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卷_第二十八章

第一卷_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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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二十八章

“你们都知道,我是当警察出生的。”百里开始讲故事了,“我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所破的第一个案子。有一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那就是我后来的升迁都和我马上要给你们讲的这个案子有关系,也就是我所破的第一个案子。”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故事一开始就很吸引人。虽然他还没有讲出故事的具体内容,但仅仅是这个开头就让我有了极大的兴趣。

“我怎么没有听你讲过?”白洁在他旁边问道。

百里顿时“哈哈”大笑,“这样的事情就好比喝酒一样,没有好的下酒菜的话,喝酒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即使是我最喜欢喝的飞天茅台也是如此。”

所有的人都跟着他在笑。我顿时明白了,原来他前面说的那个什么“飞天”是茅台酒的一种品牌。

“今天可就不同了,因为他,”他指了指我,“这个故事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讲过了,今天因为有秦老弟在,我才趁机拿出来讲给你们听听。”

“谢谢!”我急忙道,这次可真的是受宠若惊了。

他笑着朝我摆了摆手,道:“七十年代中期,我从部队转业后就分到了我们县上的公安局,后来县公安局却把我安排到了一个公社的派出所里面去了,那时候的乡都称为公社的。就在我当上公安不久,我所在的那个公社的场镇上就发生了一起命案:有人在公社中心小学后面的一座小山上面发现了一具尸体,是一具女尸。我们派出所在接到报案后我就跟着我的所长、还有其他几个同事去了。经过学校的人辨认,原来那个死者就是那所中心小学的一位女教师。她的死因是因为她的头部遭到了重击。在现场,我们发现了一块带血的石头。”

“啊!”我听到白洁发出了一声轻呼。

“别害怕。”百里笑着去轻轻拍打了一下白洁的手,笑道。

“我最喜欢听这样的故事了,但是又有些害怕。你继续讲吧,我不干扰你了。”白洁笑着说。

“那时候可不比现在,当时破案的手段非常的有限。当我们看到那个现场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凶杀。可是,究竟是谁杀害了那位女教师呢?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我们找到了中心小学的校长,据那位校长介绍,这位女教师未婚,那年她刚刚满二十岁,她的老家在县城里面。虽然人长得很漂亮,但是却还没有谈恋爱,据说她根本就看不上我们那个乡场上的任何人,除了对学生还比较亲切以外,对其他的人往往都是不理不睬的。不过她却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校长的介绍让我们更加地迷惑了,像她那样的人,谁会去杀害她呢?而且,后来经过我们的检查,发现那位死去的女教师竟然还是一位黄花闺女,所以我们认为不应该是因为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造成了这起凶案。”

听到这里,我禁不住地说道:“那也不一定。她那么漂亮,应该有人追求她的,或许是因为某个人被她拒绝而产生了杀机。”

“嗯,你的这个怀疑也有道理,当时我们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经过我们的调查,却发现在本地并没有什么人去追求过她,前面我讲过了,她对本地的男人从来都是冷冰冰的,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敢去追求她。而且,也没有人看到最近有陌生人到学校去找她。因为她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她的寝室里面,她寝室里面驻着的可不止她一个人。”百里笑道。

“我觉得凶手应该是她熟悉的人。”我说。

“为什么?”他问道。我发现他惊讶地在看着我。

“既然她对所有的人都冷冰冰的,那么她就不可能随便地跟着一个男人到那座山上去。也许杀害她的人并不是男人,而是某个女人。或者是她独自到了那个地方而被某个男人偶然地碰上了,因为她长得漂亮而心生歹意,可是却遭遇到了她的奋力反抗,于是凶手便在情急之中杀人灭口。”我接着说。

“聪明!”百里惊喜地朝我竖起了大拇指,随即问我道:“那么,你认为那个凶手是谁呢?”

我一怔,忙道:“我不知道。线索太少了。”

百里看着我,“你当医生太可惜了。”

“难道我说对了?”我惊喜地问道。

不完全对。但是你的思维方向是正确的。”他笑道,随即问在座的人道:“怎么样?你们认为呢?”

