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卷_第二十章

第二卷_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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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十章

我慌乱异常。即刻转身朝厕所跑去。“别来!我岳父来了!”在厕所里面我拨通了曾子墨的电话,随即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她的一声轻呼,然后是一阵忙乱的跑步声。我心里顿时大慰。

“谁啊?”这才去到房门前,假装睡意朦胧地问了一声。

“砰砰砰!”依然是敲门声。

“谁啊?你神经病啊?问你也不答应!”我顿时冒火了,是真冒火,反正我现在“看不到”外边的人是谁。

“是我。”终于地,外边传来了一个声音。真的是我岳父。看来我前面的判断是错误的,岳父刚才根本就没在岳母身边!不然的话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我家里来。

急忙去开门,他夹裹着一阵寒风冲了进来。“爸,这么晚了,您来这里怎么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呢?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在外边,这么晚,从来没有人来敲门的。”我假装诧异地问道。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他问道,眼睛在四处不住地扫射。我在心里冷笑:如果里面真的有其他女人的话我会让你进来嘛?

“在上厕所呢。我才……”猛然地,我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既然他到现场来考察我,可是岳母为什么还要打电话呢?这不是通风报信吗?急忙将后面那句“我才接到妈的电话呢”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出来的话即刻变成了“我才和几个朋友喝了酒回来,刚洗完澡。”

他看了看我蓬松的头发,点头道:“年轻人,少喝点酒。你怎么把小然和孩子送到你家里,然后一个人跑回来了啊?”

“有事呢,我要出国。我科室主任叫我回来,而且他马上就是我的导师了,我能不听他的话吗?”我说。

“倒也是。”他说。

“爸,这么晚了,您就睡您外孙的房间吧。”我随即对他说道,“我也得早点休息了,明天一大早我们院长还要找我谈话呢。”

“不了,我得马上回去了。今天和一个老朋友聚了一下,就在你周围,所以顺便过来看看你。”他说。

我心里在不住地冷笑:拙劣,这个借口太拙劣了!“那我送您下楼。”不过我还必须得礼貌,因为他再怎么的也毕竟是小然的父亲。

“不用,不用!你妈在家里会不放心的。天气太冷了,谨防感冒。我也真是的,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得,我走了。”他说,随即转身出了门。我发现了他的慌张。“爸,您慢点啊,出去打车,这样快点,也暖和一些。”我送出了门外。他“咚咚咚”的下楼声比刚才我在电话里面听见的曾子墨的逃跑声还要慌乱。

我现在才开始感觉到惶恐不安。这都是什么事呢?肯定是曾小然干的事情!她不放心我,于是给她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来侦查我是不是一个人在家。虽然自己确实很过分,确实背叛了小然,但是这种方式我不能够接受。现在想来,如果说当初我和陈瑶发生关系的原因仅仅是为了圆那个大学时代的梦的话,那么杜楠的事情却纯粹是受到了**,而夏小兰的事情、还有那个女大学生,以及刚才答应曾子墨,这一切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其实这个问题我想过,那是为了发泄。

长期以来,我在家里当一个好男人,天天面对着自己的老婆、孩子,所有的收入都交给了家里,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觉得那种生活很温馨、很平静。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在躁动的,这种躁动就好像正在酝酿的火山一样,一旦某个地方打开了缺口后就会喷射而出。而打开我的那个缺口的人是陈瑶。还有杜楠。

然后再也无法抑制。

发泄,一起都是为了发泄。对平静生活的厌烦,对妻子及她父母的不满,这一切的因素造成了我极力的发泄愿望。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是这么的好玩,那些**对一个人的影响力竟然是那么的巨大。

今天,刚才,我的岳父大人竟然在这么晚了还来侦查我,这让我很气愤。我觉得一直以来他们一家人都把我当成了一个奴隶、把我放在了他们的对立面上。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事事看你们的脸色行事?我刚买了房,你们就想马上来享受!你们考虑过我的想法没有?如果今后真的住在了一起的话,那岂不是我什么的事情都会被你们管着?那我今后还活不活了?!

