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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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洞房花烛
“不会,这封密函是真的。”原本沉默着的白羽直视着密函开口,说话又侧目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张良:“子房,这封密函的解法看来得请教你了。”
张良晗首,从桌上拿过密函,沉思片刻忽然眨了下眼睛笑了起来:“这封密函里面暗藏玄机,只要找到其中规律,不难解除。”
说着,又淡淡的看了眼众人疑惑的眼神,侧目继续看着白羽问道:“不知白兄可听说过奇门八卦阵?
“奇门八卦阵乃道家祖师研究出来的一种奇特阵发,其中有一百零八种变化。”白羽点头,将奇门八卦变化之发娓娓道来。
“一百零八种!”虞朵朵惊呼一声,目光死死的盯着张良手中的密函。
“看子房你信心满满的样子,必定是有可解之法喽。”虞朵朵沉思了一下道。
“奇门八卦的确一百零八种变化,但是要想解也不是不可能。”张良微微一笑,再次将密函铺平在桌上,然后拿过笔与竹简,对着那密函边画边解释道:“所谓奇门八卦,也就是根据五行变化之发研究所得”
片刻之后,一张全新的路线图便出现在了竹简之上。众人目光一致的看向竹简,脸上都挂上了浓浓的笑意。
这封密函,果真是赢政出巡的路线图,那么……
“好了,既然子房将密函解了出来,那么大家都先行养伤,等着风凌和千寻回来,我们要举行另一件大事。”原本一直沉默着的萧韵忽然开口,双眸之中满是浓烈的笑意,将视线移至了安紫清身上。
众人了然,齐齐的看着安紫清,皆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风吹起芬芳,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照在窗台之上,斑驳了树影。乔忆辰坐在窗前的木桌旁,静静的吹奏着长笛。,悠扬的笛声透过窗台,向林中飘去。
忽然木门的开启声响起,笛声缓缓的停止,转头对着门口微微一笑道:“韩函,是你吧。”
韩函点头,抬起脚步走到乔忆辰的边上坐了下来,就这么看着乔忆辰的脸,目光温和如水,笑意尽现。
燕国灭亡这么多年,今日真的是他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他的师哥即将和安紫清成亲了。
这是乔忆辰的幸福,他这个做师弟的自然是十分的开心。
“你的伤,没事吧。”乔忆辰见韩函沉默,便开口问道。
“你知道了?”韩函微愣了一下,收起笑容,有些不安的看着乔忆辰。
不是吩咐过不要将他受伤的事情告诉乔忆辰吗?不愿让他在幸福的同时为自己担忧……
“你的事情,何时能瞒得过我?”乔忆成辰将长笛收起,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韩函说道:“你的气息不够平稳,只有受伤时的你才会如此。”
“呵呵……,没事,伤不算重,休息一会便好了。”韩函不以为然的甩了甩受伤的肩膀,走到乔忆辰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一同看着窗外的景色。
“你的伤,是为别人受的?”
“嘿嘿,我就说瞒不过师哥的。”韩函‘嘿嘿‘一笑,下意识的抚摸上了自己的伤口,心中猛然闪过一个人影。随即他转动了下眼眸,搀扶着乔忆辰的手臂:“师哥,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烛光闪动,红绫高悬。身穿红色喜服的安紫清看着站在身边同样穿着喜服的乔忆辰,双眸之中满是爱恋的笑意。
如今诡婳众姐妹们都在逃亡,可是这个婚礼,大家却都不肯来委屈了她。前几日萧韵与其说是派着风凌去忘川镇探听消息,倒不如说是去给她置办嫁妆去了。
山林木屋虽燃简陋,可是在诡婳众姐妹的装饰之下也别有一番风味,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燕国的婚嫁习俗来置办
的。
就连她和乔忆辰身上所穿的喜服,也是诡婳众姐妹亲手缝制,根据燕国公主婚嫁服饰锋制的。
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一切,心头忽然泛起阵阵暖流,眼泪悄然的从眼眶滑落。
“好了,我们最美丽的燕国公主,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好好的哭什么呢?”向来性格比较活泼的千寻,弯下了腰,伸手勾住安紫清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调侃道。
“没有啊,她们人呢?”安紫清抬手拭去了眼眶中的泪水,裂开嘴笑着问道。
此刻,这里除了留下来陪着她的千寻和洛岚姐妹两个,其她人似乎都凭空消失了一般。
然而她的话语刚说完,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夜色深处传来,漆黑的山林间人影晃动,一片洁白的雪花从天际飘落。
六月飘雪!
安紫清睁大眼眸,楞然的望着在了林中翩然起舞的萧韵,泪水再次滑落眼眶。
萧韵知她喜欢雪,可是用着六月飘雪需要太多的内力,她居然为了自己跳这一曲从不曾轻易跳的六月飘雪!
