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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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怕什么来什么
“哟!不错嘛,你还真有心。 ”我高兴的拿了一颗葡萄塞进徐言之嘴里,道:“尝尝好吃不。 ”
“呵呵呵,神君大人是想让在下尝尝酸不酸吧?”徐言之一边打趣我一边嚼了起来,“嗯,不错,酸甜多汁,乃上品也。 ”
“哦?很好吃?”我又拿了一颗放进自己嘴里,“嗯,果然很好吃,不错不错。 ”我高兴的自炎真界中拿出一颗龙颜朱果扔给鸣风,道:“看你这么用心,赏你的!”
“啊!龙颜朱果!”鸣风接住龙颜朱果吓得一哆嗦,立刻满脸通红,非常宝贝的抱在怀里连连磕头。 “谢师叔祖赏!谢师叔祖赏!”
“行了行了,下去吧。 ”我摆摆手。
鸣风兴奋的应了一声,将龙颜朱果揣进怀里,端着空茶壶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连殿门也忘了关。 我好笑的摇摇头,挥手关上殿门,拿起一颗葡萄叼在嘴里,懒懒的爬进徐言之怀里躺着。
徐言之满脸暖意的抱住我,大手轻抚着我的头发,道:“纳兰凤婵在产下婴孩之时血崩而死,倒是没用上贺南风赐她的白绫。 ”
“哦?她可也是巫师,真的这样就死了?”我挑眉问道。
“呵呵,当时为她接生的人中有一位是贺南风派去的巫医,就是为了防备她搞鬼。 ”
“这个女人……”我不忿的皱皱鼻子。 古代女子生产是人生中地一大关,纳兰凤婵竟死于生产。 该说她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死亦死已,一切都已化作烟云消散,我们就不要再对已死之人耿耿于怀了。 ”徐言之俯下脸在我额上轻吻。
我又拿出一颗龙颜朱果放在徐言之眼前,道:“这龙颜朱果对修炼者来说是大补的圣品,可就是不知你的体质能不能吃。 ”
徐言之拿过龙颜朱果放在阳光下细细观看,红丹丹的果子晶莹闪亮,就如一颗浑圆的血玉。 他脸上扬着新奇的笑容。 放下手将果子搁在手心里掂了掂,道:“这果子好大的火气。 我怕吃了会烧成灰,呵呵,你留着用吧。 ”说着便将果子塞回我手里。
我拿着龙颜朱果感叹一声,道:“上辈子我就是凭借它强行结成金丹地。 这果子的灵气非常霸道,若是直接服用会被它强横地灵气灼伤肉身。 那时我为了尽快结丹,讨师傅欢心,硬是吞了整个一颗。 虽然我挺过了那一关结成金丹。 却是后患无穷,肉身已毁,灰飞烟灭……”
“那如今呢?”徐言之打断了我的缅怀过去,问道。
“如今……”我嘿嘿一笑,“我可以把它当葡萄吃。 ”说罢,扬手将龙颜朱果扔进嘴里。 满口的炽烈浓香让我叹了口气,随后又将果子吐了出来,道:“算了。 如今我吃这个才真叫浪费。 ”将果子在身上擦了擦,翻手放入炎真界。
伸手圈住徐言之的颈子,kao在他颈窝里,感慨的说道:“好像做梦似的,也就是一睡一醒之间,我们便要成婚了……”
“呵呵呵……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似乎萨克斯勒前辈急于拖身。 怕夜长梦多,便与神王殿下与天龙殿下商议让我们在你的继任大典上成婚。 ”徐言之环抱住我,轻轻拍着我地肩膀,说道。
“是啊,夜长梦多……”我看着眼前瘦削刚毅的下巴喃喃的说:“师傅他老人家早就急着想走了,只是因为我的事一直耽搁着。 对了,听说你跟随凯尔曼去了利比亚那,女皇还很赏识你?”
“呵呵呵……赏识我是其次,还不是看在凯尔曼的面子上才对我如此热诚么?”徐言之呵呵一笑,道:“我现在属非克特家族的第三代血族。 凯尔曼与他的哥哥维拉斯维是第二代。 他们的父亲乔森亲王是第一代。 在你闭关地这些年。 我去了很多地方。 大开了眼界。 盘古大陆真的很大,有很多国家。 很多种族。 唯一没去过的就是大海……”
见徐言之一脸的神往,我慵懒的笑着说道:“想看大海?等我们成了婚就出去好好的玩玩,我也哪都没去过呢。 ”
“想出去玩?神君大人有足够多地银两么?”徐言之伸手刮了下我的鼻梁,宠溺的说道。
“银子?那时候在梁家村大伯家,我开售宝大会卖宝贝,赚了一百多万两银子呢!”我骄傲的一仰脸,用鼻孔看着徐言之。 话刚说完,我忽然想到,既然姜猛落得个被软禁的下场,那梁伯呢?
