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花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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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花泽国
另一个人开口道：“节度使，饭可以随便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讲啊，则可是要杀头的，若是我们丢了公主，让花泽国皇帝知道了，我们的脑袋可是就要跟脖子分开了，就算是我们能回去，这圣上怪罪下来，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节度使，这里就您看到过公主，您真的确定，这个女人不是公主？节度使，您好好想想，这公主先前也仅仅是一个宫女出身的，还望节度使不要做了糊涂事。”
这个人长篇大论了一番，我算是明白了过来了，也就是说，这个人还是比较狡猾的，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他们会比死人更能守口如瓶。
节度使依旧围着我狐疑地看了一圈，紧接着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抚摸着自己花白的呼吸，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那人道：“节度使，您倒是说一句话，我们这些人的脑袋可就我在您的手里了。”
这个人说的时候，面色微微露出凶光，似有不善之意：“要知道，公主还是公主，有人肯替我们去，总比先前的那个公主一路上哭哭啼啼要好的很好，你知道，花泽国君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是一个杀人不眨眼而且无比凶残和好色的人，你以为两国相交不斩来使在他那里管用吗？屁！就那副哭丧样儿，若是惹怒了花泽国君王，我们一样死无全尸！”
这个人说完，狠狠地一甩了一下自己宽大的衣袖，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节度使依旧蹙着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他那爬满皱纹的脸颊想一块被雕刻的木板一样不动声色，低垂着眼帘紧紧抿着薄唇，这一幅模样，就连我都要忍不住动杀心了。
过了半响，这个节度使这才缓缓的抬起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紧接着用凌厉的目光看着我道：“大人莫要慌张，我只是在想，原来的公主究竟去了哪里了？这个女人为什么在我们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坐在了公主原本坐在的位置，而且，这样的美色……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倾国倾城吗？这是红颜祸水的妖孽啊……”
我的目光一紧，冷冷的盯着这个老头，这个死老头，和那个人一样狡猾一点不行么？非要让我使出手段将他灭口？
“不过……”老头忽然眼神中露出了狡黠的光芒，满意的捋着自己的呼吸微微笑道：“就算这个公主是红颜祸水，那惑的，也是花泽国，与我们何干，所以大人，这就是公主，公主没有被人替换，我们继续赶路吧。”
果然……还是一只老狐狸！
我的唇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看着这一群人，好在，并没有让我费什么事。
我缓缓开口道：“既然怕拿了幔帐露出我的容貌，不如就给我准备一只斗笠吧，省得闷得慌。”
“好好好，下关这就去准备。”
先前年的老头满口应着声，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急急忙忙的往后面的驼队赶去，此时此刻，在我身边的便是那位节度使大人。
这个老头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想将我看透彻一般，这回见我身边那个大人走了，这才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缓缓向我靠近，问道：“敢问公主殿下姓甚名谁？”
看来这个老头是想来打听我的底细，再用萦素的名字，我是不想了，既然如此，我淡淡笑了一下，紧接着看着这个老头道：“大人说我姓甚名谁？”
老头点点头，继续道：“狄元国国姓乃元，公主一笑倾城，就叫元倾城，可好？”
“倾城？”我笑了笑，紧接着点点头道：“如此甚好。”倾城，我拥有这个名字根本一点也不为过，从我的诞生开始，又岂不是倾城的象征？
老头又道：“花泽国君王刚刚公主也听说了，极其凶残，而且颇有野心，公主可是要当心了。”
老头说完，依旧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这个老头的意思，我很明白，于是淡淡道：“大人放心，倾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是关乎江山社稷的事，倾城知道并非儿戏。”
老头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啊，可惜了，你这样的人才应该对狄元国很有帮助的，可是我们狄元国君王却是一个明君，只想过这太平盛世与世无争，希望你能带给狄元国和平，至于其他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狄元国也不会再跟你有什么牵连了。”
看来这个老头的嗅觉还是够敏锐的，这样极其慌张地想要跟我撇清关系，我只是点点头轻声应了一声，因为先前的那个大人，已经拿着一顶斗笠，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接过斗笠，身边的婢女缓缓的挑开了幔帐，紧接着，这顶白色的斗笠便缓缓的戴在了头上。
