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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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如她所愿
“北国?”上官渊脸色煞白,惊道。
四国当中,因着北国皇帝昏庸,日日求长生不老,朝政松懈,误杀忠良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灾难也是十分严重,因此北国是最淳弱的,而东国富饶,并且占了地利,骑兵更是英勇,所以,若是天下真的起了争锋,那北国绝对是最众之失的。
李康德轻哼了一声,毫不客气道:“还不算太笨。”
上官渊正要恼怒,李康德温和的声线响起:“这天下安定的太久了,百姓也安乐习惯了,若是这天下的争锋只是因为上位者的野心而已,百姓必定会抱怨,你要知道,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而若是打通以往惯例,两国联姻,天下人都会将视线落在这里,而此时,若是南国皇后出了一点事,这天下怕是就要乱了。”李康德淡淡的分析着,将西皇和南皇的心思猜了个透彻。
而身在局中的上官渊,懵懵懂懂,一脸悲愤的道:“季亦淞的野心可真不小!”
“不止季亦淞,东方从,慕容臻怕都是这个意思,不然这元冗公主也不会来,东方从也不会一口答应!”李康德再次提醒道。
这北国他正在策划着覆灭,虽然不愿意别人来插手他的事情,但若是这样可以再一次弄臭一些北国的名声,他倒是乐意见成的。当然,挑拨一些上官渊对于其他几国的意见,也好让他将来所做的事情让他有个怀疑的人。
“丞相,那怎么办,怎么办?”上官渊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他冷静下来,坐在桌案旁,镇定问道,只是这镇定中总是藏着一丝紊乱。
“将计就计,杀了元冗公主。”李康德沉声道,书房中顿时充满了一股肃杀之气,只是若是仔细看,这肃杀中还夹着一丝嘲弄。
“什么?”上官渊惊道。
“微臣说,将计就计!”李康德起身趴在桌子上,双目与上官渊相对,冷冷道。
上官渊被李康德的气势压迫的低下了头,有些尴尬,随之又释然,丞相自从遭遇了灭门惨案,虽然做事说话风格依旧,但是总是感觉比以前阴沉了一些。
“如何做?”上官渊也知道自己拿不出好的法子,身边又没有谋臣,也只有低下高贵的头颅去问李康德了。
“微臣还没有万全的计策,容微臣先想想,只需要在南皇大婚之前解决元冗公主就是了,还有的是时间。”李康德也缓缓的坐了下来,揉了揉额头,疲惫道。
“那丞相为了北国臣民的安危,可得好好想想。”上官渊也不强人所难,丞相能想到这么多,已经是极致了,若是还能想到对策,那可真是才智似妖了。上官渊喜滋滋的拿着自己的智商和李康德的智商相比,欢快的出了门。
他并不绝对李康得比自己聪明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相反,有李康德这个只知道为玩弄政治的人才能让他更加的寄情于红尘,当然,他是不怕李康德造反的,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李康德在上官渊走后,嘴角边勾起了嘲讽的
笑容,如当年卫胧月跳崖的那一刻季亦淞惊叫的时候所露出的表情一模一样。
家破人亡,当初他的轻率害得她家破人亡如今她尽数归还,还真是狠心啊。
那时候,他知道她从商,弄出一点名堂,也从未想到,那么刁蛮的她,竟然弄出一个杀手阁,哈,当真是他小看了她啊,否则又怎会愚蠢的告诉父亲,让父亲以此去威胁卫叔叔将胧月嫁给他呢?
若那时,胧月还在北国帝都,卫国也不会这么容易便覆灭吧?
怪,只怪他自私,想要用强迫的手法让胧月嫁给他。
“呵……”
他低低的笑了,面上却满是恨意。
一阵风袭来,一个冷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南国,你还真敢来。”
灯光摇曳了几下,李康德挥手,庞大的内力朝着声音袭去,没打着人,倒是将窗关上了。
他状似悠闲道:“我为何不敢来?”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后面的人出现在李康德面前,冷冽的容颜上迸发出杀意,正式南皇季亦淞。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李康德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嘴角勾着一抹浅笑,温和道:“我乃是北国的丞相,在你南国遭遇刺杀,你还真是恨我恨透了啊。”
他似乎是十分感叹,轻轻的叹了几口气。
“当初若不是你,珑月就不会死,你说我该不该恨你?至于北国,我南国迟早踏平了它,又有何惧?”季亦淞霸气道。
“若不是你对胧月失约,胧月也不会心死,了无牵挂,在这件事情上,咱们都是半斤八两,你有何资格来质问我?”李康德懒懒的靠在椅上,抬头看着季亦淞,面容笑容,只是眸中却尽是冷漠。
他们两人,如季亦淞说,都是恨透了对方,若是可以,巴不得对方死的干脆!
