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心中的伤疤
相公 假戏真婚:萌妻送上门 奴蛇公主戏邪君 重生之相门嫡秀 临寒七夜 仙无止境 怨咒之笔 豪门小辣妻 总裁上司强制爱 公主变僵尸
第126章 心中的伤疤
“下面请喊价。”一个身穿黑色长衫仆人装的老者,走到前面,用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大声吼道。
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西班牙胖女郎,举高价码牌用尖利的声音喊道:“一百欧元”(相当于人民币九百二十元港币一千一百元)
仆人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看于东海,这可是有史以来奴隶价码喊的最低的一次。
坐在西班牙女郎身旁的英国女人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喊道:“二百欧元。”
这一次于东海听懂了终于抬起了头,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影视公司的总裁,在这里居然还不值两千块钱,传出去岂不会令人笑掉大牙。“你们——你们这些外国佬,会不会喊价钱?”
英国女人听到他的话厌恶的皱紧眉头,脸上松懈的褶子纠结在一起,连连摇头。“NO,我不要了,还是让给她了好了。他太没有礼貌了。”
场下安静的没有人肯再举起手中的价码牌,仆人无奈的叹息一声,喊道:“这个奴隶归你了,交了钱可以带走。”
就在这时有个海盗忽然行色匆匆的跑进来,在仆人的耳旁小声嘀咕着些什么,仆人加快步伐走到高台上,匍匐在leo的脚下,低下头用西班牙语向他汇报刚才那个海盗的话。
“恩,那就先这样吧,将他们带到地牢里,严加看管。”leo点点头,拉起许安卉的手缓缓的走下台子,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仆人恭敬的跪在地上目送leo,然后才站起身对大厅里所有人喊道:“今天交易先到此结束,两个星期以后交易重新举行,大家先尽情快活吧。”
他的话音刚落,海盗们将这些赤身的男女,包括刚刚差点被卖出的于东海在内,统统解下来带到阴森潮湿的地牢中。
“你究竟要带我去哪?请让我见谚夕。或是让我和同事在一起。”许安卉想要将手挣脱出来,却不想被抓的死死的。
Leo转过身,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丹凤眼,高蜓的鼻梁下是两瓣性感的唇,凌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许安卉看个不停,毫不掩饰他的尖锐与锋芒。冰冷的问道:“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只是朋友!”许安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指尖随着他体内的温度而变得异常冰凉。
“你怕我?”leo碎不妨的开口问道。
许安卉忽然间冷笑不已,这句话让她想起了同样桀骜不驯的某人。“是不是每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都会问这样的话?”
“哦?看来还有人问过你同样的话,他是谁?”leo的眼光突然间变得阴狠毒辣,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啊——好疼。”许安卉忍不住尖声叫嚷,leo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慌忙松开她的手。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如果你有爱人的话,我想那个人会死的很惨。”leo的话越来越清晰,一张冷酷的容颜在许安卉的面前慢慢放大。
忽然间冰冷性感的唇吻上她娇嫩的红唇,许安卉感觉那种蚀骨的寒冷,直达她的心里,仿佛要将她冻结一般,那是与樊擎宇不同的吻,虽然同样霸道,却一个似火,一个似冰。
“女人?和别人接吻的时候你在想着什么?”leo忽然放开她,轻声问道。
许安卉抬起高高的手毫无预警的挥了过去,只是还没等触碰到那张嚣张放肆的脸便被人从身后用力架住。
“不得对王子无礼。”仆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及时制止了她的行为。
“好痛——”许安卉感觉两个肩膀像是要被人卸下来一般,疼痛的让人无法隐忍。
“卡恩,放开她。”leo轻声笑道,那飘渺虚无的笑声仿佛从地狱里传来一般。
“魔鬼。”许安卉小声嘟囔道。经过前面的那扇门,里面忽然传出古谚夕的叫喊声。
——“leo,你快放我出去,你知道你是关不住我的,就像五年前一样,我还是会逃走的。”
“谚夕?谚夕是你在里面吗?”许安卉忽然跑过去用力的砸着那道黑色的门,发出“砰砰”的巨响。
“安卉,安卉你在外面?快把门打开,我们离开这里。”古谚夕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态发展的如何,他在此刻只想保护那个看似坚强内心软弱的女人。
“亲爱的弟弟,你现在犹如一只困兽,自从上次你偷走,知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虽然他们贱为奴隶,但是你的心不会内疚吗?”leo说着命卡恩将房门打开。
黑色的大门轻启,古谚夕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孔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是他心中的伤疤,为了一己私欲却害了上百条的人命。
“现在的大门正向你敞开,你可以随时出去,只是你要想好那些还关在地牢中的中国人。如果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劝你最好死了离开的那条心。”leo说完面无表情的离开。
许安卉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双手忽然搭上一脸呆怔的古谚夕的肩膀,担心的问道:“谚夕,你怎么了?还好吗?”
