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108.浴室春色

108.浴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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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浴室春色

我勃然大怒:“不要说得好像我很想看你光着身体一样!”

阮仕谦看着我,眼底有讥笑:“难道是我很想被你看吗?”

明明都已经失明看不见了,眼睛还这么炯炯有神比几百瓦灯泡还亮。

我被他说得一滞,哑口无言,连忙拉好了帘子退出去。

的确,从表面上看阮仕谦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我才是色中恶魔我才是动不动想掀开帘子的那个,但从以为我在阮仕谦手上吃的亏來看,别有居心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我真是有苦难言。

帘子里面沉默了几分钟,我听到阮仕谦问我:“你是不是打算伺候我服侍我,就当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我脱口而出想否认,但转念想了想,自己也的确是这个心态想法,于是干脆一个字:“是!”

帘子那边传來低低一声叹息,那无限的怅然令我以为阮仕谦在难过悲伤,但沒想到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凌厉:“救命之恩,你以为喂我吃饭帮我沐浴就可以还了吗?真是笑话!”

我一怔,不禁放软了语调:“阮少爷,你别折腾我了,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照做,你究竟想我怎样!”

阮仕谦垂下了眼眸:“不是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

我瞪着帘子,真想瞪穿一个大洞:“你什么意思!”

只听阮仕谦淡淡回答道:“我不想要你报答我,不,应该说是,我真正想要的你给不起,既然你还不起,那就干脆不要还,你做这的这些小事我根本就用不着

!”

我说不过他,急得耍起无赖:“我就要用这些小事來报答你,我就要这么做!”

阮仕谦轻笑:“你究竟是在报答我,还是在报答你自己的良心!”

我张口欲辩解,却发不出声音,阮仕谦摆摆手:“算了,你退开些转过身去,我要出來了!”

然后是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赶紧转过身去。

等到听见阮仕谦摸索着岩壁出了浴缸,我背对着他递过去浴巾:“给你浴巾,你把水擦一擦!”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伸手,等了几秒钟浴巾还在我手上沒人接,心下正奇怪,就听见阮仕谦低沉略为沙哑的声音:“浴巾在哪!”

怎么声音有些奇怪,难道感冒了。

我凭感觉向他靠近:“在这里,这边!”

阮仕谦伸手茫然在空中乱挥,好几次摸错,有时候摸到我的头发,有时候干脆摸到我的脸。

他的手指纤柔,抚摸温软有力,几下摸错以后,手指我的面颊上停了一停,沿着曲线往下,眼看就要顺着脖子摸进我的衣襟。

我心下顿怒:“喂,你在摸哪里,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浴巾在我手上,你摸我脸干什么?”

阮仕谦像是被我的呵斥声惊吓,猛然一个缩回手睁大眼睛后退一步,踩到沾水的浴帘滑到下去。

我吓了一大跳,伸手去拉他:“阮仕谦!”

但阮仕谦看不见我伸出去的手,他本能抓住了离手边最近的浴帘,但浴帘又滑又抓不住着力点,阮仕谦几乎只是用手碰了一下帘子边沿就毫无停顿地倒在地上,乒乒乓乓跟着落下來一大堆洗浴用品砸在阮仕谦脑袋上。

看着阮仕谦倒在地上痛苦得捂着胸口抽气,我再次想起他的胸口有伤,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加重肋骨的断裂程度,我似乎有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说如果肋骨沒保护好,刺穿心脏也有可能

越想越害怕,我吓得惊叫,也顾不得提防什么阴谋诡计,直冲过去将他扶起:“阮仕谦,你怎么样!”

阮仕谦痛苦地拧着眉头,忍着疼痛不说话。

我六神无主,仓皇间想起屋子里还有其他人,连忙大喊:“阿强,阿强!”

阮仕谦拉扯我的衣襟,痛苦艰难地说:“不要……不要惊动其他人,我沒事!”

我不听他的,只大声喊:“阿强,你快來,阮仕谦出事了!”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阿强出现了,浴室门沒锁,他直接冲了进來:“发生什么事,少爷怎么了……啊!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沒看见!”

等看清楚浴室内情况,阮仕谦光着身体仰躺在地上,我半伏在阮仕谦旁边,阿强一边道歉一边满面通红退出去。

“你别走,回來!”我连忙叫住他:“阮仕谦刚才摔倒了,你赶紧打电话给医生!”

“什么?少爷摔倒了!”阿强一听情况不对,连忙冲出去打电话。

室内短暂地又恢复了沉寂。

我惊慌看着阮仕谦,想扶他又不敢随便动手,怕一个不好就牵扯到伤口,可一直光着身体躺在冰凉的瓷砖地上会着凉。

犹豫了一会,还是打算把他扶起來再说,就见阮仕谦自己忍着痛楚支撑着身体起身。

我扶过他:“哎,你还是别乱动,肋骨断了不是好玩的!”

阮仕谦干脆靠在我身上,但并不重,他另一只手依然撑着地面:“清安!”

“嗯,我在!”这种时候也沒心情纠正他我该叫什么名字。

阮仕谦深呼吸几下:“我已经沒事了,你让阿强别叫医生來!”

我狐疑看他:“你沒事

!”

阮仕谦淡淡嗯了一声:“你扶我到穿上,我休息一下睡一觉就行,不用叫医生!”

“不行,还是让医生看看!”我不容他废话,心下疑惑阮仕谦为什么要靠在我身上,毕竟他浑身光溜溜,两人抱在一起不让人觉得暧昧都难,再说他为什么不让看医生,难道他根本是故意摔倒了來骗我,不能怪我多疑,谁让阮仕谦是那种就算看着他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他也能突然跳起來咬你一口的凶猛野兽。

我正胡思乱想,阮仕谦按着额头从我身上半支起身,淡淡命令道:“帮我穿衣服!”

我嗯了一声,脑袋迟钝沒明白。

阮仕谦的身体在微微的打冷颤,声音依然平静无波澜,他说:“我冷!”

我这才反应过來,阮仕谦什么都沒穿,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半天,刚才靠着我大概是想汲取一点温暖。

“我这就给你穿衣服!”四处寻找,发现准备好的浴衣还有刚才拿在手里的浴巾都已经一起不知何时淹沒在浴缸里,肯定是不能用了,于是说:“浴衣湿了,我去另外找一条!”

“不行!”阮仕谦坚定地拒绝:“我有洁癖,除了我的专用浴衣,其他任何的我都不穿!”

大少爷毛病真多:“那你总有换洗的吧!”

“有!”阮仕谦点点头:“换洗的浴巾被佣人拿去清洗了!”

是不是有这么巧啊!我又要开始怀疑这是阮仕谦的另一个计谋了。

眯起眼睛看他,却见阮仕谦皱皱鼻子,忽然打了个喷嚏。

我对他求饶:“好吧!不穿浴巾,那穿你自己的衣服总可以吧!”

阮仕谦看着我,表情一片空茫,如果忽略他眼底的深邃暗沉,他此刻真像个无助天真的单纯少年。

我转身又去拿换洗的衣服,但是开头就把我难住了,那个内裤……也要我帮他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