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二十四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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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十四章(下)
在座的所有人都大笑。
“这两位美女尊姓大名啊?我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字吗?”我随即去问易科带来的两位女孩。
“哦,她姓华,”他指了指穿红色羽绒服的女孩说,随即又指着另外一个穿黑色羊绒大衣的那个道:“她姓朱。”
“华妹妹好,朱妹妹好。”我急忙去叫了她们,同时又道:“现在没办法了,小姐这个词已经改变了它原有的含义了,所以就只好叫你们妹妹啦。不要责怪我啊。”
她们都笑,曾子墨在我旁边也在笑。
“你们学医的真是不一样啊。”易科叹道。
我心里一动,随即说道:“其实我认为我们医学和你们美术还是很有关系的。”
“哦?那你说说。”我看见他眉毛一扬,随后对我说道。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首先,美术作品中人物绘画方面必须应该掌握人体结构的,我们医学的解剖应该对你们很有用处。”
“岂止是很有用处?!”他接过话去说道,“我们搞美术的必须认真学好解剖课程的,也许比你们医学生还学得仔细,不然的话我们画出来的人物就会很僵硬,好的美术作品应该可以感觉到人物的呼吸律动,可以感受到作品中人物的心跳、血液在血管中的流动,神经肌肉运动的和谐……没有解剖知识怎么能够做到?”
我大为惊讶,“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作品存在?”
“当然。”他仰头道。
“那一定就是你的。”我说,顿时有了一种对他肃然起敬的感觉。
可是他却在摇头,“我哪有那么搞的造诣啊。《蒙娜丽莎》这幅作品你知道的是吧?数百年来,蒙娜丽莎的微笑引发人们无尽的遐想,甚至已经成为‘神秘莫测’的代名词,但是很多人却不知道,蒙娜丽莎那双手也被认为是美术史上最美的一双手呢,她的那双手不但美而且自然、真实,因为创作这双手的达芬奇同时也是一位医学专家。还有就是雕塑家米隆的《掷铁饼者》,透过这座雕塑的图片我们可以看到:运动员右手紧握铁饼,重心落在右脚上,左脚趾反贴地面,膝部弯曲,,身体内那紧张的爆发力呼之欲出。虽然形体造型是紧张的,然而在整体结构处理以及头部的表情上,却给人沉着平稳的感觉,试想一下,作者如果没有超人的医学解剖和生理学常识,绝不可能创作出这样流芳百世的作品,至少在肌肉的表现手法上,这幅作品决不亚于医学院校的人体标本。一个真正的美术家必须要有扎实的医学解剖功底,同样道理,一个医生也应该具备一定的美术知识和绘画技能,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曾说过:医术是一切艺术中最美好、最高尚的艺术,医生应当具有最优秀艺术家一切品质。当然艺术家看重的是作品的精神和灵魂,而医生更关注他的形体和结构。”
我觉得他的话大有深意,但是却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来。不过,我旁边的曾子墨却说话了:“您的意思是说:您们搞美术的人注重的是精神的东西,而我们搞医学的却过于地注重肉体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忽然地想起来了刚才易科话中的真实含义了。我发现她和我一样的**。不过有一点很明显,易科对我们学医的有偏见。然而,似乎他所说的也不是什么偏见,因为事实上就是如此。只不过我不愿意承认、也不能赞同他的说法。因为他自己也不带了两个女人吗?而且他刚才看曾子墨的那种眼神也表明了他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纯洁。
“不是吗?”他忽然笑了,“人们常说你们当医生的是高级流氓,这话难道是空穴来风?”
我顿时大怒,心想老子今天想找你买画是不假,但是绝不是来让你侮辱的!“教授,据我所知,你们搞美术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经常打着艺术的招牌让女人脱得光光的,甚至还有个别的败类干完的女人后就拍屁股就走人。艺术?真正懂艺术的有几个人?我们当医生的也会让女病人脱衣服,但我们在看到女病人的时候是会忘记她们的性别的!你们却不一样了,你们是因为对方是女人才会让她们脱衣服!”
