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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门冯渊逢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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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门冯渊逢冤

在市区一家普通的酒店里面,一场别致的婚礼正在如火如荼地举办着。舒残颚疈说它别致,乃是因为婚礼场面超简单却蕴含着浓浓的情意。穿着黑色礼服的新郎和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手挽手步入婚礼现场,会场掌声雷动。

贾宝玉拉着新郎官的手激动地说道:

“祝福你们,凤渊!”

“凤渊”即是冯渊qq的昵称。

冯渊握着宝玉的手亲切地问候道宀:

“你好,鲍鱼先生!最近在忙什么?”

“还在整理祢衡老先生的遗稿!”

“你的小说很久没有更新了,我们都很期待的!推”

“我觉得教育体制的改革是一件迫切的事情,那些东西就先放一放吧!”

黛玉腆着已经显形的肚子拉住穿着洁白婚纱的尤三姐的手,惊叹不已道:

“三姐妹妹穿了这身婚纱,就跟仙子下凡一样!还在咱们一起念书的时候,你就被公认为是咱们的校花啊。可惜你中途就辍了学,我们大家伙都非常怀念你的!”

尤三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我也时常的想念大家,特别是黛玉姐姐你和史湘云姐姐,史湘云她好吗?”

黛玉解释道:

“他远在浙江,和丈夫柳湘莲在一起,如果她知道了你结婚的事情,一定会为你高兴的!”

尤三姐似乎受到了一丝震动:

“你是说,他的丈夫是柳湘莲?!”

“是啊,你难道认识他?!”

尤三姐摇了摇头:

“仿佛在梦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尤三姐看了看林黛玉突出的肚子,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那个样子,不禁羞涩起来:

“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即将做母亲了!还在咱们一起念书的时候我就想,黛玉姐姐初为人母会是个什么形象呢!”

晴雯挤上前笑嘻嘻地说道:

“怎么了尤三姐?是不是看见人家要当妈妈了你眼气啊?”

尤三姐瞪了晴雯一眼:

“死丫头!我眼什么气?你就知道跟我作对!”

晴雯依旧嬉笑着摸了摸尤三姐的脸颊,又一手托着尤三姐的下巴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让尤三姐的半边脸对着黛玉:

“黛玉姐姐您看!”

黛玉笑道:

“还用看啊!伊本来就是个绝代佳人!”

晴雯认真地说道:

“您在仔细看看!”

“哦,我看见了几道伤疤,不过瑕不掩瑜啊!”

晴雯神秘兮兮地伏在黛玉耳边说道:

“知道吗姐姐?这个家伙喜欢‘自残’!”

黛玉生气地说道:

“妹妹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嫌自己长得太漂亮吗?!”

尤三姐腼腆地一笑:

“别听晴雯那小蹄子混说!是我睡觉睡毛楞了滚地下摔的!”

要说晴雯这姑娘真的是个“鬼精灵”,哪里有她哪里就不会寂寞。

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为冯渊是学文的,所以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也都是宝玉和黛玉这样的文人雅士。那不是一场世俗的婚礼,更像是一次久别重逢的老友聚会。可不是嘛,贾宝玉跟冯渊是中学同学,林黛玉跟尤三姐是中学同学,尤三姐跟晴雯又是情同手足的打工妹。他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畅叙友情,也无需主持人什么的。

优美动听的舞曲伴着菜肴的香气在大厅里面回荡着,是哪支深沉的苏格拉民歌《友谊地久天长》:

“老朋友怎能忘记掉,怎能不记心上。

老朋友怎能忘记掉,那过去的好时光。

我们曾漫步山岗上,那野菊分外香。

但以后分手去流浪,就不再有好时光。

我们曾荡桨小河上,从日出到傍晚。

但海浪将我们分开,就不再有好时光。

亲爱的快来干一杯,为过去的好时光。

来为那友谊干一杯,为过去的好时光!”

晴雯姑娘好说笑,对大家伙说道:

“让我们的新郎新娘一起给大家跳个舞好不好?!”

“好!”

冯渊喜气洋洋地对大家说道:

“来吧!让我们大家一起跳吧!”

大家伙在新郎官的倡导下纷纷离开座位,自己找自己的舞伴,在优美的舞蹈乐曲声中翩翩起舞,旋转。一张张笑脸就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那是老友重逢从心底发出的欢乐,那欢乐是纯粹的自然的,带着学生时代的纯真与友爱。

音乐之声停止了,大家伙围坐在一起,冯渊带头举起了酒杯:

“同学少年意,高山流水情!再为友谊干一杯!”

