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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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蛇蝎心肠
待独孤仪龙终于大步离开这龙翔殿时,秋姑姑方才悄悄儿的上来。她轻问着茱萸道:“公主,究竟是何事?怎么你看起来是这般的难过!”秋姑姑遂又唤过入画和伺墨,笑道:“许是公主你现在身子重,一时心里多愁善感了罢!咱们继续裁着衣裳!”东方茱萸听了,不禁悲从中来,她哽咽着说道:“不必裁了!都丢了罢!方才皇上说了,命我将肚里的孩子打掉!”此言一出,入画和伺墨无不大惊失色!
秋姑姑纵然是见过着世事多变的人,听了此言,还是大为惊异,她喃喃道:“这是为何?难道皇上连自己的亲生骨血都不要了么?”当初那个稚嫩蹒跚学步的小孩童,如今竟成了这般冷漠的帝王?秋姑姑心中自是不愿相信。可是茱萸已是流泪道:“我就说,没有这样好的事儿,这宫里的女人,随便哪个人怀孕都可以,只是我例外!我素日就存了这想法,不想今日果然成真的了!”秋姑姑依旧是不能相信,她问道:“许是这里间,有个什么误会儿?这虎毒不食子啊!何况是一国之君!”秋姑姑也是温言,唉声叹气。
一时到了夜间,独孤仪龙没有回龙翔宫,伺墨悄悄向茱萸道:“回娘娘,今日里皇上去了红萼宫安歇去了!听说,贤妃为了招待皇上,很是置办了些美酒佳肴!皇上在贤妃娘娘那里,自是喝了个酩酊大醉呢!”茱萸听了,心中掠过一阵掩饰不住的黯然,她说道:“你关心这个干什么?我如今,连个腹中的孩子都不能自保,哪还有心去问别人!”说着,又是流下泪来。伺墨也跌脚叹道:“奴婢们也是越来越瞧不懂了!明明皇上先时那么在意娘娘腹中的孩子,怎么这会子翻脸竟比翻书还快呢?可恨这入画姐姐,明明知道主子的心里不好受儿,竟也不来安慰主子,如今竟是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茱萸听了,心中更是警戒。
俭妃的绮罗殿内,小小的内室,只有俭妃藤儿入画三人。俭妃坐着,藤儿靠在俭妃身后,入画则是在地下立着。俭妃喝了口茶,幽幽道:“方才我得了信,可是这件事儿?叫你来,不过是对上一对!”入画低低道:“回娘娘,却有此事!”俭妃听了,挑了挑眉,对了入画说道:“你这丫头,倒看你是个可靠的,所以将你遣到那风吟宫去!之前,你总算没有辜负我的苦心!这次,你可听仔细了?若有半点不实,你那在苦寒之地的父母,将永生永世也不得回来!”
入画听了此言,眼中闪过浓浓的悲哀之色,她勉强使自己站直了,清了清嗓子,回道:“回娘娘,奴婢所言,句句是实,并不敢诓骗了娘娘!”俭妃终于说道:“很好!你既然忠心待我,那么你的父母回了这雍都,自是指日可待!只需除了湘贵妃即可!”藤儿遂笑道:“入画,娘娘是个慈善人儿,待你从来都是极好的!你不要到了湘贵妃那里,得了些赏赐,就忘了自己原是哪个宫里的了!”入画勉强回道:“奴婢并不敢忘记!”
俭妃听了,终于满意问道:“你确定是明天,皇上亲自过来看着那贱人
喝药?”入画点点头,说道:“却是!皇上看起的确生气!”俭妃听了,回味了半响,方道:“我也恍惚听说,那贱人腹中的孩子,原是北安王爷的!哼,我素来心中就存了疑心,只是碍着皇上,我未曾说与!这可真是老天开眼!果然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这贱人横竖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她就像是那秋天的蚂蚱一样,也蹦跳不了几时了!若我要说,这皇上的肚量也真是忒大了!”说着,倒是一番感慨。
藤儿也道:“是了!如今湘贵妃算是失宠了!不过,我听蔓儿打听说,昨儿个皇上因为此事生气,就宿在贤妃娘娘那里的!”俭妃道:“横竖贤妃比我会做人!倒让她捡了个便宜!”她又对了藤儿说道:“藤儿,你悄悄地到太医院打听打听,明天当值的是哪个医官?”藤儿听了,便三步两步地出了绮罗殿,朝着太医院而去。只在半路上,偏巧又遇着了红萼宫里的小宫女落儿,落儿问道:“藤儿姐姐往哪里去?”藤儿听了,便笑道:“你这是又往哪里去?”
