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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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的控制了,宋无疑只不过是根,而宋无荒恰好引燃了它,不过也好,小皇帝总归有一天要长大,现在开始学会反抗,也不是坏事。
“小姐,边境传来消息,赵将军又打了胜仗,再过几日便要班师回朝”
小纯高兴地同宋无荒说着近日她听到的事,而宋无荒却在她说出“赵将军”三字的时候背都不自觉的挺直,仔细地听每一个关于他的字。
漆黑的眼眸忽然变得明亮,她起身唤小纯更衣,还是她最喜爱的红色,披上了厚厚的斗篷,墨发直垂腰际,拿起油纸伞在小纯的搀扶下出门。
路上遇到八公主,听闻她要出宫,便遣了一顶轿子,护送她到宫门。
天色微沉,不多时飘起了小雪,京城街道上行人匆匆,宋无荒撑着油纸伞,缓缓行走,时不时低咳两声,小纯在一旁轻抚她的后背。
“小姐,为何忽然要出宫”
宋无荒颔首轻笑:“我想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不能叫下人去办非要您亲自去取,小姐的身子可不能受寒”
听着小纯的唠叨,宋无荒忽然有些心酸,这丫头打小跟在她身边,以前她年少胡闹,小纯没少替她受罪,如今她怕是不能久留了,今后
“小纯。”
“嗯”
宋无荒吸了吸鼻子,正色道:“八公主那儿,住得可习惯”
小纯愣了愣,微微低头:“习惯,有小姐在的地方,就是小纯的家。”
宋无荒微怔,却使劲儿苦笑:“傻丫头”如此,怎么叫她放心得下。
进了一家店铺,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文房四宝,宋无荒转溜了一圈,目光停在了一个墨砚上。
这墨砚
心脏扑通扑通地猛跳,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瞪大眼睛,手微微颤抖,脑海里有一道光一闪而过,她忽然明了。
难怪赵远哲执意要送她墨砚,难怪她对这墨砚的羁绊比顾子蓦的字帖要深刻,原来
“掌柜的,把这墨砚包好,小纯,付钱”宋无荒买东西,从来都不罗嗦,看中了便一定要得到。
掌柜瞧见宋无荒势在必得的模样,讪笑道:“小姐好眼力,这墨砚可非凡品”
宋无荒默默地听着,掌柜却话音一转,一副抱歉的模样:“只可惜,此墨砚已被人预定了。”
宋无荒眯了眯眼,危险的气息在小小的铺子里蔓延,她一定要得到它,无论如何
“是谁”大不了叫八公主出马,就算是她不讲道理好了
掌柜冷汗连连,正要开口门口一道玄色身影如同救星,他喜出望外:“王爷,您来了”
“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举手投足间的气派,不是摄政王是谁
见到宋无荒,顾子蓦愣了一下,继而视线停在宋无荒面前的墨砚上,眸子沉了沉。
看掌柜的反应大概就知道预定的人是谁了,顾子蓦的地位不是八公主可以比拟的,现在这种情况她没有任何办法,但就是不能放弃眼前之物,那是赵远哲不,应该说,是远之送她的,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顾子蓦,行了一礼:“王爷,臣女实在是对此墨砚爱不释手,恳请王爷割爱”
顾子蓦定定地看着前面苍白的容颜,一个“好”字溜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事情很简单就可以解决,但他偏偏不想就这么简单结束。
“宋小姐想要墨砚,也不是不可以,但不知宋小姐要拿什么做交换”
宋无荒闻言愣住了,抬眼看见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内心有些崩坏,他在逗她
轻轻呼了口气,宋无荒幽深的眼睛在他俊美的脸上定了一会儿,嘴角一弯,笑道:“白见的山水画”
果不其然,顾子蓦瞳孔一缩,人忍不住倒退一步,震惊她的从容,疑惑着她是否知道了什么。
宋无荒自然知道,她从那日顾子蓦的反应便大约有些明白了,只是那颗曾经为他悸动难眠的心,却再也无半分触动,也许早在他决绝那刻,事情,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既然,他们因画结缘,那么,是时候回到自己的轨迹上,两条平行线,此后,再无交集。
顾子蓦愣愣地看着她,那个一味追逐他的少女,真的已经离开了,然而,他心的深处微微触痛,微微钝痛,好像越来越痛那种感觉,是遗憾么
闭了闭眼,他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阴影,眸子闪了闪:“好。”
她是世上少有聪慧的,他一直以为她愚昧俗气,到现在,他才知道,当初的他,错得多离谱。
班师回朝,京城上下无不热闹,万人空巷。