好吧,既然你们已经怀疑我了,那么我就不想给自己今后留下什么遗憾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这种遗憾我不让它发生在自己身上。

“回家了吗?”拿起电话给曾子墨拨打过去。

“马上,正在上楼。你吓死我了。”她说,气喘吁吁的。

“回来吧,他走了。”我说,语气很坚定。

“不会再来啦?”她问道。

“除非他疯了。”我说,“这么冷的天气,他那么大的年纪。”

“对你不放心呢。”她在笑。

“反正都不放心了,还不如真正干一次。”我说,心里恨恨的。

“我马上过来。把暖空调开起。”她说,声音极富**。

冬天,我家里很少开暖空调的,因为小然说那样会很干燥。时间一长就慢慢地形成了习惯,所以,即使在今天这么冷的情况下我也完全地没有想到去开它。刚才,曾子墨在电话里面让我开暖空调后,我顿时兴奋了起来——她的意思是不想在被窝里面做那件事情啊。她很快就会到达了,接下来我和她将上演一场前所未有的**游戏!我脑海里面浮现出来的全部是那个东西,只有幻像,它们并不真实。

我在客厅里面不住地踱步,心里兴奋异常,双手在空着不住地抓拿着,仿佛空气中有着那一双硕大。当然没有!但是我的双手却已经记忆起了那天晚上的那种愉悦的感觉。

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曾子墨。“我到了。免得你担惊受怕。”她笑道,随即我便听见了敲门声。

急忙去开门,没有去看那个镜孔。

她进来了,带着一缕幽香。她看着我,脸上是桃花般的笑意。“关门啊。”我说,虽然极煞风景,但是我必须说。因为她的背后就是开敞着的房门,我依然有些担心。

“是,老爷。”她说,随即转身去将门关上,然后转身,脸上桃花再现。

我伸出右手去将她揽入到自己的怀里,随即去吻她。她的脸上冰冰的,带着屋外的寒意,我试图想去撩起她的衣服,但是却发现她穿得太厚了。

猛然地,我将她的身体横抱起来然后朝卧室走去。她的身体好轻。

进入到卧室,我前面、床头的上边那张大大的我和小然的结婚照顿时映入到了眼里。我顿时怔住了。照片上的我和她亲热地靠在一起,上面的我显得有些矜持,但是脸上带着的是幸福的笑容,小然的笑可是要比我自然多了,她的头歪向我的那一侧,浅浅地在笑。现在,我忽然地发现,她以前竟然是那么的漂亮。

“怎么啦?”我胳膊弯里面的曾子墨在问,声音柔到了极处。

管他妈的!我已经克制不住**了,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放在了**,我和小然的**。

她已经自己蹬掉了她的鞋子,露出的是一双穿着白色袜子的纤纤细足,她的足弓很明显,让人感觉到她的足与常人有着不同的曲线美感。我朝她匍匐过去……

房间的空调已经开启了一会儿了,现在很温暖。

“哇!你太美了。”我惊叹道,我的眼前是她那如同舞蹈演员般苗条婀娜的躯体。

“是吗?”她在说话,声音似乎转了几道弯似的如同音乐般的动听,而且极具**。她在看我,用一种迷离的眼神。我顿时感觉到她的这种眼神的巨大力量了,它仿佛可以牵动我心灵深处那根最**的神经,它,让我情难自己!

