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非得已而婚之 我想要,给我!次)

非得已而婚之 我想要,给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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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已而婚之 我想要,给我!次)

自从上一次在医院的不欢而散之后,她就再没出现在滕曼的面前。

滕曼跟她又没仇,犯不着见了面也冷脸相待。

噙了抹笑意,走过去,“呦,这不是大明星吗?大好时光的,放着通告不上,在大马路上闲晃个什么劲儿呀!”

罗盛开似乎不大高兴,摘下鼻梁上的大墨镜,满眼的受伤,“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是吗?你连结婚这种大事,都打算用这种方法让我知道!”她捞起一边的时尚杂志,砸向车前盖,那上面的封面,是她和温景之的婚讯!

“还是,你认为我这样身份的人,没资格去参加你的婚礼?所以,连喜帖都省了!”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做不成姑嫂,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滕曼的眸间暗了暗,伸手按住她的车窗玻璃,“盛开,你别这样,日子还没订呢,我就没有通知你。温家办喜事不发喜帖不收红包的,在其他地方,我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就只有你,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又何必说这种话,伤彼此的感情。”

“上车!你个死没义气的!今儿看我不弄死你!”罗盛开话说的虽狠,可她真是没什么坏心肠的,滕曼知道。

好在,这一次不是唐朝。

推门进去,有几个人已经在里面等着,滕曼大都认识,是罗盛开的团队,经纪人、化妆师、助理什么的,反正,她一出门,就是那套班子。

一一打过了招呼,便落座。

只不过,今天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个怪异,滕曼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们今天都改了称呼,称她为滕小姐,而不是跟罗盛开之前一样的唤她为嫂子。

有段时间不见,似乎都生疏了,拘谨的厉害,加上罗盛开的脸色不大好,滕曼便轻叩桌上的酒杯,“大家做什么一直看着我,喝酒呀,今天我请!”

“喝呀,愣着干嘛,人大小姐都说了,她请客,别客气,不用替她省!”罗盛开也抄起酒杯,胡乱的跟滕曼碰了下,一饮而尽!

滕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喉间差点被辣的讲不出话来,“咳咳,你这什么酒,要我的命呀!”

“这可是我特意从俄罗斯带回来的伏特加,人家想喝,我还不给呢!光想着来跟你分享了,惜福吧你就。”罗盛开的气性上来,是一时半会儿降不下去的,这个滕曼明白。

舍命陪君子吧!这个朋友,即使中间有罗盛秋在,她也是要好好对待的。

谁让她有错在先呢,又被她抓了把柄,且哄哄吧。

烈酒是一杯一杯的下肚,气氛是一截一截的攀高。不知是谁提了个议,要唱歌,这个么,包厢就有现成的,于是罗盛开又跌跌撞撞的去开音响,一人甩了支话筒。

她一直是最放得开的,不仅唱着,还连带着跳,一首节奏强劲的舞曲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滕曼见她这样,心中有些憋闷,因为刚刚喝了酒的关系,头又在隐隐的发胀,看来,那次脑震荡的后遗症是跟定她了,誓将把每一次头部的小疼痛,放至最大!

想着,还是出去透透气,摇晃着起身,踉跄了几步,脚下的虚浮使得她的身形一晃。

恍惚间好像有人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搂紧。耳畔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麦子——麦子!”

这声音极熟悉又陌生,这样称呼她的人,唯有一个而已。

可那人,如今已与自己无关!

唇边绽出一抹罂粟般的笑意,滕曼半阖的双眸,漾着柔澈的水光,迷离而生动,“罗—盛—秋?呵呵,你,怎么在,这儿?”

罗盛秋真相一辈子沉溺在那片汪洋之中,是的,这个女人曾经可以彻彻底底的属于他,是他自己生生错过!若这世上能买到后悔药,他一准儿第一个买,可后悔,对于他来说,好奢侈!

