你的亲弟弟看上同一个女人!”莫忘的声音不由扬高,字字句句,挑衅十足。

“你这臭小子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你若是还在意她的话就马上告诉我,我担心她会出事!”蓝雨轩毫不客气的唾骂着,“你知道吗?我真的有很不好的预感,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都是这样,于是爸爸死了,然后我的女人也死了,所以现在我才会那么的紧张……”

因为心底太急,他的声调很不稳,几乎有了颤音,早丧失了以往的耐性,几乎是用吼着将这番话说了出来。

“你说真的?”莫忘一听,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声音也明显变得认真了许多。

“该死的,谁跟你开玩笑了?快告诉我,她人来了没有?还有,你们约在几点?”蓝雨轩的问话跟双响炮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爆出来。

“我们约在XX酒店,八点半,但是现在她还没来……”莫忘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不过,你先别紧张,说不定她已经来了也说不定,我到酒店门外看看再说,找到了打电话再打电话跟你说……”

说完,他马上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一丢,马上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看,可一直走到门外,连白霓儿的影子也没有寻到。

不是真那么邪门吧?

难道那小女人真的出事了?

还是打个电话问问看吧。

这么想着,莫忘赶紧去掏手机才发现,手机竟然让她给忘在了酒店包厢内,说不定是白霓儿临时有事走不开呢,说不定已经打电话给自己说这件事了——

该死的!

莫忘赶紧原路返回,再度回到了酒店包房内,手机依然安安静静的被丢在沙发上,他赶紧拿起来查看有没有未接来电什么的,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下,他才是真的慌张起来,也许,那小女人真的出事了,这可怎么是好?正心慌意乱着,电话再度悦耳的响起来,他眼睛一亮,随即黯然,电话依然是他老哥蓝雨轩打来的!

“她没来是吗?”蓝雨轩的声音很沉闷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焦灼。

“难道她真的出事了?我看我还是打电话问问好了。”说着,莫忘就打算挂断电话了,但蓝雨轩马上阻止了他,声音很严肃,“等一下,先告诉我,你们约见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干嘛问这个?很重要么?”莫忘下意识的不愿意跟蓝雨轩多说。

“当然重要,可能跟她为什么会失踪有关你觉得重不重要?”蓝雨轩几乎是命令的口吻,“马上跟我说个清楚,一点都不许隐瞒。”

“那好吧!”

毕竟关系到自己所爱之人的安全问题,莫忘终于将先前自己跟白霓儿见面的事以及他们调查那个金笔之事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通,然后又说了,白霓儿想要看当年设计大赛获奖照片的事,所以他们才会约见在这里——

“看来问题的关键就是在这里了!”莫忘只听到这句话,然后电话被迅速的挂断了,留下无尽的滴滴忙音——

什么意思吗?

当他是快破抹布用完就丢吗?

莫忘不死心接着拨了白霓儿的手机号码,让他失望的是,电话那端只有无人接听的嘟嘟声,无论打多少遍都是这样!

他终于深刻的意识到,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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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希走到公寓门外,从猫眼里看到屋子里黑暗一片的时候,心底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丫头不是负气离开了吧?

想到她打电话那会儿的时候说带着女儿跟老相好走了,让他去当鳏夫的话——

那时候还在心底暗笑呢,丫真是气愤了,若她真是跟男人跑了

,他是被戴了绿帽子,而不是变成鳏夫?

鳏夫是什么?

就是死了老婆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是——

他的笑容僵到了脸上,赶紧摁下了门铃,但是,没有,摁了好久也没人来给他开门。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心底那种不好的直觉,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手机,可让他想不通的是,电话有没人接听的嘟嘟声,但响铃却不是在这屋子之内!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白霓儿离开家了!

他手忙脚乱的从门旁的花卉之后将备用钥匙找了出来,哆嗦着手指打开了公寓的门,灯光打开,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女儿的玩偶还放在沙发上,桌子上还放着一杯温好的牛奶,摸一下,犹有余温。

他三步两步跑去卧室,发现她所有的东西都还在,一件不少。

难道这丫头出去逛街了?

不可能啊,大晚上的,又是她一个人……

若是出事了该怎么是好?

江辰希的心极度不安着,赶紧丢下手里的东西,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赶紧拿着手机和车钥匙出门去了——

开着车在这个城市找了几乎一圈,然后又找回来,依旧没有找到人,无奈之下,只得旁敲侧击的打电话给白羽安,然后知道了那丫头根本就没有回去白家……

那么,她到底去了哪儿?

他心底越来越急,索性将车停在了小区前的草坪上,然后站在昏黄的街灯下四下张望,可是结果依然失望!

该死的小女人,到底去了哪儿?

难道不知道他会担心她的吗?

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不该这样任性的啊!

江辰希琢磨着是不是打个电话给好友黑基,让他利用JPS定位一下她的手机所在之地,可若她只是因为跟自己生气而存心躲起来的话,现在打电话给黑基那厮,岂不是会被那帮朋友给笑死?

罢了罢了,在给这不省心的小丫头打个电话试试看吧?

若丫还是不接的话,那就算他会被那帮家伙笑一辈子妻奴,他也认了,谁让他栽到了这么一个刁钻古怪的小女人手上了呢!

他无奈的摇摇头,拨通了那个乱熟于心的号码,但依旧是这么一通没人接听的电话,却让江辰希惊得差点跳起来!

因为,女儿那娇憨的萌到极致的声音似乎在自己周围响起,并不大,却相当的动听,若不是他太过于熟悉的话,只会当有路过的小女孩在唤着爹地妈咪然后嘻嘻哈哈的搞怪!

更因为,这是白霓儿在一个星期前趁着女儿撒娇时录下来的天籁之音,然后理所当然的用来当了自己的来电铃声!

