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鳄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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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鳄鱼的眼泪
婚色撩人 110 鳄鱼的眼泪
“容爵,宗政贤去北京了,千万别让老爷子知道……”
“喂,是少奶奶么?少爷带小少爷去欢乐谷了,没带电话。”
管家的声音让叶安袭一燥,该死!怎么这么巧!
再一想宗政贤这莫名其妙的就去接儿子了,叶安袭蹙起了眉头,这男人当这身伤都是摆设么?
糟了,这去北京,就这么去了容家,该有多尴尬!
从头到尾容老爷子就不知道她跟容爵的关系是假的……
“宝贝儿,怎么了,跟火烧上房似的?”
baby拿着毛巾擦着汗,看着自个儿的妹子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慌张,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
拿着杯白开水喝着,不急不缓的看着愁眉苦脸的叶安袭。
“baby,帮我订一张飞北京的机票,越快越好。”
“哎呀,我说你着急的,不用担心你家那大冰块,我家那个陪着去的,没事儿,也不用他开车,折腾不着什么。”
说完了都没理她,baby接着打着莲花座继续yoga,这两口子,真有毛病。
脑子里这么想着,这更有毛病的就来了。
叮咚!
门铃一响,baby暗咒着这不速之客打断她进修青春,起身去开门,等过了几分钟,一回来,就一脸各种讽刺的跟叶安袭说。
“宝贝儿,说真的,我个人觉得,你老公真有病,貌似病的还不轻。”
嗯?
刚打完电话,因为各大航空公司都没有机位而着急的叶安袭抬头看了一眼,baby就拿着一张机票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呃?”
叶安袭拿过来一看,还真是下午飞北京的机票,还是个头等舱。
“宗政还真恶心,这摆明了就是不想你跟着做长途车遭罪,还留这么一手,真肉麻~”
身体一抖,baby故作一副被肉麻到的样子。
宗政贤订的?
转而一想叶安袭就明白了,他受了伤不能做飞机,只能开长途车,这男人可能真的是想让她别太累。
这出发点倒是让她窝心,不过非得这么急着折腾一趟么?这是胡闹的哪门子呢?
满脑子的问号,从H市的机场一直想到首都机场的航站楼。
刚一出航站楼,就看见那辆扎眼的黑色奥迪a8l,其实这车倒是满大街都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而叶安袭只所以称之为扎眼,就是因为那好几个零后面的两位数的车牌号和车前站的两个黑色西装的人。
“少奶奶,少爷让我们来接你。”
看着毕恭毕敬的两个魁梧有型的人,叶安袭无奈的看了一眼渐黑的天色,那一大团阴云就像是提醒着她麻烦都在眼前。
深呼吸,理顺了口气,算了,先斩后奏虽然是麻烦的事儿,可早晚都是要有这天的,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
迈步向前,淡淡的一句。
“走吧。”
黑衣型男毕恭毕敬的弯着身子开了车门,叶安袭淡定的上了车,a8l呼啸而去。
位于2环以内的别墅区,无论从景观到地价上都彰显着居住着的身份,这个宅子叶安袭就来过两次,这里的布局景观倒的确是让人一眼难忘,不过她不喜欢,因为在这里对她来说就是数不尽的别扭。
就像现在。
“少奶奶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
这中年的男管家的死板语气总是让她从上到下的不舒服,就好像她是出访归来的国家领导人一般,卸下满身的疲惫返家。
她倒不是对古板的人种有歧视,她的别扭不过是因为这一声‘少奶奶’。
想当年容爵第一次带她回这个家里的时候,那时候完全置身事外的她真的是全然无所谓,欺骗一些不认识的人而已,与容爵方便,她也没什么损失。
