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身中盅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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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身中盅毒1
她渡步往前走着,望着地上,的确没什么与众不同的,除了灰尘,再无其他特别之处,到了岔口之时,转身望着那日她依靠着的墙壁,一个如意形凹槽清晰可见,而围着凹槽的是一个椭圆,似乎能旋转。
玖月伸手摸了摸凹槽,想看看是不是能发现点什么,可除了沾了满手灰,凹槽纹丝不动。她用手掌比量着大小,发觉还没有她的手掌大。这么小的如意能用来做什么呢?
她半蹲着回忆,猛然想起说书人前几日说的那话:“太上皇为了表示对这个弟弟的宠爱,特意命人打造了一双羊脂玉如意,头部正中镶嵌着硕大的一颗东海珍珠,柄上用的是南海珊瑚,玉上磨出了一龙一凤讨个“珠联璧合”之意,这叫一个价值连城。可惜后来这玉如意也不知哪儿去了,这是后话……”后来又讲说瑞王爷将这玉如意的其中一枚送给苏王妃,而苏王妃整日戴在身上炫耀,就说明这玉如意本就不大。
那能放进这凹槽的如意,是不是就是那玉如意的其中之一呢?可是这能打开什么呢?而这玉如意又该去何处寻找呢?
“咣咣”上面忽然响起巨大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敲击床板,玖月爬上去,把夜明珠藏在怀中,推开床板,看见猫儿一脸慌张的趴在床边,递给她一张纸条。
借着外面的光线她才看清:刚才堡主来了,问你去哪儿了,我说你趁着锦绣没注意出去转转,他便派人去府里各处寻找你了,怎么办?
玖月心道,糟了,这要是被千秋雪发现,别说破密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连忙钻进去,喊猫儿再把床板合上。她也不知怎么办,便先钻出破庙再说,然后回到千秋府外围着外墙走了一阵儿,发现有个破草丛生的洞,许是以前养狗留下的,她身子较小,恰巧能钻进去,她把野草拔了拔,又踩上几脚,掩盖成刚钻过的模样,然后脸蛋红扑扑的去寻找千秋雪。
“去哪儿了?”冷不丁的,千秋雪从后面搂住玖月,吓得她片刻说不话来,冷汗浸湿了衣衫。
玖月转身,把脏兮兮的小手伸过去,给千秋雪看:“我想出去玩,守卫又不让,然后找了好大劲儿才发现个狗洞,然后就想爬出去,又怕你找我,就打算回屋了。”
千秋雪笑的一脸温柔,跟玖月初见他时相比简直是换了个人,他捏捏玖月的鼻子,宠溺道:“你怎知我会找你?难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玖月傻笑,她不敢多说,她怕一个不留神就说了不该说的,心虚。
“早点回去吧,换身衣服,把这一身脏都洗了去,跟只小花猫似的,也不知还有谁敢娶你。”
玖月没吱声,往自己住的屋子里走去,肢体有些僵硬,她不知道千秋雪相不相信自己,她更怕发现了这一切后,他再也不理自己。
千秋雪望着她的背影,唇边的笑收了回来,但眼神依然紧跟着玖月,舍不得放开。
她去过地道了,她的鞋边有红土,整个府内只有地道的墙根上才会有这种东西,她的慌乱出卖了自己,她也应该发现玉如意的秘密了吗?
说真的,那东西究竟在哪儿,他都不清楚,只希望这丫头会聪明一点,在他的眼皮下,全身而退。
经过允许,玖月又跑到金龙洞洗干净,换好衣裳回来。却不急着进屋,蹲在门口望着自己面前的影子,咧着嘴巴笑了笑,她再也不敢乞求着有人从天而降一次次解救她于水火之中,那是一种奢望,她懂的。
白锦绣好像也消失了,与那个还不算熟悉的白灵珊一样,无影无踪,消失了也好,便没人看着她了。
玖月起身推门进屋,屋子里的蜡烛都灭了,只在窗边留了一盏油灯,**平日不拢的帘子也合上了,玖月皱眉,今日猫儿这么早就睡了?提起十二分小心掀开帘子,发觉并无异样,猫儿合着眸在被子里睡的乖巧,她放下心来。也脱了鞋子打算睡觉,衣服不能脱,夜明珠就暂时别离身了。
忽然猫儿醒来,左手手腕伸出来略一反转,一道银光晃的下意识玖月闭上了眼,接着觉得脖颈处一凉,睁开眼时看见猫儿正用一把短匕首抵住自己的脖子,不禁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拿开!”
猫儿摇头,右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左手拿着的匕首还一点不肯松开。
玖月无奈,这信在这微弱的灯光中根本看不清,纵使不情愿,生命当头,也得妥协。取出夜明珠,然后打开拆开信封,展开信纸,这字体粗狂简略,明显是男人的笔锋,跳跃着理解出整封信的含义,大约就是:一个月内,找到相思锁,不然你永远都别想回来。
相思锁?
这个陌生的名词儿在玖月脑海中徘徊,这是什么意思?
“猫儿,你想让我帮你找到相思锁?你还是骗我了是不是?”玖月望着猫儿坚定的眼神,忽然觉得寒心,她有难直说,自己也不会不帮啊,为什么要利用自己,如今却还不放过自己呢?