“你好坏。”她轻笑道,我随即去躺倒在了她的身旁。

“你这么苗条的身材,这胸前竟然如此丰满。”我赞叹道。

……

“明天你真的想和我们一起吃饭?”许久过后我终于歇息了过来,刚才的剧烈运动让我有些口干舌燥。

“我去好不好?”她问,美丽的腿搭在了我的腹上。

“你的公司办好了?”我问道。

“嗯,正在选择品种。不过都差不多了。”她说。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让那位郑处长去给你说。”我说道,因为我忽然想起来了七哥前面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他会去给我讲吗?”她问道。

“……我给你说啊,他好像很喜欢你。

”我犹豫着说出了这句话来。

“你好坏,别开这样的玩笑。”她的手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打拍打。

“真的。”我说,忽然有些后悔了,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了,所以我只好暗自叹息、只好继续地将自己觉得应该说的话讲下去,“他可是周市长的秘书,同时又是市政府联系医疗这一块的处长。他说的话我们院长肯定会听的。”

她不说话,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后背轻柔地画圈。我知道她已经心动了,心里忽然第有些酸酸的感觉。不过我的内心在告诉自己:这不正是你回报七哥的好机会吗?于是我又对她说道:“我能够帮你的也就只有这样了。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

“你舍得?”她在问。

“虽然舍不得,但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我说道,心里暗骂: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又不是我老婆!你不就是一个婊 吗?

“你们男人也真是的。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了。”她说,手已经从我的身体上面拿开,她的身体也翻转了过去,留给我的是她光洁的后背。

“……”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了。这个女人,她明明自己很贱,但是却非得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还得我帮她说出来!“你是女人啊,很漂亮、让人迷醉的女人。我说把你介绍给他认识啊,你以为我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的钱不好赚的,总得有所付出才行吧?所以你得去和他喝酒、吃饭什么的。不过,我觉得明天的晚餐你参加不好,毕竟郑处长是上级领导,别人看到你一个女人,可能会猜测他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的。本来你和他没什么的,这不是弄巧成拙吗?”我一边想着一边对她说道。

“嗯。”她应了一声,随即转过了身来。

“你好坏。”她顿时发现了我眼神所指的方向,随即娇声地道。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像这样在一起了,我还要要你。”她的身体和神态再次地撩拨起了我的**……

一直到天亮前,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而我却已经酸软乏力至极。

我很佩服她的精神和耐力。当隔着一层厚厚窗帘的窗户外边出现了微微的亮色的时候,我们结束了这一夜。我累极了,疲惫极了,而她却即刻从**起来了,不多一会儿我就听见了洗漱间里面传来了“唰唰”的流水声。

她洗澡的速度也极快,我在听到“唰唰”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听到了她的声音,就在床的旁边,“你们家里的床单在什么地方?我给你换了。”

“我醒来了后自己换吧。现在多少时间啦?”我不想睁眼。

“九点过啦。”她说。

我豁然惊醒了过来,“这么晚了?”

“窗帘遮住了光线,我开始也以为还早呢。”她笑道。

“不行,我得马上去医院。”我急忙地道。

“那你快起来,我帮你把床单换掉。”她说。

我却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如果郑处长问到你和我的关系的话你怎么说?”

“我们不就是一般朋友吗?”她笑道。

我连忙点头:“对,我们就是一般朋友。”

“他和你关系不一般吧?”她随即问道。

“我和他是好兄弟。”我只能告诉她到这个地步。

“你真好。”她看着我,说道。我忽然又有了一种想要去拥吻她的冲动。不过我强迫自己停止住了那个冲动,因为她的话已经告诉了我她答应去和七哥交往。

交往,其结果肯定就是像昨天晚上我和她一样。我发现,这个社会,“沟通”这个词已经有了不同的含义,“交往”也一样,前者的重点是“通”,后者的关键是“交”

“沟”是前奏,“往”却是一个未知数,那得看“沟”的过程如何。

“我走了。你可以随时叫我。”她说,竟然主动地过来亲吻了我一下。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别忙,我还要要你一次。”

“我就坐在床边,可以吗?”她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

“算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我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力不从心。

她离开了,我很疲倦,但是我知道自己今天必须要到医院去。因为我还有一个任务:去请韦一笑和他的夫人,我们尊敬的孙处长。

去洗了一个澡,冷水。我想让自己清醒。

水好冷,冷得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但是,它们都兴奋了。

从洗漱间出来,我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变成了平常的胳膊般的大小了——寒冷让我双腿的肌肉收缩得太厉害,肌肉们都紧缩了、紧密地附着于我的腿骨之上。我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禁有了一种恐惧——我曾经看到过的癌症晚期的病人就是如此!