“我——我没事。”古谚夕的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肩膀上和胸前还残留着鲜红色的血枷。
古谚夕没有说话,表情忽然变得暗淡,转身重新走回房间里,许安卉快步的跟在他的身后,当她走进房间时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张大了嘴巴。“这——这——”
“这个——这个——”许安卉走进卧室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房间的装饰,俨然真正皇宫一般。
略带远古韵味的家居,虽不华丽却也浑然天成,高高的吊顶灯泛着幽蓝色的光晕,从外面看是半拱形的窗户,在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浓郁的蔷薇花香传入许安卉的鼻子里,她忍不住走到阳台上望去,大片的紫黑色蔷薇争先恐后的吸收着月光的精华。
古谚夕忽然毫无声息的走到她身边,抬起头用一双忧郁的眼神看着她问道:“安卉,你喜欢这里吗?”
“恩,很喜欢。”许安卉被眼前美好的景色吸引,脱口而出。
“真的吗?那我们不要离开了好不好?”古谚夕的眼里忽然绽放着异常喜悦的光芒,和刚才的暗淡无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安卉有些微怔,唇角牵扯出歉意的笑容。“对不起谚夕,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确喜欢这里的鸟语花香,也的确被这里迷人的景色所吸引,但是——”
“但是什么?”
“这里的硝烟气味让我承受不了,这个城堡和眼前的景象更像是一株罂粟花,外表美丽却让人欲罢不能。”许安卉摇摇头叹息一声,不再看向窗外。
古谚夕又重拾落寞的眼神。“恩,我和你有同样的感觉,我和leo是西班牙远古王族的后裔,为了实现历代人的夙愿,重新建立王室,恢复奴隶统治,leo一直努力着,所以变得越来越残忍,越来越冷酷无情。”
“那刚才说的一百人的性命——”许安卉静静的听着,时不时插嘴问道。
“我不想步他后尘,我也厌恶了这种尔虞我诈,我生你死的生活,所以在五年前偷偷离开了这片土地。”古谚夕说道这里眼里忽然落下泪来。
“可是当我逃走以后,leo不惜杀掉所有看管我和唯我命的奴隶。足足一百二十人。”此时的他早已泣不成声。
许安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那些人于我从没有主仆之分,他们愿意讲给我听外面的世界。比起leo他们更像是我的家人,我的兄弟。”古谚夕一把搂过许安卉趴在她的肩膀上,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痛哭失声。
这时他的房
门被轻轻推开,卡恩走进来卑恭的说道:“二王子,大王子请你们过去用晚宴。”
“我们可以在这里吃吗?因为实在很讨厌他那张冷漠的脸。”许安卉轻轻抚摸着古谚夕的后背,感觉他此刻就像是个孩子。
“大王子交代过了,如果您二位不想去的话,他就要从地牢中找出一个人代替。”卡恩说完话转身离开。
“代替更好了,他们在地牢里肯定也没有吃饭呢。”许安卉扁起嘴,总之不让她见到那个男人比起什么都强。
古谚夕忽然抬起头,擦干了泪水,一脸焦急的说道:“不行,我们还是赶快过去的好。”说完牵起许安卉的手往外走去。
“为什么?”许安卉一边走一边问道。
古谚夕停下来,回过头一脸坚定的说道:“我不允许自己再犯同样的错误。你知道leo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许安卉看到他的神情紧张,一颗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摇摇头。“不知道。”
“他是在用地牢里的人威胁我们,如果我们不去,他就会杀了其中一个人。”话音刚落许安卉拉着古谚夕的手,加快的往前面走去。
“那还不快一点?往哪边走?”