宝玉黛玉举起杯:

“也为那过去的好时光!”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警车的鸣叫。这种声音在这个场合被听见,显得格外的刺耳。

晴雯说道:

“好晦气哦!”

冯渊说道:

“甭管他,咱们喝咱们的喜酒就是了!”

就在这个时候,酒店的门开了,进来两名穿制服的警察。

“请问哪一位叫冯渊?”

冯渊正了正鼻梁上的眼镜从座位上站立起来:

“我就是冯渊,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跟我们到局子里走一趟吧!”

冯渊不解地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

警察的脸像死人一样毫无表情:

“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了!”

尤三姐腾地站立起来,碰翻了桌面的酒杯:

“总该有个理由吧?!”

警察无可奈何地问道:

“看起来你是这场婚礼的新娘吧?”

尤三姐宣布道:

“是的,我是冯渊的妻子!”

警察看了看如花似玉的新娘摇了摇头,发出了一丝感叹:

“可惜啊可惜!”

尤三姐追问道:

“警察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警察把脸一扬,冷酷地宣布道:

“你丈夫冯渊杀人潜逃,我们追踪到此!”

甭说尤三姐怎么吃惊,席面的人一下子全都站立起来,气愤地质问道:

“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你们搞错了!”

警察摆了摆手说道:

“我们只不过是在执行上级命令,请你不要给我们添麻烦!”

冯渊对大家摆了摆手:

“请大家不要激动!我想肯定是一场误会。警察先生,我可以跟你们去一趟。大家不要为我担心,我想事实一定会很快澄清的!”

冯渊拉着尤三姐的手安慰道:

“不要为我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尤三姐眼里噙着泪花,此外还飘动着一丝疑惑:

“你真的要跟他们去吗?”

冯渊看着尤三姐的眼睛问道:

“相信我吗?!”

尤三姐跟冯渊拥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我相信你!”

冯渊被警察带走了,尤三姐痴痴地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心如刀割。大家伙安慰道:

“没事的三姐,事实很快就会澄清的!”

…………

冯渊被两名警察押上了警车,直奔警察局而去。警察局的院落过去他不止一次地来过,还有武松的办公室,可是如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武松的那把椅子上坐着一个陌生的警官,一脸的奸诈,原来是陆谦。办公桌上面摆放着两样东西,一个带血的石头,一根带血迹的“八号线”。

陆谦说话时眼皮都不抬:

“你就是杀人犯冯渊吗?”

冯渊辩白道:

“你们搞错了,我冯渊没有杀人!”

陆谦把桌子一拍咆哮道:

“证据确凿还敢抵赖!”

陆谦把桌面的那块石头往冯渊面前一推:

“你自己看吧!”

陆谦又把那根带血的“八号线”扔到冯渊面前:

“看看吧!都是你做的好事!”

冯渊看了看石头和铁线,不解地问道:

“我不懂您的意思!”

陆谦咆哮道:

“你就是你的作案工具!你用这块石头砸向被害人头部,又用这根铁线勒住被害人的脖子。性质十分恶劣!”

冯渊冷笑道:

“真的可笑至极!请问‘被害人’是哪一位?我冯渊又是在什么地方‘杀死了被害人’?”

陆谦指着冯渊道:

“被害人就是魏延!你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用了这块石头砸向魏延的头部,抢了他皮包里面的钱!又怕魏延不死,就又用‘八号线’勒住他的脖子,直到魏延断气为止。现有目击者张合的证词。怎么样冯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从实招来!”

冯渊冷笑道: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这是个圈套!”

陆谦以威胁的口吻说道:

“这么说是我们公安部门陷害你喽?!”

陆谦把桌子一拍大叫道:

“不把你打个半死,谅你不会招供。孙绍祖!”

从内室转出来一名满脸横肉的家伙:

“陆局,有何吩咐?!”

陆谦对孙绍祖使了个眼色:

“去带冯渊洗洗脑,直到他想通了为止!”

孙绍祖腆着肚子走到冯渊面前:

“嘿嘿,原来是你小子!你坏了我们凤姐的好事,害得我也被抓。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跟我走吧!”

孙绍祖反拧着冯渊的胳膊把他带走了,陆谦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自语道:

“孙绍祖真是我的得力助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