说起来算是狗血的,这容爵当年也没跟她商量,在容老爷子的催婚下,直接语出惊人的说容烨是他儿子,这下老爷子的逼婚不成,也只能被逼渐渐她这尊所谓的‘真神’。
见容老爷子的第一眼,叶安袭就知道他绝对是不喜欢她,不过想来也是,二婚不说,老爷子毕竟是小库的生父的父亲,对她那点背景自然是一清二楚,那些对金玲的厌恶毫无保留的都堆在她身上。
最器重的孙子找了这么一个女人,任何一个长辈都不能太满意,不过这样也好,容老爷子提都没提婚礼的事儿,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都怪这容爵演的逼真,说什么这辈子非她不娶,说这话的时候,真是给叶安袭恶心的偷摸死死的拧了他一把。
这变态说谎,从来就不用打草稿,就这么山盟海誓的就把容老爷子真给唬住了,想分开这俩人都无从下手,再说这容老爷子看见容烨就爱不释手,喜欢的不得了,索性也就没有再管这些。
反正这一小家都生活在D国,也不在国内的社交圈子,对容家的面子也没什么影响。
“少奶奶,老爷和少爷在客厅等你。”
这曲径通幽的宅子,叶安袭恨不得它再长几分,一种不祥的预感蹭蹭的往上窜,有一点她十分确定,既然容爵会让人来接她,也就说明他知道了她会坐这班飞机到京,而能准确的知道这一切唯一的解释就是,宗政贤先到了……
果然,在进了大厅的一刻,看见这几个男人稳坐饮茶的阵势,叶安袭真想转身就走。
“妈妈,妈妈!”
几天没见到妈妈的小容烨看见叶安袭的一瞬间,就从容老爷子膝盖上跳下来,奔这边跑过来了。
看见儿子圆乎乎的小脸儿,叶安袭一扫烦躁,抱起儿子,狠亲了两下。
可该面对的尴尬还是要面对,这大方简洁的地中海风格的客厅中间,各坐一方的三个男人神色各异。
正坐中间的容老爷子脸绷得紧紧的,眉宇间全是隐忍的怒气,而容爵则是端着肩一脸不在乎的剥着瓜子吃。
而让叶安袭不能忽略的两道最最灼热的视线,就是那个坐像笔挺的精致冰山,此时的宗政贤一脸沉稳,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过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也许只有她知道,这男人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小孩子总是可以很轻易的说出大人们难以启齿的尴尬,就像现在的容烨抱着叶安袭就很认真的问道。
“妈妈,大怪兽怎么说我是他儿子?”
……
尴尬,僵直……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叶安袭的身上,似是都在解释她怎么回答。
越过宗政贤的灼热,叶安袭的视线停留在容爵缠着白纱布的两只手上,心里有些别扭,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算了,不差这一次……
抱着容烨走过来,径直绕过宗政贤,做到容爵的身边,十分恭敬的看着容老爷子叫了一声。
“爷爷。”
这一声爷爷叫的容爵十分舒坦,手也十分顺其自然的拦住了叶安袭的肩,只不过她一侧身,他也没有搂到。
叶安袭死死的白了一眼容爵,眼仁眼白都在说着。
我给你面子了,你别得寸进尺……
那男人的视线的震动她怎么能看不到,递过去一个抚慰的眼神,却发现那个狭长的眸子完全拒绝接受她传递的讯号……
容老爷子也是官场上的人,也知道眼前的年轻人的背景并不简单,焦躁和极怒都不是他这种人能做出来的举动,反而是把问题如数推给叶安袭。
“安袭,这是怎么回事?”
握着儿子软软的小手,看着那个男人没有表情的脸,叶安袭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可这些情分是她必须去还的。
索性心一横……
“爷爷,这……这是我前夫,我们之间可能有点儿误会,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话一出口,叶安袭都没敢再去看宗政贤的脸,这样的心虚在她的人生中几乎没存在过……
“爷爷啊,这女人跟我那天,我就说过她有过去,可我不在乎,更别说现在儿子都有了,这孩子的身份您不是比谁都清楚么?所以您也就别跟着我操心了,这点事我们小辈处理,ok?”
