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领袖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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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领袖风范
小佐佐的生身父亲赵有国也是丁师傅的徒弟,轩辕弘的师哥,生身母亲是厂里的季节临时工。两人并没有结婚就生下了小佐佐。但是佐佐母亲的父母并不同意两人的婚事,还给佐佐母亲找了一个乡政府的干部,并且命她回家结了婚。不到一年,又生了一子。乡政府干部发现佐佐母亲不是处女,就虐待她,经常对她又打又骂,拿她像畜生一样对待。佐佐母亲受不了这种虐待,就给赵有国打电话,相约两人到广东去打工。临行前,赵有国哭着把小佐佐交给丁香和丁师傅、丁师母,委托丁香当小佐佐的妈妈,丁师傅当小佐佐的爷爷,丁师母当小佐佐的奶奶。佐佐母亲没有来看望小佐佐,带着小儿子直接从家乡去广东佛山南海了。从此,两人渺无音讯。
那时候丁香还在复旦大学法学院上学,认为佐佐父母犯有遗弃罪,当时她很想起诉他们。但是想到佐佐如此可怜,就委托她实习的律师事务所在法院做了一个遗弃罪诉讼备案,而没有正式起诉。丁香还是学生,不好意思当妈妈,于是就让小佐佐叫自己姑姑,还给她正式起名叫丁佐佐,报了户口,申请了抚养权。
赵有国离开上海的时候,佐佐只有一岁多。但是佐佐非常聪明,刚刚会叫爸爸没几天,爸爸就走了。那时候,轩辕弘就经常来陪小佐佐玩,帮助师傅师母照顾小佐佐。小佐佐做梦的时候,会梦见爸爸,刚开始爸爸的形象是赵有国,后来就渐渐的变成轩辕弘了。有的时候,小佐佐会情不自禁地管轩辕弘叫爸爸。有时候,小佐佐会问轩辕弘和丁香,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我怎么没有呢?
担心小佐佐因为身世问题受到伤害,当奶奶的刘文英并没有把小佐佐送到幼儿园。在实验学校工作了将近四十年的刘文英,十分了解孩子的心理保护对其一生成长的重要性,在小佐佐五岁的时候,她十分委婉地循序渐进地将小佐佐的身世告诉了小佐佐,让她理解她的爸爸妈妈摆脱人世间的罪恶去过好日子了,把小佐佐委托给爷爷奶奶和姑姑来照顾,现在小佐佐可是爷爷奶奶和姑姑的心肝宝贝呢。刘文英也对轩辕弘和丁香说过,“你们对小佐佐也是负有责任的,你们一定要给小佐佐一个完整的家。你们最终都要当小佐佐的爸爸妈妈。这是你们的责任和义务。”其实,轩辕弘和丁香一直是像父母亲一样对待小佐佐的,只不过两人还没有成家,这对于小佐佐来说,多少有些缺憾。
徐泽普从国外回来后,在中央政治局参加了政治局工作会议和常务委员会会议,还参加了杨国威总书记主持的关于公有化运动的讨论。不过对于公有化运动,政治局内反对者居多,大约占三分之二以上。本来杨国威想仿照强行发动**那样在全国强行进行公有化运动,但是想到上海还有个轩辕弘,于是就建议让轩辕弘来政治局参加讨论。但是就是这样,在表决的时候还有三分之一的人表示反对。杨国威想起轩辕弘曾经对他说过,就算是在***的中央委员会,许多委员和政治局委员,不自觉的并不代表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而是代表了资产阶级的利益。有些人害怕自己的资产阶级思想摆在真理面前,因此就算是讨论,也将是十分艰难的过程。
轩辕弘带着丁香、司马晔、东方韵和徐离远山来到北京,杨国威将他们安排在钓鱼台国宾馆下榻。当天下午,轩辕弘就随杨国威去人民大会堂参加了政治局的公有化运动讨论会。
在人民大会堂上海厅,轩辕弘见到了徐泽普,两人握了手,徐泽普就向轩辕弘介绍前段时间政治局讨论的情况。这个介绍让轩辕弘了解了反对者的主要思想观点。然后,徐泽普让秘书拿来前段时间的讨论会纪要交给轩辕弘。只是随便翻了翻,轩辕弘就掌握了主要反对者的姓名和他们的主要观点,以及支持者的主要观点。徐泽普还向轩辕弘介绍了几个主要的支持者,徐泽普相信,轩辕弘绝对拥有颠倒乾坤的能力。他攥着拳头对轩辕弘做了个手势。
