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施效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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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施效颦
这个男人很不高兴,白霓儿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他心头那股气哼哼的闷气。
不过,他高不高兴关她屁事?
于是,她将头扭到窗外,假意津津有味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江辰希抿唇,似笑非笑,“女人,我长得很可怕吗?”
可怕?怎么可能?
白霓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江辰希问,“既然我长得不可怕,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丫的,她是不想面对他的闷气好不好?谈得上不敢看他么?有没有搞错?
“我是因为太久没有回来,所以看呆了,让你误会真是不好意思。”白霓儿无语的回头,表面上笑得极其淑女,心底则不断的腹诽着。
当然,这也不算是假话,在前世,她从小被送去美国,一直到父亲去世前夕,十多年来,虽然偶尔回来过几次,但逗留的时间都极短,再世为人,活着白霓儿的日子的时候却匆匆的嫁人去了意大利,回来不过一月又遭到了董心若的算计,直到如今,平心而论,对这个她两世出生的地方,真的不熟,说是陌生也不为过。
听她这么一说,江辰希也自然而然的想到这些,随即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深意了一些,“你跟邓氏的总经理是什么关系?”
“邓氏的总经理?”白霓儿愕然,“你指的是谁?”
“就是刚刚那个对你居心不良妄想勾引你的男人!”江辰希一脸醋意的说,“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若是不熟,又怎么一再的向你套近乎献殷勤?”
居心不良?妄想勾引她?
还有什么套近乎献殷勤?
呵呵,她可以理解为他是在吃醋么?
白霓儿忍不住嗤笑出声,“关于我什么时候认识他的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全都听到了吗?难道还想要我重复一遍?”
江辰希皱皱眉,又补充了句,“若是只有过一面之缘的话,未免也太殷勤过度了吧?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看见他离他远点。”
白霓儿怔了怔,随即笑出声来。
江辰希岂会看不出她对自己的嘲笑之意,随即心底有些懊恼,不再出声,开始专心致志的开车。
半个小时之后,汽车稳稳的停在了白家大宅门口。
帮白霓儿打开车门之后,就自然而然的打算跟着她一起进去。
白霓儿有些愕然,忍不住开口,“你不回去吗?”
“怎么了吗?”江辰希邪魅的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难道你不觉得有些事咱们很有必要跟白老爷子交代一番么?”
“胡说什么!”白霓儿一把推开他,脸色一僵,随即气势汹汹的说,“有毛好交代的?你只管走人就是了,唧唧歪歪什么?”
看着她懊恼的表情,江辰希交叠双臂,笑了,“还是你想要自己亲自招认我们的事?”
“关你什么事!”白霓儿耳朵一烧,硬邦邦的回了句。
江辰希丝毫不介意他的无礼,“可
是昨晚上白老爷子说得明明白白,他说你已经长大了,也足够懂事了,希望某些私事自己先学会处理好,我这不是担心你处理不好么?”
“才怪!”白霓儿冷声哼了哼。
“女人,我跟你说正经的!”
“谁跟你不正经了?你走!我们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不想说行不行?”白霓儿一点也不客气。但江辰希却不生气,反倒看着她微笑,说来也奇怪,那么多对他温柔大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他却一个也不喜欢,偏偏这个生性嚣张凡事都喜欢不按理出牌的乖癖丫头却让他一见倾心,反反覆覆的,与她纠缠了那么多年也放不开。
或许这就是缘分,或者是命中注定。
见白霓儿的表情很坚持,江辰希只得尊重她,,“好,我们的事就以后再说,若是你搞不定需要我出面的话,随时打电话给我,我的号码从未变过,你应该还记得。”
她脸色微微一怔,随即淡淡瞥他一眼,胡乱的点了点头,逃也似的跑进了家门。
江辰希微笑的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真是不可爱,敢情还害羞呢!”
直到目送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后,他才驱车离开。
走进大厅之后,白霓儿发现屋子里竟然出奇的安静,她上了二楼去敲了爷爷奶奶的门,发现他们竟然不在,而后又去敲了敲父亲的,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他们他们都不在家,也许去公司了吧!
白霓儿心底不由松了一口气,背着包蹦蹦跳跳的朝着自己原来的那个房间走了过去,准备洗个澡在好好想想下一步的行动。
这么一想,心底总算没有那么紧张了,笃定了不少。
走到自己原来住过的那间房门口,一推开,她突然愣住了!