落儿便笑道:“我的哥哥,在太医院里当差。我今日无事,自是瞧着我哥哥去的!”藤儿便笑道:“这样啊!哦……我也有个表哥在那里,今日也打算去瞧瞧他!”落儿听了,不由奇道:“姐姐不是有个表哥在那勤政殿里头当差的么?怎么这会子又在太医院?”涧儿听了,想起自己和表兄的苟合之事,心中大是恐慌,她讷讷道:“这个……我还有几名表情呢?落儿,你是怎知我有个表兄在勤政殿里头的呢?”落儿笑道:“这个么,自是涧儿姐姐告诉我的!她不是素日和你交往甚好么!这些事她哪里不知道?”涧儿听了,只觉得这心里直往下坠,这保不定哪天,涧儿一时多舌,告诉了贤妃,那自己做的这些个丑事,就要曝光与天下!涧儿此人似是不可信啊!涧儿的眉头又锁得紧紧的。
当下藤儿心里虽畏惧,可还是记着俭妃交代的任务,她进了太医院,旁敲侧击问了一番,终于得知明日当值主办的是王太医!而这个王太医,似乎和俭妃娘娘有着同乡之谊,似乎也是昔日公孙靖提携出来的!当下便又急急回了绮罗殿,入画已经不在,藤儿便将情况告诉了俭妃。俭妃知是王太医,心中自是喜出望外,便对了藤儿道:“晚上,你再去了那太医院,将那王太医请了来,就说我有话说!”
这厢入画失魂落魄的,正朝着风吟宫缓缓而去时,忽地从花影下,钻出一个人来,倒把入画吓得一大跳!她细细看了看,原是贤妃娘娘,便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娘娘!”“免了!”贤妃重重说道:“跟我来!”说着,便拉过入画,二人同到了一处林子里,贤妃问道:“方才你从哪里来?”入画便低了头道:“奴婢是去看藤儿的!今日是她的生日!”贤妃便道:“横竖是一个奴才的生日罢了!倒这样摆头摆尾的!哎,都是靠着那俭妃!”说罢,又沉声问道:“入画,你不要忘记是谁将你带了宫里来的?我知道,俭妃只当你是细作,从未真正体味你的难处!一味
的拿你的父母要挟你!可恨我没有那在朝堂呼风唤雨的父亲哥哥们,若有,定将你父母给宣召回来!”入画听了,只是默默道:“娘娘毋须责备自己!这不是折煞了奴婢?横竖,是奴婢的父母时运不济,都是命儿不好,倒也是怪不得谁的!娘娘将我从那乱坟岗上救了来,奴婢我会铭记与心的!”
贤妃便笑道:“你有这心,果然很好!总算没有白费我救了你一场!你过来……”入画听了,只得低了头,俯了耳,听贤妃在她耳朵跟前低低说些什么。
入画听了,便迟疑道:“娘娘,果真是要救湘贵妃么?娘娘可知,湘贵妃的孩子自是保不住了!皇上要她打掉,谁敢不听?”
贤妃听了,便笑道:“你这丫头,真是心实。不错,以往我是存了嫉妒湘贵妃的心思,所以对她做了些不好的事儿!可是如今,有人要栽害湘贵妃,我心中可也是不忍的!与国与家,我都希望湘贵妃的孩子能够保住!不错,这湘贵妃和北安王是说不清楚,可是,湘贵妃再大的胆子,还敢拿龙嗣开玩笑?所以,我叫你来的意思便是,到了明日,你听我嘱咐,悄悄儿地从太医手中取了药碗后,如此这般……”
入画听了,犹豫道:“娘娘果真是这样想的么?”贤妃见她不信,心想今日里,一定要把握好她,明日才能顺利过关,横竖她都会将这笔账,算到俭妃的头上!她俭妃在那绮罗殿里动了什么心思,她自是知道的!只是她还怨着她不够狠毒呢!贤妃便又低低道:“你这丫头,刚才还说要向我报恩的!怎么这会子这胆子就这么小了!这又不是害她性命,横竖是在救她,救她的孩子!等这风声过了,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你可就是皇上跟前头一个红人了!”入画听了,便默然道:“既是娘娘这般说与,那我答应便是!但是奴婢要说,这是奴婢最后一此帮着娘娘了!娘娘不知,其实湘贵妃已经觉察到了奴婢的不对劲儿了,只是湘贵妃秉性纯良,竟是原谅了奴婢之前所为!待奴婢始终如一!所以这以后,求娘娘不必再找奴婢了!”
贤妃听了,假意抚慰道:“你这丫头,竟说道这样的份上了!自是不会有以后了!只要你明日说服那太医,在药碗中加上一点红丸,横竖湘贵妃就会保住胎儿了!”贤妃说了,便从怀中取出一包极小的药包,(此药真名是索魂粉,只要加上一点,往那药碗里,人喝了,便会在很短时辰内脏器衰竭而亡)交给了入画,嘱咐道:“明日湘贵妃的孩子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你倒也不要怕,要是湘贵妃喝了,并未堕下孩子,想必皇上也决计不会怪罪你!这太医院配置的堕胎药药效不够,因人而异,也是有的!”待入画低了头,垂目而去,贤妃还兀自不放心,瞧着她的背影是看了老远。
明日果然是个多事之秋,这厢茱萸经了一夜的折磨,早就是形容枯槁,虽看着仍是个清丽绝俗绝代芳华的面容,可是她心里知道,自己内心早就是千疮百孔的了!今天之后,她的心里除了恨,不会再有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