容爵的一番话补充,让叶安袭眉头蹙的更紧了,什么这孩子的身份爷爷一清二楚,别再说了,再说就真的不好解释了。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宗政贤脸色有点惨白,手捂着胸腔,像是在抖一般,叶安袭刚要端一杯水过去,铁面的管家却先她一步。
“宗政先生,喝点水。”
“谢谢,不用。”
十分礼貌的推拒之后,宗政贤又再度恢复了沉默,只不过较之刚才更为严肃,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寂,低压的氛围让叶安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算了,先过了这一关,一会再跟他解释吧。
容老爷子小口的饮者茶,似正色似警告的道出了一番话。
“宗政总裁,这次就算了,这样的误会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薄唇轻撩,似是自嘲,宗政贤起身,礼貌却毫无温度的道。
“对不起,打扰了。”
没有再看这边一眼,站起身,一跛一跛的离开了这容家。
看着那紧绷的背影,叶安袭心里就像是爬了千万只蚂蚁那样别扭。
“哼!”
宗政贤一走,都是自家人,容老爷子也没再绷着张接人待物的脸,站起身冷哼一声,都没再理叶安袭,转身就楼了。
“容烨,去陪爷爷。”
拍拍儿子的小脑袋,看着儿子蹦蹦跳跳的去牵容老爷子的手,叶安袭这一会的怒气都撒容爵身上了。
抓起沙发的靠垫,就照着容爵的脑袋砸过去,一点章法都没有,纯粹的宣泄,这事弄的,真堵!
“喂!疯婆子!又不是我让他来的!”
容爵可不是个卖面子给女人的人,这宗政贤莫名其妙的上门跟他要儿子,他本身就堵了,这女人还什么都不说的就打他!
反手抓过一个靠垫,就砸了回来,俩人就像是这么多年的无数次的一样,用打闹来发泄心里的憋闷。
直到俩人精疲力竭,在严肃的铁面管家的一脸厌恶下,双双疲倦的摊在了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
吸气……呼气……
似是弄痛了包扎的双手,容爵在拨弄着手上的纱布。
“还疼么?”
饶是再淡漠,叶安袭的心也是肉长的,容爵那伤是因为谁她不是没数,那烫掉的一层皮,要等好的彻底还有日子。
“要么你试试?”
容爵倒是没什么正型的把脚都整个抬到茶几上交叠,一脸戏谑的看着叶安袭,不知道怎么的,反正气儿不太顺。
“容爵,有些事我们真的要谈谈。”
对这个亦兄弟亦朋友的人,叶安袭真的是不太忍心说这些话,不过既然她选择了回去跟宗政贤生活,那这样的拖泥带水就必须要解决,毕竟不算小事。
“得了,甭跟我说这些,爷儿我今儿个心情好,不想听。”
眯着眼睛,像是哼着小曲儿,容爵不再理叶安袭,而是自己在那自顾自的起着京剧的调子。
“容爵……”
叶安袭知道她触碰到他的软肋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把容烨带离他的身边是件很残忍的事儿,可宗政贤……
想起刚才那个受伤的一跛一跛离开的宗政贤,叶安袭也不是滋味,从来没有被选择所困扰的她这还是第一次。
容爵对她和容烨的意义都不一般,她给不了他什么,但真是不想伤害他……
那玩世不恭的背后是多么偏执的一个人,她怎么能不清楚。
可宗政贤又是一身的伤,这么回去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叶安袭,你别婆婆妈妈的,都不像你了,要滚马上滚,我人在这容家,还没人敢说你一个不字儿。”
都没看一眼叶安袭,容爵继续在那蹩脚的找着京剧的吊嗓子,依依呀呀的却一直没找着调儿。
好吧,她承认,她现在担心宗政贤,如果刚才不是容老爷子在,她应该会第一时间追出去,那男人偏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跟儿子说一声,晚上电话。”
边说着话,容爵看着叶安袭一只脚都向着离开的方向,酸不拉几的弄出一句话。
“打电话,听你们哼哼唧唧的?我没那承受能力。”
这话叶安袭也聪明的没有去接,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她从不认为容爵对她这种偏执的占有是爱情,只不过身在其中的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悟,还得看时间。
都走到了门口,后面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
“儿子你不用担心。”
转身,看着那个没有再看她的容爵,叶安袭真心的说了句。
“容变态,谢谢。”
……
出门叶安袭就一个电话给卓逸打了过去,谁知到只响了一声,电话就挂了,再拨过去,还是这样的情况。
看来宗政贤真生气了,这男人的智慧呢?就看不见她使得眼色么……
皇上太监都不接电话,叶安袭这也没地方找去,不过好在,她有太皇太后的死党。
等baby回过电话来的时候,叶安袭已经在东城区瞎转,一说酒店名字,一手挂档,一脚油门,不出20分钟就到了东方君悦酒店。
几乎没有问房型,叶安袭直接就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要说这宗政贤今时今日的身份如果不是在这里,她才觉得奇怪。
咚!咚!咚!