这时候,杨国威的声音从音箱中传来:“同志们,现在讨论会开始,首先让我们热烈欢迎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的同志轩辕弘来参加今天的讨论会,前一次会议我介绍过,轩辕弘是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的创始人和主任,我党一名普通党员,他就是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公有化运动的建议者。关于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很多人都已经了解了,他们在上海乃至在全国所取得的成绩,同志们也都有所耳闻了,因此我就不多作介绍了。今天下午的会议,我们采取大会讨论的方法,台上台下可以互动,可以辩论,所以今天的讨论会也可以叫做辩论会。今天的主讲人,就是轩辕弘,让我们欢迎他上台。”
“哗”,台下响起了并不太热烈但也不是稀稀落落的掌声。轩辕弘走到台上后,掌声就停止了。他皱了皱眉头,走到讲台后面,用手敲了敲话筒。
“同志们,全世界都把中央政治局叫做中国的最高统治当局。我不是这个最高统治当局的成员,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党员。但是我要问你们,你们是不是中国***党员?你们应当怎样对待一名普通的中国***党员呢?”
轩辕弘的话还没说完,台下就响起了经久不息的热烈的掌声。这表明他的问题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也引起了台上台下数十位政治局委员、专家和媒体记者对他的注视。
“好,既然大家都承认自己的党员身份,那么你们是否还记得,在革命战争年代,我党有数百万普通党员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呢?还有我们的领袖主席,还有周恩来、朱德、、邓小平、贺龙、陈毅等等老一辈领导人,他们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呕心沥血,废寝忘食,鞠躬尽瘁,难道不值得我们对他们万分敬仰吗?”几乎与此同时,台下全体起立、脱帽。
这时杨国威喊道,“全体起立、脱帽,默哀三分钟。”上海厅内寂静无声,仿佛有一根针落到地上,也能听见。
默哀结束,轩辕弘继续说:“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改革开放年代,我们党并没有高呼私有化的口号,可是事实如何呢?看看我们中国的大地上,哪一间工厂、公司、商店不是私有财产?再看看那些为数稀少的国有企业,它们采取的生产方式,与那些私人资本企业、外国资本企业有什么不同?请问,在中国的市场上活动的都是这种私人资本企业和采取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企业,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说中国的市场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呢?不错,有人说过这是多种所有制(财产制度)并举的局面,而占主导地位的国有经济决定了我国的财产制度是公有制,决定了我国的经济制度是社会主义经济制度。那么我请问,采取了资本主义私有方式的生产制度的国有经济,怎么能够决定了我国的经济制度是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呢?这几个问题,有没有人来回答?”除了轩辕弘的声音,上海厅内仍然是寂静无声。有些记者带了录音器,会场内竟然能听到录音器唰唰运转的电流声音。