许久,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皆是像木头人一般不动,若不是对视中的电闪雷鸣,怕是都看不出两人这是在做什么。
“你来南国做什么?”季亦淞先开了口,问道。
“果然,你还是比较关心你的国家。”李康德拖着腮讽刺道。
季亦淞的脸黑了黑,手掌运气,声音凌厉道:“我再问一次,你来南国做什么?”
李康德耸了耸肩,摊开手,道:“还能做什么,陪我们的太子殿下来,盯着他别闯祸,毕竟我还想扶他上位呢,只是,结果貌似不如人意啊。”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配着他这懒懒的声线,听起来格外舒服。
“不要想着在南国做出什么来,否则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季亦淞宽大的袍袖一挥,坐在一旁,端起一个新被子倒了茶品了起来。
“留情?季亦淞,别将你的无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当初若是有本事,在北国便是留住了我,何故还有我来南国一游?”李康德笑的从容,语气轻松,白色的寝袍更是将他的英俊衬的有了一分仙气。
他是北国第一才子,口才自然是不用说的,而对于季亦淞,这个夺了所爱女子之
心的人,他恨之,羡慕之,嫉妒之,还有些许的佩服。
珑月,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她不会女红,亦不会背女戒,却饱读诗书,她刁蛮亦聪慧,她骄躁的性格隐藏的是善良,这样一个女子,让他一眼便爱上了,慢慢的入了心,入了骨,然而,这样一个,爱的却是冰冷无情的季亦淞,即便他让她等了七年,给了一个从未实现的梦,她也依旧爱他。
但是,最后,他终是平衡了,胧月是死前是在他的怀里,是对他说,鱼积,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而如今,从小便被拿来相比的人,因着那个女子战得只能躺在地上望蓝日的人,站在一处,不是硝烟,反倒是宁静。
他们同样的怀念着那个奇女子,那个同样让他们孤独在这个世上的女子。
“你要娶西国的公主?”李康德缓缓道,双手放在胸上,像是问‘你吃饭了吗’一样自然。
“嗯,要娶。”季亦淞点头。
“为何?”李康德睁开眼,语气略显激动。
若是季亦淞真的娶了,那么这世上,最爱胧月的,便是他了吧……
“因为他要我孤独一世啊,既然如此,我更应该如她所愿才是啊,没有了亲人,我还会有友人,会有知心人,而帝王,高高在上,除了臣服的人便不会有任何人的陪伴,有许多人陪着还不如一个人来得自在,这样的人,才是真真的孤寒,站在高处,俯视万物之巅,饱受凄凉,我总是要如她的愿的。”季亦淞微微仰头,看向屋顶,自言自语的吐着气,牵着浅浅的微笑,这一刻的冷冽在他身上化为一道道柔情,围绕着他的周围,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团温柔的玉。
“为了胧月,便要杀了西国公主,来搅乱这江山,你也不怕将这血债落在了胧月的身上。”李康德轻声道。
“有我背着呢,这些我都背着,下一世,她便不用受苦了。”季亦淞道:“三国若是联盟,北国便是用来祭旗的,你若是想下手,便早些吧。”
“有你们下手,我等着看北国皇室等待死亡的绝望样,又何必多次一举?”
“随你吧,我走了。”
季亦淞从窗口来,从窗口去,像是突如其来的一阵风,闯入了屋子。
李康德没有关窗,而是顺着窗口的视线看了去,整齐的一片山茶花中,种着几株墨兰,随着威风的摇摆,而肆意的飘摇着。
兰,是胧月最爱的花,墨兰虽然也有一个兰字,却素来不爱墨兰,只爱君子兰。
他一直不知其原因,不知那个因季亦淞所爱而为自己所爱的女子,为何独爱君子兰,任何人都不得在她的面前伤害她最爱的君子兰。
他笑了笑,掌风却迎着那几株墨兰飞去。
他不知道原因,却知道,只要他不喜欢的,都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而胧月,你是在我身边的吧?你在陪着我赏花,看那山茶花的素雅,胧月,是不是?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仿若看见了那一个绝色女子扬着唇角,对他点了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