“破案的事情,我们可是门外汉。”大家都摇头道。

“我当时的想法可是和秦老弟一模一样的啊。”百里叹息道,“是啊,确实是线索太少了。所以在我们派出所的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决定再次到案发现场去仔细地寻找一下,看

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的线索。”

“你找到了吗?”白洁问。

“当然。”百里点头道,“我在案发的现场找了很久,却什么新的线索也没有发现。于是我就在那个地方思索,我就想了,‘假如我是凶手的话我会怎么做呢?我在杀害了她以后会朝什么地方跑呢?’我一直觉得凶手应该是一个男人,因为从我们当时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如果凶手是女人的话不应该对她有那么大的仇恨,因为那个死者并没有去破坏别人的家庭,也就是说,从杀人的动机上不大成立。”

“也许是某个女人心生妒忌呢?或者是某个女人觉得是因为死者的原因让她没有得到某个男人而产生了恨意呢?”白洁说。

“很有可能。但是那还达不到杀害她的程度吧?当时我也想到过这个方面的原因。但是我当时的直觉总觉得那个凶手就是一个男人,而且后来案件被侦破后的结果也是如此。所以,我当时就假设那个凶手是一个男人,而且正如秦老弟所说的那样,凶手和死者应该比较熟悉,不然的话死者是绝对不会轻易地跟着凶手到那个地方去的。当然了,如果是属于偶然的原因就除外了。不过,即使是偶然的原因,那么凶手就更应该是男人了。试问有哪个女人在偶然看见一个漂亮女人独自一个人在那个地方的时候会想到要去伤害她啊?所以,我首先就把凶手认定为一个男人,不管那个男人是否和死者熟悉,但是肯定是他在准备侵犯死者的时候遭到了奋力的反抗,于是凶手只好杀人灭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凶手会朝着什么的地方跑呢?”百里笑道。

“应该是朝着僻静的地方跑吧?”我说。

百里点头道:“对。这是常人的心理。只要不是惯犯,在那种情况下杀了人之后都会朝着无人的方向逃跑的。所以我就沿着那座山的背后寻找线索。果然,我在一处草丛中发现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白洁问道。

“一顶帽子,一顶草绿色的军帽,只不过没有五角星。因为那是一顶草绿色的帽子,所以我差点没有在那处草丛中发现它。很明显,帽子是凶手在慌乱中无意地丢失了的。也许凶手曾经回去找过它,但是它和草丛的颜色太相近了,所以他没有找到;也许凶手根本就没有敢回去找它,因为他害怕被人发现。”百里道。

“也许那帽子是其他人丢掉的呢?”白洁说。

百里摇头道:“你不了解那个年代。那时候虽然有那样帽子的人很多,但是那东西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却非常的重要。很多人为了得到那样一顶帽子会花费很大的力气的。如果是某个不是凶手的人丢失了那顶帽子的话,他肯定会回去找到它的。而凶手却不一样了,因为他不敢回去,或者即使是回去了也不敢仔细地去寻找。”

“既然那时候戴那种帽子的人很多,你怎么能够确定谁是凶手?”白洁点头,随即又问道。

“戴那种帽子的人虽然很多,但是也不会太多,前面我讲了,要得到那样一顶军帽并不容易。而且,我在那顶帽子里面发现了一个线索。虽然那个线索很难被发现,但是我还是注意到它了。”百里说道。

“是什么?”我问道。

“一根头发。一根没有发梢的头发。”百里笑着说。

“什么意思?”白洁问。看来她和我们大家一样,她完全地融入到这个侦探故事里面去了。

“这个人刚刚剪过头?”我猛然间明白了。

“聪明!”百里再次地朝我竖起了他的大拇指,“这样一来案子就变得简单了。试想,在那样一个偏远的地方,即使是在场镇里面又会有几个理发店啊?所以我只要去问问最近几天有谁戴着军帽去理过发、然后再分析谁可以把死者叫到那座山上去就会案情大白了。”

“可是,你并没有排除偶然的因素啊?”白洁再次地问道。

“要知道,那个年代戴那种军帽的人可是要有一定地位的,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无聊地跑到那样一座山上去玩耍吧?所以,我当时就排除了偶然的因素。结果正如我所料的那样,凶手很快地就被我找到并抓获了。”百里笑着说。

“凶手是谁?”白洁问道,我看她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

“就是那位中心小学的校长。”百里道,“我们去找他了解情况的时候发现他戴的是一顶蓝色的帽子。即使我后来确定凶手是戴军帽的人也一时间没有想到会是他。因为我的思维被定式了——我认为那位校长是没有军帽的。”

我点头道:“我们都容易思维定式。比如我岳父前不久出现上腹剧烈疼痛的时候,我们总觉

得他患的是胰腺炎,而在开始的时候几乎没有考虑他阑尾炎的问题。结果造成了他阑尾化脓破裂,多受了好多的罪。”

“现在他怎么样了?”白洁问我道。

“手术后就好了。”我回答,却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多话,随即急忙地问百里道:“那位校长为什么要杀害那位女教师啊?”

