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一起白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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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一起白头二
不小心一起白头(二)
话刚说完,祁连御辰猛地起身,凌羽溪紧张地揪住了他的裤腿,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摇头哭着喊,“不要……木易,求你,不要丢下我……”
被拖住的腿不能再移动半分,却舍不得下狠力道推开她,撇过头,痛心地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终究狠不下心怪她,只能自嘲而气愤的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深深地叹了口气,蹲下身,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泪眼直直看向自己,然后讽刺的问,“你就那么想他?看清楚,好好看看,我是谁?看着我竟然也能让你这么想他么?”
冰冷刺骨的字眼砸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恍若隔世地透过泪帘看着眼前的男人,虚幻的木易泽夏下一秒变成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含着愠怒矛盾挣扎的脸让她忘记了哭泣,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下意识的喊出他的名字:“祁连……御辰。”
闻言,他冷笑出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好,我成全你,我给你机会,你找他去吧,不要再回来,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凌羽溪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原本她应该很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是高兴不起来,看着他,反而心里更痛更难受了呢?
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祁连御辰先站起了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途中,那朵火红鲜艳的玫瑰被他狠狠踩了一脚。
花瓣,散落一地……
直到他彻底消失在眼前,凌羽溪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眼泪掉下,她哭得趴倒在地面上,口中断续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夜,更加深邃。
窗外乌云笼罩,天色除了黑暗再也触碰不到其他,诺大的房间充满着悲凉寒冷的味道,连灯也没开,只能依稀借助月光看到一丝蜷缩在床脚的人的轮廓。
凌羽溪将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膝盖,全身都在轻轻颤抖着,因为寒冷因为哭泣,还有是因为害怕,祁连御辰走了,丢下她一个人走了,她赶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好像他一走,就能带走她所有的心安和放松。
他会不会生气的再也不回来了呢?那她该怎么办?真的只剩她一人了啊……祁连御辰,你到底在哪里啊?回来好不好?我害怕,真的害怕……只要你回来,我一定会向你道歉,只要你高兴,我怎么做都可以。
只求你能回来……
远处一点幽暗的绿光在跳动着,好像一只饿狼的眼,带着危险和恐怖,黑暗中,一个隐匿着的人影正拿着手机说着什么:“路易莎小姐,目标我已经锁定了,现在祁连御辰也走了,只剩她一个人,现在动手是最好的时机。”
路易莎看着自己精致的指甲,残忍的笑了,满意地说,“只要把她带到我面前就行,其它什么都不要做,事情完后,我会把钱达到你的帐户。”
“果然不愧是路易莎小姐,出手如此阔绰,好,果然够爽快,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我相信你。”
电话被掐断,车上的男人带着一顶压低的鸭舌帽,从头到脚都是一声黑色的服饰,衣服上的标志再月光的反射下熠熠生光,有种骇人的味道流淌开来。
他利索的下了车,悄无声息地翻进了这栋空洞洞的别墅。
别墅里的女人依旧害怕的无声的哭泣着,等待她的将是一场灾难前的暴风雨……
黑暗孤寂中陡然传来一阵有规律的脚步声,一声一声,越来越靠近房间,凌羽溪警觉的听到了,她差点以为是祁连御辰回来了,可细细分辨,她忽然听出了不同,祁连御辰的脚步声很沉稳,而现在的,好像有些急促,这样认为以后,她更是害怕地瞪大了眸子。
呼吸凌乱急促,她咽了一口口水,拿起床头的一个烟灰缸,颤抖的一步步走向门口,就在她刚走的那一刻,房间门陡然被撞开——
“啊——”她下意识地害怕的惊叫,然后一个阴冷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那人盯着惊恐的凌羽溪,嘴角勾起残痆的笑容,瞬间从手里撒出一团黄色的粉末。
紧接着,凌羽溪昏迷地瘫倒在地上……
莫斯科,红灯酒绿。
祁连财阀名下五星级酒店,皇家总统套房。
静谧的夜被几声粗暴的吼声,和一阵摔碎玻璃瓶的声音——
“滚,都给我滚!”祁连御辰朝着那几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只穿着透明睡衣的妖娆女人吼道,看到那些做作的模样,他第一次感到如此厌恶和厌烦。
几个女人虽然忌惮他的威势,但酒店经理吩咐过,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商业界叱咤风雨的祁连御辰,好不容易,今晚让她们捞到了机会,无论如何也要做点什么,好为以后更为富裕的生活铺路!