“哥,你怎么才来呀!一来,就抱着人,家滕曼不放,你坏呦,她不再是,你未来的老婆了,避嫌,要知道避嫌你,懂不懂呀!”罗盛开干脆甩开话筒,跌跌撞撞的躺倒在沙发上,动手扯着罗盛秋的手臂。

要他避嫌,还叫他过来?分明就是居心叵测吧?罗盛秋压抑着起伏的内心,蹙紧了眉心,将怀中的滕曼放平,给她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

“妹,你不该这样任性的,失去资格的人是我,你凭什么还要为我抱不平?她该有她的生活她的幸福,我即使不甘心,也是于事无补的。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放开确实不易,可他找不到通往重新开始的那扇门

心里明白罗盛开的意思,这种程度的告别,他着实已经经受不起,可仍旧坳不过心头那股子冲动,赶来了,也见到了,可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麦子,醒醒,我送你回家吧!”罗盛秋修长的指尖,在快要触及滕曼的脸颊时,咻然顿住,而后缓缓并拢,捏紧。

罗盛开撇开眼,拂去眼角的泪珠,勉强撑住笑脸。罗盛秋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最清楚。母亲的唠叨,父亲的责难,齐馨儿的得寸进尺,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烦不胜烦。

他依旧只身住在和滕曼合居的那间公寓,形单影只,每天除了公司便是待在公寓,连一般的应酬都推得干干净净的,就好像是苦行僧一般的过着日子。叫她这做妹妹的怎么能不心疼?怎么还能去责怪他?

“你让我不做傻事,可你自己呢?哥,除却滕曼,你也还是要过下去的,对不对?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下,若放得下,你也不是今天这样子!错了,还可以改,错过了,就回不了头了!”

罗盛开几乎要歇斯底里,她真不知道自家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温吞的,简直不像是罗家的人,反正是放手一搏,输赢的几率对半,大不了就是失去,总不会比他现在的景况要差,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呢!

滕曼显然没有整个糊涂掉,耳边罗家兄妹的争吵不断,她也听了个真切,眼眶的酸胀,让她轻吟出声,掩饰性的将手臂遮住了眼。那一**袭来的眩晕,几乎将她的意识整个抹去。下次,她发誓绝对不要再喝酒!

罗盛秋不顾妹妹的苦心劝阻,执意要将滕曼给送回家。

他将滕曼置于副驾上,为她调好一个舒适的角度,让她半躺着。车子的速度也始终保持在60码左右,车内开着空调,却因为顾虑到滕曼喝醉,需要新鲜空气,依旧把四扇车窗降下一半,以便让空气可以流通。

罗盛秋确实是一个细心体贴的男人,这一点,滕曼从来没有否认过,但是他的体贴心细是针对她一个人的吗?如果不是,她不要!

马路两边的景致缓缓的往后倒退,最近北京的气压较低,动不动就会下暴雨,连带着空气中也添了抹潮湿。

滕曼自从上了车,就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变,单手遮着眼,一动不动。瘦削的身材只占宽大座椅的一半。

罗盛秋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转过身试图看她一眼,这一眼,却无意间瞥见自她眼梢滑落的泪滴,在夜色中那般的晶莹剔透,缓缓的落进她的鬓发,消失不见……

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他想说:“曼曼,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一次,他定然不负她!几度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得出口。

罗盛秋红了双眼,右手探至她的头顶,还不曾触碰到,身后的喇叭便响彻一片。

只是深深的凝望她一眼,终于收住了手掌,踩着脚下的油门,滑行出去。

“麦子,我不知道,你住哪儿?”他有多无奈,多悲哀,就单单这一句话,便可见一斑。曾经都是快要结婚的对象了,却还没见过她的父母,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儿?可悲么?

“停车,让我下去!”

罗盛秋一愣,扭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已经将手臂移开,一双空洞的大眼,定定的瞧着车顶的某一处。声音平缓而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他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即便如此,罗盛秋也只好咽下无边的涩意,“还是送你到家吧,这么晚,我不放——”

“我说,让我下车!”这一次,滕曼从座椅中坐正了身子,缓缓的转过眼,异常平静的望着罗盛秋,原本明媚的一张脸,仿若覆上了一层寒霜,眸底是一片无澜的森冷。

他们本不该再有任何的交集的,刚才在酒吧,她是不好当着罗盛开的面发作,他们兄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她已无心再去辨别真伪,只求他们能好好的放过她!

罗盛秋轻声的叹息着,只得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不等他下车为她开门,滕曼便先他一步,推门而出,巨大的甩门声,震得他的耳膜颤动。

“等等,麦子——”罗盛秋见她似要走,赶紧跟下车来,跑两步,堵在她的身旁,“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以单身的身份面对着我,让我,再好好的抱你一次,好不好?”