赵亦程再一次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提到他的婚事,不少朝中大臣都虎视眈眈,刚一下朝,就把赵亦程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也是蛮拼的
“各位、各位同僚听远之一言”赵亦程实在没辙了,只好摆手,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余光瞥见要离去的宋大人,他立马起劲了,拨开众人来到宋大人面前,粉捏的脸蛋有些别扭地红,在各位大臣的注视下,在宋大人惊恐的眼神中,他笑着开口了。
“宋伯父,在下对令嫒宋无荒倾心已久,不知”有些小紧张,他咬了咬牙,道:“若有幸得此妻,赵亦程绝不辜负还望宋伯父成全”
石化,一片石化,天,这是怎么了,这耳朵是怎么了,怎么还幻听了
“那啥啥,老夫的耳朵好像出毛病了。”
“老夫也是,要不传、传太、太医”
身后是各位大臣的惊恐,面前是宋大人不敢置信地眼神,赵亦程的兄弟在一旁瞧着,顿时有种捂脸的冲动,这小子,一遇到宋无荒的事,脑袋就被门夹了
不远处,一道暗色久久伫立,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和着冬日厚厚的积雪,一起深深地埋葬。
说到做到,行事如雷的赵亦程一回府便上疏给皇帝,请求赐婚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就连深处香闺的女子都忍不住拭泪,好好一个少年郎就要葬送在宋无荒手里,各种心痛,梦中情人又少了一个真是尼玛啊
宋无荒不出席各大宴会,自然不知道她在闺阁千金里再一次掀起了波澜,又一次成为了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焦点,尤其是庆功宴上,赵亦程的一番话语,震惊了整个京城。
回京当晚,小皇帝在宫里设宴,犒劳将领。
宴会上不少是大臣的女眷,听闻赵亦程求皇上赐婚,都急红了眼,故意大声讨论,大都是翻些陈年旧帐,到最后,连宋无荒命不久矣的事都成了话柄。
一旁的小皇帝和太后也有耳闻,原本赵亦程谨记宋无荒的话,能忍便忍了,但到最后,连太后都来问他无荒身子是不是坏了,一副不欲赐婚的模样,他当场就怒了。
拍案而起,巨大的响声把那些多嘴的女人给吓住了,纷纷看向这个样貌极美的少年,却见他环顾一圈,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深入海洋之心的眼眸叫人不敢直视,他的声音就像这宽广的湖泊,清凉却字字坚毅:“宋无荒,是我赵亦程生生世世唯一的妻无论生老病死,赵亦程,绝不辜负”
生生世世,唯一的,妻。
紧闭的房门,门外是小纯激动的声音,宋无荒背靠着门,头埋在膝间,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决堤。
夜,渐渐下起雪。
宴席散了,宫道上陆陆续续地行过轿子马车,除了车轮和脚步声,这个深宫,格外安静。
宫道另一端,一把油纸伞的静候,朱红的深衣,披上斗篷,墨发在寒风中扬起,雪落在伞面上,白白一层,白皙剔透的肌肤在与雪赛美,一向不着粉黛的她精心画了淡妆,好让自己看起来,不过于苍白,纤细的皓腕上戴着年幼时他送的编绳,记起当年,他嘲笑伫立在小摊前对小饰品着迷的她,说她像个女儿家,待她走远,他却瞧瞧买下她喜欢的编绳,为她戴上,说
若子皈是女子,吾一定要娶你为妻
痴儿
“无荒”
思绪拉扯,一身黑色直裾的赵亦程,唇红齿白,眼睛在夜里更是明亮,他站在她面前,不由分说地伸手将她拉入怀里,她满身的寒气,而他满怀的温暖。
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中,闭上眼睛深深吸允她的气息,此刻,真想让时间停止,画面定格。
拥抱过后,赵亦程耳垂通红,从怀里掏出一支做工粗糙的檀香木簪,笑了笑,洁白的牙齿比月光皎洁。
“上次在首饰铺里,你问我是为哪家姑娘添首饰,其实我一直在拜托掌柜的帮我寻一块檀香木,好让我刻成簪子,送予吾妻,子皈。”
磕磕巴巴的解释,一如他局促的表情,青涩得一点也不见将军威风的身影,宋无荒“噗呲”一笑,眼泪也一颗颗晶莹地低落,落入积雪中,她低头,他笨拙地为她戴上。
这木簪,她见过,在二十一世纪的拍卖会上,她被赵远哲刺激得拍下了,之后木簪被强迫送给他,原来这本是他,送给她的。
眼泪无须拭去,就让它肆意吧,反正,她的笑比一切都绝美,伸出手,手里赫然是那日用山水画换来的墨砚,赵亦程看到后眼睛一亮,宋无荒了然笑道:“知道你喜欢舞刀弄剑,但我更想有一天,我们能像那日在船舫那样,远之执笔,子皈研墨。”
“这算不算定情信物啊”
赵亦程小小地兴奋了,好吧,其实他已经兴奋到极力控制自己才免得大声呼叫了。
宋无荒脸蛋有些红,不是胭脂的红,她微微抿嘴,点头。