偌大的餐厅,餐桌足有五六米长,上面摆放着用餐的银具,高高的烛台上红色的蜡烛发出幽暗的光芒。Leo一个人正自斟自饮着,脚下踩着导演的后背。
“董导!”许安卉快步的跑过去,用一双喷血的眼眸看着眼前那个高傲自大,又冷血残忍的男人。“我们已经来了,快放开他。”
Leo缓缓的抬起头,幽蓝色的眼睛不经意的瞟过许安卉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性感的嘴角不自主的上扬,弯出美好的意境。
“你知道这样和我说话的下场是什么吗?你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死的都早。”
许安卉面色苍白,却有着天生的傲骨,慢慢走到leo的身边坐下,以同样毫无温度的语气说道:“自从与爹地分开,我从未担心自己有天会活不下去,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爹地,或许他正在某个极乐的世界等着我也说不定。”
Leo的错愕的表情呆怔了半秒,转瞬即逝。放开脚下的人,淡淡的对身旁的卡恩说道:“带他下去。”
“慢着,你认为我们是卑贱的奴隶,但是你必须喂饱他们不是吗?”许安卉那张倔强的脸上,眼神毫无半点闪躲。
Leo再一次的点了点头,卡恩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中国籍的女子,在她身上已经有太多的奇迹。
“亲爱的弟弟,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有一个人已经等了你好久了。”leo话音刚落,餐厅的门忽然推开,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古谚夕和许安卉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高挑秀丽的少女正走进来,温婉柔和的褐色头发优美的垂在脑后。那玉盘似的面容,精美绝伦。两弯黛色的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眼里泛着晶亮的泪花。小巧可爱的红唇,真如一颗熟透的樱桃一般鲜美动人。
“谚夕哥——你终于回来了。”女子开口宛若黄莺一般的声音有些颤抖的传入他们的耳朵里。
“露莎?”古谚夕呆怔在原地,轻轻呼唤道。
露莎忽然放开脚步飞快的扑到古谚夕的怀抱不停的哽咽,“谚夕哥,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古谚夕脸上也露出欣喜的表情,“露莎,想不到这五年来不见,你的变化可真大。”
露莎紧紧的抱住他,似乎害怕再一次的失去他一般,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肩膀上,混合着刚刚结痂的血液,缓缓流淌下来。
“嘶——”胸前和肩膀上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气,挽着露莎的手也随即落下来。
“谚夕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露莎擦干眼泪,眼睛红肿的盯着他看个不停,突然目光停留在他血肉模糊的肩头。
“天呐,谚夕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是leo哥哥弄伤的吗?”露莎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leo大声质问道:“leo哥哥,是不是你弄伤了谚夕哥?是不是?”
“露莎,别这样!难道你又想挨罚吗?”古谚夕忽然将她护在身后,紧张的说道。
露莎忽然间又破涕而笑,露出两个甜美的酒窝。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说道:“你放心好啦,自从你离开之后,leo哥对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很疼爱我的。况且爹地就要回来了,他对我不好,我会告状的。”
“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而已。”leo一边轻轻的切着牛排,口气虽然淡却不冷。
许安卉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总感觉自己坐在这里显得那样唐突,想要站起身离开又总觉得不好,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古谚夕拉着露莎的手走过来。
“露莎,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拍档许安卉小姐。”古谚夕又转过头看了看许安卉说道:“这位是露莎,我的小跟屁虫。”
“那是曾经好不好?我已经有五年没有跟着你了。”露莎甜美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许安卉站起身,伸出一只手友好的说道:“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像不是西班牙人吧?”