说实话骂我心里已经气愤至极,心想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一定会气急败坏、勃然大怒,然后我就带着曾子墨即刻离开。酒菜已经点好了,就让他们三个人在这里独自消费吧!反正他也不缺钱的。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没生气!
他在鼓掌!“说得好、说得好!”他赞叹道,“医生和艺术家一样,也是良莠不齐的,看来我们秦处长也是我辈中人啊。呵呵!刚才我的话仅仅是试探而已。不过说实话,今天你带来的这位曾女士还真是不错的,虽然瘦弱了一些,但是身体的曲线却非常的优美,与小华和小朱可以媲美。”
我顿时错愕。随即想道:小华和小朱哪里能够和曾子墨相比?曾子墨是美女,这两个女人简直就是庸脂俗粉嘛。同时暗暗地诧异,曾子墨穿着这么厚的衣服,他怎么知道她的曲线是不是优美?难不成他戴有隐形透视镜片?
当然,我已经不可能拂袖而去了。于是吩咐服务员倒酒。嘴里随即说道:“教授真是火眼金睛。”猛然地发现自己的话里有问题,随即又道:“我天天和她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她的曲线优美与否呢。”
“别说我!”曾子墨恼怒道,脸上却在笑。
“曾小姐。”易科却正色地道,“一个女人有着优美的曲线,那可是上天给你们天大的眷顾。所以你应该自豪。秦处长,你可能很奇怪我是怎么看出她身体美丽的曲线的是吧?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是搞美术的,我可以从一个人的举手投足之间、从她的呼与吸的过程中就完全地可以看出她身体的大致形状,对于我们搞美
术的人来讲,一个人身体上衣服永远都是透明的,我们的双眼就好像你们医院的X光机一样,但是我们的眼睛要比X光机更完美,因为X光机看见的是人体的骨骼,而我们看见的却是一具完美的人体。”
“教授,你们好可怕啊。我们女人都不敢在你面前出现了。”曾子墨说,故意地露出了一种惊恐的样子。我说她是故意露出这种样子的原因是因为她说完;了这句话后即刻地就笑了起来。
“哈哈!艺术是需要敏锐的洞察力的。”他大笑,很得意的样子。
“教授说得对。”我猛然地好像明白了许多,“我们医生从病人的脸上、从他们的细微的状态上就可以大致判断他们的什么器官出现了问题,也就是说,我们医生看到的仅仅是形体和结构,而美术家看到的却是这个形体和结构的精气神。佩服!”
“你很有悟性!来,我们喝酒。”他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神态很兴奋的样子。我忽然想起了三哥对我讲过的那句话来,看来这个叫易科的教授确实有些怪癖,和他没有共同语言根本就谈不拢!
所以,我感觉到了,他,其实也很寂寞。我终于明白了“曲高和寡”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了,同时也感受到了俞伯牙对钟子期那种“知音”般的惊喜之情。是的,曲高和寡之人往往孤独寂寞,往往性格怪异,那是因为他们很难遇到知音。我眼前的这个人也是如此。可惜的是,我不懂美术。
小华和小朱一直在旁边听着,话很少,但是她们的脸上一直在挂着笑容,我在中途偶尔地去看了她们俩几眼,忽然发现在她们总是在对着易科流露出一种崇拜的眼神。这种眼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无法描述,唯一可以用文字记录出来的仅仅是这样:她们在看他的时候,眼神中有一种亮晶晶的东西,伴之以脸上柔柔的笑。
接下来大家开始吃菜。“这个地方的菜很不错。”我说。
“我也经常来。”他笑道,“因为我知道这个地方的野味都是人工养殖的。如果是真正野生的话我肯定是不会来的。我很崇尚庄子,崇尚道家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理念。我们搞创作的时候也是一样,只有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后才能够创作出完美的作品。”
我发现他的话极多,难道是因为平常话太少了的缘故?