他颤抖着在地上走着,一直朝着那声音来源之处走过去,终于,在下水道内的找到了那银白色的小小手机,虽然浸湿了水,但由于这手机是白霓儿从白老五那儿K来的高科技产物,所以,自然是百毒不侵的宝贝!

也因此,逃过一劫,也成功的让江辰希寻到了。

他的小女人出事了,他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因为,此刻,在他的手里除了那只银白色的小手机,还有一块有些湿润的口罩,他只觉这东西不简单,于是拿着这两样东西,火速去了白家,重点召唤了白羽安,这个习惯性从死神手中夺人的鬼医!

这一夜,至少三个家因为白霓儿的失踪担心得睡不着觉。

白家唯一的宝贝疙瘩很可能被绑架了,让白老爷子彻底的震怒了,然后又在白霓儿的房中看到先前私家侦探交给自己的调查资料,江辰希公寓的物业人员又言之凿凿的证实了在这宝贝疙瘩失踪的前一日江天曾气势汹汹的闯来又表情憋屈离开之后——

白家彻底炸开了锅,白承业丝毫不顾及江辰希的在场,马上带领着同样愤怒担忧不已的儿子白耀宗以及白家的数字军团们一起杀进了江家大宅!

这一晚,白老爷子狠狠的跟江天干了一架,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结果自然是‘邪不胜正’再加上白家众男丁的虎视眈眈,江老爷子虽有外孙江辰希在场,但人家也同样用着怀疑的目光看他,这一刻,他终于无比沉痛的明白,自己的人品的确有点差,危机时候,连自己孙子都不相信自己,都可以袖手旁观!

气了,闹了,却低头了,并且严肃的声明白霓儿失踪之事与自己无关,并详详细细的讲述了前一日自己在白霓儿那边吃瘪的事,直到黎明来临,他总算无比艰难的洗清了自己的冤屈,却也开始真心着急起白霓儿的安危来,因为他家孙子在最后跟着白家人一起决然离开了。

然后那个闻名世界的麻辣律师白羽南就一脸阴郁的‘提点’他说,基本上可以确定自个的宝贝妹子之所以出走是因为心情不好了,为毛心情不好呢,一来,被江老头给气的,而来,被江少爷给气的,所以,若是他妹子没事便好,若是出了事,他们白家绝对有办法让江氏从此变成历史名词,或是随便在他老江家搜出点什么白色的粉末出来,就能轻而易举的让政府给他包吃包住一辈子了!

神马意思?

记得那会儿他战战兢兢的问,双腿几乎是严重打摆中了~

然后白老二就阴恻恻的笑了,让政府包吃包住一辈子自然是吃一辈子牢饭咯,如今大米这么贵,这样善待你老江家,叩头谢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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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栋很陈旧的七层危楼,从外面看,已经很有些年代了,坐落在B市与隔壁市相连的郊区,属两不管地带,所以这个地方是外界公认的脏、乱、差!

几十年前,区区几十户人家全都住在这一长排危楼的楼上楼下。

地下室则是菜市场和几间教室,勉强维持着这个小村的基本日常生活所需。

但在十几年前,随着这里的孩子们渐渐长大,再加上B市经济的飞速发展,原本住在这里的一些人纷纷搬离,或随着孩子去了其他繁华之地,或去了两小时车程之外的B市做活长居。

多年下来,这个地方早已形同空置。

之所以这么脏乱一来是多年未有人居住打扫,二来则因为是两不管之地,两个城市的垃圾车都不约而同的开来这里倒掉,于是,这里可以说早已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垃圾王国!

风一吹,空气中飞扬着无数的纸屑和风化的砖瓦屑,漫天飞舞,恶臭不堪,这个地方,也正是白霓儿自遭遇堕海那次之后,最恐怖的经历!

因为,此刻,在这栋危楼的地下室内,满心惊惧的她正被反剪在一张陈旧的椅子上,嘴巴里堵着一块破棉絮,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了好多个小时了,应该说从她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这样绑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这是一间多年前的小学三年级教室。

因为白霓儿分明看到离自己凳子不远处的地上那被丢弃着的三年一班的木牌,那木牌早已陈旧不堪,但怪异的是三年一班这几个字却很清楚,那红色的油漆字迹分明跟这个木牌的历史太不吻合,很像被人仔细重写过了——

那个重写过的人会是邓绍丰吗?

白霓儿自觉应该是!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看过的一本心理方面的书,她试着用那上面的理论分析邓绍丰的所作所为,若她的猜测没错的话,这个教室曾给过邓绍丰一段很惨痛的少年时光,更是直接让他心理发生巨变的根本?

她仔仔细细的将自己出事的前后回想了一遍,突然发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似乎是在自己说报警什么的之后,才刺激到了邓绍丰的神经,也因此他失控,绑了自己来这儿的!

他怕警察?

一提到他可能被警察抓,他就会失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径?

那么,他曾做过什么?

才会让他那么害怕,犹如惊弓之鸟?

想到那只金笔,白霓儿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当年协助董心若伤害妈咪的人其实不是邓绍天,而是邓绍丰?

这也解释了为何他的获奖金笔会遗落在妈咪出事的现场,因为,他就是凶手……

相通了这些,白霓儿的心在一瞬间疼痛了起来,眼底是深深的恐惧,邓绍丰到底想要将自己怎么样?还有他到底去了哪儿?

他不是想要将自己绑在这里饿死自己吧!

越想,她心底就越后悔,后悔自己为毛就上了那丫的贼船,更加后悔自己怎么就认识了这样一个变态!

还被他变态的绑架来了这里!

看着窗外不断被风刮起来的散发着各种垃圾以及脚下那不断爬过的各种臭虫蟑螂,她的心再度悬了起来,莫名地就增添一种幽幽的恐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