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二十二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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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十二章(上)
电梯在缓缓上行,让人难受的是我不能去问七哥关于曾子墨的事情。难道他们谈崩了?我心里想道。不会吧?应该不会的!我转念又想,曾子墨的目的性那么强,她绝对不会放弃掉今天的这个机会的。
七哥在和岳院长交谈着什么,我只好有事无事地去问五哥:“最近有什么有趣的案子?”
“破获了一个贩卖毒品的案件。呵呵!纯属偶然。”他笑道。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七哥和岳院长也停止了交谈,“说说。我们都听听。”七哥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案子,一个贩毒的新手。”五哥笑道,“前几天我到机场去接人,无意中发现一个人提着一个果篮,神情慌慌张张的。于是我就过去问了他一声:‘你这里面是什么东西?’那人回答:‘水果,给我岳母带的。’我即刻就叫人把他抓了起来。结果发现果篮里面装着的全部是椰子。我拿起来摇了摇,觉得里面没有水晃动时候的那种感觉。于是让人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部是毒品。”
“不对呀,”我诧异地道,“你怎么一开始就叫人把他抓起来啊?你当时怎么知道他的果篮里面有问题?”
“因为他说他是给他岳母带的水果。”五哥笑道。
“那也没什么啊?”我很是不解。
“因为我发现那个人的戒指并不是戴在他的无名指上面的,而是戴在他的小指上面。那就表示他还是处于单身的状态啊。哪来的岳母?!”五哥大笑。
“你们当警察的真厉害。”张萌萌感叹道 。
“职业不一样而已,不值一提。”五哥淡淡地道。
电梯已经到达了顶楼。旋转餐厅。
“去,把你们经理叫来。”五哥对一个服务生说道。
“好的,费警官。”服务生飞一般地去了。很明显,他认识五哥。
花蕊来了,“哟!都是贵客啊。来,请!”她的神情有些夸张,“费大队,郑处长,秦处长,今天还是给你们安排的那个大雅室。”
“谢谢。”我和五哥同时说道。七哥只是微微地朝她点了点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以七哥见色如命的性格,他怎么对这个漂亮的女人没什么反应啊?
不过这个问题只在我的脑海里面出现了一瞬,因为我被一个新的问题困扰了——今天晚上谁坐主位啊?
幸好七哥及时地解决了这个问题,“费大队,今天你的级别最高,你安排吧,我请客。”
“我说了我请客就是我请客了,我能够遇巧碰到岳院长,我很高兴的。而且我妻子的事情还得麻烦韦教授,今天这个机会必须得给我。”五哥笑道。
“哈哈!你们都别请。还是我请得了。”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三哥来了,“各位。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是本酒店的老板,贺加贝。”
“贺总,你来了当然得你请客啦。”五哥一点都没推辞。他随即一一地将我们介绍给了三哥。包括我和七哥,他介绍得一本正经的。我和七哥还去和三哥握了手。张萌萌看着我,很诧异的样子。我急忙地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她伸出舌头朝我做了一个怪相,像孩子般的淘气。我顿时笑了。却发现孙处长的眼光正朝我扫来,急忙地敛容,但是已经晚了,我发现她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很明显,她误会了我和张萌萌之间的关系了。
女人是**的,或许像孙处长那样的女人更**。因为她是搞人事工作的,还因为她的那些传言。对于出轨的女人来讲,她们往往比贤淑的女人更**,特别是在男女之情上面。但是我却毫无解释的机会和余地。
岳院长很有当领导的风范,他在和三哥握手的时候仅仅是微微地一笑,然后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来:“幸会。”