猫儿点头,将匕首扯下来,拍了拍床板,用手指向下指了指。
玖月懂了,为什么猫儿会知道那里有地道,因为这本来就是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秘密,想来那相思锁也无非跟这笔宝物的秘密息息相关。
“好,我帮你,这段日子我们还一起住下去吧,我下地道的时候,也有个人帮我应对。”玖月叹了口气,整日与想杀自己的人住在一个屋子,真是够胆战心惊的,想来自己也是对她有用,不然趁刚才自己不注意,那匕首早抹了她的脖子。
夜明珠放进柜子,她柔声对猫儿道:“睡吧。”
猫儿愣愣地望着她,趴回了被窝,将身体转了过去,给玖月留了个背影。
不知猫儿到底是如何想的,反正后来玖月听到她的气息慢慢平稳下来,睡着了。玖月平身躺着,仰头望着床板,手指露在被子外面变得冰凉,一直以来是她太过善良吗?她记得以前跟着飞沐的时候,他说过一句话:“人心不闲,能善则善。苍天有眼,恶果无边。”她是解释不出那话的意思,可善良,还有错吗?她不是没脑子,轻信任何人,只是那些想利用她的人,怎么可以拥有那样无辜的样子,好像受害者成了自己?
不知这些念头到底在她的脑海中波澜了多久,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记得。
第二日早晨,有敲门声,她揉眼睛起床,发觉猫儿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被上放着封信,还有修好的帕子,来不及看,藏到枕头下,穿了绣鞋去开门,也不披外衣,会敲门的无非是女人,要么就是千秋雪,也不怕他看了,想到这儿,脸红了一下。
果不其然,千秋雪一脸笑意站在门口,还不忘替玖月抚了抚额前凌乱的发:“今日吃了早饭,随我去堡里吧。”
“好。”玖月发觉自己在他面前的话越来越少,她的心开始砰砰乱跳,呼吸都有些困难。
千秋雪见她拆去了额头上的纱布,又不见疤痕,那狼头也显得越发动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额头上的伤好了?下次小心着些。”
“嗯”玖月笑的乖巧。
望着她似只小兔子的模样,千秋雪忍不住低头轻啄了她一口,见她没反抗,便拥着她进屋,望了望里面,随口问她,“你带回来那小哑巴呢?”
玖月已经陷在了千秋雪的柔情里,低声扯谎:“猫儿啊,我整日看她比划的眼烦,就赶她走了。”
千秋雪没深究这问题的真假,或许就如同玖月根本不好奇白锦绣去了哪里一样,让玖月换身衣服,跟他去正堂用饭。
玖月点着脑袋答应,让他在门外候着,千秋雪不肯走,费了好大劲算是说通了,推他出去。
信上依旧是猫儿的字体:我先离开了,一月后来取相思锁。
字迹有点花,她哭了?
展开绣帕,杜鹃站的枝子绣全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门外千秋雪又调笑着催她,来不及细想,这帕子留在屋里又怕被人翻了去,信烧了,换了一身湛蓝百褶裙,头发挽起来,别了朵白色绢花,帕子塞在怀中贴身揣着,这才出门去。
千秋雪上下打量,摇摇头,摘了她的绢花,仍在地上:“你夫君又没死,带这个怪丧气的。”
一句话说的玖月脸蛋通红,“啐”了一口,“我哪儿来的夫君。”
千秋雪不答话,却飞步摘了朵红芍药,别在她头上,不显艳俗,倒是多了份儿灵劲儿。玖月倒是诧异,平时没注意,此刻才觉得惊奇:“芍药哪有这个月开的?”
“我让它开,它那里敢落?”千秋雪随意道。
玖月一瞬间愣住,苦笑了一声。
艳阳高照,柔风似锦,这样的好天气,其实更适合郊游的。
玖月与千秋雪同乘一骑,马跑的不快,更确切的时候是在走。她倚在千秋雪怀中,却忽然响起那日在树林中,靠在六哥怀里醒来的时候,好像很久,没想他了。他在自己生命里出现的那么飘渺,忽然就来了,忽然就不见了。
很多人都说,千秋堡不是常人能找到的,名扬城再繁华也就那么大,可遍寻不着这堡的影踪。原来一开始他们就想错了,没人说过,城堡的大门,一定要开在地上的。
荒郊,一棵苍天大树矗立在荒草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千秋雪翻身下马,又将玖月抱下来,缰绳绕着树缠了几圈,将马拴在了这儿。
然后拉着玖月走到大树前方的一口井旁,抱着她跳了下去。
“啊……”玖月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尖叫,这千秋雪是要干嘛?共赴死?
落地后,千秋雪望着她紧张的样子,笑出声来。
“恭迎堡主。”两侧守卫见到千秋雪,纷纷跪下。
听见这声音,玖月才睁开眼睛,挣脱千秋雪的怀抱跳下来。她不仅被这古井内的别有洞天惊住了。两侧镶嵌的墙砖皆是打磨整齐的一块块黄金,每四块中间还点缀着一枚彩色宝石。那两个守卫低着头,一身铜质铠甲射的她越发头疼。眯着眼睛继续瞧,手中不持武器,左手却都擎着个圆罐子,也不知装什么的。
“走吧”,千秋雪见她打量个没完,提醒道。
“去哪儿?”玖月一时还缓不过神儿来。
“堡里啊,这几乎不透风,你也不怕憋死。”千秋雪边跟她说,边往前带路。
玖月紧跑两步跟上,挽着他的手臂,“那他们怎么不怕憋着?你这洞口这么容易进来,不怕那些金子让人偷了去?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啊?”她其实还打算继续喋喋不休下去,目光触及到千秋雪脸上皱着的眉头,乖乖闭上了嘴巴。
千秋雪心里却觉得好笑,她怎么总有那么多问题,有点大脑的都想得到,那么高的井,得有多好的功夫才能下得来?况且真要来,也是不想活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