我透过轻纱斗笠，看着远方，在心里轻声告诉自己，伏羲氏，我来了。
因为路途遥远，不过倒也不是全部都是沙漠，走了不远以后便出现了城镇，一如所有的地方那般繁华，我们换了马车继续赶路，而我更不想继续日夜兼程，所以走走停停，最终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公主殿下，这就是花泽国都城丽都了。”
先前的那个大人满脸堆笑，站在我面前拱手冲我说着。
我抬眼，目光冷清的看着在我不远处高高耸立的城门，这座池的城门很高很大，气势磅礴，如此更能看出来里面所住的君王的野心。
我点点头，一言不发。
“什么人，站住！”
队伍才刚刚靠近城门，守城门的守卫便拿着长长的矛挡在了队伍的面前冷冷喝着。
节度使上前一步，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道：“我们是狄元国使者，是送公主来的。”
“什么狄元国，没有听说过，既然是送公主的，你们有皇上的手谕吗？”
守卫继续说着，但却满脸不屑，其口气对狄元国藐视不言而喻。
两位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只能好言好语道：“那有劳去向你们皇上通报一声如何？”
守卫继续不屑道：“我们圣上是何等人物？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守城兵卒，如何能见到圣上？你们就现在这里等着吧，皇上很喜欢出城打猎，若是你们今天运气好，兴许能遇得上。”
好一个厉害的花泽国君王，这样桀骜不驯，倒是可怜了这两个使臣，就这样被一个小小的守卫愚弄。
我依旧不动声色，这个时候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肯定会后悔莫及。虽然我带着斗笠骑在马背上，但是我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处冰冷的目光正在直视着我。
如果我
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所谓的君王，应该就在这附近，用玩味儿的眼神看着我们这样的一群闹剧，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男人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只是这种情况，让这两个使臣尴尬不已。但随后，节度使缓缓拱手笑道：“那就多谢了。”说完，冲着他身后的大部队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候吧，既然是皇上允许我们前来的，我们在这里等上一等也无妨，啊，哈哈哈……”
这个老狐狸……定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他虽然在开口笑着，但是却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老狐狸扫了我一眼，紧接着走到我的身边，立马便有守卫拿了凳子放在那里，就这样，两个使臣还有坐在马背上的我，就这样站在城门前静静的等待着。
我想，既然这个君王有意捉弄，那么这个等待必然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吧。
哪知没过多久，忽然城门打开，只听有人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我分明看见了老狐狸眼中也同样露出了惊讶之意，看来，他也察觉到了事情有不对之处，所以在这个守卫出言不逊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语言，难道说，这个花泽国君王是在试探狄元国的态度？看来，花泽国君王对我一定也是心存戒心的。
节度使冲我道：“公主，请您下马迎接皇上。”
我缓缓下了马，随着这两个老头一起冲眼前的队伍跪下了身子，我低垂着眼帘，但却依旧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目光。
“何人胆敢拦驾！”
有声音冷冷喝着，节度使慌忙五体投地的跪在了地上道：“狄元国节度使携秋阳公主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泽国？”
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响起，让人不寒而栗，只单单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内敛的霸气，都足以证明这个男人的残忍。
这个男人，果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只是既然是我的任务，再难再厉害，我都要让他服服帖帖的摆在我的石榴裙下。
“好事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冷酷的男人冷冰冰地说着，紧接着开口道：“既然如此，回宫，秋阳公主就留下吧。”
简单的一句话，那便是留下我，至于节度使，似乎是有驱赶之意。
我知道，老狐狸已经尴尬异常了，但是在强国面前，即便如此，他们也是不能多说什么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说法，他们比谁都要清楚。
灰青色的砖瓦构造了整个都城，显得庄重而又冷清，这里不似我记忆当中的都城，少了纸醉金迷的繁华，多了一份肃静，我只是看这个在我面前的轿撵，想想着这一次他的模样。
是会像凌浩然那样帅气吗？哦不，他是一个君王，应该还会有一些霸气吧，或许，以这些建筑来看，他还是一个冷情君王。
只是这个冷清君王，似乎……并不欢迎这个秋阳公主的到来。