今天的座位安排得和以往不大一样。因为是以五哥的名义召集的大家,所以他还是坐到了主位上,虽然岳院长是七哥请来的,但是七哥坚持说五哥的级别比他高。而三哥是这里的老板,他再三地说“费大队请客、我付账”对于这件事情大家都没有感到诧异,因为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的面子大家都知道,肯定比搞卫生防疫的面子大。
五哥坐到了主位上面,他的左侧是岳院长,然后是七哥;右侧是韦一笑,接下来是孙处长,然后是我和张萌萌;三哥竟然坐到了末位。“我付账,只能坐这个位置。”他笑道。
我在心里却很清楚,三个这个位置是观察在座每一个人最好的地方。他可以不说话,但是却可以把每一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过,等大家坐下来后我发现七哥那一侧有些空。我注意到了,七哥拿起了他的手机在拨打……难道他在给曾子墨大电话?但是他却随即将电话放下了……难道对方在通话?现在,我感觉到曾子墨今天是一定会来的,因为七哥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
我的手机却响了,急忙拿起来去看,我讶然地发现竟然是曾子墨打来的。猛然间,我似乎明白了。“你好。”我对着电话说,竭力地让自己的脸色变得平淡。“你们在哪个房间?”她在问,问得很直接,让我感觉到她下午不曾和七哥在一起。我竭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去看七哥,淡淡地告诉了她我们所在的雅室。
“我一个朋友。”像汇报工作一样,我对岳院长说了一句。他朝我笑了笑,很亲切的样子。
刚才,在我看到我手机的来电显示上出现了“曾子墨”那三个字的那一瞬间顿时就明白了,七哥把带她来吃饭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在众人面前,他不想让别人感觉到曾子墨和他有着什么关系。而我就麻烦了,一会儿我还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去向大家解释曾子墨的到来。日妈的!当皮条客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如果我的分析是对的话,曾子墨就应该马上进来。因为她应该一直在外边等候七哥给她发信号。果然,她马上就到了,一位服务员把她带了进来。我朝七哥和三哥之间的那个空位指了指,然后对大家道:“我老婆的堂妹,医药公司的小曾。”我老婆姓曾,岳院长和孙处长应该知道的,因为他们在考察我的时候调看过我的档案材料。我觉得自己的这个介绍天衣无缝。何况我平时多次在喝酒的时候叫她姨妹。
姨妹、姨妹,姐夫哥有份。昨天晚上,这个份真的被我占有了。只不过她是假姨妹罢了。
“你们好。”曾子墨站了起来,朝所有的人微微地鞠了一躬。很得体、很大方。我的目光从七哥脸上扫过,发现他正在看我,而且在朝我微微地点头。看来他对我的急智还是比较满意的。我相信:三哥和五哥肯定在心里讶异。
“到齐了。”我提示了五哥一下。
菜已经上得差不多了,酒还是茅台。五哥举杯站了起来,“什么也不说了。我是警察,没那么多的调调,就两句话:第一,非常荣幸地能够请到岳院长、韦教授及夫人,
还有郑处长、秦处长、张处长,对了,还有这位曾经理,而且还有贺老板买单。呵呵!第二,祝大家春节愉快、万事顺心!来,我敬大家,干杯!”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然后干杯。我看见三哥在笑,忽然想起刚才五哥的话,他竟然把岳院长和韦教授说到了一起,然后再说“夫人”二字,听起来这个夫人就好像是岳院长和韦教授共同的了。不过,我心想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其他的人也许并没有听出里面的东西来。
其实我还是很担心,担心三哥他们把玩笑开大了。不过我对七哥已经很放心了,因为我发现他的心思全部在曾子墨身上去了——他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曾子墨的身体扫射,偶尔地还会去到张萌萌的身上。难道他对张萌萌……这让我内心隐隐地有着一些焦虑。
我觉得像这样的场合首先应该五哥一一地去敬酒的,但是我担心他不大好办——岳院长和韦教授他首先去敬谁?岳院长是医院的第一把手,但是韦教授夫妇才是他请来的客人。所以我只好先开始了。“岳院长,我敬您一杯。祝您春节愉快、工作顺心,感谢您对我的教育和培养!”我走到他左侧,端着酒杯对他说。