自己曾经的房间竟然早已大变样,原来温暖的橘黄色早已被涂成了令人恶寒的粉红,屋子里还多了许多令她大惊失色的杂物和原本属于她却被恶意毁坏的东西,譬如被剃光了头发的洋娃娃、掉落了一地的玻璃球还有盛着两条早已死去的金鱼的鱼缸,被割破的窗帘、被放得乱七八糟的属于小孩子的杂乱物品,一眼望去,很乱,也很恶心!
似乎听到屋子里的动静,突然有人从楼上蹬蹬的跑了下来。
白霓儿不由的回头,对上了一张娇气十足的小孩子的脸!
是她?
姓白名猪猪的某位千金?
想到这个称呼,白霓儿不由微微勾了勾唇瓣,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虽然她已经是一个母亲了,但是平心而论,对这个猪猪,她真的半点母性也激不起来,所以,用着这种厌恶的目光看着这样一个嚣张又不可爱的小屁孩实在不是她的初衷。
她也是很无辜的,要怪只能怪这个小东西为毛这么不讨喜!
“你为什么随便动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你确定?”白霓儿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嘲讽。
“什么确定不确定?我说了是我的就是我的!”
白猪猪明显动了怒,也压根没有将白霓儿放在眼底。
相反,在她稚嫩的心底,已经将白霓儿当成了一个巫婆,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家里,想要掠夺自己东西的强盗。
“可这曾经是我的房间。”白霓儿居高临下的看她。
“那又怎么样?以后整个白家都是我的,我想要哪个房间就要哪个房间!”白猪猪睥睨的以鼻孔示人,但听到白霓儿说这里是她房间的时候,不由抬头多看了她几眼,这下,她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脂粉未施的白霓儿的美貌,不由看她更加不顺眼了。
在董心若那歪曲的教育下,白猪猪从小就对一切不属于她的好东西和长得比她漂亮的人下意识的排斥和厌恶,怎么看怎么不爽,就算不能毁了,骂一骂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也是必须的,譬如此刻,她对白霓儿的恶劣态度!
“小屁孩,现在,本公主教你一句真理,”白霓儿冷冷一笑,用着最无辜最有爱的目光低头看着面前的某猪猪,“虽然我爷爷奶奶还有爹地很喜欢嚣张自以为是的女孩子,但那个女孩子只限于本公主小的时候,所以,对于你的东施效颦,我真心觉得很恶寒!”
“你说什么?你果然是个坏女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了!”一番话顿时憋红了白猪猪的脸,满是愤怒的大叫着。
“说得好!咱们总算有了共识,因为,我是怎样的讨厌着我,我也是同样,很公平,所以,尽管讨厌我,没关系,我不生气。”白霓儿笑得很‘大度’!
“这是我的家!你这个坏女人滚!滚出我的家!”突然白猪猪走到了白霓儿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要咬上去。
“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招太过失了吗?”
白霓儿手一翻,一把提起白猪猪的衣领,将她提到了半空中,冷笑着问。
“哇哇哇,你这个巫婆,坏女人!妈咪啊,救命啊!啊啊啊啊——”白猪猪吓得脸颊涨红,从未见过这阵式的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哇哇大哭起来。
“白霓儿,你在干什么?”听到宝贝女儿的哭声,董心若急不可耐的从楼上冲了下来,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宝贝被人提着衣领悬空着身体,气得脸孔发抖,愤然的吼道,“我命令你马上将我的女儿放下来,否则——”
“否则怎样?”白霓儿不以为然的将白猪猪放下,嫌弃的拍了拍手,似乎刚刚这个举动弄脏了她的手一般,假装出不解的模样对上董心若那气得扭曲的脸,“亲爱的阿姨,我不过是好心好意的陪你亲爱的女儿玩玩而已,气什么呢?”
“该死的贱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注意?你想要伤害我的女儿是吗?猪猪还这么小,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董心若尖叫着,窜到了白霓儿的身旁,扬起手来就想要给她一耳光,却一下子被白霓儿牢牢的抓住了手掌,“亲爱的阿姨,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一句话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还是你真以为你当年做的某些事天衣无缝的很,一点端倪都没有留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