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薄情转是多情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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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薄情转是多情累(一)
阮羽遥望着寂,“寂,别忘了,你的命,掌握在你师父的手中。我们不能硬来,更何况,如果我跟南宫离尘进宫,也许会有机会帮你破解宝藏的秘密,拿到钥匙,换取你的解药呢。”
“我不要,我不要你用自己去还我的解药。师父他不会看着我死的,他只是吓唬我……”说到后来,他竟也没了底气。可是,就算是自己真的会死,他也不会让羽遥再去面对那个恶魔。
“不会有事的,南宫离尘还爱我,他不会为难我的,至少他不会让我死。”阮羽遥笑了笑,也许他现在正气的恨不得杀了她吧。
“不,我不会让你去的。”
两个人正在争执的时候,另一个人匆匆闯了进来,“君上,宫中密信。”莺儿将一封火漆封好的信笺交到了寂的手中。封口上一只黑羽静静地躺在那里。
寂和阮羽遥对视了一眼,是亡灵的密信。
阮羽遥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从她坐上马车已经有五日了吧,应该快到东舒的地界了。
最终,她还是说服了寂,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亡灵的那封密信。信里说的很清楚,务必让阮羽遥进宫打探宝藏的消息。
寂只得同意了,他不是害怕亡灵对付他,他只是害怕亡灵会伤害她,就如同自己也担心着他的安危一样。这就是曾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有的情义吧,无关爱情。
可是令他们更害怕的却是亡灵。亡灵能这么快就得悉消息,看样子,他就在他们身边。可是他到底是谁?每次他都带着铁面具,连寂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亡灵的身份实在太古怪了。
临行前,寂让心腹莺儿暗中跟随着阮羽遥,保护她。寂对他的这个哥哥,还是不放心。
起初,阮羽遥也以为南宫离尘会因为船上的事情发难,可是谁知,这几日他竟然一直都没有露面,每日的饮食都是红琴送到马车里。饮食清淡,很合她的胃口,可是她却吃不下什么。不
是为了置气,只是一路上的颠簸让她有些难受。
跳崖后,虽然有寂的保护,她还是多多少少受了些伤,身体也大不如以前了。动不动就头疼脑热的。那日游湖回来后,她就有些不舒服,头一直很晕。一开始她还以为问题不大,谁知这几天连日的颠簸,反而更严重了。只是她不想让南宫离尘知道,让他误会自己在与他生气,招惹无聊的事端。这次进宫她只想生活的平静一些,所以每次都勉强自己吃些东西,强撑着而已。
又是一阵眩晕,阮羽遥放下帘子,靠在了身后软软的锦被上,假寐了起来。
车子走走停停,她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有人叫她。她缓缓睁开眼,只见红琴正掀开帘子叫她呢。
“娘娘,咱们打尖了,你要不要下来透透气?”原本她是想坚持让红琴叫她姑娘的,可是红琴不敢,她又觉得执著在这件事情上意义不大,况且南宫离尘肯定也不会答应的。于是也就不再去计较了。
躺了半日,确实也有些闷了,阮羽遥整了整衣服,在红琴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不远处,几名侍卫正在休息,见到阮羽遥都客气地问了好。这些侍卫都是南宫落寒重新派来的,来时的侍卫们大多受了伤,早就送回东舒疗伤了。
阮羽遥笑了笑,便朝着稍远一些的地方走去了。她并不太喜欢他们脸上虚伪的笑,随行的人都知道她是南宫离尘亲自接回来的人,对她自然是又恭谨又客气,有时还有一点谄媚。
“羽遥妹妹——”不用回头,便知道又是慕晚晴。
阮羽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凉风吹在脸上,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她随手抓起了地上一小搓雪放在手心上,看着它们一点点地融化掉。
一方红艳的锦帕递了过来,阮羽遥心中暗自嗟叹,这慕晚晴以前也是个清淡素雅之人,怎么才一年的时间,原本衣物上带着的白兰馨香,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取代的都是浓郁
的艳花之香,整个人的打扮也有些俗不可耐起来。
“不用了,谢谢皇贵妃。”她从怀中拿出素白的帕子擦了擦手,却依旧蹲在地上。
慕晚晴倒也没有生气,这几日,她对自己始终有礼相待,温文可亲,甚至还替南宫离尘说了许多好话?难道她想撮合他们?可是,阮羽遥却始终不会忘记,当初她是如何面目狰狞地将自己一步步推向了地狱,还有她那个可怜的孩子……她不是大方的人,所以,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原谅她。
“那妹妹自便吧,这里风大,妹妹还是到一旁的树下坐坐吧,以免等下皇上该心疼了。”慕晚晴说完,便在书儿的搀扶下走了。
“娘娘,膳食准备好了,您是想在那边的树下吃,还是回车里吃?”
阮羽遥望了望,树边不远处就是南宫离尘一行人,她皱了皱眉,“咱们还是回车里吃吧。”她刚起身,眼前一黑,一旁的红琴眼尖一把将她扶住了。
“娘娘,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太医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咱们走吧。”阮羽遥用力地甩了甩头,在红琴的搀扶下慢慢地回到了马车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南宫离尘脸上的担忧之色。
勉强吃了几口菜之后,阮羽遥便摇着头,让红琴将桌子撤了,将两只金猊手炭炉放到了阮羽遥身旁。她则把自己埋在被衾里,蒙头睡了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到了浑身都是汗,她翻身踢开了被子,可是那被子却神奇地又盖在了她的身上。许是睡了太久,她只觉得头又有些晕的感觉了。她眉头紧皱,更用力地将被子掀开,极力地往稍凉的一旁靠去,却遇上了一堵“墙”。
有些微凉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庞,用帕子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汗珠,“还是盖着点,别吹到风了。”
“嗯。”她习惯性地应了一声,过了半天,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对。那声音不是红琴的,而是一个……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