他即刻地站了起来,“小秦不错,很有能力的。”他说,却在去看七哥。
还好的是,七哥反应够快,他也站了起来,“我作陪一杯,感谢岳院长对我这个兄弟的关照。”
五哥懂得了我的意思,他急忙地去敬韦教授和孙处长,“谢谢了,我妻子的事情就拜托了。”
“明天我去看看。”韦教授说。
“一会儿我记一下您的电话,明天我来接您。”五哥说。
这下好了,不再存在什么程序上的问题了,我接下来去给韦教授和孙处长敬酒,五哥去敬岳院长。然后我和他分别地去敬剩下的人。七哥首先敬的是岳院长,不过他是坐在位置上没动的。
“你少喝点。”我敬到张萌萌的时候说。
“没事。”她笑着喝下了。
“祝你明年越来越好。”到曾子墨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很平常的祝酒词。而她也很平淡,“谢谢。”就这两个字。
今天我无法先去敬三哥,因为戏已经开场了,他坐的是末位,所以我只能最后去敬他。“贺总。”我说,“我敬你。生意兴隆。”
“谢谢,”他举杯道,随即将嘴递到我耳旁悄声地说:“不好玩。”
我差点笑了出来,但是我强迫自己忍住了。我估计是他在看着五哥对岳院长和韦教授都很客气的情况下改变了开玩笑的想法。而且今天晚上七哥也没有配合他的意思。
岳院长慢慢地变得随和了起来,因为后来孙处长和曾子墨,还有张萌萌反复地去敬他的酒。
我没有想到的是,首先去敬他酒的竟然是孙处长。“岳院长,我敬你。”我听得清清楚楚,她说的是“你”而不是“您”,她端着杯子走到了他的跟前,衣袖被她自己捋了上去,露出雪白得耀眼的胳膊。而岳院长却只说了几个字:“好,我喝。”
接下来是张萌萌,“岳院长,我敬您,祝您身体健康。”
再然后是曾子墨,她的声音有些娇媚,“岳院长,我今天真荣幸能够见到您。我是您们医院的医药代表呢。我太高兴了!岳院长,您随意,我干了,我祝您事事顺意。”岳院长已经很高兴了,“我也祝你发财。”曾子墨趁势说道:“那还得您多多照顾才是。”
“找你姐夫吧。”岳院长大笑。所有的人都看着我笑。
“他?他从来不管我的事情。”她瘪了瘪嘴,道。她的这一句话让我非常的感激,我没有想到她竟然还会有这样一种水平。
“你放心好啦,岳院长会关照你的。”这时候七哥却说话了。
岳院长微微一笑,随即将酒喝下了。我不得不佩服七哥的这句话说得恰到好处。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曾子墨竟然再次在问:“是不是啊?岳院长。”
“快喝酒,哪来那么的话啊?”我有些生气了,因为我发现她笨得厉害。当然,我的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因为我毕竟是她的“姐夫”啊。曾子墨顿时醒悟了过来,她急忙地将酒喝下了,然后去敬韦教授和其他的人。
唯一没敬岳院长的是韦一笑。反而地,岳院长去敬了他,“韦教授,来,我敬你一杯。中医科就拜托给你了。”
“医院多给我们几个课题就可以了。我们中医科在医院里面可是小娘养的。”韦一笑说道,没有笑。
“老韦啊,你可是不知足啊。现在给你们开设了疼痛科,门诊也是单独的一层楼。人家其他科室都有意见呢。”岳院长笑道,随即又说:“课题的事情好办,你们报上来我批就是了。”
“谢谢啦。”韦一笑说道,然后一饮而尽。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孙处长却提出了反对意见:“老韦啊,你们科室现在已经很不错的了,岳院长还得从整个医院的发展上去考虑呢。”
韦一笑不说话,不过他终于笑了,自己去夹了菜来吃。
“好啦,好啦。我们别谈工作了,把费大队长的酒宴搞成我们的办公会啦。”岳院长随即笑道。
“没关系,我们也经常在吃饭的时候讨论案情。”五哥说。
“这样,我敬大家一杯酒。今天其他雅室里面还有几个朋友。”三哥终于地坐不住了。
“贺总,你得单独敬医院的专家们一杯酒,万一哪天你贵体有恙的时候可以随时去麻烦他们啊。”五哥笑道。
“费大队,你这不是诅咒我吗?”三哥大笑。
“这怎么会是诅咒呢?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啊?”五哥说。
“有道理。”三哥说。
三哥喝完酒出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直笑。
