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托付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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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托付终身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个?”漱玉神色冰冷地问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心的人总会知道的。”青衣将手中的玉重新包好递给漱玉,道:“这玉也不错,若拿去卖了也能去最好的酒楼喝个烂醉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当我请你喝一次尽兴的酒。”漱玉说完以后就往回走,脊背挺得笔直,宛如一棵小白杨。
青衣掂量掂量手中的玉,忽然低低地笑道:“要是被张卓溪知道我没有拿到他想要的,反倒还平白蹭了一顿好酒,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歪着头想了番,哈哈大笑起来。
此番神情,又有谁能将他与一个成年人联系到一块去。
漱玉已经离开,青衣一个人站着也嫌无趣。他本来还准备去跟张卓溪汇报一下今天的出师情况,可是想到漱玉如今跟他同处一室,指不定干柴烈火地发生了什么,他就不好意思去打扰了。因此,他快步走到马车跟前,一个漂亮的翻身,人就已经稳坐于马上。
劳碌奔波了一天,该是好好犒劳自己的时候了!青衣嘴角扬起一抹坏笑,驾车前往京城最豪华的仙寿宫。
而漱玉,推开门走进府,先是小心翼翼地四处环顾,没看见张卓溪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飞奔到自己的卧室。
“忍冬,眉姐姐她怎……”她一个抬头,后面的话顿时就卡在了喉咙里。
眼前,张卓溪负手而立,面色冷漠,而那双如炬般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漱玉心底有些发慌,但还是故作镇定道:“我当初就跟你说好的,我要去找我一个朋友。你当时也是允许的,怎么这会却又摆出这样一副样子给我看?”
张卓溪表情依然没有缓和下来,只是张开双手,用命令的口吻对漱玉道:“过来。”
“凭什么?”不满他这种态度,仿佛自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因此漱玉固执地站在原地,一双美目亦是瞪得圆溜溜地看向张卓溪。
她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既然如此的话,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她横眉竖眼。
他看着她,盯着她,瞪着
她;
可她却始终咬着下唇,倔强地回瞪着他,没有半分示弱的迹象。
最后,还是他先妥协,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漱玉没有躲,只是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他。直到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呼吸就在自己耳边萦绕,他的手也缓缓地搭上她的肩。
“你呀你呀,总是这样倔强,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他一个用力,就将她拉倒带入怀里。他的下颌顶在她单薄的肩上,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疼惜,低低的,仿若是在自言自语般:“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你说要去找朋友,我不该放任你让你一个人去找的。昨天早上出门,却在已经接近傍晚的今天才回来,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地担心你?”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用力将她往怀里拉,抱得更紧更用力。
漱玉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几乎错位了,眼角的余光瞟到忍冬还站在床前服侍柳如眉,脸上顿时传来一阵火烧火燎之感。
“放开。”漱玉沉声道。
“不放,不放,怎么都不放!”他却比她更为固执,双手在她背后紧紧环绕,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子里去疼爱。
“你弄疼我了!”漱玉不满地抗议道,她激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摆脱张卓溪的桎梏。
“你这疯子,快放开我!”漱玉有些气急败坏。
“不放!”
“你!”漱玉此刻才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天下间的男人其实都相当于一头猛虎,他们固执的时候绝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固执。可是高傲如漱玉,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就算知道自己力气大不过他,她也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逆来顺受。
因此,她更加用力地去挣扎。
然,终究是徒劳。反倒因为这剧烈的挣扎,他们两人的身体达到高度契合,两具身体此刻已经全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张卓溪的眸子顿时变得幽深起来,他手上的力道没有松,身子稍微往后退了退。可漱玉一心里只想着如何逃脱,此刻见他如此,心中大喜,只以为自己很快便可以脱围,因而更用
力去捶打扭动。
“住手。”张卓溪哑声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底下已经开始在愤怒。
当下面被硬物顶住的时候,漱玉这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看了眼一直站在柳如眉跟前的忍冬,脸上燥热火红,语气也终于放软下来,“不要这样,放开我好吗?”
张卓溪没动,欲望汹涌而来,他自己一时之间也无法招架。
漱玉加重语气道:“如果你再不放手,那么今天就将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张卓溪,你不要逼我看不起你!”
漱玉话音刚落,张卓溪就快速松了手。他后退一步,目光看向地上,快速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大步离去。
漱玉浑身绷得紧紧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忍冬连忙跑过来扶住此刻已经快要软瘫的漱玉,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吧?”
“嗯。”漱玉点了点头,她扶了扶额头,本来是想着去凳子上坐坐休息会,可是看到忍冬眉头微锁,又问道:“你怎么了,有心事?”
忍冬知道自己是决计瞒不了冰雪聪明的漱玉,当下点了点头。
“你是想问我刚才跟他说了些什么,是吗?”漱玉道。
“嗯。”忍冬点了点头,这回,她的脸没有红。看来,脸皮都是练出来的。
想起青衣不羁的笑容,又看着眼前忍冬脸上的愁容,漱玉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唯有盼着,忍冬不是个一往情深的人。
“他不是良人,不足以托付终身。”漱玉叹了口气淡淡地道,她始终不忍心看着忍冬跌入火坑,只希望忍冬能将这些话听进去。
“那姐姐以为怎样才是托付终身呢?”忍冬神色认真地反问道。
漱玉实现从她脸上扫过,道:“你以为呢?”
她既然这样问,自然有她别具一格的回答。
忍冬微微笑了起来,眼睛也变成了一道弯弯的月牙儿,道:“在忍冬心中,托付终身并不代表相依相伴一生。我要的,或许只是这一瞬间的温暖。就像在空中盛开的烟花,它不长久,但曾经美丽灿烂过。这,就已足够。我要的,也就这么多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