“差点忘了梁伯,他现在在哪?还活着么?”我急急的问道。
“你放心,梁伯与叔叔一家如今都住在琅苍山庄。 ”徐言之拿了一颗葡萄塞进我嘴里。
“哦?你把他们都接去了?凯尔曼没说什么?”我一边嚼葡萄一边问。
“凯尔曼将琅苍山庄给了我,如今我是那的庄主,呵呵。 ”徐言之笑着往自己嘴里扔了颗葡萄。
“真是个大便宜啊。 ”我点点头。
“什么大便宜啊。 ”徐言之一脸好笑的说:“他是用琅苍山庄换了女皇赐给我的封地。 毕竟我不可能在利比亚那常住。 ”
“原来是这样,这个凯尔曼还真不做亏本的买卖啊。 ”信手撩起徐言之花白地头发,有些不解地问道:“言之,为何你的头发还是如此花白地摸样?应该可以变黑了吧?”
“这是纪念。 ”徐言之握起我的手贴在脸颊上,“血族人长生不死,我庆幸如今可以永远陪伴在你左右。 可是时日久了会消磨掉一些记忆,这白发可让我永不忘记我们当初相识的一切往事。 ”
“我以为你不会愿意与别人一起嫁给我。 ”我抚摸着徐言之凉凉的脸颊,有些心虚的小声说道。
“记得我曾说过,你若是做了皇帝就能娶我。 可如今你却成了让众生仰望的天神中人,我徐言之怎敢妄想将你独占?”说道这里,徐言之垂下眼帘幽幽的看着我,道:“即使我想,也没这个本事。 你的那位师兄不就是前车之鉴么?”
我很汗,真的很汗。 我满头冒汗的翻着眼睛看着徐言之,心里七上八下复杂的很。
“玺儿,不要总用这样恐惧的眼神看我,我说过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徐言之将我紧拥在怀,低声说道:“记得以前那时候,你也总是很怕我。 我有那么可怕么?”
“不是,那时候我是怕你发现我与凡人不同的体质,怕你抛下我而去,或者……干脆将我刺死。 ”我伏在徐言之怀里诺诺的说道。
“呵呵呵……原来如此。 可结果似乎与你所怕没什么不同。 那时在你眼里我却是抛下你而去,最终也确实是我将你刺死了……”
徐言之深沉的话让我浑身一震,忽然发现那时候发生的一切竟与我惧怕的一摸一样。 这就叫“怕什么来什么”么?越是惧怕担心,就越是会发生惧怕之事。
“好像……是这么回事……”我瞪着眼睛喃喃的说。
“是啊,所以我才想一命还一命。 既让你解了恨,又可以让我摆拖毒誓的束缚。 在萨克斯勒前辈将我救出之时就问过我,是否愿意接受初拥成为血族,说那样我便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自然是千百个愿意。 只是寂的出现让我没想到。 他恐怕是想逼迫你做了他的妻之后,按律法你就不能再娶亲了。 ”
“原来是这样啊……”我撑开一些距离,看着徐言之晶亮的眸子恍然大悟的说道:“这么说寂他本来就没想要你和沃迪尔的命,只是想让我做他的妻,这样我就不能再娶了。 ”这样我便如他所想,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然也。 ”徐言之笑着点点头,“盘古各国的律法皆传承于百羽圣都。 为夫者,可娶三妻四妾,为妻者,却不能同时嫁于二夫……”
“笃笃”“师叔祖,师祖爷请您与徐将军天龙殿左偏殿赴宴。 ”
突来的敲门声与禀报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竟已夜幕低垂了。 都说快乐的时光转瞬即逝,一点不假。 好像根本就没和言之说几句话,怎么转眼便天黑了?
我不满的看看徐言之,又看看卧殿的门,有气无力的回道:“知道了,这就来。 ”
极不情愿的离开徐言之舒服的怀抱站起身,将地上的茶壶茶碗与吃剩下的干果葡萄放在桌上。 回过头,看到徐言之立在窗前仰面看月。 那一身墨蓝色暗纹织绣银丝裹边的小立领紧身长袍,将他健壮挺拔的身形衬托的潇洒而高贵。 柔顺的花白长发在身后服帖的垂着,直至臀下。 发上束着一根精致的辫子,微稍绑着翠玉。 微风拂过,雪丝飘扬,衣襟摇曳。
今晚的月亮特别圆,明晃晃的散着光。 月光自窗外射在徐言之的侧脸上,竟浮出一层蒙蒙的光幕来。 那深刻的眼窝,璀璨的黑眸,高挺的鼻梁,坚韧的唇形,刀削般的下巴,砌成一张英挺不凡的脸庞。
他就这样静静的立在那里,似是融入了月光之中,夜色之中。 像是黑夜中的王子,令人怦然心动。
从没有想过他会有这样的幽然的气质,亦或是成为血族之后自然而发的吧。
他是我的言之啊……即将成为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