“改革开放前,中国经济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大锅饭的贫穷的社会主义在中国行不通。因此那时候我们党的任务就是要解放社会生产力,发展社会经济,就是要让中国人民富裕起来,同时还要彻底摒弃特权主义和平均主义的意识,要走共同富裕的道路。现在,我们年年搞庆典,庆祝改革开放的胜利,庆祝中国经济跃上了全世界第一位。但是我要以一名普通***员的名义请问,中国人民是不是仅仅包括全中国人口不到百分之二十的那部分人,而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都不包括在中国人民当中?我还要问,是不是只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才能振兴中国的社会经济,才能摆脱贫穷,才能让全中国人民富裕起来?当我们还看不清道路的时候,我们的确需要摸着石头过河,但是不幸的是,我们并没有摸到石头,我们把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这条落水狗给摸出来了。难道不是这样吗?”轩辕弘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看了看台下,发现人们在频频点头。”
轩辕弘很不地道的学着的样子挥了一下手,继续说:“并不是只有资本主义私有的生产方式才能提高中国社会的生产力和振兴中国经济。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提供服务的那些资本企业,劳动生产率平均提高了百分之十五到二十。为此,那些资产者都在欢迎我们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最重要的是,我们工人们的劳动收入平均提高了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百。而在那些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控制的工人产业,劳动生产率普遍提高了百分之二十以上,而产品的成本,按照资本企业的计算方法,普遍下降了一成到三成,工人的劳动收入平均提高了百分之二百甚至三百。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工人产业中,没有了剥削工人的资产者。事实证明,自主劳动和工人自主产业才是一条行得通的共同富裕的道路。
“我还要请问,世界上所有采取资本主义生产制度的国家包括我们中国,哪一个发生了少数富裕的人带动贫穷的人们富裕起来了?邓小平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他的让少数富裕起来的人带动其他人也富裕起来这句话,就说得忒没有阶级立场了。所以在1966年主席要把他打倒,并不是没有原因的。美国工人比较富裕,美国产业的分配率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但是这也不是少数人带动起来的,而是像美国劳联和产联这样的工会组织采取杀鸡取卵和竭泽而渔的方式,与美国政府勾结,采取罢工甚至暗杀等等恐怖手段取得的。在一个富裕的社会中,其中那些不富裕的人确实具有富裕起来的机会,但这也仅仅是机会,要想真正富裕起来,就必须采取各种手段,有产业手段,也有恐怖手段,还有盗窃和抢劫甚至战争等等手段。请问,工人要富裕起来,要采取什么手段呢?只有产业的共同富裕的手段,这就是有组织的自主劳动和工人自主产业制度。
“我查阅过许多改革开放年代各地的资料,发现那时候有许多乡镇企业曾经采取了合作社的方式。工人们集资入股,共同管理。后来,这些合作社式的乡镇企业无一例外地被那些潜在的资产者勾结乡镇政府官员给吞噬了。这说明,合作社企业,工人产业,没有正确的思想指引和组织指引是不行的。而且这也说明,我们党起初也并没有要走私有化的道路的政策。是那些潜在的资产者和官僚分子沆瀣一气扭转了改革的方向,但是我们的党却没有及时发现,也就没有加以改正。现在,工人们要走产业共同富裕道路,但是几乎所有生产资料都被我们党弄得私有化了。试问,在资本主义产业制度中,工人只有仅仅占产值百分之十左右的工资,全中国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财富都控制在人口不到百分之二十的少数资产者和国家手中。那么,我们党和国家是不是要发动公有化运动,让那些生产资料回到工人的手中?没错,公有化运动实际上就是剥夺剥削者的革命运动,难道宣称自己是无产阶级先锋队的中国***却没有勇气没有能力发动这个革命运动吗?”轩辕弘很带样子的学着《列宁在一九一八》中的样子,身体前府,手向前伸出。在全世界的革命运动中,这是一个最震撼人心的手势。