“就当,就当告别,好么?”他有些卑微的垂着眼,不让滕曼看到他眼中的祈求和奢望。

“罗盛秋,我到今天才发觉,你tm真是贱!明知道这是自取其辱,你也甘心吗?那么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失去的,才是自己想要的。嗯?”

滕曼的声音不高,却是一字一句的砸在罗盛秋的心尖儿上,这结果,可以想象得到。他何尝不想洒脱一点呢?洒脱也是要资本,看对象的。

他们所站的位置正好是在一座桥的桥头,空旷的地方比较容易透风,那么一点点的风,夹着河道的湿意,竟也显得凉飕飕的。

“麦子,随便你说我什么都好,说我什么都不为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过,答应我,要幸福,不要委屈自己。婚姻和爱情,可以两全。”

罗盛秋挤出一丝笑意,难堪的别开眼。他何曾在女人面前这样栽过跟头,这是第一次,怕,也是唯一的一次了吧?

“哈哈,你知道吗,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我的婚姻和爱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委屈了,你就断定我的婚姻和爱情没有两全么?你知道我如今的丈夫是什么人么?罗盛秋,我告诉你,听好,就是十个你,也比不过他一根指头!”

罗盛秋退开一步,双眸死死的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违心,可是没有。

他们之间一定要走到这样一步吗?一开口,便是彼此伤害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也能品出弃之如履来,原本,不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可原本,已没有原本……

温景之从过那片红灯的时候,便发现了罗盛秋,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见他未曾来得及收回的目光,依依不舍的留在副驾上。

他心生疑惑,便留意了下,果然,滕曼就在他的车上!

不知道他们是又怎么到一起的,跟了好一会儿,眼睁睁的瞅着他们俩下了车,杵在桥头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也停在路边抽了不知道是第几支烟……

直到罗盛秋驱车离去,滕曼在原地出神了良久,才缓缓蹲下,抱着肩膀发呆。

两个人的距离,明明只有两百米,却为何像是跟前多了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般堵得难受?温景之就不明白了,中午的时候,他们不是还好好的在一起试婚纱的么?像大多数即将步入礼堂的新人夫妻一样,满怀憧憬和向往。

这还没过一天呢,转变就能这样大!难道说,他和滕曼之间,这辈子都要在罗盛秋的阴影后面过日子吗?

温景之狠狠的踩灭脚边的烟头,换了个站立的姿势,双手插进裤袋,偏着头,眸光深幽的望向那抹地上蹲着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的,很不得劲儿。

他从来不知,自己的耐心竟能好成这副德行,只因为对方是滕曼。

革命先烈们八年抗战四年内战才造就了新中国,他温景之从先前的暗战到如今的明争,也历经了十来年,怎就不能造就一个新滕曼了?

也许,行昀说的对,适当的强硬,比任何措施都来得行之有效!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理由,拉她一把!如此这般的温水煮青蛙,她也许还适应的不得了!当冬眠了吧?

思及此,温景之不再犹豫,转身回到车里,轰起油门,松开手刹,几乎就用了一个提速,便稳稳的停在了滕曼的脚边。

褪下车窗,冷冷的声调从车内传出,“上车!”强硬中透着一股怒意,那种被踩到痛处后方会泄露的情绪,在喷薄而出!

滕曼怔愣愣的抬头,望着眼前的车子,她熟悉;传进耳朵里的声音,她也熟悉。可她不懂的是,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待上了他的车,滕曼还是没有琢磨明白,“你是恰好路过这儿的么?”

温景之只是稳稳的开着车,隔了一会儿不答反问:“你也是恰好路过这儿的?”

这么呛的口气,滕曼只是思考了两秒,便明白了什么:“你看到什么了?”那他指定是误会了。

“滕曼,你是不是特得意?”温景之握紧了方向盘,撇头恶狠狠的睨住她,“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能看到什么?你是想让我看到,还是不想?”

这叫,什么话?滕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先前被风吹走的眩晕感,几乎在一瞬间又回拢过来。

“你这男人,真是别扭,想说什么说呗,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他阴阳怪气?

“好,那你倒说说,有什么要跟我坦白的?”