“教授,我敬你一杯。今天我受益匪浅,从你这里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我举杯去敬他。
他喝下了,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当然,自谦的话更没有了,他仰头就喝下了那杯酒,随后在问我道:“秦处长,你不可能仅仅是一位医院的行政人员吧?请问你的专业是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他对我说了一个“请”字。
“泌尿科性病门诊。”我回答,不想隐瞒自己的职业。
他一怔,手上刚刚伸出去的筷子顿时停顿在了那个地方。
看着他吃惊的样子我顿时“哈哈”大笑道:“我从事的是一种肮脏的职业,我修补的是人们因为道德的败坏而出现的上天给与的身体上的报应。”我很佩服自己,因为在这一瞬间我说出了这么一句高雅的、带有哲理的话来。自己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这句话可是要比“修理下水道”文雅多了。我发现,一个人是很容易被传染而改变的,在他的面前,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使用他的语言。
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将筷子放到了桌上,随即端起酒杯对我说道:“我们一起喝一杯。”
我喝下了,但是却不明所以。
“你是我碰到的少有的有趣的人。”喝下那杯酒后他才说道,“你说得太好了。我觉得我们从事的是一样的工作,你试图去修补人们因为堕落而坏掉的身体,而我却在修补人们堕落的灵魂。”
“那好象是神父的工作吧?”曾子墨道。我去看了她一眼,意思是责怪她的多话。
幸好他没有生气,他在摇头,“神父是什么玩意儿?装神弄鬼的!他们相信上帝,整天用上帝去麻痹人世人。我不相信宗教,神父们总是让人们忏悔,以上帝代言人的身份去让人们忏悔,上帝可是虚幻的,所以人们才会一次次地忏悔、然后又一次次地继续去干罪恶的事情;佛教宣扬轮回,哈哈!人死了谁知道有没有来世?这个世界上的人谁知道自己的前世是什么?所以世人都侥幸——万一没有来世、没有轮回呢?所以,我觉得宗教中我们的道教还有一些道理,因为道教追求的是今生今世。完善今生才是最重要的。道教讲究的是得道升天,天上有什么?外太空而已,人去了那里还能活吗?”
我觉得他的话几句叛逆,很是匪夷所思,不过我觉得很有道理,顿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我觉得道教追求的‘得道升天’并不是我们的身体去升天,而是我们的灵魂能够得到升华。只有我们的灵魂升华了、清静了,我们才会悲悯世人、拯救苍生。”
“对,你说的‘升华’二字极为恰当。但是有一点你错了,道教是没有‘悲悯世人、拯救苍生’的理念的,道教只顾自己得道,追求的是个人成神成仙,劝告的是让世人都要‘无为’这怎么可能?所以,我觉得只有艺术能够真正地拯救人们的灵魂,因为艺术是美,只有美才可以拯救一切。”
“有道理。”我说。其实我觉得他的话有些极短,对宗教的诠释也很有问题,但是我不懂那些东西,所以我无法去反驳他。不过,他最后的那句话我还是很赞同的——只有美才可以拯救一切。可是……美,真的能够拯救一切吗?小然当初奋不顾身地救我,那也是一种爱之美啊,然而,她拯救了我吗?我对欲望的追求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
我觉得自己最大的痛苦就是:明明知道自己所做的有些
事情是不应该的,但是却偏偏地难以克制地要去做!难道是自己真的太邪恶了?可是,这个世界上好像比我邪恶的人更多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何必要那么为难自己?
想到这里,我摇头道:“用外在的美去拯救世人是不可能的,至少不可能有那么好的效果。只有每个人自己都能够克制自己邪恶的欲望了,这个世界才能够真正的完美。”我的这句话很违心,完全是为了迎合他。不然的话,我还能怎么去说?
“是啊。”他叹息道,“就好像一位老师,他教出来的学生也是良莠不齐的。好啦,我们不谈这个了,太累了。我们喝酒,你看,我们俩已经冷落了三位女士了。”
“好,喝酒!”我说,心想:我早就觉得累了,我早就不想谈论这样的问题了,还不都是因为你吗?奶奶的!累死俺啦!