几个女人都怀揣着同样的心思,看到他又皱着痛苦的眉头强灌下那瓶浓烈的威士忌,便也忘记了刚才他说的话和骇人的怒气,纷纷上前,假装好心担忧地上前,几个女人推推搡搡,谁也不让谁,率先挤到男人面前的女人高兴地还没回过神来,就察觉到脖子上陡然多了一只大手——
狠狠掐住了她的咽喉!
“啊——”在旁的女人看到这一幕以后,吓得惊叫起来,这个时候她们才想起,祁连御辰这个男人能把人宠到极致,也能在一瞬毁灭!
被掐住的女人,呼吸越来越微弱,喉咙里只能微弱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此刻,女人面前的男人犹如地狱里的撒旦,浑身上下散发着恐怖残忍的味道。
她们错了!只是这错误的代价将是世上最为残酷的!
仿佛下一秒,她的脖子就就将被掐断!
其他人都是一脸惊恐的样子,除了祁连御辰,眯起狭长的眸子,略带酒意的蔑视着划过面前丑陋的容颜,凌厉的目光直直射向那群女人,厌恶地勾起薄唇:“不想死的太惨,就给我滚!”
话音刚落,他的大手一挥,轻而易举地就将手中的女人甩到一米远的地方,在高级的手工羊绒毛毯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女人们再也不敢多做停留,拖着半死半昏迷的女人急忙走出了房间,刚一打开门,影瞳就匆匆走进房间——
女人们心下一动,但这次她们学聪明了,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不然好处捞不到,没准自己的性命还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丢掉了。
影瞳淡漠的扫了他们一眼,眼中一如既往地蔑视和半分怜悯都没有。
只是薄唇越加抿紧……
刚走进房间,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至此一眼,便一下看到了倒在沙发上烂醉如泥还不停灌着酒的人。
紧接着,手中的酒被人夺走。
影瞳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朝他低吼,“祁连,你这样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说完,担忧得看着他,走到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祁连御辰痛苦的低下头,手指深**进浓密的发丝里,半晌后,他重新抬起头,嘴角勾起自嘲的冷笑,“阿魔,连你都来嘲笑我了?”
被他的目光怔道,下一秒反应过来,忧心忡忡地说,“祁连,你还不了解我么?身为兄弟,我想让你知道,就算你要反对全世界,我也会支持你。”
祁连御辰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缓慢而沉重的说,“阿魔,告诉我,我错了吗?真的做错了吗?”
影瞳看着他,半晌没回答,而是拿起手中的酒灌了一口,喝完后,才说,“我们都知道,从一开始,你和我就注定背负起这些,爱情这东西,不是谁都可以沾的,这一切都不能怪你,哎……或许真的是上天都给我们安排好了的,这就是你要面临的抉择,既然准备好放弃了,那明天就说明白吧,我相信你,等我们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她一定会理解你,否则,她就会毁了你!”
祁连御辰的目光有了一丝的颤动和凌乱,因为最后一句话,心中强烈的不安动摇着他的信念,半晌后,他疲惫的阖上了眸子,薄唇无力的抿出几个字,“我累了,你走吧……”
他已经不敢在面对了,现在只想要害怕的逃避,借助酒精来麻痹现实。
“祁连,都到这一步了,你还害怕什么?!逃避已经没有用了,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纠缠下去,不如放她一条活路!”影瞳气愤地朝他吼道。
“那谁放我一条活路?!”祁连御辰同样朝他吼道。
紧接着,祁连御辰的脸上被狠狠揍了一拳,重心不稳狼狈地栽倒在毛毯上,影瞳还是不解气,他揪住祁连御辰的领口,把他从地上拖起,正准备再揍他一拳,忽然看到他竟然笑出声来。
气结地朝疯子喊道,“你是真的疯了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死要活,你难道没看到这些兄弟为你做了什么吗?我们做这些,为的就是让你快点振作起来,等事情全部解决了,你才能回到她身边啊,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我不允许你在这个时候放弃,祁连御辰,你听到没有?!”
“我是真的疯了,阿魔,这一拳打得好,我这种人活该被打,打得好,呵……”他笑得越来越大声,口腔里流出的血顺着下巴滴到了精致的毛毯上,氤氲成一朵朵妖艳的曼陀罗花……
羽溪,等着我,拜托你一定要一直等着我,我会去接你的,一定会!
……
天色渐渐吐白,莫斯科,这座雪城,究竟有哪一天冰雪才能融化了呢?
帝王**睡着的男人有着姣好的容颜,微微凌乱的发丝被风吹拂过,暗色的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依稀看到里面性感的锁骨和肌肤,只是……他的眉头痛苦的轻皱起。
影瞳昨晚已经连夜赶了回去。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打破了这样一副沉寂的画面——
男人皱起的眉更加深刻,伸出修长的手摸索着床头,触碰到震动的冰凉的硬物后拿过耳边——
没等他说什么,对方快一步笑出声:“呵呵,辰,想不到吧,我竟然还会给你打电话?”
