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一四章 公子美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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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一四章 公子美如画
两人中,为首的是一位年约十五六岁,衣着华丽且考究的公子。
尽管此处月色朦胧,视线不算太好,但傅遥还是被这位公子的样貌所惊艳。
此人生了一双极为标致的桃花眼,眼珠乌黑明亮,如日月光华。
口鼻精致,有着男子少有的秀气。
他的肤色极白,在远处灯光与河中水光的双重映照下,白的几乎透明。
玉颜粉腮,俊美非凡。
傅遥也曾见过不少俊俏的男子,但像眼前这样,比女子还美的,当真是头一个。
那位俊俏的锦衣公子,一路小跑到傅遥跟前,才站定就连连道歉。
说是他唐突,没看见下游也有人在放河灯,就冒然将自己的河灯放下水,才致使两盏河灯相撞烧毁,一定要赔傅遥一个河灯才行。
傅遥却执意不肯收。
一则,这位锦衣公子,并不是故意要弄坏她的河灯。
二则,这河灯入水之后,随水飘流,谁也没法预料河灯的动向。河灯相撞并非人为,而是意外。
总而言之,河灯相撞的事,谁也不能怪,大家自认倒霉,再各自去买一个就是。
谁知,那公子长得温润儒雅,却是个倔脾气,一定要赔傅遥一个河灯才能安心。
没等傅遥再推辞,他就吩咐身旁能有八尺高的随从,“兆裕,再去买两盏灯来。”
那唤作兆裕的随从得令,便立刻去将河灯给买来了。
既然人家已经把灯买来,又是诚信实意的要赔给你,若是不收也不好。
于是,在谢过那位锦衣公子后,傅遥便把河灯收下了。
得了傅遥的谢,那锦衣公子赶紧与傅遥拱手作揖,“本是在下给姑娘添麻烦了,怎么能受姑娘的谢。但愿方才的事,没有坏了姑娘今夜的兴致。”
说老实话,方才河灯被烧坏的事,的确叫傅遥心里很不舒服。
但能遇上像锦衣公子这样通情达理的人,倒是叫傅遥颇为欣慰。
原本心里的不愉快,也都烟消云散了。
“楚莘,借纸笔来。”
“兆裕,借纸笔来。”
傅遥与那锦衣公子,几乎同时吩咐说。
真是巧了。
“姑娘是放河灯许愿的?”锦衣公子十分和气的问,声音温软动听。
面对锦衣公子投来的善意,傅遥也不好恍若未闻,如实回道:“我是为祭奠故人的。”
“我也是。”
好巧,今夜还真是处处都透着一个巧字。
那锦衣公子微微侧身,遥手一指,“那边有摊主摆的座椅,姑娘过去坐着写,会舒服些。”
傅遥点头,便与那锦衣公子一道过去了。
要说这锦衣公子也是个心细之人,见长凳上不知被谁滴上了蜡油,便请傅遥到干净的一边坐下。
从他如此君子的言行,便可看出,他出身不错,而且家教很好。
“公子,店家这里只有一支笔。”锦衣公子的随从报。
“那就请姑娘先写。”锦衣公子说。
傅遥闻言,原本要与锦衣公子谦让几句,却怕落了矫情,也就没推辞。
在谢过锦衣公子以后,就大大方方的接过笔,埋头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就立刻将笔递给了锦衣公子。
既然祈愿的纸条已经写好,傅遥便可以去放河灯了。
但此刻,她心里却有些犹豫。
她究竟要不要等锦衣公子一起去呢?
不等吧,好像会显得她这个人不懂礼数。
若是等吧,她与这位锦衣公子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起放河灯,多少有些奇怪。
这厢,傅遥正纠结,那锦衣公子倒是麻利,已经收笔写好了。
见傅遥似乎是有意坐在这儿等他,锦衣公子颇为礼貌的冲傅遥笑了笑。
吩咐随从,将傅遥的河灯一块点亮。
两人便一人捧着一盏河灯,又来到了河边。
“河边的石板湿滑,姑娘仔细脚下。”那锦衣公子提醒说。
傅遥点头,“公子也小心。”
因怕两盏河灯再撞到一起,傅遥便叫锦衣公子先放,她之后再放。
那锦衣公子也是个爽快人,便先傅遥将河灯放入了河中。
见锦衣公子的河灯已顺流飘远,傅遥这才将自己这盏河灯放走,同时还不忘捏着哑姨叶氏赠给她的那枚玉坠子念叨两句。
直到河灯随水
走远,再看不见,傅遥这才收回了目光,却见身旁的锦衣公子,正紧紧盯着她瞧。
并且眼神有些奇怪。
先前,锦衣公子瞧她的眼神很是温和有礼,透着一股单纯的善意。
而此刻,她分明在这位公子眼中读到了焦切与不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姑娘,你的坠子……”
远处“砰砰”几声响,瞬间将锦衣公子的话给淹没了。
皇宫之上的那一片天空,接连绽放出数朵色彩斑斓的烟花。
一丛落败,一丛又起。
且一丛比一丛好看,绚烂的叫人都舍不得挪开眼。
每年正月十五上元佳节放烟花,是大夏皇室的惯例。
烟花飞起、绽放、再熄灭。
傅遥的脸也被映照的忽明忽暗。
她想,此刻太子爷应该也在皇宫的某处露台,与她一样正仰头望着这片烟花。
想到这儿,傅遥心里没来由的高兴,却没注意到她身边的锦衣公子,瞧她的眼神有些阴晴不定。
烟花落尽,大饱眼福的傅遥很是满足。
想着烟花放过之后,宫宴应该就散了。
她兄长和嫂子,还有太子爷不多时就会赶过来与她会和,她得赶紧回月华楼等着才行。
否则大家来了不见她,心里必定会着急。
于是,在飞快的与锦衣公子道了告辞以后,傅遥便带着楚莘匆匆离开了。
那锦衣公子见状,下意识的往前追了几步,就站定了。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喊住傅遥。
“公子,您不追上去问个清楚吗?那枚玉坠子分明就是……”
锦衣公子手一挥,“冒然发问,只怕会吓着人家,事关重大,切勿轻举妄动。”
“可主子,您已经找了这坠子十多年了。”
“十数年都等了,也不怕再多等几日。”锦衣公子道,“去,帮我查查那姑娘的底细。”
“小的明白。”
锦衣公子望着傅遥离去的方向,静默了片刻,又转头望向一旁的河水。
方才,那姑娘说,她放河灯是要祭奠一位故人。
祭奠?那个人果然已经死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