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事到如此,还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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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事到如此,还有何话可说!
“你明知道那个女人是故意刁难你的,为何还要做到如此?”
望着月儿伪装着洒脱却早已精疲力竭的背影,风影不甘心地询问。千代月停顿下步伐,立在烈日之下,粉拳紧紧握起,未转过身,只是淡漠地启开朱唇:
“她是王爷的挚爱,只是传达着王爷的意思罢了,而王爷的命令,月儿又如何敢违抗?”
她定了定神,忽而回转过眸来望向风影,虽然唇角上扬,可眸中却是满满的淡漠:
“要是师父不想陪着月儿在烈日下烘烤,便只要在不远处的亭台上看着月儿练就好!”
说罢,又大步流星地朝着荒山正中央走去。风影被她的话惊在了原地,久久不曾回过神思,只是一味地望着月儿倔强的身影,难以置信。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若月儿这般刚强不屈的女子,想来也是,若不是这般不平凡,这般独一无二,王爷的心又如何曾经一度被牵挂在她的倩影之上,没日没夜的思念与疼痛。想到这,风影长长地叹了口气,嘴角扬起了欣慰的笑意跟了上去,至少自己是师父,他可不想这么早便被自己的徒儿比了过去……
充斥着凉意的厢房之内,她低眸轻叹,焦思若涌,轻蹙的黛眉完完整整地传递着她心内的阵阵悲思与些许不甘,原以为,千代月的容貌变了,她就能够紧紧将他抓牢,可如今,却又若晴天霹雳般地蹿出一个司空玉,将她在皇甫七夜心中的位子一再打压,她做了那么多,结果却只是徒劳,她不甘,真的不甘……她的粉拳紧紧握起,在她鲜嫩白皙的手心中印下了令人心颤的血痕,伴随着指甲嵌入肉中的力度,一阵随意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似乎无可挽回的伤感之境。
“谁?”
她霎时松开了手中的力度,警觉地问。
“是我!”
门外之人同样警觉地答。她听得出他的声音,在这月鹰教内,似乎也就白蒲与她算是最熟的了。烟吻匆忙直起身来,伪装着镇定打开了房门,将他深邃严肃的眸光映入眼帘,却一瞬被震慑住,半晌沉默。
“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吗?”
白蒲霎时收回脸上阴沉的神色,笑意轻佻地开口。烟吻这才回转过神思,神色慌乱地苦笑着迎他入屋:
“请进!”
白蒲不再说话,与她擦肩而过,毫无顾虑地迈步进屋。
烟吻的心有些发颤,似乎是在怕些什么,抬眸又望了望门外,才匆忙将木门关紧,低眸来到了白蒲跟前,声色悠然:
“白少侠来找烟吻有何贵干吗?”
“哦,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想跟你好好谈谈!”
看似在调侃的白蒲,实则在兴师问罪,烟吻自然知晓,遂干脆努力保持常态道:
“我不记得与你之间有何事好谈!何况,烟吻现在身为圣女,我可不想让别人知晓,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听着这一个个字,白蒲若无其事地坐下,不客气地拿起桌上已经斟满的酒杯,轻轻拾起,放于鼻口之间轻嗅:
“嗯~~果然是好酒,如果白蒲没猜错,这是皇上在王爷新婚之日御赐的上等西域贡酒吧?”
烟吻的身子猛然一僵,瞬间抬头,对上了白蒲摄人心魄的锐利眸光,这一刻,她竟有些手足无措,更是猜不到白蒲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又究竟想问些什么:
“你究竟想说什么?”
白蒲轻轻放下酒杯,面对烟吻显露出的紧张之色,继续轻描淡写道:
“我想说,这酒本只有王爷和王妃才能喝,因王爷善待,白蒲也幸得一壶,只是白蒲却不知,王爷竟把王妃那份赐给了你……你一定很开心吧?王爷对你那般好,甚至让你来跟王妃对敌,这正应了你的意吧?那你,还有什么不满?”
白蒲的眸光一瞬间阴暗下来,每字每句都冷到让人心寒,惹得烟吻一瞬心悸,近乎窒息,沉默良久,气息凝结十分,她压抑着心内的忐忑不安,轻颤着朱唇开口: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听不懂便好好听在下讲完!你自然是有不满,因为你爱着王爷,原以为王爷已经把你放进了心中,不料他休王妃之后,接着就邀你入月鹰为圣女,一点想纳你为妾的迹象都没有,所以你想,定是王妃还在王爷的心中留有一席地位,而正巧这时赫连自作主张将王妃逼入了山崖,你窃喜,以为坐收渔翁之利,却不料王妃不但没死,还被风影找到,更是被我带回了月鹰,你的心内妒意又起,于是……”
“不是我!”
听到这里,烟吻的心绪一刹那混乱,未经思虑便脱口而出这三个字。白蒲的凤眸稍稍一凝,转而继续道:
“哦?若不是你,你又如
何知道在下下面正要说的是什么?”
“白蒲,你休在这胡言乱语,我承认趁机给千代月易容确实是我没错,但是她毁容跟我没有一丁点的关联!请你别在这毁我清誉,否则我一定让你付出足够的代价!”
一席话出口若行云流水不止,而白蒲的嘴角却轻轻上扬,一副得到答案的满意神色:
“呵呵,果然是你!”
“我……”
烟吻这才知道已然无法挽回地将自己拱了出来,于是除了沉默,她别无他事可做,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白蒲继续他的话语。
“我早便猜到是你,还记得有次你易容潜入敌军之中吗?你告诉王爷这人皮面具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而你只懂些皮毛,并不会制作,可你却不知道,你在制作那人皮面具之时,我躲在一角将整个过程都好好地印在了心里!或许在教中,除了我,再无第二人知晓你那精湛到令人无法识破的易容术!”
话音刚落,烟吻的耳际一片轰鸣,白蒲早便应该知晓这一切,但是他却没有将一个字透漏给王爷,这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警告她吗?正当她的神思深陷之际,白蒲带着轻笑款款迈步于她的跟前,俯身在她的耳畔轻语道:
“我白蒲平生最大的消遣就是观察你烟吻的一举一动,至于为什么,你自己猜!今日之事,我依旧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但也请你消了心中的妒意,继续当往昔那个善良美丽惹人疼爱的烟吻,王妃已经很可怜了,有一丁点怜悯之心的人,都不会再舍得去伤害那个外表看似坚强,内心却万分脆弱的她,而你,在我的心里,一直就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说罢,白蒲轻松地直起身来,在烟吻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冲着烟吻微微一笑,抿了抿唇道: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至于听不听便要看你决定,只是白蒲觉得,天在做,人在看,早点收手,至少能换来王爷些许的感激,而如果由着妒意继续一些不该做的,到最后,不但得不到王爷的爱,反而换来的会是恨!因为,也只有我最清楚,王妃在王爷心中的地位!”
白蒲轻笑出声,不再顾及杵在原地的烟吻,甩袖推门而去,不留下一丝一毫的气息,而就在这一刻,烟吻的眼眶溢满了温热,一颗颗泪珠若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落,似乎永无止境的趋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