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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衷情明月暗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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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衷情明月暗销魂

史湘云从自己房间出来,对老爸乐何说道:

“对不起了老爸,我和柳大哥要去咸亨酒店观光,不能陪您一起吃饭了!”

乐何乐呵呵地说道:

“悉听尊便!呵呵,你们去吧,玩够了再回来!”

柳湘莲辞别了乐何,跟随史湘云去往镇中心的咸亨酒店漭。舒籛镧钔

“你们这个镇子叫什么名字啊?”

“鲁镇!”

“哈哈!恐怕又是个赝品!刿”

史湘云笑道:

“只怕当年鲁迅先生作《孔乙己》也是虚构出来这个‘鲁镇’的,但是外地慕名而来的人很多,‘咸亨酒店’的生意也因此而红火起来……但是,‘咸亨酒店’的格局是与别处不同的!”

柳湘莲问道:

“都有哪些不同?”

史湘云笑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柳湘莲随着史湘云走进咸亨酒店。

果然,这“咸亨酒店”屋子里的布局摆设的确非比寻常,仿佛一下子把人带回了二、三十年代。

刚一进门,通向里间屋的圆门上方,一块古色古香的红木的牌匾便映入眼帘,上面是岫玉嵌就的四个大字——难得糊涂!用的是郑板桥的“碎金体”。吧台上虽然有电脑,但是为了显示店面的古朴,愣把显示屏隐藏到了一方古镜的后面。戴着瓜皮小帽穿着长衫的“账房先生”一个劲儿地扒拉着一个挺大的算盘,弄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二位请!要点什么?”

服务员小姐一手拿本一手拿笔,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他们俩。

史湘云和柳湘莲对视了一眼:

“雪雁啊,先来一盘茴香豆,再来一只麻辣烤鸡!”

“酒呢?我们这儿有古老的董酒、陈年佳酿五粮液、上好的女儿红……”

史湘云很大气地说道:

“就来女儿红吧!”

“好了您稍等。茗烟!一盘茴香豆,一个麻辣烤鸡,另外准备一瓶上好的女儿红!”

柳湘莲和史湘云在饭桌旁边坐了下来。忽然间房门一开,进来一位叫花子,哎呀这位“叫花子”可是与众不同,脸色倒也干净,可是胡须乱蓬蓬的散在前胸,虽然穿了长衫,但是却非常的破旧,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挂着厚颜无耻的微笑。

但见“叫花子”踱着方步径直走到吧台跟前,底气十足的叫到:

“掌柜的,温一碗酒,外带一碟茴香豆!酒要好!”

正在扒拉算盘的掌柜抬起头来,目光越过圆边黑框眼镜的上方,像钉子一样钉在“叫花子”的脸上,八字胡和倒元宝的嘴构成了一个“囧”字:

“怎么又是你啊孔乙己?!你还欠我们店十九块钱呢!”

“孔乙己”眨巴眨巴眼睛,脸也涨红了:

“下次来喝酒一并还清!”

掌柜的不怀好意地笑道:

“下次?哼!你这好吃懒做的家伙!恐怕又是偷了超市的东西吧?”

“孔乙己”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吧台掌柜的:

“你,你你你!”

掌柜的邪恶地笑着,胳膊抱在一起伏在吧台上面:

“你你你什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进了‘新华,临走时又偷了人家的光盘,嘿嘿,被超市保安逮住了一顿暴打!”

“孔乙己”的脸涨的像猪肝气得胡须乱颤:

“你!你你你!你怎么这样无端地污人清白!”

掌柜的笑呵呵地看着“孔乙己”不紧不慢地数落着:

“污人清白?嘿嘿嘿,孔乙己,你脸上的伤疤又作何解释?!”

“孔乙己”辩解道:

“那是我酒驾摔的!”

满屋子的人都笑喷了,一对正在吃饭的中年夫妻,男的正在喝啤酒,笑得一口喷在了女的脸上,女的又回敬了他一口茴香豆,屋子里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常!