轩辕弘又喝了一口水,最后说:“作为一名普通党员,我还有一个建议。我建议进行清党运动,所有党员进行重新登记。把那些拒绝走共同富裕道路的资产者和官僚分子清除出党,保持我们党的纯洁性。***的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性质,并不取决于在党章中,在口号和理论文章中如何写,而是取决于***在人民的生产和生活中扮演什么角色。在和平年代中,***的任务既不是经济建设也不是执掌政权,而是在生产和生活的活动中,发挥思想领导者的作用。如果一个政党因为没有执政就不能发挥思想领导者的作用,那么这个政党在事实上就已经消亡了。思想领导者的作用,不是思想压制,而是用积极的思想意识来影响人民群众,也不是让人民群众明白什么能接受什么不能接受,而是让人民群众采取正确的思想意识管理产业、城市和国家。一句话,中央集权的官僚统治制度必须废除。我的话讲完了,同志们,如果有反对的,请站出来。”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全场经久不息的掌声历时达十分钟。
没有人站出来不等于没有人反对。但是,所有反对者都被轩辕弘如此思想严谨逻辑缜密的一气呵成的讲话给震慑了,其中还没有带任何“嗯”、“啊”的废话。
晚上,杨国威在钓鱼台国宾馆宴请轩辕弘,陪同的还有徐泽普、丁香、司马晔、东方韵和徐离远山。席间,杨国威对轩辕弘赞叹道:“今天你的讲演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你是一名革命者。一名理论完整思想清晰信念坚定的社会主义革命者。听到你的演讲,感到你具有十足的领袖风范。”听到这句表扬,轩辕弘也并没有表现出那种庸俗的中国式的客气。因为他是思想家,而思想家是不需要任何虚伪的客气的。
丁香也非常高兴,因为杨国威对他说:“丁香,你不能仅仅是上海市花,你还应当是中国的国花。明天我就建议总理,评定你为中国国花。”后来,丁香的中国国花的名冠,一直戴到她三十三岁的时候,整整十年。再后来,这个国花名冠被那年十六岁的丁佐佐摘去了。当然,仔细比较起来,在文化表现和神采上,丁佐佐还是比丁香稍稍逊色了一点点。毕竟,丁香除了本身美丽,学识优达,还修炼了神术,而且在工人运动中获得了丰富的人生阅历,而十六岁的丁佐佐恰恰缺少了神术尤其是阅历这一点。
第二天,轩辕弘等人就与徐泽普一起回到了上海,徐泽普要安排上海市委的工作,轩辕弘还要指导社区议会的建设。轩辕弘认为,社区议会是社会基层组织结构的一次根本变革,而且是由工人自发组织起来的。因此,对于社区议会,最好能进行大张旗鼓的宣传,让它在社会中引起一场轰动。
刚刚回到上海的轩辕弘立即召集合作社的干部举行了一次研讨会议。在会议上,轩辕弘详细讲解了国家、城市和社区三者的关系,并且表明了自己的观点:“现在全世界标榜为**制度的国家都采取选举制度。但是事实上,在缺乏社会基层公权和公议组织的情况下,选举制度不过是打着**旗号的官僚统治制度的掩人耳目的手段。现在,这个社会基层公权和公议组织已经由我们上海工人创造出来了,那就是社区议会。但是,目前建立的社区议会缺乏明确的组织目标,还仅仅是产业中的工人分区的照搬和照抄。我们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有责任,也有义务对社区议会提供理论指引和组织指引。”
会议根据轩辕弘的建议,决定以上海体育馆为主会场,以各个企业和产业为分会场,同时还采取网络方式,举行上海本帮全体工人参加的社区议会指导大会。
会议后,轩辕弘向徐泽普做了汇报。徐泽普回到上海,在情况沟通会上就知道了工人居住区建立了社区议会这件事。徐泽普对于社会结构的研究并没有轩辕弘那样深入和全面,不过他也感到社区议会的建立无疑会对社会结构和政权的基层组织造成强烈的冲击。经过了两天的研究,在上海市委常委会上,还放了轩辕弘在政治局讨论会上的发言录音,最后,徐泽普和市委常委一致同意召开这个社区议会指导大会。其实,即便徐泽普和上海市委不同意,社区议会指导大会也已经做好了召开的准备,这已经是不可遏止的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