送走使节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三天当中，我依旧不曾见过花泽国君王的模样，只是被分配到了一个行宫安顿了下来，身边的宫女依旧是狄元国那边的宫女，仿佛这是一场比耐心的暗战，我笑笑，整日只是过着看似平静的生活。
身边的宫女都生疏的很，平时也不见有谁主动跟我搭话，只是一个个木讷着神情，仿佛随时在旁边等候着差遣。
“皇上驾到！”
伴随着这一声喊声，我知道了，我平静而短暂地生活，到此结束。
我起身，只是一身素装，款款前往殿前准备迎驾。我知道，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到来，若是我精心打扮着，定让他心疑，而这身素装，只能充分显示出他的到来是我所未曾预料的，而事实就是如此。
脚步声缓缓靠近，同时那股霸气也在缓缓逼近着，终于，一双丝质绣着龙纹的黑色鞋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微微道：“秋阳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眼前的人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正用冰冷的眼神端详着我，这点时间，让我觉得自己跪了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知道自己双膝麻木而疼痛，眼前的男人这才冷冷的开口道：“起来吧。”
我轻声应着，紧接着想要站起身来，却跌倒在了地上，这样的一幕让我瞬间恍惚，仿佛曾经的曾经，也有过同样的一幕出现，但究竟是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似乎久的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男人依旧冷冷的跨过我的身边，径直坐在了椅子上，冷冷的眼神看着跌倒的我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但在我的眼神与他对视的时候，显然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
这样的我，是极其美丽的，我从来都知道，所以即使他故作镇定，还是有微微的震撼感。
只是这样的男人也震撼好了我，这分明，就是另外一个凌浩然，一样的琥珀色瞳孔，一样的薄唇，除了那份成熟的气息和霸气不同，这两个人几乎同出一辙。
我的心，有小小的凌乱了一下，但也看见了眼前男人微微扬起的玩味笑容。紧接着这个男人用冰冷的嗓音问我：
“你叫秋阳？”
“不。”我低垂着眼帘，不想去看他琥珀色的眼眸，并且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不是凌浩然，他不是，因为我不敢肯定，自己在看见这样一副面容的时候，不会拿他不当凌浩然看待。“回皇上的话，妾身名唤倾城。”
他是以他新的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应该以我新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不是吗？
“倾城……果然人如其名。”男人缓缓向我靠近，紧接着伸出他有力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我的下巴道：“你以为，你真的能让我花泽国倾覆吗？如果这样觉得，那么你们错了。”
果然……他还是以为是狄元国有目的的派我来的，我只是低着头道：“皇上错了，倾城进了花泽国的国土，就与狄元国无关，臣妾只是皇上的女人，仅此而已。”
“说得很好，那么，你就用行动证明，你是我花泽西的女人吧。”
男人说着，冷笑着，紧接着冷冷的松开了钳主我下巴的手，紧接着径直想床榻走去，恒躺在了床榻上。
难道传言说花泽国君王好色凶残，都是真的？可是看拿他双清澈的眸子，倒不像是好色之徒，但是现在他这样做，是在试探我吗？
我缓缓起身，轻声道：“是，皇上。”紧接着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
男人缓缓闭着眼睛，面上的神情平静而自然，
薄薄的唇紧抿着，只是这样的他，更让我想起曾经的凌浩然。
他不是凌浩然，不是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他叫花泽西……
我缓缓上了床榻，紧接着慢慢俯下身子，轻轻用自己的双唇触碰着一个冰冷的薄唇。
然而男人却将我猛的推下了床榻，紧接着翻起身子背对着我道：“今天的游戏到此为止，只是想不到，狄元国的女人真会伺候男人。只是你这一招，对朕不管作用。”
原来这个男人是在捉弄我？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不为别的，只为这个男人的无聊。看着花泽西缓缓离去的背影，我爬起身子，从新走到铜镜前，细细端详着我的容貌。
难道说，我这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打动不了这个具有好色名声的冷酷君王？不是说，只要看到我的男人，都会为我倾倒吗？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不会？我不信。
“请公主沐浴更衣。”
几个宫女手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瞄了一眼这些托盘，紧接着起身，跟着这些宫女一起，走到浴池去。我知道，或许会有什么活动了，否则呈上来的衣服也不会这样端庄。
沐浴的时候，果然来了一个面色冰冷的女人，女人的穿着和其他婢女不同，我猜想，大概算是一个女官吧，女官道：“公主殿下，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侍，特来告诉公主，前几日皇后娘娘身体抱恙，所以没有接待公主殿下，而皇上也忙于照料皇后娘娘，所以今日特意准备了晚宴款待公主殿下。皇后娘娘不喜人罗里啰嗦，公主殿下见了皇后娘娘需行大礼，穿着得体大方才是最为重要的，宫里的规矩想必你来之前也应该学习过了，我就不再多说。如果姑娘洗好了，就早早去吧，皇后最讨厌别人迟到。”
