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9节

第9节


亲爱的,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 总裁追妻之只爱你 老婆,别想不要我 异界仙莲 神洲幻梦 穿越生死线 末世星辰 阴阳盗墓人 进化!进化?:达尔文背后的战争 穿越之红警抗

第9节

一股臊臭味,她才向前收了银针。

碍着老夫人最近的桂妈妈嗅到这怪味,老脸红了,老夫人尿床了。

众人只见得凤浅一双白净纤瘦的小手在老夫人身上挥动着,不一会儿老夫人身上的银针就不见了,大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赶紧向前去探老夫人的脉,片刻后,面露震惊和喜色:“神医呀,老夫人的毒竟解了大半,估计不出几个月就能痊愈了。”

众人又惊又喜。

“啪啪啪。”这时,一阵巴掌声响起。

凤浅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凤安带着两名年轻男子站在了珠帘外,一人是凤安的长子凤子书,另一个正是那拍掌叫好的男人,凤浅眸子一睁,竟是当今三皇子龙潇

头束金冠,身披华丽锦袍,腰束玉带,脚踩高靴,他还是那般俊美不凡,如同前世见到他时一般,令人着迷,前世,她在爱情与恩情的双重驱使下,心甘情愿奉上了她的一生,而这个男人其心何毒,竟没在她身上用过半丝真情,用算计,阴谋,薄情,冷血,将她推进了黑暗的深渊中。

凤浅拽紧拳头,眸光阴冷得如同三尺厚的冰霜。

但是下一刻,她突然又觉得无比兴奋起来,前世的债今生来偿,龙潇并不知道她是来向他索命的,以后的日子,她在暗,他在明,一定非常非常有趣

龙潇被床前那回过身来的人儿惊呆了,身影清贵如风雪中傲立的梅花,高洁,无暇,沁人心脾,又像蓝天中一朵干净柔软的白云,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心中,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令他向来坚硬的心缓缓柔软开来,无比舒适,她的长相虽然不是上上之美,却胜在气质出尘;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双波光潋滟的幽黑水眸,看到他时涌出了无尽的怨恨和冷意他自问从未见过她,刚刚更是为她精彩的医治手法鼓掌,怎么会惹得她如此不快

凤筝听到巴掌声转头,见是她心爱的三皇子,眸光一亮就要向前,却发现龙潇痴痴地看着凤浅,心中醋意横生,小贱人竟然敢勾引三皇子,她怎么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德行,也配

“父亲。”凤浅从龙潇身上收回视线,看了对自己怨恨不已的凤筝一眼,笑了笑,朝凤安行了礼。

凤安这才回过神来,走到凤浅面前吃惊问:“你就是那针灸的高人”

早上果然是故意不告诉他的,就是想拿回苏青玉克扣的银子,但他却生不起气来,因为那笔银子本就该给她的,要怪就怪苏青玉那老娘们儿,差点又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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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的最后一天,上学的小伙伴们都要回学校了,花花想到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天这个日子就倍受煎熬,巴不是时光倒流再痛快玩两个月,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哈哈。

、第二十三章陷害

“女儿不是什么高人只不过母亲去后身子一直不好,又没银子”凤浅止了后话,假装想到了什么,尴尬地看了凤安身边的龙潇一眼,露出小女儿被夸后的羞涩:“所以才照着医书自学了针灸,误打误撞学了点皮毛,上不得大台面。”

凤安提起的心落回了肚中,很满意凤浅的识大体,已经有两位皇子知道了凤浅的遭遇,若再被三皇子知道,他和凤筝的婚事可能会受影响,他正欲夸奖凤浅几句,却听到凤筝讽刺的声音传来:“可不是上不得大台面,故弄玄虚罢了。”凤安脸色一沉,责备看去。

苏青玉和凤子文相视了一眼,面露担忧,凤筝怎么能当着三皇子的面说出如此没风度的话,不是让人说她心胸狭隘不容人吗

凤浅无辜地看了凤筝一眼,委屈地低下头没有出声,嘴角却泛出一丝笑意。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便成了妹妹量小嫉妒姐姐得了功劳出言讽刺,而嫡姐受气忍让,这种情况下,凤浅在府中的待遇便不言而喻了。