雪依旧在飘落,伞也落在地上,偏僻的宫道上空无一人,他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将唇印了上去,柔软的触感,让他无师自通地掌着她的后脑加深了吻,她闭上眼睛,青涩地回应,尽管心跳如雷,无法呼吸,脸上尽是灼热。
多日之后,俩人一见面,脸总是通红通红,目光相触,却又不自在地移开,又不由自主的落在对方的唇瓣上,周围的人瞧见,都忍不住偷笑。
八公主虽然很舍不得,但毕竟无荒要嫁人了,也还是要回宋府准备嫁妆。
说起来,赵亦程居然把婚期定得比顾子蓦要早,当初太后老人还不同意,可耐不住他的义正言辞,说什么不成亲就不出征,拿这事来作要挟,越发的卑鄙无耻了
宋府上下一片喜庆,终于要把宋无荒这尊大佛嫁出去了,虽然府上不尽然都是见得她好的人,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宋无荒怕是嫁过去,也活不了多久,叹息同情什么的,也就少了几分嫉妒怨恨了。
宋大人自从那日被宋无荒声泪俱下地指责后,心里多少也愧对这个女儿,在嫁妆方面毫不吝啬,排场要多大有多大,整个京城都羡煞。
宋无疑望着窗外的雪景,放下手中的女红,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望一下她的妹妹,宋无荒。
近日小皇帝的频频示好让她心力交瘁,京城里也传了不好的流言,顾子蓦每日紧皱的眉头让她很心疼,可能是小皇帝的争夺,也让顾子蓦恢复了之前对她的紧张,虽然如此,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得知宋无荒的婚事后,顾子蓦眼底的黯淡。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快要回现代了。。。男主在现代也是等得很苦逼了。
、她的夙愿
宋无疑的造访倒是很罕见呢,宋无荒把玩着杯子,单手撑着脑袋,眼皮耷拉下来,一副不欲理会的模样,宋无疑见此只是浅浅一笑,自顾自地坐在她的对面。
“无荒最近脸色差了几分,可是太医给的药不起作用”
宋无疑永远都是一副好心肠的样子,头顶上永远有光环,好像无论宋无荒做错了什么,她都会原谅,照样关爱和担忧。
宋无荒忍了忍,没咳嗽,她不想在宋无疑面前咳得死去活来,虽然她这病多半是宋无疑的功劳,但她不会蠢到相信宋无疑会因此感到愧疚。
笑了笑,宋无荒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拭了拭嘴角,道:“你不必惺惺作态,早知道你对我恨之入骨,你一定以为,当初宁神庙的事情是我干的,对于一个要置你于死地的人,你大概没必要同情吧,我说得对么,宋无疑”
宋无疑没想到宋无荒会把话挑明,愣愣地盯着那黑亮的双眼,忽然觉得那双眼睛里有嘲讽和悲凉,让人看了心里发寒,她别过头,故作看向别处,抬手遣退伺候的丫鬟,只留她和宋无荒在房内。
宋无荒看这架势,大概这心机货要吐露真相了,真心想把顾子蓦叫来瞧瞧,让他看看他选了怎样一个不懂计较的良善女子
“无荒。”宋无疑开口唤了一声,拉回了宋无荒飘远的思绪,在宋无荒的直视下,她终是苦笑了:“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也许,你是对的,我恨过你,也因此报复过你,但我万万不到要你性命的地步,我说这些,不是为了”
宋无疑话还没说完,宋无荒便抬手示意打断她的话,一副不耐烦的模样,顺了顺发尾,嘴角勾了勾:“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你恨我,并不是因为我害你,而是我爱上你爱的男人,再者,根本没有报复之说,因为我不曾害你,而你却屡屡给我下套,所以,你这是陷害最后,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别的,你只是想知道当初在宁神庙要毁你的人是谁,当然,我知道,但我不告诉你”
宋无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小脸憋得一阵红一阵白,袖内的拳头握得死死的,面上皮笑肉不笑,深呼吸后,她才平复了心中的翻涌,声音有些冷然:“无荒,咱们好歹姐妹一场,你何苦相逼,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嫁入王府后仍寝食难安么”
宋无荒笑了,换了个姿势,双腿重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字一句地道:“为什么不”
“宋无荒”宋无疑声音忽然拔高,拍案而起,居高临下地怒视她。
却见她笑得更加灿烂了,甚至舒展了胳膊,呼了口气,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无疑,别忘了,我现在这般,拜谁所赐,其实你心里很清楚我的为人,但你从不解释,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我苛待你想当初,你这条命,还是我拼死护下的,你可曾记得咳咳你要我的命,而我,只不过要你担惊受怕地活着,还是很划算的,对吧”
