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3节

第3节


重生之医技强国 烈马偏吃回头草 至尊帝妃:狂夫难驯 嫣然如梦 替嫁:本宫要张休书 冷皇追 穿越之特工不易 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 闯进命案现场的小萝莉 虐恋情深

第3节

意她坐下。

“无碍。”

纵七这才坐下,神色完全不像方才那般浪荡,十分正经:

“师兄怎么突然下山来了”

我给自己倒了杯茶,饮了口:

“我交剑下山了。”

纵七愣了一下:

“可师兄才十七岁,会不会太早了些”

“没什么的。”我饮了口茶,继续道,“正好我也该历练自己一番了。”

“这样啊”纵七点了点头,“那师兄此次来找纵七可是有要紧事要交待”

我笑了笑,心里直夸纵七聪明,然后把自己的玉牌解下来递给她:

“这玉牌你收好,我不在的日子里山里山外你要多担着点,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要同横一商量着来。”

纵七接过象征鬼谷山话语权的玉牌,犹豫了一下:

“师兄”

我摆了摆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纵七,你虽入门的晚,但你天赋极好,为人又聪明勤奋,我与师父都很看重你。我不在的日子里你管着点那群师兄弟们也是应该的。”

纵七点了点头,我继续道:

“你要记住,世间万物有因有果,得到一分必会失去一分。是非黑白对错没有绝对的界限,一切都应掌握一个度。再者,你生性多虑,你喜欢在处理各项事物大小时考虑到种种后果,这固然是好事,但有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考虑周全,取舍也很重要。”

“我记下了,多谢师兄教导。”纵七又欲朝我行礼。我赶紧打断她:

“出门在外就别这么多礼节了。”我倒了杯茶给她,“说起来你还比我年长一些呢”

纵七笑了笑,接过茶,朝我眨了眨眼:

“可师兄却比我更加看得透人世。”

我淡笑不语,心声道不是我看得透是我懒得去看啊。

“师兄下山打算去哪儿”纵七问道我。

“秦国。”

纵七皱了皱眉:

“秦国国君慕容白可是个很难缠的人物啊”

“我自是知晓的,”我点点头,朝她挑眉道,“对了,你这可有多余的棉被”

“有的”她愣了一下。

我点点头:

“那好,你在**休息就是,我在地上过宿好了。戏要作足才是。”

“全听师兄安排。”

客栈二楼,客房

听完罗林的报告,慕容白手指轻敲着桌面,喃声道:

“他还真是去了青楼”

贪财又好色,真是鬼谷门下的弟子么

一旁的李毅上前道:

“王上,我看纵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慕容白轻笑了一声:

“你知晓他几分”

她抬起头看了眼李毅,淡淡道:

“再说,孤根本就不在意他到底是真的登徒子还是假的登徒子,只要他能助孤夺得天下,就由他去好了。”

“可王上已与他有了婚约,这样会不会”李毅犹豫道。

慕容白笑了笑,声音依旧冷清:

“只是婚约罢了,若是仅用婚约就能让他为孤效力,有何不可”

“”

慕容白起身道:

“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恭送王上。”李毅对慕容白的身影行礼道。

青楼

我躺在地上,脑袋枕在手臂上,偏头问道纵七:

“师妹啊,你那么多行业都不选为什么非要上青楼来”

纵七比我早一年交剑下山,在鬼谷山,鬼谷弟子交剑下山后都可以任选职业,直到被考核者认可后才能回山。

“怕什么,我又不接客。”纵七在**答的一脸坦荡。

“”我有些没好气道,“可是你还是个姑娘啊”

要不要嫁人了

“难不成师兄还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不成”

“那倒没有。”我急忙回答。

“那不就成了”纵七鄙视我道,“难道师兄选的行业会高尚许多”

“我”我愣了一下,师父只是叫我下山去秦国,做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跟着慕容白那行业也高尚不到哪去吧看慕容白那奢侈的样就知道了。

“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啊”

纵七闻言,立马从**翻起来:

“师兄不是跟上慕容白了吗难道师兄不是去做慕容白的男宠的”

我黑了脸:

“你这是什么话谁要做她的男宠啊你师兄我是那种靠女人吃饭的人嘛”

当时我说这话时,底气十足。可过了一月后我再想这话,只想自尽。

因为我的确是靠女人吃饭的。

“师兄,”纵七唤了唤我,“那慕容白可是位大美人啊”

还用你说

美得我心肝颤啊

“不过话说回来,”纵七趴在床头看着我,“师兄有心上人吗”

“心上人”我想了一下,“青楼的姑娘们算吗不是我说啊,江南青楼的姑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的啊,比你还要讨人喜欢尤其是江南的姑娘,水灵啊”

“师兄你可以再登徒子一点么”纵七终于忍受不了我了,翻过身没有再理我了。

我说错什么了吗

“师妹”我唤了唤纵七。

没人理。

“好师妹”再叫。

没人理。

好吧我还是睡觉吧。

本章完

、第三章风流债

第三章风流债

清晨

当李毅从外面练剑回来时慕容白已经坐在客栈大厅里的角落里熟练地沏了一壶好茶了。

“王上。”李毅走到慕容白桌前,行礼道。

慕容白点点头,示意李毅坐下。

一向尊卑有序的李毅显得有些不大好意思,犹豫了一会还是听话的坐在慕容白对面。

“王都那边怎样了”慕容白饮了一口茶,淡淡地问道坐在她对面的李毅。

“有丞相大人看着,没出什么乱子。”李毅想了一下昨晚王都传来的信,如实说道。

“单承林呢”

李毅顿了一下:

“单亲王没什么异常,只是单亲王世子单寒飞再过几日就要行弱冠之礼了。”

“单寒飞”慕容白轻念了一下这个名字,凝神想了一会。

单寒飞,异姓王单承林独子。三岁时被先王封为世子,继承爵位,为人钟于享乐,胆小怕事,性情温和。

“孤记得楚国的长公主似乎至今仍未婚嫁对么”

“王上的意思是”

慕容白淡笑不语。

“可是王上楚王不是好对付的人,让楚国的长公主下嫁于一个秦国的异姓王世子,这可能”李毅提醒道。

慕容白轻笑了一声:

“若孤再赠他几座城池作为聘礼呢”

“这”

“李毅,”慕容白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深沉,“对于君王来说,什么都不抵江山重要。”

“谨遵王上教诲。”李毅低下头,恭敬道。

“去,修书一封,告诉单承林,他儿子要双喜临门了。”

“诺。”李毅起应道,正打算退下时客栈门口却忽然跌跌撞撞地晃出了一个人来。

“小二”我站在客栈门口,大声唤道店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店小二跑到我面前,扶住我有些摇晃的身子问道我。

我一身酒气地拍了拍店小二的肩:

“小二,你们这青楼的姑娘可真是极好的真漂亮去,给爷烧点热水弄点饭菜一起送到房里来。”

“爷你稍等,小的先扶你上楼。”小二对我说道。

我正打算夸夸小二时,一个身影却挡在了我面前,站定,朝我作揖道:

“先生,小姐请你过去一下。”李毅板着张脸对我说道。

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岂料话还没说出口呢李毅这厮便直接上前来架起了我,然后丝毫不懂温柔地将我带到了慕容白的桌前。

“坐。”慕容白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淡淡道。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她对面。

“李毅,去拿盘棋来。”见我坐下,慕容白又吩咐道李毅。

“诺。”李毅应道,然后转身退下。

李毅刚走,一杯沏好的热茶便出现在我面前:

“先生请先醒醒酒。”今日穿着一身素白的慕容白说这话时语气比平时更加冷清,让我心中一哆嗦。

我伸手接过了茶,一口饮尽,吧唧了一下嘴:

“好茶。”

“看来先生没醉。”慕容白淡淡道。

我心道我逛青楼这么些年是那么容易醉的人吗我

“先生与我对弈一番可好”

“哦好”我看着慕容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腿肚子有点发抖。

话音刚落,李毅便拿来了棋,放好。

“先生请。”慕容白执白子道。

我执黑子,笑道:

“白子先。”