龙潇看凤筝的视线里闪过一抹厌色,而后探究地看向凤浅,先前对他流露出那般锐利的眼神,此刻怎么又如此柔弱无争

凤筝一句话不但惹来凤安的责备还被龙潇嫌弃了,心下顿时慌了,无意中看到凤浅嘴角的笑意,顿时火冒三丈,她认定必是凤浅在害她。

但她也不蠢,知道此刻不能再挤兑凤浅,她要挽回这一局,于是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幽幽走到凤浅面前,诚心诚意道:“请大姐姐怒罪,筝儿急糊涂了才会说出那种话来,筝儿是太担心祖母了,怕大姐姐一时失手伤了祖母,还请大姐姐原谅筝儿的失言。”说罢深深福身下去。

凤浅眸子转了转便知晓了凤筝的用意,急忙伸出手扶住了凤筝,可是她有伤在身又虚弱不堪,哪有力气脚下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膝盖的痛意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小脸立即变得苍白。

“大小姐”幽菊惊呼一声,俯身去扶凤浅,凤浅却在她耳边快速说了几句,幽菊眸光一亮,假意没扶起凤浅,主仆两人倒在了地上,幽菊着急地抱住痛得缩成一团的凤浅,看向凤筝气愤道:“二小姐明知大小姐有伤在身,为什么要假装给大小姐道歉你以前见到大小姐就逼她给你下跪,如今大小姐见了你岂敢不跪大小姐好歹是你的嫡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地害大小姐伤上加伤”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现下又听到幽菊的话诧异而愤怒地看着凤筝,她怎么能逼大小姐给她下跪,她的身边远远没有大小姐身份高贵,随后,众人看见凤浅膝盖处慢慢染了两片血红,衬得雪白的罗裙苍白无力,不由得更加相信了幽菊的话。

凤筝连退数步,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本来想着如果她道歉凤浅不接受,在大家心中凤浅就是得理不饶人,若接受,她借机流几滴眼泪,就成了凤浅拿**迫她认错,无论凤浅怎么做,最后都是错,她就成功扳回了这局,可是凤浅却哪个都没选,还给她安了个谋害嫡姐的罪名,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见大家都相信了幽菊的话,她大声辩道:“我没有,我不知道她受了伤,我是真心道歉的,父亲,三皇子你们要相信我。”

其它人都不重要,只有父亲和三皇子的看法才是她重视的。

“大小姐的伤是斐王爷身边的玉太医诊治的,府中众人皆知,二小姐岂会不知二小姐何必嫉妒大小姐医治老夫人得了功劳来害大小姐,大小姐只不过想给老夫人尽点孝心,二小姐,奴婢求您放过大小姐吧”幽菊说着朝凤筝磕起头来。

凤浅痛得无力开口,忠心婢女幽菊声俱泪下的一席话和一通磕头,成功把凤筝推到了恶毒的顶端。

龙潇眸光复杂,连他都是听说小皇叔身边的玉太医来了候府才陪凤子书回来探病的,凤筝不可能不知,她的心肠果真如此恶毒,暗逼嫡姐下跪

凤浅偷偷扫过众人,十分满意他们的神情,视线在凤子书身上多停了几秒,只见他长得高大笔直,清秀俊美,身穿竹青色立领银纹滚边锦袍,系墨绿色镶玉腰带,穿白底黑面高靴,好不斯文,不知道的人定会被他的外表所骗,岂会想到他是个色中恶鬼,凡是他瞧上眼的女人没有能逃脱的,但他又无比绝情,只要是玩厌恶了的人都会卖到楼子里去。

她眸中泛出一丝玩味,若是将凤子书的行径公众于世,皇上会不会让凤子书承袭爵位呢

“我没有,你这贱婢不要信口雌黄诬蔑我,我就算知道她有伤在身也不会蠢到在明面上害她,一定是你们主仆陷害我,一定是”凤筝气极败坏地指着幽菊骂道。

凤安终是忍不住怒喝:“够了,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当着三皇子和为父的面放肆吗”