眼睛还是有些酸酸的感觉,我用自己认为比较科学的方法揉了揉,顿时好了许多,然后去穿上保暖内衣,再加上一件薄薄的羊绒毛衣,再才是一件花花公子的白色衬衣。到衣柜里面去选了一条笔挺的金利来灰色西裤,看了看,还比较满意;系上我最喜欢的皮尔卡丹的领带,然后去穿西装——我这个人有一个习惯,不喜欢穿成套的西装,我觉得那样很不舒服,像结婚似的。

将换下的衬衣准备拿到洗衣机里面,忽然地摸到了衬衣上面的那个口袋里面有一样硬硬的东西,顿时想起来了——这是百里大哥昨天晚上给我的红包!

我不禁汗颜,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直到现在才想起它来!

将它拿出来,然后去打开它……

我在打开这个红包,心里不住地在责怪自己——你太过分了,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现在才想起来!仔细一想,觉得自己似乎还可以理解:晚上喝完酒然后到医科大学的后门,那时候却被五哥打电话来又去喝酒,喝酒后被五哥送回家,然后给曾子墨打电话,然后出现了后面的事情,我完全地将这个红包的事情忘记了!

打开了它,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纸。这是一张便签,上面写有几个字,用钢笔写成的:好好干,明年你们医院副院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没有签名,只有这几个看上去笔画刚劲的字。我不由得一阵激动。很明显,这是百里大哥的亲笔信。我知道,这是一种承诺,这是最好的春节礼物!

副院长!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职位啊?作为一个泌尿科门诊的小医生来讲,这个位置曾经在我的眼中可是在月亮之上的啊!

忽然想道:我可仅仅是一个本科生而已!然而转念之间顿时明白了:现在这个社会,那些东西并不重要。

是的,学位、水平等等,那是衡量常人的饿,对于一个有背景的人来讲,那些都不算什么!就拿我当医务处处长的事情来说吧,领导的理由可是很充分,而且非常的冠冕堂皇。

张萌萌其实很单纯,她不知道领导的意志可以决定一切。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她很不错。也许,这是因为我实际上还是属于比较单纯的人。

我顿时兴奋了,因为我知道百里大哥的话的份量。现在,我已经没有了疲惫,我的眼前是一片的明亮。

上班后先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狠狠地喝了几口后觉得更加的舒服了,然后去到隔壁办公室,发现同志们都在。“大家好啊,你们觉得年前到什么地方团年好啊?”我心情特别的愉快,所以说起话来也就很轻松了。

“秦处长,你可是答应了我们的啊,还要吃一顿饭的。”有人说道。

“我和张处长商量过了,没问题。”我笑着说道,发现张萌萌在看着我笑。

“不吃饭也可以的,发钱吧。”有人说道。

“那可不行,医院有规定。”我笑道。

“规定可是人执行的。”那人说。

“明年吧,明年我一定想办法。”我心里一动,随即说道,“大家先说说今年的想法,你们想吃什么?”