我真的开始喝酒了,因为我担心他把话题又扯了回去。于是首先去敬他,“教授,能够认识你我很高兴,对于你们搞艺术的人来讲,我一直都觉得很神秘的。”
“我也觉得你们医生很神秘。不,你们在我的心里的感觉是恐怖,一刀划下去,好痛啊!”他大笑。
我也笑,“要打麻药的。”
“还是害怕。自己的肉被别人用刀割,想起来都害怕。”他说,声音似乎在颤抖。
大家都笑,气氛顿时活泼起来。
随后我去敬了三位女士。我发现易科的酒量不大,我们五个人才喝完一瓶他就的舌头就开始在大了。“还喝吗?”我问道,担心他喝醉了,因为我的事情还没谈呢。我想等他先提起那件事情,他的脾气太古怪了,我担心我说出来会引起他的不快。那我今天晚上的这顿酒可就是白费了。
“喝!干嘛不喝?!秦处长,不,我不叫你秦处长了,我今后要叫你秦医生,或者……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说。
我不禁苦笑,“我叫秦勉。勉励的勉。”
“秦勉,对,我今后直接叫你名字,你今后也直接叫我名字,我叫易科。你今后叫我老易,我叫你小秦。对,这个好!”他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我笑道:“好,不过我觉得老易不好听,听起来好像是在叫老姨似的。老易,老一,好,我今后叫你老大。好不好?”我发现他已经有了酒意,想逗一下他玩,同时也是为了进一步和他拉近关系。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因此而不高兴的,因为称呼的问题是他首先提出来的。
“我可是教授呢,老大这个称呼不好。像黑社会似的。”他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那就老易吧。”我说,说完后就笑。我觉得确实很好笑。而我的笑就好像具有传染性似的,三个女人人都开始跟着我笑了,笑得东倒西歪的。我估计她们肯定是想起了“老姨”这个词,而易科的头发正好很长。
“不行了,我要去方便一下。”他自己当然没有笑,他站了起来说。
我心里一动,急忙地站了起来,“我也去。”
厕所里面,我和他并排站在那里撒尿。
“老易,我要的画的事情……”我趁机问道。
“现在不谈这个,这是厕所呢。”他不悦地道。
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转念一想:在厕所里面谈艺术的事情确实不应该。于是等他完成,准备出去后再对他说这件事情。
我没想到他尿了那么久都还没有完成。我可是早就结束了,一进来就像瀑布般地倾泻了出去,而他就好像我的那些性病病人似的在那里细水长流。
我先出去在外边洗手,然后等他。
不一会儿他终于出来了,我骇然地发现他竟然没去洗手,而是直接地出了厕所的门!很自然地样子,根本就没有想起便后洗手那回事情似的!便后,当然也应该包括小便的啊。
我不好去叫住他,因为那是幼儿园老师的工作。急忙地跟了上去,“老易……”我叫了一声,心想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俗人就是俗人啊!”他站住了,转身对我叹息道。
我一怔,顿时有些气愤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行还是不行你总得“吱”一声啊?即使不行的话今天就当我交你这个朋友得了。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呢,吃了、喝了别人的之后态度竟然还这么恶劣!
心情顿时烦躁起来,于是我也冷冷地说了一声:“你也不过是一个俗人罢了。”
他惊愕地看着我,“为什么这样说?”
“我发现你这人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太骄傲了。今天你带了两个女人来,还说她们的曲线很好,我怎么就没看出?庸脂俗粉嘛!而且,我发现你根本就不尊重女性,你仅仅是把她们当成你的道具罢了。”我当然不会直接对他讲关于画的事情,那岂不是显得自己更俗了吗?不过,我说完了之后顿时觉得爽极了。
他一怔,呆立了半晌,随后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说得太对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别人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呢。”
我顿时一阵恶寒,因为他拍打我肩膀的手出了厕所没洗过。不过我的心里很愉快。
“唉!我确实不大尊重女性,我内心里面确实把她们当成了我道具,其实我自己知道这不对,但是……唉!不说了。但是你有一点说得不对,这两个女孩的曲线真的很不错的。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马上叫她们脱了衣服给你看。”
这下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其实很单纯一个人。
“走,我们进去。我让她们脱了衣服给你看她们的曲线。”我正愣神间却忽然地感觉到他正在拉我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