“那位校长一直对那个女教师心怀不轨,他以谈工作的名义将那个女教师约到了那座山上然后试图**她,结果却正如你所料到的那样遭到了那个女教师的奋力反抗。所以他在情急之中杀害了她。”百里说。

“太残酷了。”白洁唏嘘不已。

我也在心里叹息。猛然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百里大哥,哦,我这样叫您您不会有意见吧?”

“你终于这样叫我了。你有什么问题?”百里大笑道。

“我是想问您,这个案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问道。

我和所有的人一样,完全地被百里的那个侦探故事吸引进去了。但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百里开始就说了,他的故事会让我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看重我。然而,我根本无法将这个故事和我自身联系起来。要知道,他所讲述的这个故事在发生的时候也许我才刚刚出生呢。难道那个死者或者凶手与我有着某种关联?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害怕了。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不过,百里的回答却顿时地让我放心了。“和你没关系。”他笑着说,“我前面不是讲了吗?这个案子和我后来的前途有着极大的关系。你们也许都知道,在那个年代,人们虽然贫穷,但是民风却非常的纯朴,哪里像现在的人啊。所以,在当时,像这样的杀人案件是很少发生的。而我却恰恰碰上了,而且还很快地破了案,这件事情就即刻引起了县公安局的重视,当然,他们重视的是我这个人。我在那个公社的派出所工作不到一年就被调到县公安局任侦察科科长。那时候可是没有刑警大队这个称呼的,刑事案件都由侦察科负责。”

“那您当时肯定很出名了。我小的时候最崇敬的就是解放军和公安了。还喜欢看破案、抓特务的电影。”我说。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在他面前一点也不紧张。也许是我一直把他当成了我的病人的缘故吧——哪有医生在自己的病人面前还会紧张的道理?

“呵呵!别说其他的人尊敬我,我自己都很佩服我自己,当时的我就差点把自己当成了中国的福尔摩斯了。在我调到县公安局后不久,我又遇到一个案子。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案子才是我人生真正的转折点。”百里接着说道。

这个案子肯定就和我有关系了。我心里想到。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太过奇怪,我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曾经的病人会与自己有着某种关联。而据百里的意思来讲,这种关联似乎还和某个案子有关系。这个世界上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吗?

我不能相信。因为在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面,我对这个叫百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印象。不但我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而且也没有听到过我的父母谈及过这个人的任何情况。

不,我见过他的!这一刻,我猛然间想起来了。是在电视上面!他时常地出现在我们市的新闻报道节目上,他叫百里南,我们市的政法委书记。

平时我不大爱看新闻,但是在实在无聊的情况也会偶尔地去看看。正是在那些偶尔中我看到过他却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所以我在看到他真人的时候才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现在,是这些人对他的态度,他曾经的公安身份,还有那位我没有看到的周市长让我忽然将他与那些电视镜头联系了起来,这些线索将我大脑里面隐藏在深处的他的情况提拉了出来。

是的,我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他就是百里南,他就是我们市的政法委书记。

这一刻,我顿时震惊了——他怎么会患上那样的疾病?

在我们常人的心里,总是会对那些劝告位重的人有着一种莫名的崇敬,即使明明知道某个高级官员是贪官、但是当自己真正到了他的面前的时候还是仍然地会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有时候我不禁怀疑——我们崇敬的究竟是这个人呢还是他屁股下面的那个位置?

后来我明白了,我们崇拜的是那样一种东西——权力。

这一刻,我忽然不再自然了,因为我有了一种敬畏。他不再是我的病人,他是我们市的大领导。

然而,我内心的变化百里却并不知道,他已经在开始讲述另外一个离奇的案件。而这个案件却极有可能与我相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