咚!咚!咚!
叶安袭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有节奏,一声也比一声响,这男人的倒是挺有脾气的。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
这样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大多都会备有私人管家,这个中年男人的言行举止的得当一眼就能看出来身份。
废话不多说,叶安袭几乎百分之百肯定宗政贤在这房间里。
“我找宗政贤。”
“您稍等,我通传一声。”
通传?
叶安袭没有什么耐心等这漫长的过程,趁这管家有礼貌的点头的时候,直接绕过他,径直的进了主卧。
看见卓逸在那看电视,叶安袭死死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就进了主卧。
卓逸被她看的一身寒战,心里觉得委屈,他这免费的司机是得罪谁了,刚才被宗政一通冷喝,这回儿又被这小弟妹杀人一般的眼神辐射,最过分的是,baby电话里说,如果这两口子回来关系还没缓和,就不让他进卧房睡!
凭什么啊?他得罪谁了?
……
豪华的五星级总统套,但是主卧就有70多坪,整间酒店最好的景观所在地,落地窗反射的是象征这个城市繁华的霓虹。
可叶安袭没心情欣赏这些,整个屋子扫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宗政贤的影子,当奔着浴室进来的时候,看见那隔着益善玻璃,闭着眼睛靠墙静坐的男人,叶安袭心里的火蹭蹭蹭的上窜。
这男人在桑拿房干什么?
这么个温度,自残么?
铛!
开门的声音有些大,让靠着墙壁坐着的宗政贤眉头紧皱,语气很不悦的沉声。
“滚出去!”
真有脾气,可周围的高温叶安袭现在的火气更大,想到他也不管自己什么身体就在这桑拿房坐着她就有气。
“你活够了?”
气就气,就非要糟蹋自己身体么?
这狭窄的空间里,清灵的女声都有着回音,来回碰撞着耳鼓,宗政贤倏地睁开了眼睛,言语间尽是冷嘲。
“还死不了。”
该死的!
她都想过来到这被他暴怒的掐着脖子狠咬了,却不想他竟是这样一副样子,就算是满心的歉意,也都消弭殆尽了。
“宗、政、贤!”
叶安袭这样很少动怒的脾气,这一瞬间真的是像是暴怒了一般,气的只能一字一顿的叫着他的名字。
“叶安袭,这算是你送我的礼物么?”
靠着墙壁的宗政贤一直闭着眼像是十分疲倦般的喃喃自语,眉宇之间的褶皱一直没有平息。
因为声音太小,叶安袭没有听清,她也没想再听,只是上前一把拉住宗政贤,想要把他拖出这间桑拿房再说。
可一碰到他的身体,才发现这身体全身发烫,这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过滤了氤氲的浴霸才发现宗政贤的脸色白的不正常。
他生病了?
“宗政贤,你可真能作!”