“父亲,你真的不信女儿”凤筝伤心地哭了,美艳绝伦的她此刻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龙潇终是不忍见美人落泪,岔开话道:“候爷,还是赶紧让大夫给大小姐瞧瞧伤势如何吧”

凤筝毕竟是他相中的未来皇子妃,而且他还要借助安定候府和尚书府的势力得到自己想要的,是不会因此放弃凤筝这座牵钱的桥梁的。

凤安也知道凤筝还有大用处,不得不压下怒火,立即让一旁的大夫给凤浅看伤。

“筝儿”这时,凤筝却伤心过度晕了过去,凤子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苏青玉上前搂过女儿大喊:“筝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娘”

晕得还真急时。

凤浅并不介意,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一跪成功毁了凤筝善良柔弱的形象,也没必要再演下去,便让幽菊扶她起来,她脸色苍白地劝着凤安:“父亲不要怪二妹妹,想必二妹妹也不是故意要害我的,是幽菊这丫头小题大作了,赶紧让大夫给二妹妹瞧瞧吧,我回去歇息一下就没事了,女儿先告辞。”说罢忍着痛意曲膝深深一礼,让幽菊扶着缓缓离去。

凤浅不但不怪凤筝还给凤筝求情,是多么大度善良,更显得凤筝恶毒了。

看着凤浅单薄虚弱的背影,凤安心中越发觉得亏欠了大女儿,龙潇的视线亦随着凤浅的背影而去,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情绪。

靠在苏青玉怀中的凤筝微微睁开眼睛,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心中像被塞了团棉花,难受极了,这一局她惨败收场,但她绝不会就此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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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有在看文的吗能不能吐个泡让我知道你们在呀,好心慌

、第二十四章出事

因为三皇子的关系,加上那及时的一晕,凤筝并未受到任何责罚,只是被苏青玉语重深长地教导了一番,当然,并不是教她尊敬嫡姐之类,而是告诉她不要在明面上和凤浅起冲突,要在暗地里使绊子,教导完女儿,苏青玉喝了口茶润嗓子,看到香炉里飘出的青烟,想到什么,眸光一狠,宝氏的胎也太稳妥了。

凤浅回到瑞园后立即拿出银针给膝盖针灸,很快就止了血和痛,单妈妈看着原本已经结咖的伤口血红一片,唠叨了好一通,凤浅却觉得她略施小计就毁了凤筝多年营汲的美好形象,流这点血很值。

一整天,凤浅没再下床,只是命冷梅出去打听消息。

傍晚时分,冷梅回来禀报,苏青玉一直在祥园陪着凤筝,下午的时候翠蕊的娘石举家的哭着进了祥园,半个时辰左右苏青玉带着她去见了凤安,却是被凤安狠狠喝斥了一顿,连带着正在和凤安谈事的凤子书也挨了骂,石举家的被罚了半年月钱,三人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出了千安居。

凤浅颇为好奇,凤安为何连问都没问自己就直接斥责了苏青玉母子

冷梅凑到凤浅耳边小声地告诉她,早上的时候封通在凤安面前无意间说了一句,翠蕊曾是凤薇的二等丫头,后来送给了凤筝做了三等丫头。

凤浅听后笑了,安定候府重视嫡庶之分,苏青玉把曾是庶出女儿的三等丫头给了嫡出女儿做二等丫头,明明白白是在打她这个嫡长女的脸且长幼有序,就算现在凤筝是嫡出,也越不过她去,苏青玉此举不过是挖坑埋了自己罢了

再,府中上下都知道翠蕊欲谋害她被当场抓获给打了,凤安肯定由此联想到是苏青玉派来害她的,早前凤安就警告过苏青玉不可再出现苛刻子女之事,又加上今日在万福居凤筝的所作所为惹恼了他,苏青玉能在凤安那里讨着便宜才怪了