慕容白倒也不客气,抬手便落下一子。随着我也跟着落下一子。一黑一白,在棋盘上争斗着。不知过了多久,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棋局也进入了白热化。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惊得我险些将棋子落在地上:

“谷公子”

闻声,我猛地一回头。

果然果然是我那好师妹纵七,哦不对,现下该是桂香楼的小绿

“谷公子。”小绿摇着她那小蛮腰,风情万种地走到我跟前,全然不顾对面坐的是秦国国君慕容白,一屁股坐在我怀里。双手柔弱无骨的环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吞兰吐气道,“谷公子真坏”

我手配合地搂上了她的腰,挑眉问道:

“此话怎讲”

怀中的人儿咯咯直笑,用手戳着我的心窝,娇嗔道:

“讨厌谷公子昨儿个夜里还喜欢小绿的紧,折腾小绿没完没了的。结果今早一起来就没人影了。让人家好生难过,莫不是人家这先生没当好,让公子生厌了不成”

我慌忙拉住了她在我胸前做乱的手,还好我束胸缠的厚,不然就暴露了。虽然虽然我的胸确也不大。

“美人儿,这话可是冤枉了在下了。昨天晚上美人的教导在下可是喜欢的紧啊,这么早回来,还不是怕家里人等急了吗方才我还打算着寻个时候再来拜访你呢”

我说着满口假话,哄的怀里的人笑得花枝乱颤:

“讨厌,”她嗔怒道,“就你嘴甜。”

我笑着在她腰上摸了个来回:

“美人儿难道不喜欢吗”

小绿还没回答,对面的慕容白却是出声道:

“先生,该你落子了。”

闻言,我尚未做出回应,怀中的小绿就转过头,看着慕容白后知后觉得“呀”了一声,然后娇气道:

“这位姐姐好生漂亮,不知如何称呼”

不知是我幻听还是什么,我总觉得小绿把“姐姐”那两个字咬得十分重

我心里一寒,有种背上生凉的感觉。

慕容白并没理会小绿的话,只是抬眼看了下我,我心里一紧,搂着小绿的手又是紧了几分,然后快速地落下一子。

小绿被我这一动,直接就趴在我肩上撒起娇来了:

“公子好坏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听见慕容白道:

“先生棋艺精湛,白,自愧不如。”

“公子,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聊聊天好不好公子”

“好好好”我柔声应道她,然后侧过头对对面的慕容白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今日我运气好罢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房了。”

说罢我便起身,向慕容白告辞,然后搂着风情万种的小绿上了楼。

经过店小二身旁时,小二对我说道:

“客官真是风流少年”

我笑着挑了挑眉,对他说道:

“多烧点水来。”

店小二立刻给了一个“我懂的”的眼神给我。

我笑而不语。

上了楼,进了房间,关好门。

我一把把纵七推到了角落里,压低了声音道:

“你在搞什么”

这姑娘到底是怎样想的才会跑到客栈里来挑衅慕容白想弄死我想疯了吗

纵七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这不是想师兄了么”

“你觉得我会信”

我瞪着纵七,黑着脸。今天她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非弄死她不可

纵七眨了眨眼,卖乖道:

“师兄”

“少来”我指着墙角,拉下脸,“面壁思过去”

纵七看着我,良久,撇着嘴慢慢悠悠地挪到了墙角,思过去了。

我看着纵七那哀怨的背影,想了一下,觉得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

昨天晚上在地上没睡好,现下正好有时间来补补觉。于是我果断的爬上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客官,你的饭菜和热水来了”

是店小二。

闻言我立马从**翻起来,饿慌了的我没有时间去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直接打开了门。

于是乎,我就这样坐稳了登徒子这名号。

“客官,你要的东西。”店小二见我打开门,看见我的模样,愣了一下,道。

我侧过身子,让店小二进来,而与我默契程度相当好的纵七在听到敲门声时便立马脱了外衫,躺在了我**,手支着下巴,对着进来的店小二笑的十分勾人,惹得后者放下东西后就慌慌张张地跑了。

“师兄,他跑什么”

“被吓的。”我坐下来吃饭,听到她的问话后连个正眼都没给她,随口回道。

“为什么”纵七又问道我。

我看了一眼她:

“你很闲”

