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02章 人鱼的故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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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02章 人鱼的故事(6)
一切恢复宁静,却让尹沫沫触目惊心,她一路走着一边看着周围的情景,只觉心如刀割。
她回到楼里,洗了个澡,按照何亚东的吩咐穿上了漂亮的衣服,是火红的镂空晚礼服,犹如血色残阳,又如浴火凤凰。
坎肩的镂空晚礼服只能勉强挡住重要的位置,周身是美丽的镂空花,就像是爬满浑身的彼岸花,带着妖异的气息,仿佛要将所有罪恶燃烧。
紧身的着装,使得她的完好身材更显凹凸有致,她是比较幸运的女人,在生完孩子后仍然保持着完好的身形。
精致的妆面,如同血色的红唇,娇艳欲滴,让人有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而,她没有撇下魏然,而是让他跟着一起去。
魏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因为他已联系不上齐军,所以,跟着她去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把这个消息编成短信告诉尹沫沫,她不由得一惊,只叹张立诚的势力不容小觑,江城危机,或许只能由何亚东挽救了。
再一次见到何亚东,他不再如从前那般邋遢,白色的笔挺西装加身,他微长的发顺直地贴在脑后,凌乱却不失美感,耳朵上一颗耀眼的天使耳钉,在机场灯光的折射下,发出熠熠光辉。
收拾好的他与张立诚站在一起,英俊的样貌没有丝毫的差别,有了对比,尹沫沫才恍悟,原来他们是如此的相似。
所以,他们是兄弟?
然而他脸上那轻松的笑出卖了他,她很快就认出了他。
丝毫不惧地走上前,她给了何亚东一个大大的拥抱,“欢迎回来!”
而眼角余光却时刻注意着张立诚,他眉头微皱,看似不悦。
见状,尹沫沫重重地松了口气,看来她是押对宝了。
何亚东嬉笑着,很快他与尹沫沫分开,从兜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红色锦盒递给了她。
尹沫沫莫名,怔了怔,推开了盒子,道:“送什么礼物,你太见外了。”
何亚东仍是笑眯眯:“我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我们’女儿的。”
闻讯,尹沫沫脸色更难看了,仍是不去接那礼物,定定地望着何亚东,好似在等他的解释。
何亚东倒理解她,朝她挥了挥手道:“你不知道,我人虽然不在江城,但心一直在,听说你前夫不要你了,恰好我最喜欢孩子,就让我做我们女儿的爸爸吧。”
他没心没肺的笑,却像是千斤锤压着尹沫沫,她难以顺畅的呼吸。
这些看似轻松的话,却饱含了他对她的‘爱’。
见她面显难色,张立诚突突一笑,“弟弟,这天底下美人千千万,你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弃妇。”
这尖酸刻薄的话语,是如此的刺耳,却没能激怒尹沫沫,她反而面向他一笑,说道:“大哥,以后我和亚东就是夫妻,真是抱歉啊,碍着你的眼了,不过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弟弟喜欢我这个弃妇呢。”
说罢,她倾身向前抱着何亚东的脖子,虽是说着亲昵的话,却吊着眼尾看张立诚,清冷的眸里折射出凌厉的眼神。
“你——”张立诚黑沉着脸,却被何亚东反手一把搂住了肩,以至于他不得发作。
何亚东大笑:“走吧,我亲爱的大哥!”
就这么,何亚东左拥右抱走出了机场,他没有急着和尹沫沫回山庄,而是跟着张立诚走了,走前他轻轻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你朋友关在我大哥那儿,回去等我消息。”
她涂满红色蔻丹的手攀在他的背部,有红色陪衬,那双藕臂更显白皙。
她亦在他耳旁,轻声道:“谢谢。”
他发出柔和的笑声,末了拍了拍她的背,“我真的很想做你女儿的爸爸。”
尹沫沫亦随她轻笑,“做干爹如何。”
一直到午夜,尹沫沫才等来何亚东的电话,他那边很吵,好像是在开Party,重低音发出的音乐,一点一点敲击着她的心脏。
天晓得,她接起这个电话的时候,就像接起了多年不回家丈夫的电话,心里那一个着急。
“怎么样了?”
“我今天喝醉了。”
“我问你他们怎么样了!”
“我们明天再说吧……”
“何!亚!东!”她发出的嘶吼,就像是丈夫宣布他再也不会回来那般。
电话那边传来忙音,尹沫沫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打回去,一直没人接听。
届时,她背脊一阵寒凉,像有许许多多的冰虫子在往上爬,跟着她手一抖,电话掉地,摔成了两半。
仿佛被抽空了那般,她颓然坐在**,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电话。
好一会儿,她像是发作了那般,疯狂地踩着地上的电话,一脚又一脚,虽然她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把手机踩坏,但每踩一脚心里就特别爽快。
她得到了宣泄,但心情却越发的沉重,她先前上演生死时速,为的就是找到他救命,可现在得来的却是一场空。
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听到她房内有动静,魏然很快寻来,他礼貌地敲了敲门,却没等到尹沫沫回应,就自己把门给打开了,见她人没事,他站在她跟前,好半晌才艰难出声,“你,没事吧?”
他叫醒了她,尹沫沫抬头,看清来人,立马就哭出声来,“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努力都白费了,根本没用!他们根本就蛇鼠一窝!”
魏然抱住她,一遍一遍抚着她的发,却无法再说出安慰的话。
然而,尹沫沫似乎也没想要他的安慰,兀自在他怀里大哭。
哭着哭着,她沉沉睡去,白净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魏然将她放回**,仍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就像是在哄小孩入睡。
直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他才缓缓从房内走出。
“她怎么样了?”卢卡守在门口,冷不防问道。
魏然没有说话,迈开长腿回到了对面的房间里。
月光洒在被面上,他坐在床沿,慢慢撕开了脸上的*。
面具下,萧斐然如星子般闪耀的黑眸渗透着丝丝的疲惫,菲薄的唇紧抿着,很久很久,才说出了两个字,“不好。”
他声音沙哑,根本听不出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