祁连御辰半眯起眼,带着朦胧的睡意,只是头痛欲裂让他深深皱起了眉,听到对方的声音以后,更是厌恶的抿紧了薄唇,慵懒而又醇厚的声线,“所以呢?”
他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他深知路易莎这个女人心计城府之深,这次电话打来一定有什么事情,要是在以前,他从来都不会怕别人威胁自己,可现在,多了那个女人以后,他忽然发觉,要提心吊胆的事情突然变得很多。
路易莎也似毫不在意他淡漠厌恶的口气,表面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双手却强忍着攥紧成拳,修长的指甲深深嵌进皮肤内,然后笑出声音,“辰,听你声音,好像有点生病了,是昨晚又喝了太多酒了吗?你胃不太好,不应该喝这么多的。”
她当然知道祁连御辰为什么喝那么多酒,随便想想就知道一定是昨晚他和那女人吵架。
“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废话!”祁连御辰用手指按摩着太阳穴,昨晚确实不应该喝这么多酒的。
“辰,你为什么喝那么酒?现在还头痛吗?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那女人吧,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她不是一天到晚惹你生气吗?你怎么舍得为了她抛弃我呢?”路易莎的声音有了一丝的颤抖,手机狠狠攥紧着。
“路易莎,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她最不该提的就是凌羽溪,没错,他确实是因为那个女人才喝那么多酒的,但也轮不到她来提醒他!
说完,正准备挂断电话。
紧接着,她急促的声音传来,“如果是关于她的呢?”
闻言,祁连御辰皱了皱眉,心中不祥的预感陡然窜开,薄唇抿紧,将手机放回耳旁,“警告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
“呵。”路易莎冷笑,既然已经失去了这个男人,她已经不怕任何人的威胁了,以前,她是多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他和她之间薄如蝉翼的感情,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女人,就这样彻底将她甩了,她怎么能甘心呢?!
“辰,我头一次见到你这么紧张一个女人,如果你能这么对我,我也可以替她去遭受那些痛苦,只是,你为什么连这么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呢?”路易莎的眼眶红了,咬着红唇一字一句说着。
聪明的祁连御辰听出了些端倪,不由得紧张起来,“路易莎,你对她做了什么?!”
“呵呵,想亲眼看看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吗?那就过来吧,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你,还有……她!”说完,她便掐断了电话,这一切都是你的错,祁连御辰,不要怪我狠心,这都是你逼我的,既然我无法得到,那我们三个人一起毁灭吧!
祁连御辰没有丝毫慌乱的表情,动作流利迅速的起身,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内心有一种恐慌,害怕看不到羽溪了。
接通微型电子通讯仪器后,管翼的声音传出来——
“祁连先生。”
“给我准备直升机,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三分钟后到。”
……
两个小时后,法国巴黎。
一架银灰色的直升机划破天际而来,目标是金融大楼,这里是巴黎最为繁华的地区,也矗立着一座百层高的弥天大厦。
坐在直升机上的祁连御辰眯起了眸子,看到那栋建筑离自己越来越近,想起以前他初见路易莎的情景,当时,他记得楼顶上有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张开手臂就这么站在护栏的外面,她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怕倒下去会粉身碎骨,身后有一大群人心惊胆战地望着她,喊着祈求她回来,可是她怎么也不听。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脚底不小心一滑,就直直地摔了下去,那个场景至今印在他的脑海里,那个女孩就是现在路易莎的姐姐。
也是那个时候,祁连财阀正准备收购这块地皮,而这块地皮当时正是路易莎的父亲法国公爵名下的,当时他在政坛和经济上十分有影响力,要想开拓法国市场,这是一个极为关键的人物,恰好,法国公爵只生下两个女人,一个在他面前死了,而另一个,也是那天在天台上遇见的。
哪知,路易莎回去就跟父亲说,她喜欢上了祁连御辰,得知这个消息后,祁连御辰没有丝毫惊讶,相反主动接受了她的邀请,利用她更加轻而易举地获取了开拓法国的市场。
遥远的思绪收回,直升机已经安全的降落在天台上。
优雅地从直升机上下来,身后只跟着管翼,没有其他人。
祁连御辰狭长的眸子眯起,望着不远处正优雅地坐着欣赏着自己的指甲的女人,身旁空空如也,除了几多白云点缀着。
“路易莎,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么?”祁连御辰薄唇抿紧,一字一句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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