柳湘莲和史湘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一会“孔乙己”自己个儿端着一盘茴香豆从后厨出来,盘子里的“茴香豆”清晰可数,他刚刚把“茴香豆”放在桌面要转身取酒,忽然间从四面八方窜上来几个孩子,就来抢盘子里的“茴香豆”。“孔乙己”赶紧用手罩在盘子上面说道:

“不多了不多了!多乎哉不多也!”

那对吃饭的中年男女再一次笑喷。

史湘云拍了拍手冲“孔乙己”喊道:

“秦兄弟,戏演得真不错嘛!”

柳湘莲很诧异地看了史湘云一眼:

“云儿啊,他看上去比你爹还大一两轮呢,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啊?!”

“孔乙己”听见史湘云在跟自己说话,便脱去了又破又旧的长衫,走了过来坐在他们对面。柳湘莲很有礼貌地欠了欠身:

“老大爷您好,是云儿的前辈吧?”

“孔乙己”呵呵一笑,接去了脸上的胡须,摘掉了头套,却原来是一位英俊的小生。柳湘莲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在演戏啊,演得真不错!贵姓啊?”

史湘云介绍说:

“他是我中学同学秦可卿的兄弟秦钟,酒店为了招揽生意便标新立异、别出心裁……”

柳湘莲不解地问道:

“那得糟蹋多少白酒和‘茴香豆’啊!”

秦钟把酒壶倒了过来说道:

“里面是自来水!”

又抓起盘子里的‘茴香豆’让它们掉进盘子里,那‘茴香豆’落进盘子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原来只是道具啊?真是惟妙惟肖!”

史湘云问秦钟道:

“你姐姐可卿还好吗?她在哪里啊?”

秦钟回到:

“她还好,在‘凤姐美容院’打工!”

史湘云因问道:

“王熙凤原来不是经营‘嫦娥化妆品系列’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转型了?”

秦钟起身说道: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姐夫,店里还有事儿我先走一步,你们在这里慢慢坐喝!”

史湘云道:

“兄弟你忙去吧!”

少时茴香豆和麻辣烤鸡已经摆在了桌面,不一会又送上一瓶女儿红。柳湘莲打开瓶盖,把两只杯子斟满了,试探性地问道:

“不知道云儿的酒量如何?”

史湘云呵呵笑道:

“应该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今天应该喝个痛快!”

柳湘莲夸赞道:

“云儿你性情豪爽,气度不凡,我想你前世一定是一名女将军!”

“将军也罢,词人也罢,没有人给我们的人生定位!梦想也好,希望也好,当希望和梦想化为乌有,没有谁会为我们买单!来!”

史湘云举起酒杯。

柳湘莲也举起杯子,像个哲人似地说道:

“我想云儿你曾经困苦过,希望过,破灭过,而现在我所看见的确是升华后的你!”

史湘云豪爽的说道:

“升华倒谈不上,只能说又重新活过一次!”

柳湘莲也像一位豪侠似的说道:

“来,为了我们的重生干杯!”

两个人一仰脖,喝掉了杯子里的三分之一,史湘云赞叹道:

“这‘女儿红’够劲儿!柳哥啊,还记得李白的《将进酒》吗?!”

柳湘莲说道:

“记得记得!”

史湘云一摆手:

“念给本姑娘听!”

柳湘莲拿出他那铿锵有力的京剧念白朗诵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烹牛宰羊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爻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史湘云两眼含笑,脸色如同刚刚绽放的桃花,愈加显得美丽动人:

“好个‘与尔同消万古愁!’今天在这里与柳兄对酌,方才知道什么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那就让我们‘更上一层楼’吧!”

史湘云端起杯子,柳湘莲却劝道:

“云儿你这样饮酒会醉的!”

史湘云却说道:

“虽然这女儿红劲头大了些,可是一杯不会醉的!”

史湘云那美妙的声音,有些变得含混,一颗晶莹的泪珠却从眼角涌出划过玉腮,滚落在地上。

常言道女人的泪一滴就醉,柳湘莲赶忙关切地问道:

“怎么啦云儿?!”

史湘云腮边挂着泪,笑着对柳湘莲说道:

“没什么柳哥,我只是感觉到幸福罢了!”