王妃之位,注定你这一生都不再安宁
宋无疑怔怔地出了门,好像丢了魂,脑海中全是宋无荒的话语,还有那可怕的笑容
只是宋无疑不知,在她离开后,宋无荒脸上渐渐浮现沉重。
至少,你还能活着,和心爱的人一起,不是么
迎亲之日如约而至,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京城街上,所有百姓都出来围观,这土豪结婚,就是非同凡响,要多奢侈有多奢侈,要多气派有多气派,不过好在赵将军是百姓心中的守护神,无论排场多大,都没人会嘀咕。
宋无荒一袭鲜红嫁衣,嫁衣上的刺绣,全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赶了几日的工,总算是像模像样了,红盖头下,宋无疑脸上升起红晕,眉头微蹙,抬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咳出声,艰难地深呼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终于要嫁人了,小时候,娘亲总是把她抱在怀里,绝色的容颜总有化不开的忧愁,轻轻地对小小的她说,无荒,长大以后,不要嫁给王侯将相,只寻得一普通人家,安稳一生。
娘亲
几日前,她拖着病弱的身子上山看望早已入佛门的宋家主母,在寺庙前,她一眼就认出那个扫地的身影,和落叶枯枝,灰暗的天色,寂静的寺庙,定格成一副令她倏然落泪的画面,一如穿越千年,她站在破旧的古庙前,只是那个背影,又再一次出现在眼前。
“娘”
明明知道,无论她如何呼唤,都只是换来一句
“施主,所谓何事”
果然
娘亲也许还是放心不下她的,不然也不会在转身看见她的泪后,猛然一震,可能是她苍白得不似人的脸色太过吓人,让这个一向面不改色的师太眉头微蹙,一如多年前,娘亲看见她满身泥巴,眉宇间的无奈和责备。
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她好像听到了娘亲心里的话,脸上化开了满足的笑容。
后来,她待了很久,说了很多话,但一半的时间都在咳嗽,小纯在一旁抹泪,安静得异常。
娘亲只是默默地听着,手中的扫帚变得很慢,好像永远也扫不完地上的落叶。
“咳咳娘,无荒无荒会在另一个时空活着,所以不用担心,还有无荒这辈子,活得很幸福,因为娘的爱,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
她还是哭得涕泗横流,久久呆立,在钟声悠扬那刻,她舍不得,还是迎来告别。
“无荒”
恍若幻听,她不敢相信地回头,却见那抹永远不悲不喜的身影慢慢上前,张开手,将她轻轻拥住。
足够了,那抹温度,与记忆里的体温无缝重合,她抬手环住那单薄的身体,也许,娘亲已经无法给予她过多的力量,但她相信,她现在拥有的温暖,是娘亲唯一能给予的。
“一拜天地”
宋无荒和赵亦程有着同样急促的心跳,堂上坐着赵家的元老,两边是贵客,如八公主和摄政王。
俩人按着步骤,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就在夫妻对拜时,宋无荒再也抑制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赵亦程管不了那么多,急忙扶住她,握着她的手,本想掀开她的盖头,却被无荒及时阻止。
“咳咳不、不要,我们先拜堂”
赵亦程怔怔地看着她,隔着红盖头,那双如海洋般深邃的眼睛好像能直透她的内心,她能感觉到他握住她手的手在颤抖,连他的呼吸都带着惊惧。
“别害怕成为你的妻,我已无憾了。”
她感到他的手紧了紧,她回握,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她还是给了他一个心安的笑容。
在宋无荒的坚持下,赵亦程回到原位,而宋无荒执着地不需要别人搀扶,与他一起完成婚礼。
在场的嘉宾,无一不被宋无荒的举动震撼,纷纷落泪,明明很喜庆的日子,却蔓延着无言的悲伤,八公主拿着手帕拭泪,一旁的顾子蓦俊美的脸上也莫名哀伤。
礼毕,赵亦程无视众人,打横抱起宋无荒,疾步往房间走去。
穿过一个个院落,一条条回廊,宋无荒安静得让赵亦程心惊,抱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又怕把她勒疼,就像抱一个易碎的绝世珍宝,倾尽所有温柔。
他知道,她希望她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所以她不肯让他当场掀盖头,她的样貌,只能留给她的丈夫,所以她不管再难以呼吸,她都要完成婚礼,只有这样,她才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