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4。又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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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4。又一场梦。
墨色的星空下缓缓飘过几朵巨大的云,每一次的移动都像是宿命中的相见,我看着它们脚步轻缓的划过巨大的幕布,留下几点浅浅的蓝,心底便轻微一动。那种柔软触及到了心底,我没有其他的语言只能僵硬的说着:“可以。”
史小妖从凌晨三点的梦里惊醒,屋内还有浅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深谷幽兰。她小巧的脸上隐隐有些苍白,内心仿佛万马奔腾般杂乱。
“浅颜。”那声音出口竟有轻微的沙哑,她从**坐起来,看到在窗户从旁边房间漫过来的莹莹白光,天黑的没有星光,身边没有那个睡着之后会轻轻皱眉的女孩。一切都显得有些空寂。
我坐在靠窗的地下,看着深灰色的云游离在墨色的天空下,灯光有些冷色,就像母亲薄凉的眸光。顾小时的脸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晃来晃去,心底有浅浅的不安升起。
那晦涩的神情里隐藏着什么?
门突然被推开,我半眯着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妖,她披着一件浅蓝色的外衣,长长的黑发散在肩上。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我的旁边,我转头看着她:“怎么没睡,我起来的时候吵到你了么?”
她第一次没有大声的吵着闹我玩,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外面还有路灯明明灭灭的光:“浅颜。我常常在想,我这个朋友做的很不称职,你有很多事情,可是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左丘也是,你们什么也不告诉我,让我这么安静的学习,生活。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早晚我要将这些偿还给你们。”
我眼光朦胧的看着远处黑成一片的地方,静静地听着史小妖慢慢地说着,其实。小妖。你不用做什么的,一切有我和左丘就够了。你做了十八年的孤儿,人情冷暖早已经尝够。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是朋友总要让你安心的,又怎么能够再让你担心我呐。
大概是小妖很累了,均匀的呼吸声很快想起,我就这样让她靠着我,我们一起面对这安静而温柔的时光。
他站在盛夏午后的街上人来人往的美国,她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寂寞的,她只记得左澈曾经那么认真的跟她说着,未央请你一定要幸福。那片幽深的蓝天下风向是能吹走一切的悲伤,少年就那样抬起墨玉般浸满伤痕的眼眸看着她,那个午后那一句,请你要幸福,成为了她生命里最珍贵的祝福。
他们牵着手,走过无数人来人往的街道,左澈拦下一辆出租车他们坐进去,一路上什么话也没有说,未央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无数风景才明白,他们不过是彼此生命里擦肩而过的风景,没有办法驻足也没有办法一直相望。他们只能向前走没有归期。
不管再痛苦也无法回头,只能越走越远。左澈,我曾经以为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可是今天我才发现生命是无常的,命运是不定的,一切都有变数没有永恒,永远是不存在的,我们终将分离,只是我一直固执的不愿意相信而已。我从来没有为一个人
如此痛苦如此内疚,原来我们的分离是注定好的,原来你真的爱了我那么多年,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痴情的一个少年,左澈,我们曾经也许有无数的机会在一起,只是我们那个时候太小顾忌的太多,有太多的矜持和自尊无法舍弃,我也曾为你心动只是你的告白来的太迟,左澈。我希望你不要因此恨我,因为人生那么美好我只想你能幸福。
那些曾经植根在我心中地小小爱情已经得到证实,原来你也曾向我爱你那样爱过我,原来我们只是错过。
浓黑的夜像是一场饕餮的盛宴,他在宿命的路上一直走着,看不见光看不见方向,无数双手向他伸来带着惨烈的绝望,带着厌恶的欲望。他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那些未知的恐惧,他想要大声的呼喊企图得到救赎。可是没有一个人给予他回应,没有一个人肯对他伸出一只手将他拉出无止境的黑暗,没有人。只有眼泪只有疼痛只有凛冽的风声,只有四方深灰的墙壁和被锁在遥远之外的阳光。他想握住刀子从胸腔中一刺而过,从此没有生命没有呼吸没有麻木也没有绝望。
可是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带着仇恨带着怨嫉带着不甘,你能就这样狼狈的离开吗?那场夜突然变成一头巨大的凶兽,张开它那尖獠的森齿,张开它隐藏在身体最底层的渴望。对光明的渴望,对复仇的渴望,对毁灭的渴望。
“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木槿,许幕。我绝对不会!那些仇恨,那些耻辱,我迟早会一一报应在你们身上的,我不会甘心就此离去,你们都还没有颠沛狼狈的死去,我又怎么会甘心呢?这副苟活的身体,这个腐烂的心,这个以仇恨为营养的灌溉,都是为了亲眼看见你们如同那时候的我一样绝望而惨烈的命运!我不会死!绝对不会!”