史湘云一边说一边把剩下的女儿红喝去了一半,柳湘莲也陪着喝去了一半。可能是这女儿红的劲头真的很大,对面史湘云那张美人脸竟然也也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史湘云闭着眼睛恍恍惚惚地斜倚在座椅上面,呢喃地说道:

“柳哥,我们走吧!”

柳湘莲轻声说道:

“云儿,你先等一等,我去结账!”

史湘云一把拉住柳湘莲的手身子也不动一下喊了一声:

“雪雁!过来结账!”

刚才那位女服务员拿着菜单跑了过来对着菜单念道:

“一只烤鸡30元,一盘茴香豆20元,一瓶女儿红40元钱,拢共是……”

史湘云松开柳湘莲的胳膊,掏出一张100元钱的钞票,眼也没有睁开:

“不用找了,剩下的留着自己零花!”

柳湘莲不是一个“小气鬼”,可是他腰里所剩下的钱,的确不够付一顿饭钱。

史湘云从座位站了起来,没有站稳脚闪了一下,柳湘莲赶紧把她扶住:

“云儿小心!”

“走吧,我……我没事儿的!”

柳湘莲扶着史湘云走出了咸亨酒店,天边已经挂起了一轮圆月。一只乌篷船停泊在河道旁边,柳湘莲上前喊道:

“乌篷船主,还摆渡吗?”

船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

“几位?”

“两位!”

“请上船!”

柳湘莲扶着史湘云上了乌篷船,船主摇起双桨。

史湘云醉依在柳湘莲的肩头,呢喃道:

“明月夜、乌篷船、孔乙己、咸亨酒店,哈哈!柳哥,真的充满了诗情画意!”

柳湘莲道:

“是啊云儿,今天晚上的月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圆、都美!”

史湘云道:

“说什么江月年年望相似!可是童年时的那轮明月对我来说,永远是残缺的,是一个永远无法企及的希望!”

柳湘莲肯定地说道:

“命运如此,所以我们要慷慨力争!”

船主打开mp3,优美的歌声在水面荡漾:

“没有月亮,我们可以看星光,失去星光,还有温暖的眼光。

抱着希望,等待就少点感伤,仿佛不觉得寒夜太无助、太漫长。

我泪落下,当你说我很坚强,不是那样,我只是不肯绝望,

因为最怕,茫茫然随风飘荡,忍痛不放手,紧抓住梦想的翅膀!

永远相信远方,永远相信梦想,希望是迷雾中还能眺望未来的窗。

给你温柔双手,给我可靠肩膀,今夜可以拥抱可以倾述忘却彷徨!

永远相信远方,永远相信梦想,希望是迷雾中还能眺望未来的窗。心酸酿成美酒,苦涩因爱芬芳!回头风里有歌、歌里有泪、泪中有阳光……”

史湘云平日很少流泪,似乎把平生的泪水都攒到了今天。

柳湘莲抚摸着她的头,那么地轻柔,仿佛怕惊扰了她的梦境:

“哭吧云儿,也是一种幸福!”

柳湘莲说着,一颗清泪滴落在史湘云的头上。

史湘云脸上挂着泪水眼睛却在笑,笑得是那么的深情而凝重。

“柳哥啊,我似乎等了你好些年了,所有的寂寞的等待都是为了这个时刻!”

“云儿啊,想不到你这个‘红娘’却给自己牵了红线!”

史湘云喃喃说道:

“我们的故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嗯,是在我去香山,如果不是遇见高俅的儿子和呆霸王薛蟠,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精彩!”

“反正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柳哥,趁着月色正浓,好好地抱抱我吧!”

柳湘莲紧紧地把史湘云抱在怀里,她那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柳湘莲的胸脯。女人的乳/房真的是个奇妙的物件,它把那甜美的爱意瞬间流布到了全身,像地下的河流一样暧昧而又妙不可言!

“柳哥,我们结婚吧!”

史湘云抬起眼睛看着他,她的眼里亦然没有了泪水,像月亮挣脱了乌云一样清朗,刚才困扰着她的酒意却已经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