本身就只是一个小误会,只要说清楚了并没有什么,叶安袭就是不想让这矛盾扩大,她知道他会理解这背后的理由。
可事实的情况是,就算受伤了,男人的体力也不是女人可以比拟的,叶安袭一个没稳住,反而是被宗政贤拖进了怀里,死死的箍住。
“再呆一会,这屋子暖。”
这屋子的高温让叶安袭整个一个人喘不上来气,她可不觉得这样的温度除了燥热有什么温暖可言。
“宗政贤,对不起。”
男人最重要的都是面子,叶安袭知道刚刚的做戏伤到他了,既然决定要两个人好好的走下去,有错误她就要道歉,她不想再让什么误会没完没了的挡在两个人中间了,这样很麻烦,而且她也很怕麻烦。
似是感觉颈间的颈窝处的宗政贤在抽搭着,皮肤上的湿润也让叶安袭皱眉。
不会吧……
他……又哭了?
“叶安袭,你跟容爵真的没什么么?”
抽噎而沙哑的男声像是塞到了叶安袭的心里,说的她有点不舒服,心里叹了口气,伸出小手像他每次揉她的脑袋一般,也胡乱的揉着宗政贤的脑袋,柔软的发丝让叶安袭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多揉了两圈儿。
“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话很少,这样的重复语气就真的是像誓言一般的在告诉宗政贤,没有,从来就什么都没有。
大手紧紧的抱着她,叶安袭觉得自己脖颈间的湿润像是变多了,不禁眉头皱的更紧了。
怎么哭的这么凶?
“宗政贤,容爵不想结婚,我和儿子只是他骗老爷子的权宜之计,这几年容爵对我和儿子付出了很多,所以今天这事儿……”
感觉到他似是难过的流了太多的泪,叶安袭一反常态的精简的解释着所有的事儿,却不想才说了一半就被宗政贤打断。
“别说了,我懂了。”
人最先伤害的总是感觉和自己最近的家人,因为这样的伤害可以轻易原谅,也可以立即弥补。
一晚的别扭似是马上就消弭殆尽了,其实宗政贤从来就没怀疑过儿子的身份,但叶安袭一副自己是容家人的画面确实刺伤了他,这么远折腾来北京,他仅仅只是想……
不过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晕的要命,全身发冷……
满心感动的端着叶安袭的小脸,他很想吻她……
可叶安袭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嫌恶的推开了宗政贤!
崩溃……
看着宗政贤干涩的眼周,再扫一眼英挺的鼻子下的晶莹……
叶安袭第一时间出了屋子,开了水龙头,冲洗脖子上的‘泪水’……
她就说么,鳄鱼的眼泪,何来第二滴?
……
等叶安袭处理完脖颈间的温润之后,再回来的时候,宗政贤已经烧得睡了过去,想她也弄不动他,就出去叫人。
卓逸和管家把人弄了出来,接着就开始安排了私人医生,不出半个时辰就输上了液。
整个人也在麻黄碱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原来事实是这样的,宗政贤来的路上就已经有些烧了,可偏偏不言语的撑到了北京。
等从容家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开始晃了,可他不说,卓逸又没看出来不对劲儿。
但叶安袭还真是有些抱怨卓逸,怎么他疯,他也陪着他疯?
这兄弟情义固然重要,可这么冲动的事儿,这两个都是而立之年的事业有成的男人怎么谁也没个数呢?
儿子本来就要回去了,非要差这一天两天的么?
看着**那个脸色恢复点正常颜色的人,叶安袭还是满肚子的怨怒,从他受伤以来,就没好好休息过,这折腾什么呢?
铁人也就罢了,可这现在伤上加病的,真是……
“这是折腾个什么呢?”
虽然没明说,但叶安袭看像卓逸的眼神明显是有些不高兴
这话说的卓逸委屈,他这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得罪谁了,兄弟怒,老婆怨,这兄弟老婆也不满意他。
算了,什么道义不道义的,他才不替宗政瞒着了,坦白交代,剩下的事儿,他们自己处理,他一会就直接回家抱着老婆睡觉。
“宗政明天生日。”
……
他生日?
……
------题外话------
高考顺利……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