“刚才有,现在,还真没有!”这架势,不是都看到了么?滕曼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跟他多做纠缠,越解释越说不清楚!反正她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温景之深谙滕曼的倔脾气,可事到如今,她依旧不肯为他,哪怕是安慰性质的示弱一次,每一次只要涉及到罗盛秋,她就强硬的如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滕曼逼迫自己不去看仪表盘上飙升的指针,强压下胸腔间反胃的感觉,干脆闭上双眼,烦躁的降下车窗,任由锋利的疾风刮痛了她的脸。

一路奔腾的兰博基尼,携带着两个人的怒意,在到达御墅的那一刻,还是没有丝毫的削弱,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嘭、嘭’两声巨大的车门撞击声,一前一后的相继传来,张妈赶紧披着衣服出来观望,却见温景之和滕曼两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也不敢上去问,只是匆匆的打了招呼,问他们要不要宵夜。

“张妈,很晚了,你休息去吧!”温景之头也不回的拉着滕曼的手,就往卧室而去。

“你放开我,抓痛我了!”滕曼被他拖着,明显跟不上步伐,手腕处都勒出了一圈的红痕。

一进卧室的门,滕曼一个旋转,被温景之重重的压在门板上,此刻的他,怒气有多大,他用的力道就十足的有多大,门板撞上的声音巨大,将刚要进房休息的张妈吓得一个哆嗦。

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滕曼更是头一遭见识这样的温景之,盛怒之下的温景之!

如鹰见到猎物般狠戾嗜血的一双黑瞳,一丝缝隙不留的盯着她,骇人的气势,压迫着滕曼的每一根神经,她有些怕,略带怯意的吞咽着口水,“小叔,你,放开手,我,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温景之的声音和周身所散发出来的讯号,传递的完全不是一个信息。

滕曼似乎有些明白,很是抗拒,身体的紧绷使得她跟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瑟瑟发抖。

“怎么,你还有怕的时候?刚才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呢?哪儿去了?嗯?”温景之一寸一寸的接近她,两人几乎是鼻尖相抵,气息交缠。

“说!”他忽而扯高嗓音,粗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滕曼哆嗦着肩膀,抵在两人中间的双手,手心湿腻,不自觉的收紧,将他身上的麻质衬衫揪出两个抓印来!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我——”

这一张嘴,温景之便瞧准机会的探舌而入,一番肆意的搅弄,带着毁天灭地的强势,势必将她攻陷!

原本那一张柔软的唇,怎经得起这样一番的**?不一会儿,便红肿充血,时儿麻木,时儿**。

温景之渐渐的沉沦在那美好的感官中,口中的甜美,手下的柔腻,胸前若有似无贴着的,更是她软的不可思议的身子!这样的她,更令他有种好好压在身下欺负一番的**!

摊开掌心,张开五指,用力适中的握着那一团雪白,温景之满足的闷哼,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贴着她的腰线,用力一收,让她整个人不得不紧贴近他,被动的接受他的索吻。

他的蛮横力道充斥了滕曼的整个身体,她的嘴被堵着,根本就呼不出痛意。

滕曼其实不讨厌跟他某种程度上的亲密,气氛好的时候,她甚至想,如果他要的话,她会给的,可绝绝对对不是在这种时候,两个人都怒气腾腾的时候!

在她的概念里,气氛好、水到渠成才是她想要的。可现实,恰恰相反!

一股咸腥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滕曼的双眼睁的跟铜铃似的,满是控诉和愤恨!身体也僵硬的崩成一条直线。

温景之倏然掀开眼皮,半阖的眸子泄露出幽光,深邃的似要将人的灵魂吸附进去。

“不要用这么大力的看我,等会儿需要你用力的时候再使!”话中带着某种暗示性的蛊惑,他的唇自她的嘴里移开,灵巧的舌又滑向她的耳畔和颈侧。

是带着啃噬的轻咬,惩罚的成分居多,怒气夹杂着那么点迫切,有什么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着了,滕曼只觉周身都被点上了一把火!明知任由那把火继续烧下去的话,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她必须要阻止!

“别,小叔,别,我们,不要在今天,好不好?”滕曼自知使蛮力反抗是最最愚蠢的行为,所以,她只有放下身段求饶。

温景之对于她的祈求是充耳未闻,不管不顾的攻占,在她的每一处煽风点火,揉捏和啃咬的力度,令她的肌肤呈现出炫目的红,妖冶的致人疯狂!