凄厉带着不死不休的杀伐呐喊突然在黑夜的上空划破,灯光骤然亮起又突然熄灭,摩柯从梦境里醒来,墨绿色妖娆又果敢残忍的眸瞳此刻填满了深沉的灰,他半倚在床头**的健硕胸膛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蜜色的肌肤上是冷冷的汗珠,他紧抿着嘴唇,一只手在黑暗的房间里捏住那个按在灯棍开关上的手。漆黑的夜里谁也看不见谁,他已经习惯了黑夜,习惯了隐藏。习惯了一切在不为人知的背后无声无息的进行着的事情。
沉沉浮浮的夜里,他默不作声。只有倏尔划过的浅红色,惊鸿一现。良久他低低的笑着:“我吓到你了?”
那声音是不同于平常的轻佻和狠戾,带着不能见光的一点轻柔。他将那只手从开关上扯下来拽到自己的胸前,真实的触感让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稍微安定下来,同样的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只能咬牙承受着才不会让自己先被仇恨所覆灭。那么多的恨带着咆哮向他汹涌的扑过来,他觉得他会死,死在这样刻骨的仇恨里。
“没有。”手的主人只有平淡的回应,她在漆黑的夜里浅浅的呼吸着,看不见面容看不见表情,那么冷硬的声音
里还是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波动。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连相处的方式都是一样的漠不关心却又点到为止。
灯光忽亮,冷冷清清,浅蓝盈盈。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他胸膛的女人,精致的脸墨色的眉和只是看一眼都觉的会溺进去的浅红色双眼,那里面幽光伶伶像是雪山深处的寒潭带着冷艳和惊人的妩媚,她修长的脖颈上是点点胭脂红梅般的吻痕,背后披散的波浪般的卷曲的黑发像是盛开在深海面上的巨大花朵,遮住光洁的已经**出来的后背。她微微翘起嘴唇带着最原始的美丽的欲望。
她只会这样平静的看着他,连他们身体的纠缠时都不会让她动情,这样的冷淡,淡到像是江南一抹遥远的的烟雾,轻飘飘的就不见了。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墨绿的双眼媚人的情态,才能明白那些不堪的遭遇,才能明白那些同自己一样刻骨的仇恨,他们相互慰藉,相互取暖,也许,如果没有遇见他,她就不会成为现在的美杜莎,也许她就会像???她无法再想下去,那些让她恨不得死去的回忆,那些被深深埋在看不见的地方的回忆,那些她的丑陋和肮脏那些麻木和绝望如同奔袭而来的海浪,带着狂风暴雨迎头而下将她瞬间击垮。
她躺在灰白的灌木丛里,像是深秋里腐烂的树叶,整张脸已经惨不忍睹,深浅不一的划痕和身下像是开出一朵最美丽的如火红鸢一样大片的血迹,她就这样躺在那里,眼底是彻骨的寒意和绝望。没有人会来拯救她,她的眉尖少年,她的爱人,她的单纯全部不见,消失殆尽。
然后就是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那是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墨绿色,从这一天开始就深深地印进她的脑海里,他给了她唯一的救赎,唯一的。他带她回家,带她练枪,带她杀人,带她做一切一切。她的命早就是他的了,从那一刻开始就是了。
有什么东西掉进了眼睛里,痒痒的麻麻的想要流出来,她看着他心底的感情是复杂的,他们没有爱只有寂寞和仇恨。
摩柯看着她浅红色的眼睛里潮湿的雾气,和**在空气里娇嫩的肌肤,心底升起一股浓烈的欲望,他没有为难自己,他很想吻住这张红唇,很想。他锁住她的手臂将其带起来圈上自己的脖颈,肌肤与肌肤**裸的相贴,没有隔着衣物是最真实的接触,带着温热的,带着战栗的,低下头吻上他念念不忘的红唇,两个人突然间都抖了一下,然后唇齿相贴,再不动作。
他看着她眼睛里多出了些什么东西,墨绿色的双瞳倒影出许多年之前的回忆,执着的,冲动的带着少年的血气方刚。他爱的女孩子有着金色的发,像是女神的馈赠,柔弱如同尼罗河畔风里的楚楚少女。碧蓝色的双眼是安安静静的,偶尔的眨动也是心事深沉的湖底一样带着忧伤。那个时候他尚且不懂她的忧伤来自何处,不懂她日复一日的对着河的对岸在想些什么,所以他想要靠近她,想要给她来自自己的慰藉和温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