接下来的节目和前面一样,反正是喝酒。不过我觉得自己醉得厉害,我知道这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桌上最活跃的是两个女人:孙处长和曾子墨。她们两个人分别和我们几个男人喝了好几杯。
非常感谢岳院长,是他最后说了一句话:“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感谢费大队、感谢郑处长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即刻提出结束的缘故,因为前面孙处长在敬他酒的时候把嘴唇递到了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虽然她说的什么我没有听到,但是我觉得她的动作极不雅观。而且我还发现韦一笑在不住地冷笑。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韦一笑对他老婆还有岳院长很不满了。
酒宴结束了,我让张萌萌送韦一笑和孙处长回去,岳院长由我和三哥送。至于曾子墨嘛,我当然得留给七哥去处理了。酒后的我心里酸酸的。因为我发现酒精总是会让人有一种性的冲动。不过现在,冲动也没有办法了。其实我在心里盘算,也许还可以去找夏小
兰。但愿她今天在,但愿她今天方便。
我决定和三哥一起去送岳院长的原因除了我觉得这是一种必须之外,还有就是——我想问三哥那个问题的答案。当然,这必须得在将岳院长送到之后。
在回去的路上岳院长一直在表扬我,他还特别地提到了上次王大才的事情。“秦处长确实能干。岳院长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五哥也趁机表扬我。我反倒地觉得有些害羞了。不过幸好回去的路不长,因为岳院长的家就住在距离加贝大酒店不远的地方。
他下车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有时候陪领导也是一件累人的活儿。
“五哥,那件事情有答案了吗?”我这才问他道。
他点头道:“我估计是那样一个原因。”
我承认自己有一种极大的好奇心理,特别是对自己身边发生的某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昨天晚上发生的关于小然父母的有悖于于常规的表现却让我更加地想即刻探明其缘由,这种欲望就不仅仅是好奇了,而更多的是一种惶恐的心理。所以,我现在有些迫不及待。
“那你说说。”我在听到五哥说了那句话后急忙地道,不过心里微微地有些失望,因为他说的是“估计是那样一个原因。”因为他的这句话代表的是一种他不能够完全地确定状态。
“很明显,这件事情是你岳父和岳母商量好了的。”他开始说。“那是当然,从我岳母给我的电话里面我就感觉到了。”我点头道。
“这件事情奇怪的地方就是你岳母的那个电话。”他继续地说道,我没有再去打断他的话,而是静静地在听,“按照常理来讲,你岳母是不应该打这个电话的,因为她的这个电话对你有一种提醒的作用。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岳母在潜意识里面不愿意看到你出事情。可是,她为什么会在潜意识里面要出现这种想法呢?因为她是女人!”
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问道:“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莫名其妙的啊?”
“女人,特别是年纪大一些的女人,她们对婚姻的看法和年轻女人不一样的,也许,在到了你岳母那样的年纪的女人她们考虑的更多的是婚姻的稳固,而不是婚姻当中的某些细节性问题,也就是说,像你岳母那样年龄的女性,她们可能考虑得更全面,她的内心并不希望你和她的女儿因为一件偶然的失误而离婚。也许在她的潜意识中,她把婚姻的形式比其中的内涵看得更重要一些,也就是说,在她的潜意识中对男人的偶尔出轨觉得是可以原谅的。因为她认为自己的女儿一旦离婚就会让自己还有自己的女儿很没有面子,她或许认为,如果你真的出现了那样的事情的话,通过背地里告诫或者批评要比直接让它成为事实要好得多。当然,这个想法的前提是她认为你很优秀,优秀的程度大到她可以包容你犯下那样的错误。也许,在她的内心想法中,你已经是有问题的了,但是她不想那样的事情让她的老伴还有她的女儿知道。”
我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这是什么道理啊?我怎么不大明白?”
