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九十四章 趣味相投

第九十四章 趣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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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趣味相投

见漱玉进了屋,张卓溪也不必再继续上演争着扫院子的戏码了,当下将扫帚一扔,朝忍冬笑得慈眉善目,道:“我得先进去盯着她,不让她把我们俩的早点都给吃了。这院子嘛,你就快点扫完了,然后进来分享我的胜利品吧!”

忍冬嘴角冲动,却也依然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卓溪走进房间,径直在凳子上坐下,拿起一个馒头就吃了起来。

“你知道两天前,我遇到谁了吗?”漱玉一边收拾着梳妆台上堆放得乱七八糟的胭脂水粉,一边看着张卓溪问道。

“谁?”张卓溪的面部表情并没有多少改变,他依然淡定地吃着小馒头,嘴角夹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实在太镇定,太冷静了。以至于漱玉心中的猜疑不攻自破,她心里暗叹:兴许他跟他根本就不认识,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多心了。

“你今天有空吗?”张卓溪突然问道。

“什么?”漱玉有些茫然地看向张卓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张卓溪笑了,“成天闷在家里多没意思啊,正好今天比较有空,等下带你出去走走。我们去水塘里采莲,还可以去山上摘花。饿了就去深巷里找家最好的酒楼,温上两坛女儿红,再让掌柜的亲自掌厨给我们来几个招牌菜。你看好不好?”

“好自然是好,不过如果能泛舟江上,再叫上一两个乐伎。微波荡漾,乐声醉人,再辅以美酒佳肴,那才是真的惬意至极!”漱玉从前一人在江南之时,没少女扮男装去乐坊做个文人墨客,后来遇见南宫尘,才算是彻底从良,再不曾染指过此等风月之事了。今天被张卓溪这么一说,倒又勾起了过去的记忆,心里竟然再次蠢蠢欲动。

张卓溪不禁抚掌而笑,道:“我本以为你一介女子,绝不会喜欢这些场所,不想……”

漱玉笑着接口,“乐坊不比怡红院之流,乐坊当中的姑娘通常以技艺著称,卖艺不卖身,个个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儿。只是这世道封建观念过

浓,这乐坊只许男子入场,竟是不许女子。我听闻里面的歌舞乃为一绝,只应天上有。这才动了心思,费了老大的劲进去看看而已。你可别想歪了!”

“放心,我没有想歪。”张卓溪漫不经心地道,可他不时抬起偷偷打量着漱玉的眼,却还是透露着一抹戏谑,让漱玉的脸有些微微的燥热感。

“你、能不能收起那像流氓一样的眼神?”漱玉不安地往最里面的座位挪了挪,同时扬高声音叫道:“忍冬,忍冬,快些进来吃早餐罢。”

“你呀,你呀……”张卓溪好笑地看了眼熟玉,叹道。

“什么你呀你呀,我姐姐怎么啦?”忍冬恰巧听见了这句话,当下蹦蹦跳跳地进来问道。

“没怎么,你姐姐好,很好,非常好!”明明是一句赞美的词,可是从张卓溪口中说出来,倒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忍冬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看向漱玉道:“姐姐,你该做了什么穷凶恶极之事啊,才会让公子恨不得将你扬灰挫骨啊!”

漱玉笑了笑,道:“我哪来的胆,敢做那些事来触犯他啊!”

张卓溪也出声为自己辩白,“什么叫扬灰挫骨,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

忍冬只好笑,笑,笑,一直地笑,两只眼睛不停不停地眨啊,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道:“今天的馒头好像买得太少了,这样吧,你俩继续吃着,我再出去买点!”

“不必了,我今天胃口不太好。”漱玉拉住想要藉此机会逃跑的忍冬,硬是将她按坐在自己身边。

坐在对面的张卓溪,则是在听到漱玉说自己胃口不好的时候,神色一紧,问道:“怎么了,是昨晚风凉踢了被子的缘故吗?”

忍冬仿佛已经预料到张卓溪下一秒会对自己兴师问罪般,立马摆着手叫道:“跟我没有关系啊,我都没有跟姐姐睡一张床,她即使踢了被子我也完全不知晓啊!你既然如此关心她,那么什么时候用八台大轿吹锣打鼓地将她赢取回家呢?如

此一来的话,她有没有踢被子,有没有着凉,岂不是都在你掌控之中?”

“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倒生了张利嘴!莫不是真被你那说书先生给迷了心窍,说起话来也跟着变得缠绵多情起来!”漱玉白了眼忍冬,有些无奈地训斥道。

可是张卓溪却笑得眉眼荡漾,直赞叹:“忍冬果然是我的好妹妹,说的话都贴心窝子了!”

漱玉有些忍无可忍,一把拿过身后的书直接砸了过去。慌得张卓溪连忙接住,嘴里犹碎碎地念道:“砸死我不碍事,要砸坏了这书,你岂不是做了个千古罪人。”

“横竖不过一本书,哪里担当得起千古罪人这样大的罪名?”漱玉跟忍冬,俱是一惊。

张卓溪却淡定无比,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水,这才悠悠道:“文人爱书如命,听闻曾有一书生上京赶考,途经某林,遭强盗抢劫。众所皆知,强盗大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草根,他们一把抢过书生的包袱,打开一看,见全是书,当下十分生气,便将书悉数撕毁。不想,此番举动惹恼了那个胆小怕事的书生,他居然不要命地朝那个撕书的人撞去,生生将人给撞死了!至此,书生爱书如命的事迹便传了开来。相传一直竭力推广“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政策的皇帝,还给那书生颁发了惜书才子之名,又招他做了四品文官。自此,毁书者亦列入罪状,视情节判服刑。”

“真的吗?”忍冬因为联想到了青衣,因而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可是下一秒她又担心地问道:“可是书生不是都手无缚鸡之力的吗,他这样拼命,就不怕一命呜呼?”

“但他并没有一命呜呼不是吗?”张卓溪笑着反问道。

忍冬作沉思状。

张卓溪看了眼没有什么表情的漱玉,接着道:“所以说,很多事情其实都只是人的主观思想,觉得一切都步入绝境了,没有办法改变了。但其实,如果换一种思维,一切就都会柳暗花明。”

“你想表达什么?”漱玉淡淡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