我缓缓开口道：“是，有劳姑姑了。”
皇后身边的宫女，自然也是不能得罪的，我只好谦卑的说着。
侍女冷冷道：“不要叫我姑姑，我还没有那么老，叫我平儿就行了。时候不早了，奴婢就先退下了，待会儿让其他宫女带你去便是。”
眼前的宫女说完，这才扭转腰身，缓缓的往外走去，着一副模样，仿佛他不是奴婢，而我才是这里的奴婢，我叹了一口气笑笑，而后继续擦洗着自己的身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突然想起了这一句话，于是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原本想借机问一问身边的宫女，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点什么，然而只见这而宫女都一个个低垂着眼帘，一副木讷的神情，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换上了送过来的暗青色衣装，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斜插一直素簪，这才跟着随从的宫女，朝着皇后的寝宫走去。
的确算是宴请，我去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妃嫔打扮的女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桌子旁边，女人们见我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依旧是端正的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候着什么，这些女人个个天生丽质出类拔萃，看样子，传言中所说花泽西好色，一点也不假。
只是我总会觉得，在这些在做的女人当中，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好像他们都很严肃，并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样，有嚣张跋扈的得宠妃嫔，有攀附别的妃嫔的女人，总之我所想象的情景不会像现在这样严肃而冷清，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之所在。
仿佛这些女人，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着什么黑暗的宫斗，有的只是各自过着各自平静的生活一样。如果出错的话，那就是我所看见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
一切都显得既极其沉闷，而且沉闷的有些古怪。
彼此都只是对望着，却不说一句话，仿佛一个个都不是人，而是木头。
我不知道这一次的等待又会有多么长久，为什么这个皇帝和他的皇后同样古怪，我只觉得，这样的等待，就快要让我失去耐性了。
终于，一声女声的通报声传进了我的耳膜，我这才发现我是多么期待这个声音响起。
“皇后娘娘驾到！”
紧接着，我便看见所有的妃嫔以及宫女，都匆匆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而我也同样，跟着一起跪在了地上。
“恭迎皇后娘娘。”
我也跟着这些女人，一起喊出了这几个字。
紧接着便看见一个人应缓缓靠近，而后有一个婉转的嗓音道：“各位妹妹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我听得真切，她是说，各位妹妹，而并非我，先前的宫女也提过了，我是要行大礼的，于是我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跪在了地上。
“你就是秋阳公主吧。”
皇后淡淡的说着，语气里波澜不惊，但却不难让人感觉到那份冰冷。
我低低应声道：“是。”
“皇后娘娘问话，你回搭的时候要说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正是。莫要不懂的规矩！”皇后身边的宫女冷冷说着，这个声音我听得出，正是先前去我沐浴地方通报的宫女。
能在皇后面前指责我的，也定是得宠而且也被皇后应允的，我慌忙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正是。”
皇后冷冷道：“既然来了花泽国，就没有什么狄元国公主，明白了吗？”
“是，皇后娘娘。”对于这个女人不善的口吻，我唯有这样回答，面对皇后的刁难，我早已经预料到了。
“什么味道？”
皇后忽然开口询问着，语气满是不悦。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有什么味道的时候，只觉得有一只枯瘦的手，紧紧地拉扯住了我的手腕，放在了她的鼻息前嗅了嗅，这个女人，还是先前的那个女人。
女人冷冷的松开了我的手，紧接着跪在了皇后的面前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是玫瑰花香。”这个女人说完紧接着回转过身来训斥道：“难道你不知道皇后娘娘不喜欢这种香味儿吗？还不快退下去清洗掉！”
看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在我沐浴的时候，这个女人明明看见了我用了玫瑰花瓣，而且这一切也是宫女事先准备好的，这一会儿，却来怪罪我。
只是这个时候……我忍。
我缓缓开口道：“皇后娘娘恕罪，奴婢是在不知情，奴婢这就去清洗掉。”
“算了不用了。”皇后扬了扬自己的手，用不满的口吻道：“大家都到齐了，哪里有时间再去等你，好了，都坐吧，客气什么，你也起来吧。今天可是本宫为你接风洗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