“其实就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岳母不希望你和她的女儿离婚。而她的这种想法来源于她对你的喜爱和满意,来源于她认为你和她女儿的婚姻形式比你的背叛而造成的离婚更重要。”他说。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像我岳母那样年龄的女人可能更看重婚姻的形式,因为她时常在她的邻居面前夸耀我。她夸耀我的原因说到底就是对她女儿的婚姻感到满意,如果一旦因为某种原因让我和她的女儿出现了婚姻的破裂的话,她会觉得很没面子,而且担心因此而引来周围人的嘲笑。
不过,我忽然地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我岳父为什么不那样想?”
“因为你岳父是男人。”他回答。
我哭笑不得,“难不成我岳父会是女人不成?”
他“呵呵”笑道:“我的意思是说,本来作为男人就更应该可以同情和理解另外一个男人的出轨行为的,但是那仅仅是针对那些曾经有过出轨的男人来讲。可能你的岳父是一个从未犯过那样错误的人,而且可能在内心对那样的错误深恶痛绝,而更重要的是,你的妻子是他的女儿。”
我觉得他今天的话很好笑:我的妻子难道不是他的女儿吗?那我干嘛会叫他岳父?他却可看着我在笑:“男人,对自己的女儿有着一种天然的保护心理,任何一个男人的内心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受到任何的伤害。人们常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还有人讲,‘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这些话说到底就一个道理——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的那种深深的疼爱之情。所以,任何父亲都是不能原谅自己的女婿对自己女儿的背叛和伤害的。如果昨天晚上你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他绝对会痛打你一顿的。”
我听了之后喃喃地道:“真的?”
“你是儿子,所以你不能体会到那种感觉。但是,假如你的儿子被别人欺负了的话,我相信你的妻子比你的反应更强烈。这里面的道理是一样的。”他继续地说道。
“有道理。”我说道,心里顿时释然,同时也越加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感到庆幸,而且还在内心里面对岳母有了一种感激之情。可是,猛然地,我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
“不对!”我即刻地说了出来。
“有什么不对的?”他错愕地问道。
“如果如同你分析的那样的话,我岳母就应该更早一点给我打电话的,因为她的那个电话就出现在我岳父到来前的十来分钟,这明显地是为了麻痹我嘛。如果我那天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肯定会因此而丢弃任何的防范心理的。我当时确实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她已经打了电话了,我也已经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了,那么她就不会再对我有任何的怀疑啦。假如我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那肯定会被她的那个电话而被我的岳父抓一个正着的。我觉得她的那个电话完全是为了掩护我岳父的行动的。对,肯定是这样!我岳母通过电话麻痹我,而我的岳父的任务却是到我家里来抓我的现行!”我似乎完全地明白了。不过我的分析却和五哥的分析却截然相反。
“兄弟。”他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希望你今后能够永远地用善意的眼光去看待那些善良的人们。你想想,假如你岳母不打那个电话的话那不是更加地防不胜防吗?你应该知道,她在打那个电话之前应该是进行了很久的思想斗争的,也许你岳父出门的那一瞬间她就开始在犹豫和担心了。她给你的那个电话可是在内心对你的一种保护啊。”
我不再说话。
“好啦,兄弟,我走啦。对待坏人固然要用有色眼镜去看他们,但是对善良的人却应该永远地用善意的目光去看待他们才对啊。”他再次地在我的肩膀上面拍了拍,叹息着上车去将车开走了。汽车的轰鸣声与他的叹息声融合在了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