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095情有三劫

095情有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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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情有三劫

池可岚暗暗叹了气,努力地寻着自己的理智,她抬眸望着跟前紧紧抓住她肩膀的杜子腾,面颊上流露着淡淡的茫然,缓缓启口,道,“我只是无法理清谭小姐所说的话而已,你为何这般固执,这般**?我是在想,他究竟是以一个怎样的角色进入了我的生活里。”说罢,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子,表现了她不想回首。

然,她继而道,“我家与福嫂的关系也算得上是有几分的交情,他若是福嫂的干儿子的话,人品理应不会坏到哪里去,可是,在紧要关头,他却无情地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因缘而迫使他这么做?”难道他就没有一丝的备受良心谴责的吗?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去伤害一个人了吗?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福嫂的干儿子,福嫂是个醇厚老实人,而他们分离了也是有了二十余年的时光,说到底,连福嫂也甚是不知晓他的为人如何。

他在福嫂的跟前可以孝悌廉耻,他的小命是福嫂与福伯救起了,他怎么会忍心去伤害一个于他有救命之恩的人?

“这还需要什么因缘吗?他那般无情地伤害你,这过程之中,却不留一点儿的残迹,他真真是高明啊。”杜子腾不屑地说着,无论说着多伤她的话,他都得说,他要让她清醒过来,不要那么执迷不悟。

池可岚苦笑,笑得很苦。十七岁那年,父亲带着她远去南京一个故友家里做客,那故友一见着池可岚,一语惊人:令爱的一生之中,必须经了三次情感苦难才最终尘埃落定。

父亲一个愤然,前脚踏进了那门槛,后脚便拉着她愤愤然地掉头就走。她疑惑不解,面颊上甚是略带着丝丝的兴奋与迷茫,回头望着那个叹气的老翁。

父亲一直让她莫须将此疯人的说辞往心底里去,那个老翁是个精神有问题之人,不能与他一般见识。

可是,父亲为何一听此话便什么也不说便买了船票连日回了广州?

“这一切

都是我自己才想不通的原因罢了,你说的没有错,是我傻,是我固执己见。纵使他有再多的理由去掩盖这个事实,我也会漠然相待。”

说着,她轻吐一口怨气,面颊上泛着淡淡的释然。

也许,她还是不够魅力去让柏君昊停下伤害她的地步,她真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人。

而他为何选择了她作为目标?难不成第一次的邂逅便成了他日后的目标么?

她着实是不了解,在那之前,她对这个人是毫无记忆与成形的,他竟这般残忍地夺走她的一切,让她背负上了子虚乌有的罪名。

他拿着地契,转让给了凌家,想必这事情是和凌家有关。

但,他若是想讨好凌家的人,有更多的途径去做好,为何就是盯上了池家的桑园?

他为了一个女子,可以编织着一个巨网撒向她,假惺惺地迎合她,百般温柔地待她,孰知却是一个骗局,一个骗局。

在这一场角斗中,一切都由他一手操控着,她只是那个无辜的小白兔罢了。

也是,这一切都成了过去,即使有太多的苦衷,那也是于事无济了,说什么也是徒然,自己为何为了这么些许的言辞而让整个人失控了呢?

害了杜子腾一直是紧张不已的。

她迎上杜子腾那依然是紧张兮兮的眼神,笑笑,“子腾,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是一辈子的朋友,说什么我也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可不可以不要再逼我了,感情这事情,我想它是顺其自然的。”

强扭的瓜儿不甜啊,这又是何苦呢?为了一个感激与一番温柔,再次毫无顾忌地陷进去,那到头来若是又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伤害,教她如何再去爱啊。

她要理智地活着,而不是见了什么样的人,别人说一声好,她就踩了进去。她已经过了那个爱情懵懂的时期,她的生活不理应被那么的情爱所占据着,有更多的东西值得她珍惜,值得她去爱,没必要只是爱情

其实,南京老翁的那句话,在她的心上早已是深根蒂固了,是无法挥去的。

她老是在想着,是个什么样一些人让她跌入那万复不劫,苦难之中的情感?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是闻名广州城酒楼的大公子,一个是行事外贸的商人,那下一个呢?她不敢想象,也不能去想。

前两段的感情,让她害怕了起来,南京老翁的话,真的是应验了。她害怕得直发指,她若是接受了杜子腾,这会不会是她人生中的第三段苦难了?她猜想,杜子腾也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去伤害她了呢?

她在心里暗暗嗤笑,这人的一生中,比她情感更坎坷的人多得是,她不是神,她只是一个人,一个有着五情六欲的小女子,若是真真应了南京老翁的话,那么,她在第三次过后,还会相信这人世间的爱吗?

这么说法,言外之意,她会不会是落得个孤独终老的下场?

而每一次的事过景迁之后,双方落得老死不相往来,成了仇家一般,见面分外眼红。

若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日后的分开,便是反目成仇的时刻,分了亦是朋友的话,那也是极其高尚之人的虚词罢了,像他们这些人世间的俗人,怎么会忘得了被伤害的痛苦呢?

杜子腾见着池可岚这般说,也知道她是不想在此事上再继续纠缠不清,也敛了敛那不安的神色,也回了她一个笑,“好。”

她既然这般说法,也只有依了她,他得给自己多些信心,是他的就是他, 可以夺了去,这么想着,他也宽心了。

池可岚抬眸睨着杜子腾,既觉好笑,又觉无奈,“你太情绪化了。”她是不敢与任何的人她的事情的,南京老翁的话,除却父亲,连母亲与大哥大嫂他们,无一人知晓。

杜子腾伸手去挠了挠那短寸而轻柔的发丝,露出个酣然的笑,“这不都是你给害的?”

而后是呵呵地笑着,这么一个僵场,就这般落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