“傻瓜,六月飘雪一曲必有血光,我如何会在你的新婚的时候跳?这一曲是阳春白雪,是我送给你的嫁妆。”萧韵抿唇轻笑。
身姿如燕,盈腰如柳,舞带翩飞。雪,一片一片的从天际飘落,转眼,漆黑的夜色变得苍茫一片,犹如置身与那皑皑冰雪之中。
安紫清仰头,无言的看着这一场用着幻术而支撑着的白雪,泪如雨下。雪,洁白的雪不断的从天际飘雪,所有牵绊在心头的身影一一在脑海浮现。有她母妃的疼爱,父王姬丹的慈祥,还有那孤身迎着风雪而立,青衣白衫翩飞的他。
“父王,母妃,你们看见了吗?又下雪了,你们的紫儿出嫁了。”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脸颊滑落心底,在口中喃喃的念叨。
雪,依旧在萧韵内力的驱动之下缓缓的飘落着,就这么的双眼含泪,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完成了拜堂,然后就这么的被众姐妹推进了房中。
鸳鸯成对,红烛成双,一瞬间全部皆融进了心底。就这么的无言的看着站于面前的乔忆成,不停的跳动着,宜嗔宜喜的双眼满是眷恋之意。
合壑酒一杯,共执手喝下,无言的依偎在了一起,温馨的喜房之中,满是浓浓的爱意。安紫清紧紧的依靠在乔忆辰的怀中,伸手在他的脸上轻扶着,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柔软碰触,香甜的滋味,却是青涩无比。乔忆辰反手搂住安紫清的腰,用舌引导着她的青涩,在口中辗转斯磨着。
“乔哥哥……”呼吸渐渐在他的挑逗之下变得急促,含糊的叫着他的名字,心中泛起阵阵酥麻的感觉,紧拥的身体在他的带动下,便已经落在了**。
这便是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滋味吧,心口似乎被添的满满的,全是幸福的滋味。
躺在**,默默的凝视着他的双眼,忽然抬起手在他的眼睛上抚摸着,眼中满是心疼之意。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的美,即便是失明了也是那么的明亮,只不过这明亮背后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傻瓜,没事的。”乔忆辰浅笑,反手握住了眼睛上的那只手,撰在手中温柔的揉捏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吻完之后,将唇放在她的耳边缓缓的低语着:“乔哥哥现在能看见微弱的光亮了。”
“你……真的?”心中一动,就这么的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眸,似乎从他的瞳孔深处,看见了模糊的影像。
那是属于她的影子啊!
一瞬间,各种滋味在心头交织,全部是被幸福冲昏的喜悦。
“之前没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缓缓的触碰着,像是在
呵护着一生的珍宝一般,笑容似乎是如沐了春风一般:“前几天取下白布的时候发现的,不过看的很模糊。”说着,微顿了一下又道:“洛岚姑娘说了,若是不出意外,半年之内我眼睛上的毒可以完全被清除。乔哥哥是真的很想看见我的紫儿呢。”
“嗯,好。”
听着乔忆辰的话语泪水再次从安紫清的眼眶滑落。如今还有什么样的喜悦能与今日相比呢?他是她的爱人,若是让他一辈子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她不舍啊。
“傻瓜,不许流泪。”泪水从脸颊滴露在乔忆辰的手上,他抬手拭去了她的泪水,将她紧拥在怀中,低头吻上了她的眼睛,温柔的褪去了衣衫。
今夜是幸福的一夜,是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
繁星璀璨,冷月高悬。月色之下,萧韵任由白羽牵着她的手掌,沿着林中缓缓的走着。良久,两人再次在山林间的悬崖尽头停了下来。
“好久未曾见过你像今日这样的笑容了。”静默良久之后,白羽望着远处漆黑的山林,话语中似乎有些淡淡的惆怅之意。
刚才阳春白雪一曲,她脸上的笑意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在赵国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双眸总是盈盈含笑,舞动的身姿如精灵一般灵动,那样的她才是最美的她。
“那日从你师父那里接到你离世的消息之后,我便已经不会笑了。再后来师父也去了,赵国国破,看着那遍地的尸骨,我便将笑容彻底遗忘了。”萧韵叹息一声,依靠在白羽的胸膛间,第一次平静的将生埋在心中的梦魇说了出来。
赵国,一个她始终不敢触及的荒凉之地。
“对不起。”白羽垂下眼眸凝视着萧韵的脸,歉意的说道。
“这些日子,你与我说了太多的对不起,其实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三个字。”萧韵对视白羽的眼眸,手抚上了他胸膛被她刺伤的地方:“生也好,死也罢,我想听的,不过是你的一句实话。你的伤口,还疼吗?”
白羽抿唇,伸手将胸膛的那只手拉过放在脸颊上轻抚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道:“当时刺下去的时候确实很疼,可是如今好多了。这伤口的痛,始终比不上你心头的半分。”
“羽,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该听听你的解释的,当日是我太冲动了。可是你知道吗?我很多次都在恍惚间看见你的身影,可是当我追出去的时候你好像只是一个幻觉一般。你那是在躲着我啊。所以那晚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所有的信念在瞬间崩塌了一般,我感觉自己好傻。你为何要躲着我啊……”
长长的一句话,依靠在他的胸膛间缓缓的说着,说到最后声音愈发的颤抖,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不让疼痛布满心头。
“别咬嘴唇,疼。”白羽拥紧身体微微颤抖的萧韵,深邃的眼眸之中满是心疼之意。默默的叹息一声,低头覆上了她的唇,用舌强行挑开了她咬住嘴唇的牙齿,深入她的口中卷起她柔软的舌,吮吸着思恋的滋味。
夜色迷离,皎洁的月色之下,似乎只剩这一对相拥缠绵的身影,在无言的述说着慌若隔世的爱恋。
唇间的缠绵缓缓淡去,白羽松开萧韵的唇,凝视着她迷离的眼眸缓缓的说道:“韵,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你说如今邯郸是你最大的心伤,等我们到邯郸,我们成亲吧。以后邯郸有的,真的不全是痛苦,那里有我们的回忆,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家。家不会有痛苦的。”
“家……”萧韵在口中默念几声,缓缓的合上了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伤痕累累的心,再一次的鼓起勇气踏上盛满了伤痛的国度,依靠在他宽大的胸膛之间,真的会愈合吗?
也许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