“秦处长,我觉得在酒店吃饭太没意思了,价格贵不说,菜还不好吃。”方大姐说。

“张处长,你说呢?”我去看着她,现在我必须得随时地维护她的威信。

“秦处长说了算。”她却把皮球给我踢了回来。

我大笑:“我的事情就是签字付账。地方还是你们商量吧。对了,今天晚上我可不空,明天晚上吧。”我说完后即刻离开了。

作为领导,是不应该关心细节的,所以,我只想说一个大致的东西。

回到办公室后又喝

了几口茶。说实在的,我不疲倦那是假话。

拿起电话打中医科的内线,“请问韦教授在吗?”接电话的是一位女性。“没在。请问您是?”对方在问我。

我尽量地让自己的声音温和,“我是医务处的秦勉。”

“哦。他不在。”对方说。我不禁苦笑,看来接电话的那个她并不认识我。她和以前的我一样。

“麻烦你告诉我他的手机号码好吗?”我问道。

“他从来不用手机的。”对方回答,我顿时怔住了,“……谢谢了。”我随后说。

“再见。”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我不禁苦笑:不管怎么说,电话那边的那个人还是比较客气的。

想了一会儿之后我猛然地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对于一个女强男弱的家庭来说,找韦教授说这件事情还不如直接去找他老婆的好。

幸好孙处长在办公室,她今天穿着的依然是那件白色的裘皮短大衣。“孙处长。”我在她办公室门口处停留了一瞬。“啊!秦处长啊,来,快来坐。”她看见我之后即刻热情地站了起来招呼我道,“你好难得,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坐坐啊?对了,你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我坐下,然后摇头,“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来请您和韦教授吃饭。刚才我打电话到中医科没有找到韦教授,所以就直接找您来了。”在我的潜意识中还是把男人的位置放到首位的。

“这么客气干嘛?秦处长……”她笑道,但是我急忙地打断了她的话,“孙处长,您叫我小秦吧。”

“好。小秦,你也不要叫我孙处长,你叫我孙大姐得了,也不要‘您’啊‘您’的,难道我在你眼中就那么的老吗?”她说,伴随的是“哈哈”大笑。

我急忙地道:“好,我还是叫你孙姐的好。‘大姐’这个称呼也会把你叫老的。”

“小秦,你可真会说话。”看得出来,她很高兴我刚才的那句话,“对了,你请我和老韦吃饭?为什么啊?小秦,你可不要瞒我啊,有什么事情先告诉我再说。”

我微微一笑,“孙姐真是洞察秋毫!我一个好朋友的爱人,她受伤后瘫痪在床多年,西医治疗好多年了,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效果。所以我想请韦老师想想办法。”我把“韦教授”改成了比较亲近的称呼——“韦老师”

“这样啊。小秦啊,你早该去找老韦了。祖国医学博大精深,西医不能够解决的往往中医就行。好,我们来。你告诉我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她随即说道,神情豪爽,语气铿锵。

“太感谢了。”我说道,“今天晚上六点,加贝大酒店。我到时候叫人来接你们。”

“不用了,我家里有车。”她说,很自豪的样子。

“不要开车了吧?到时候我敬你们酒怎么办?”我说道。

“也行,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小秦,你想得可真周到。”她说,不住地点头。

出了孙处长办公室的门,我顿时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大好:她是那么的豪爽、友好,而我却心存坏意。但是我却无法改变。

“七哥,我这边约好了。岳院长那里呢?”回到办公室后我即刻给七哥打了一个电话。现在,我真的希望他回答我说“岳院长没空”或者“岳院长不在本市。”

但是,美好的愿望往往都是一种幻想,“我已经和他讲好了。”他回答我说。我不禁苦笑。

“到时候我们在大厅碰面。我六点半左右到,你就假装偶然碰到我一样。”我说,因为我在内心确实地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过分,所以我内心有着一种惶恐。

“行。那时候我会在大厅等候岳院长的。”他笑道。

我有些奇怪,因为他一点都没有说到昨天晚上我给他的那则短信的事情。这下我倒沉不住气了,“本来我想把小曾叫过来一起吃饭的,但是我觉得不大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再叫一位女士不就可以了吗?”他说道,“其实我觉得单纯地叫岳院长和韦教授夫妇不好的,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

我心里对他顿时感激起来,“我也这样觉得的。昨天晚上三哥喝多了,我也差不多了,所以才有了那种恶作剧的想法。”