纵七紧忙摇了摇头,干笑道:

“那什么,师兄我先走了。”

说罢她就从**翻起,穿好衣服,过来和我热情地拥抱了一下后便风情万种地打开了门,百媚千娇地下了楼。

纵七出了客栈后,直接吹了口哨,唤来了信鸽。给鬼谷山那群八卦的要死的师兄弟们回了信。

内容是:

压大师兄倒贴者赢。

而上一封信,也就是鬼谷山今早上传来的那封信的内容则是:

大师兄将与慕容白成婚。赌局压谁倒贴。

等我洗好澡,吃完饭,上午的时光已过了大半了。我寻思着慕容白那女人今日应该是不会赶路了,于是我异常欢快地脱了衣服再度上床睡觉。

我这人,其实特好养活。我就只喜欢逛青楼和睡觉,人生理想就是在青楼里天天睡觉。

可我还没睡着呢房门就被敲响了,我极度不情愿的起床去开门。

这里我需要说明两件事:

一呢是我没睡醒,人处于混乱状态。

二呢是这客栈的床太硬了,我睡的不大舒服。

基于以上两点,所以我完全可以解释开门的时候我为什么会衣裳不整还扶着腰了。

但门外的人,似乎不这么想。

慕容白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脸上依旧如往常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但我怎么怎么看怎么一副我惹着了她的模样

难道是我早上赢了她棋她心里不痛快

嗯,应该是。

女人不都是小肚鸡肠吗又尤其是有一国之君身份的女人,那就更加是了。

于是我语气就放轻放缓了一些,但在慕容白听来却成了我白日**,纵欲过度导致身体不好的意思了。

“有事”我问道慕容白。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目光忽然停在了我衣领处,我见她那模样很奇怪,于是就顺着她的目光低下头

纵七

我要弄死你

在我看到我衣领上那个唇印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

看着那鲜红的唇印,我完全能想得到纵七今日早晨对着镜子抹口红时的那股子**

我们鬼谷山教出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师祖的在天之灵会得到安息吗

“先生好雅性。”慕容白收回目光,对我淡淡道。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始终觉得这是一种要弄死我的节奏。

“呵呵”我干笑两声,憋不出其它的话来。

“先生若身体尚可,便请先生收拾一番,我们马上就要起程了。”说罢,慕容白转身就要下楼。

我一急,大喊道:

“不用吃午饭吗”

慕容白幽幽地回过头,眼神意味深长:

“先生难道没吃够吗”

“”

我被噎的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回了房,收拾好自己后就下了楼了。

直觉告诉我,慕容白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出了客栈,慕容白等人已经骑着马等着我了。我朝李毅打了个招呼,后者直接转过头去,没有理我。

什么情况

慕容白瞥了眼我,淡淡道:

“出发吧。”

众人听令上马,于是我也来到慕容白马前,准备上马,却被制止道:

“先生,前面人多眼杂,你还是与罗林共骑一马的好。”慕容白正经道。

我愣了一下,与罗林共骑一马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五大三粗的罗林,吞了口口水:

“啊”

“先生有问题么”慕容白问道我。

我犹豫道:

“能和李毅一起吗”

“李毅要去前面打探路况。”

“哦好”我失望道。

然后转过身,有多慢走多慢的来到罗林马前。

“先生,得罪了。”罗林作揖道。

我干笑了一下,然后翻身上了马。

下一秒就被威武雄壮的罗林抱在怀里,马儿也听话的跑了起来。

我浑身僵硬地坐在马背上,罗林男性的气息不断喷撒在我耳边,我心中尤如万马奔腾而过

我是个姑娘啊

姑娘啊

这让我怎么嫁人啊

老娘我晚节不保啊

未来夫君,我对不起你啊

一路上,我都在马儿的颠簸中度过,同时问候了慕容白全家上上下下百遍。后来问候得我也累了,不知不觉就在马背上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不对,是当我从马背上直挺挺地跌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众人都已经下了马,在树林里生好了火,打了野味,支了架子,准备烤了那几只兔子和一头小鹿作晚饭。

听到我落地的声音,再见我落地的姿势,我敢打赌,他们全都是一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