让滕曼绝望的不仅仅是这些,本就是夏天,身上的衣物又少,随着温景之的撕扯动作,已经差不多接近**了,唯有那件黑色的胸衣松松的吊在她的肩头,似落非落。

昏暗的房间内一盏灯都没有开,唯一的光亮是从那宽大的落地扇照射进来的,远处的地坪灯发出的光。

滕曼的十指深**入他的发间,想要抓住,可那一头的碎发又过短,纷纷从指缝中溜走,她只能无助的蹬着小腿,两脚凌空的乱踢,喉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细软娇吟…

温景之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大掌四处游移着,停顿在她仅隔着一片薄薄布料的臀部,忽然一个用力,重重的手起掌落,‘啪’的一声,暧昧声响传入滕曼的耳朵!痛!

“叫你不老实!”

这一下,他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击打到她肉肉的小屁股后,手掌被反弹到她身后的门板。衣衫不整的两具身体毫无阻隔的相贴。

那种氤氲的程度,让两个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滕曼紧张的拱起身子,手指死死的掐进他的头皮里,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温景之索性强硬到底,屈起一条长腿,抵在她的膝关节处,缓缓磨蹭。

他的舌放弃狂肆的顶弄,转为诱导的轻舔,细数过她的每一颗贝齿,直直的探向她的喉咙深处,搅出一番混合着酒香的汁液来,滋润了两人的唇瓣,在静谧的空间发出暧昧的‘啾啾’声……

滕曼被撩拨的浑身使不上劲儿,一时失察,便被他的长腿乘虚而入,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夹不得放不得!卡着难受!

一旦有所进展,温景之就不可能再原地待着不动,手指开始肆无忌惮的轻揉、捻弄,耳边传来细细泣啜的声音,“小叔,不要让我恨你!”

温景之的全身都进入备战状态,此刻让他停下来,他同意,他家小温还不同意呢!

“曼曼,你在坚持什么,你该死的到底在坚持什么?!”他自然是不想让滕曼恨他的,努力了这么久,他不是为了要让她讨厌他的。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只想着,不要再今晚这样的两个人刚刚吵过架后,可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是小声的嘤嘤哭泣。

战火,从门板蔓延到**,这种事,显然还是在**做比较实在,柔软,地方又够大!

滕曼的各处都已差不多被他占领,唯独那最重要的一处高地,尚在状态胶着中。

温景之健硕的身躯覆上来,蜜色的胸膛,硬实坚挺,腰部的曲线不带一丝的余赘,两人的四肢交缠,肤色分明,强烈的刺激着视觉!

隐忍……

激烈……

火热……

“你,出去,好不好,好痛……”滕曼带着哭腔,这一次,她才不是示弱,她是当真难受,这男人,根本是想将她弄死!

温景之的臀部线条紧紧的绷着,如果不仔细感觉,根本看不出他在动!

额间的汗,颗颗滴落,落在滕曼身上与她的相互融合,两人的肌肤黏腻的分都分不开。

“我自认为忍的够久,曼曼,你现在就是那把刀架着我脖子,我也,出不去!”

她的紧致,足以燃烧掉他的一切理智,想要不顾一切的占有,狠狠的要她!

可滕曼哪里管的了这些,小屁股微微的扭了扭,身上的男人便蹙紧了眉头的喘息,“别乱动,会,断的…”这小妮子,真真儿是爱折腾!

“断了,就断了呗!”她难受嘛!又痛又胀的!

这一句话,的的确确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很好的激励作用!

温景之哪里还受得了她的胡言乱语,索性牙一咬,心一横,紧紧扣住她柔软弹性的腰肢!

“啊——”

还没来得及收尾的一声痛呼,被他悉数吞入腹中,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夜漫漫,两个人的战场正如火如荼!

滕曼的泪眼朦胧,一口死死咬住温景之的肩膀,旧伤加上新伤,让他痛得眉头直锁,作却是一点不含糊,沉沦潜伏,很是卖力!

一室旖旎,男人和女人交织的粗喘低吟,令人不禁脸红心跳!

滕曼不懂,明明是痛的,可为何内心有种被填充的满足感?每一次,他都似要将她给整个击碎,狠狠的痛过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