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与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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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与狼共舞
(二十六、)与狼共舞
【女人不哭】
(二十六、)与狼共舞
按照李占川的事先邀请,今天应该有50多家客户前来赴宴,然而最终却只来了20多家,而且还有不少单位来的只是副职。为此,李占川很不高兴,他觉得那些没有来的客户,很不给他面子。所以,他脸上那努力做出来的笑容和那频频举起的酒杯,都让人觉得里面蕴涵着几丝看不见的云翳。直到宴会结束舞会开始,他才慢慢地高兴起来。
我没想到李占川那样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舞却跳得那么好,他首先邀请北海的张课长跳了一支曲子,然后又邀请金英淑跳了一支曲子。
兰虹也不甘示弱,她也在那里邀请那些客户老总同她一起在舞池里旋转。
第三支曲子响起来时,李占川见我独自坐在一边喝咖啡,便走到我的跟前,绅士风度地邀请我:乔课长,可以吗?
我马上站起来说:对不起李社长,我不会跳舞。
李占川说:没关系,我来带你。
我正犹豫着是否随同李占川走进舞池,宋修丽却适时地从一旁斜插了过来。
宋修丽说:李社长,乔课长不跳,我来陪你吧?
自从龙山牛老板来到北京之后,李占川对宋修丽的态度便明显地好转。 宋修丽也像蔫了叶子的枝条插进了水里,顿时又挣扎着水灵起来。
李占川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笑着问我:乔课长,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高兴地说。我虽然不是舞盲,但对跳舞却并没有多大兴趣。我巴不得有人能前来替我。
李占川同宋修丽并没有走远,他们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因此他们的谈话我能听得清清楚楚。
宋修丽今天打扮得格外艳丽,脸上浓重的脂粉,洋溢着一种酸酸的味儿,声音里也充满了与其年龄极其不符的嗲声嗲气。
宋修丽说:社长啊,我们牛大哥刚才吃饭的时候批评我了,他说你们社长对你那么好,你真不该向他提出辞职。
李占川说:是的,是的,我们牛大哥说的很对。
宋修丽马上高兴地说:这么说社长你不同意我辞职了?
李占川没有接着回答宋修丽的话,而是转着舞步用目光在舞池里搜索。当他的目光同龙山牛老板的目光碰到一起的时候,马上笑着点了点头。
牛老板也冲着李占川点了点头。 他正在那里同副社长兰虹搂在一起,一边跳,一边扭,活像动物园里一只忸怩作态的大猩猩。
社长,你说话呀?你说你是不是不同意我辞职了?宋修丽仍然追问着。
也——也——我从来都没有让你辞职。李占川笑着说。
宋修丽一听,顿时嗲气更足地说:社长啊,你如果真不让我辞职,我一定好好地把工作给你干好。请你相信密斯宋的能力。
李占川又也也地应付着。
他们再下面的话,我便听不清了,因为宋修丽已欢快地同李占川旋转着离我远去……
会议结束之后,李占川让我留下来随他和兰虹一起去泰莱和湖城等地走访客户。因为我所开辟的客户全都是汉川株式会社的新客户,而且大都是一些颇有影响的大企业。所以,社长一定要亲自去访问。
我们连同司机小王,一共四人,清晨便开车从北京出发,中午连午饭都没顾得吃,一直跑了12个小时才到达我们要去的第一站——泰莱。
泰莱虽然是我的老家,但泰莱地区的客户却大都是副社长兰虹开发的。
我本来在泰莱地区也有一些关系相当不错的同学和朋友,也曾想借助这些同学和朋友的关系到泰莱地区开辟一下客户。 然而,自从花城我那第一票生意做成之后,兰虹便一再告诫我不要去插手泰莱地区的业务。她甚至还专门让李占川郑重地向我做过一次交代。
既然这里不是我的客户,我便显得十分轻松。访问时,我只需坐在一边旁听,吃饭时,也只需照顾好自己便可。正因为轻松和没有压力,我才得以能细心地去观察兰虹是如何处理同客户的关系。
兰虹不愧是一个老外贸,在客户面前,她的谈吐和举止,总是显得那样潇洒得体。她那面带笑容的和善态度,一下子便能把双方的关系搞得十分融洽。而且,她还能用一口流利的英语为李占川和客户作翻译,真让人艳羡不已。我甚至地想,如果我也能像她这样该有多好啊……
我们一行在泰莱地区受到了热情的接待,李占川显得十分高兴。在去湖城的路上,他伸着一只拇指对我说:乔课长,泰莱,很好,很好!湖城,是不是也会很好?
我明白他的意思,肯定地对他说:李社长,请你放心,湖城保证也会很好的。
OK。李占川说。
我知道李占川很看重我同湖城官场那些朋友的关系。我想,在湖城,我有经委主任刘成山和市府副秘书长顾建均做我的坚强后盾,肯定错不了。路上我便盘算着,到了湖城,怎样让刘成山和顾建均出面,很好地宴请一下李占川,既为我长长脸,也借此加重一下我在李占川和兰虹心目中的砝码。然而没想到,我刚给刘成山打通了电话,路况就开始变得糟糕起来。
泰莱和湖城之间正在修筑一条高速公路,我们的汽车只好七拐八拐地拐到了一条小路上,在绵延的山区里走走停停,拐来拐去,一直到晚上七点还没有赶到。
刘成山和顾建均在那边等得十分焦急,一遍遍地打我手机,问我们走到了哪里?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湖城?我看了看表,问司机小王,再有一个小时能不能赶到湖城?小王说,照这样的速度,起码还需要两个小时。于是,我便不好意思让刘成山和顾建均在那边久等了。
我试探地问李占川:李社长,我那边的朋友,湖城市经委主任和市政府秘书长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宴请,要为你接风洗尘。可是我们还需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到达湖城。怎么办?还要不要他们继续等我们了?
李占川一路上都在忙着打电脑,兰虹也在一旁不时地按一按计算机,两个人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忙着计算什么。李占川见我问他,便停住手看了看手表,然后果断地对我说:“宴请,今天的不行,明天可以!
我巴不得他这样决定,马上便给刘成山回了一个电话,说明情况,让他们不要再等我们了。但我让他在经委大厦给我们留好两个房间和安排好一顿便餐。
又颠簸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的汽车才艰难地走出了磨道般的山路。然而,即便是这样,等我们赶到湖城经委大厦时,也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服务小姐打开刘成山为我们预订的房间之后,我让司机小王同李占川社长住一个房间,我和副社长兰虹住一个房间。我以为我这样安排没有什么问题,没想到李占川的脸马上便阴得老长。他十分不满地对我说:乔课长,你的朋友,安排的不好,社长同司机,一个房间的不可以!
我一听,才知道自己疏忽了。我马上机灵地说:“对不起李社长,我马上让他们给你单独再开一个房间。说完,我又看了看兰虹,征询地问她:兰社长,要不要也给你单独开一个房间?
兰虹说:不用了,咱们两个住在一起就可以了。乔课长,你记住,李社长任何时候自己住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