“八弟,那个小曾和你什么关系啊?我不会是夺人所爱吧?”我没有想到他会忽然这样地问我。

“七哥,你说什么啊?那个小曾仅仅是一个医药代表罢了,她的老板袁总和我才是朋友呢。呵呵!其实那位袁总和我也不是什么至交的关系,他和我们科室的崔主任关系特别的好。七哥,你不明白的,医院的事情很复杂。”我急忙地道。

“那我可就放心了。唉!就不知道她对我有没有也感觉。”他接下来叹息地说。

“我觉得好像有。昨天晚上我看她对你的态度就很不错。”我谨慎地回答,“不过女人也难说。但是我相信你的魅力。呵呵!据我所知,医药代表都应该比较大方的。”

“哈哈!八弟,你可真会说话。”他大笑,“下午三点,我让市政府的车来接你。本来应该是百里大哥的秘书来接你的,但是百里大哥说那样不好,因为是私事。”

我有些不明白了,秘书为什么不可以?不过既然七哥这样说,我也就不好多说了。而且我心里在暗自高兴,因为我可以在中午的时候睡一会儿。

前面,我在孙处长办公室说我让车接她和韦教授,我想到的是三哥。现在,既然七哥说了那样的话后我就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让张萌萌开上车。反正她喝酒不醉。而且,这种场合她去也比较合适。

百里大哥的那个红包告诉了我,我迟早是要离开医务处的,那么接下来当处长的人最合适的就是她了。或许今天晚上对她来讲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不担心七哥那里,因为他已经有了曾子墨陪他。

七哥在电话里面的话告诉了我,他对曾子墨有那种意思,而且希望她能够参加今天晚上的晚宴。他给我的感觉是——他已经迫不及待。

很奇怪,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也许是:得到了就觉得无所谓了;也许是:没有感情的男女之情就是如此。

接下来首先是给曾子墨打了一个电话,“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郑处长的意思。”

“嗯。谢谢你。”她说,声音很疲惫。

我没有问候她,直接地挂断了电话。

很想睡觉,但是我必须得把事情安排完。去到隔壁办公室,“张处长,麻烦你过来一下。”

她随即过来了。“晚上和我一起吃饭吧,岳院长和我一起。”我对她说。忽然想到我刚到医务处时候的那件事情,于是就没有告诉她孙处长要参加的事情。

“谢谢你。”她看着我,说,眼里是一种感动和感激。

我心情很愉快,“不过,你得当驾驶员。”我随即笑道。

“没问题。”她笑了。

不知道你在看到孙处长的时候是否还笑得出来。我在心里苦笑。“下午六点,准时把车开到医院大门处。”我吩咐她道。

“Yes,Sir!”她学着香港皇家警察的语调说了一句。我不禁大笑。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想在办公室里面睡一会儿,没有什么大事情不要叫我。”我随后说道。

“那你中午吃饭呢?”她关心地问。

“不想吃了。我疲倦得很。”我说,“就这样吧,我实在难受。”

接到电话时候正好三点钟,“驾驶员来了,车在你们医院大门口处。奥迪,车号是……”电话是七哥打来的。

“你没来?”我问道,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惶恐。在我的内心,我希望他和我一起去见百里大哥。

“大哥要和你单独谈,我去了不好。我只负责安排。”他说。

“嗯。”我说,心里很无奈。

匆忙地洗了一把冷水脸,忽然觉得清醒了许多,但是眼睛却涩涩地有些难受起来。然而,我已经没有了选择,只好急匆匆地朝医院大门而去。

果然看见了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那里,“请问你是郑处长派来的吗?”我去问坐在驾驶台上的驾驶员。

“是的。”技驾驶员很热情,“您是秦处长吧?”

“是的。麻烦你了。”我也很客气。

“请上车吧,郑处长在市委等您。”他说。

我顿时明白了——他不是百里大哥的驾驶员,他确实是七哥派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