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008章:歌儿,你没事吧!

正文_第008章:歌儿,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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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008章:歌儿,你没事吧!

第008章:歌儿,你没事吧!

华占元本是心情愤懑要找华衿歌出气的,但是想到她只是个傻子,又要嫁给南王的,再怎么出气也不能杀了她,只能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喝起了闷酒。

华衿歌回到院子之中,见到了等在那里的阿沁。

阿沁见到华衿歌浑身上下都是血,吓得忙的跑上去将她的手拉住,细细打量之后才关切问道:“歌儿,你没事吧?”

“我无事。”今日成功的将陈香媛的一根手指切下来,华衿歌心情也是还不错的。

与阿沁再说几句话之后便走入了房间,洗浴干净了之后才走出来。

再度出来,却见到刚刚在大殿上已经离去的中叔已经站在了院子里面。

而阿沁被他点了穴道,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站着。

中叔是凤君邪的亲信,她也是信他的,但是这个时候,自己已经不是华汐儿了,而是华衿歌,而在外人眼里,华衿歌是个傻子。

已经被他看到了正常的一面,她知道他是何其聪明之人,便也不再掩饰,直视着他,问了出声。

“你想干什么?”

见到华衿歌不傻,中叔并不惊奇,毕竟今日在大殿上,她那番看似在替陈香媛辩解的话,可真不是像一个傻子能够说出来的。

“请三小姐随在下走一趟。”

中叔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华衿歌不仅不傻,还聪明得很。

明人不说暗话,中叔伸手解开了阿沁的穴道,正色对着华衿歌,道,“想必三小姐不会拒绝在下的要求。”

拒绝,华衿歌才不会。

拦住了欲要开口的阿沁,她缓缓一笑,道:“好。”

叮嘱阿沁留在院子里,她随他从华府的院子的后门离开,她以轻纱蒙面,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长风楼中,顶楼雅座之上。

两人走了许久,才在这里停住。

“还请三小姐在这里稍等片刻。”中叔颜色淡淡,对着华衿歌说着这句话,自己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华衿歌微微点头,注

视着这扇门在自己面前轻轻掩上。

心中,却是被重重一击。

长风楼,是凤君邪的产业,她还是华汐儿的时候,未曾嫁入皇宫的时候,便时常与他相邀在这长风楼中看戏听书,那时候的日子,两人形影不离,一起吃饭喝酒,谈论古书伟人,研究战术,活得好不痛快与酣畅。

只是命运,命运造化总是弄人。

一夜喝醉,她失身于凤叶扬,为了保住名节,她只能是非他不嫁。

既已嫁他,便一心为他,拼尽全力助他登上帝位,连伤害了凤君邪都不知半分。

在入宫之后,这长风楼,她也许久没来了,没想到距离上一次两人在长风楼一别之后,再见不是恍若隔世,而是已经隔世。

他还是那个威武王爷凤君邪,而她,却不是华汐儿了,不是了!

以往,在长风楼中,她也并未来过这顶楼,凤君邪告诉她,顶楼是他的情绪发泄的地方,他只愿意将最好的他展现在她面前,不愿意叫她看到,愤怒的,失控的,抑或是冰冷的他。

没想到这一世,她将要见到的,便是上一世怎样都无法见到的他。

这会不会也是一种幸运?她不懂,却有耐心去等待。

房间之中,一扇巨大的窗户前面,中叔半跪在席地而坐的凤君邪面前,低声道:“王爷,人带来了。”

“带进来。”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夹起桌上的白玉酒杯,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嘶哑着喉咙,吩咐着。

中叔点头,退下。

当华衿歌被带进房间的时候,房间中烈酒的味道呛得她几乎咳嗽出声。

这样的烈酒,闻起来便是熟悉的,产自西域的贫乏之地,常人饮上一口便能醉倒,便是酒量极好的人,喝上三杯便也神志不清了。

这样的酒,是他以前从来不饮的。

因为那时候她告诉他,烈酒喝下虽痛快,但是却极为伤身,他一笑而过,却是记住了,数年不再喝过。

如今,他——

“来了?”嘶哑的声音,带着淳厚的低沉,缓缓

响起。

屏风内,桌案边,他一身白衣胜过白雪耀眼,墨发随意绾在脑后,用的却是沉香乌木所做的簪子,或许是因为喝了这醉人的烈酒,他的美目之中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星光璀璨,美目之上,长眉斜飞,那一抹放肆被他的眉眼完美诠释了出来。

鼻梁高挺,嘴唇微薄,饮了酒,却还是有些苍白。

这样的凤君邪,摒弃了以往的威武王的所有钢铁盔甲,就这般于她面前饮酒醉,如何又叫人不心中生疼。

“小女子华衿歌,参见南王。”

华衿歌缓缓福了福身子,然后站定,目光并未放在凤君邪面上。

她知他性情,不喜被人直视。

这个世界上,只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他本是九子之中先皇最宠爱的老五,本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本是先皇遗诏之中早就拟定的储君。

他是天之骄子,却一步步的退让着,为了华汐儿的幸福,他将皇位拱手让人不说,连兵符也一并呈上,但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好似刺在了凤叶扬胸口的一根芒针,一日不拔出,凤叶扬的心便一日不得安生。

谁叫他的皇位是偷来的呢!

凤叶扬想对凤君邪下手,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只是即便是凤君邪此刻手中无一兵一卒,却还有朝中半数的文官以及全数武将的支撑,若是凤叶扬妄动他的话,只怕朝中定无一日安稳,他的江山也会随之瓦解崩裂。

既然杀不了他,他便杀了华汐儿,将凤君邪心中最大的一根支撑折断,他要看他兀自消沉,看他生不如死,才最痛快。

“坐。”

声音嘶哑低沉,将华衿歌从回忆中扯回。

凤君邪没有改变坐姿,依旧是斜倚在软榻之上,修长皓白的手指却是将桌案之上的酒壶拿起,将面前的酒杯斟满,缓缓推到了华衿歌面前。

华衿歌闻言,恭谨的屈身跪坐而下,与凤君邪只有一个桌案之隔。

相对而坐,对饮谈话,上一世的回忆纷沓而来,叫她身心微颤,紧紧攥紧的手心之中也忍不住的有了些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