凤子书被斥责也并不无辜,谁不知道凤子书恨毒了她,苏青玉去告她的状他怎么可能不添油加醋诋毁她,凤子书现在虽为嫡子终究顶了十多年庶出的身份,凤安这是在借机敲打他,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凤浅一脸快意,只要她一日在安定候府,苏氏母子就得时刻被人提醒着曾经的出身,这比杀了他们还令他们难受吧

只是,她并不觉得封通会那么好心帮她说话,估计凤安问到了翠蕊什么他才说了那么一句,她突然明白翠蕊不过是个管事的女儿为何会狂成那般了,原来苏青玉有意抬举翠蕊,翠蕊由丫头变成姨娘的桥梁就是她,只是翠蕊怎么也想不到会折在她手上,别说姨娘,只怕丫头也做不成了

冷梅最后又说了一句,石举家的回去后不久,翠蕊咬舌自尽了。

凤浅毫无惊讶,这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翠蕊谋害主子之事在府中已经传遍了,她老子娘告状未果还被罚了半年月钱,怎么可能还会有好脸对翠蕊翠蕊心高气傲,唯有一死,或许还想借自己的死中伤她,只可惜翠蕊打错了算盘,这一死注定是白死了,一个谋害主子的丫头,不被打死已是她的恩德,在旁人眼中,翠蕊自杀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羞愧自尽,二是以死谢罪,无论哪种都怪不到她头上来。

苏青玉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此事后,府中倒是安静了几日,因为连日大雪,老夫人和苏青玉那里都免了晨昏定省,凤浅天天在瑞园吃了睡睡了吃,不但伤好了还长了点肉。

这一日,大雪停了,还出了微弱的太阳,厚厚的积雪已见融势,可寒风仍旧呼啸,竟比下雪时更冷了,凤浅裹成个粽子被拘在屋子里快发霉了,准备去小书房寻本书来看,这时,丝棉急匆匆而来,说老夫人犯病了,凤浅心头咯噔一下,觉得事情有异,老夫人的毒已经解了一半,又吃着压制毒性的药,按理来说不会再犯,这才三五日怎么就犯了

压下心中的疑惑,凤浅带着幽菊跟着丝棉火急火燎地赶到了万福居。

匆匆进了老夫人的卧房,见外间里站满了人,凤安及他的大小老婆们,大小老婆又带着儿女们,真是应了儿孙满堂那句话,不止有孕的宝氏,连被禁足的柳姨娘都来了,凤浅想到昨天听到的消息,龙仙公主因甚喜百花蜜合香,赏了凤筝好些体面的衣赏和首饰,凤薇知道后怒气冲冲地去了祥园,出来时脸上完全没了气愤之色,当晚凤安去了柳姨娘的院子,第二日,柳姨娘被解了禁。

明面上是凤筝为了安抚凤薇答应让苏青玉把柳姨娘放出来,暗里又何尝不是柳姨娘的手段

突然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凤浅看去,见是一名穿着降紫撒花褙子,掐花马面裙的貌美妇人,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看着她,见她看过来,妇人及时隐去了情绪,凤浅还是捕捉到了一丝一缕,心中有些疑惑。

此人是凤安的贱妾夏氏,是个没落的官家小姐,实际上是青楼女子,但只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凤安也是陪朋友去青楼谈事,不小心喝多了占了人家清白的身子,本嫌弃她身份卑贱还会影响他的声誉,不愿抬她回府,可后来她却怀孕了,凤安不得已才弄了个假身份给她,以贱妾的身份抬了进来。

八个月后,夏氏生下一个男孩,凤安也算高兴,他子嗣单薄,多少年了才只有凤子书一个儿子,说出去都没脸,所以夏氏给他生了这个儿子,他情理之中应该高兴,那段时间也对她极好,只是好景不长,这孩子长到一岁时,连哭都没哭一声,原先以为是乖巧,后来实在觉得不对劲,请大夫来一瞧,是个哑巴,凤安大怒,再也没踏进过夏姨娘的院子。

凤子文长到十岁,见到凤安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她们母子又在府中受尽嘲讽冷眼,因而造成了他的胆小自卑,无论何时都垂着头,凤浅甚至还不知道他的长相。

突然想到夏氏的院子有乱灵草,难道自己的毒是夏氏下的可她俩并没有利益冲突,夏氏为何要害她

此刻顾不得去细想,救老夫人要紧,她向前给凤安行了一礼,却发现龙潇也在,正面如冠玉地坐在榻上喝茶,见到她来,漫不经心的目光扫了过来,闪过一丝不易人察觉的笑意。

“你赶紧进去给你祖母看看,你二妹已经求三皇子去请他府上的许太医来给你祖母诊治了。”凤安面带忧色道。

凤浅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脸颓败的大夫,又看向正满脸笑容看着她的凤筝,心中的怪异感越发强烈,她道了声是,转身进了里间。

扑面而来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凤浅快速看向床头的黄铜貔貅香炉,锁住那正在袅袅飘出的缕缕青烟,眸光骤然一冷,老夫人毒发果然不是偶然,她转头看向珠帘外神色各异的众人,看来今日又有好戏要上演

、第二十五章危机

“啊桂妈妈,杀了我吧”老夫人发出无比痛苦、绝望又带着悲愤的惨叫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耗尽了她仅有的坚持,她只想有人给她个痛快,把她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桂妈妈紧紧握住老夫人枯瘦得只剩一张薄皮,青筋鼓鼓如同爬了无数条蚯蚓的手,老脸上全是心疼和无法帮主子减轻痛苦的愧意,眼里包着的热泪在听到老夫人这句悲怆凄凉的喊声时,翻滚而出,她泣不成声,下意识地摇头:“不,奴婢不能”

珠帘外的众人见到这一幕,皆捂的捂嘴,瞥的瞥过头,伤痛不已,当然,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又有谁分得清呢

凤浅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上次老夫人毒发时,她还说就算每日承受痛楚也要活着看到害她之人的报应,可见老夫人是何其隐忍坚韧的一个人,今日竟有了轻生的念头,可见这次毒发带来的痛苦比往日要严重得多。

她顾不得去管是谁下毒害了老夫人,快步走到老夫人床前,取出银针卷铺开,双手开弓快如乱麻般取了数根细针,往老夫人身上的穴位一一扎去,快、狠、准。

桂妈妈忙退开一些,仍旧握着老夫人的手,慌乱的心安了下来,大小姐来了老夫人就有救了

谁知,本以为会因凤浅施针止住痛意的老夫人猛然甩开了桂妈妈的手,发狂一般大叫着坐了起来,猛地噗出口鲜血来,然后瞬间失去力气倒回**,一动也不动了。

“老夫人”被大力甩了出去的桂妈妈大骇,顾不得痛裂的屁股,爬起来冲到老夫人床边,慌乱惊喊。

怎么会这样

凤浅眉头猛然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胸腔内炸开。

凤安第一个冲了进来,见到昏死过去的老母,目光似冰刀一般甩向了凤浅,一年前痛心疾首的一幕重演,把他对大女儿仅有的一丝信任都击垮,他看着那张酷似白氏的脸,有种向前掐死她的冲动

接着苏青玉冲到老夫人床边大叫:“老夫人,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大小姐,你对老夫人做了什么你是要害死老夫人吗”指责的目光中隐约透出一丝诡计得逞的笑意。

然后,凤安的妾室儿女齐齐冲了进来,扑通扑通跪了一地,着急唤着已无知觉的老夫人。

凤浅看着混乱不堪的场面,强行命自己镇定下来,将事情从头到尾思索起来。

鼻尖飘来一阵阵香味,她脑中炸开一道亮光,瞬间明白了,今日的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先是在老夫人的香炉中动手脚,诱发老夫人的毒,然后引她前来解毒,情况紧急之下,她一定会着急为老夫人解毒,忽略掉重要的细节,解毒不成反而将老夫人推向了死亡,让她背上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