“我算是半个西班牙人吧,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西班牙人。很高兴见到你,你长的好漂亮哦。”露莎坦诚的话语让许安卉放下心中所有的戒备。
“谢谢,你也一样。”许安卉欠了欠身说道:“对不起,我没什么胃口,先回房去了。”
“等等!”leo忽然间放下刀叉,仰起头看着她,脸上露出深不可测的面容。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许安卉话音刚落便后悔了,突然间想起在这里她只不过是一个未完成交易的奴隶而已,永远都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
“对了,我忘记了,我应该是和同伴们在一起的,麻烦找个人为我带路吧。”
“leo,不要——”古谚夕的话音未落,leo便开口说道:“难道你知道回房间的路吗?”
“卡恩,房间准备好了吗?”leo拿起手绢擦了擦嘴问道。
卡恩恭敬的弯下身子,说道:“尊贵的王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带小姐回去吗?”
“恩,许小姐,那么请吧!晚上虫鼠蚁类繁多,最好不要随意出来走动,你知道被蚂蚁咬一下,随时都可能会出人命的。”leo严厉冰冷的声音近在咫尺,诡异的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言外之音夹杂着恐吓的意思。
“用不着你提醒,为了他人的性命着想,我也会迫不得已屈辱在你门下的。”许安卉冷冷的说道,没有一丝犹豫的跟在卡恩后面缓缓离去。
露莎望着许安卉的影子,总感觉她与某人的性格异常相向。“谚夕哥,你朋友的性格好坚强哦。从来没有看到哪个外人敢这样和leo哥说话的。”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呢,看来你想要知道谜底,只有亲自去问当事人了。”古谚夕板着脸,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拿起刀叉拼命的切着银盘子里的牛排,发出“刺啦——刺啦——”刺耳的响声。
晚饭过后,露莎一直跟着古谚夕来到他的房间里,不停的缠着他讲外面的趣闻趣事。
“露莎,已经很晚了。先回去睡觉,明天我在讲给你听好不好?”古谚夕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眼前的这个秀丽貌美的女子,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还一脸童真的娃娃。总是该有些避讳的。
“谚夕哥,难道你忘记我们以前在一起的快乐吗?还是这五年来你有了心爱的女子?”露莎眼里流出一抹暗自神伤的色彩,红肿的眼眶里又有晶莹的泪珠在闪动。
古谚夕慌忙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拉过她的手,走到床前坐下,“傻丫头,如果我有心爱的女子一定会告诉你的,到时候一定带给你把把关。”
“谚夕哥,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了,当然妈咪就是十六岁嫁给父亲的。我……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露莎支支吾吾的说道,脸上爬上一抹娇羞的红晕。
古谚夕一听着急的从**跳起来。“露莎,你开什么玩笑,你现在还太小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情,更何况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太大。”
“有多大?有爹地妈咪的差距大吗?他们不是一样在一起生活的很开心?谚夕哥我希望你能认真的考虑我说的话。”露莎站起身,略带伤感的往门口走去。“太晚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送走露莎以后古谚夕躺在**,仔细回想着当初看见露莎时的情形。
当年古谚夕的父王和母后为了重新建立古老的西班牙王室贵族,而避免伤及到他和哥哥的性命,秘密将他们送到了只有十九岁的表姨娜丽塔身边。
后来他的父母不幸身亡,艰巨的任务便落在了露莎的父母身上,他们在这里盖起了古堡,房前房后种上了大片的紫色蔷薇花。三个孩子从这里慢慢长大。当时的他十一岁,露莎只有两岁。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个只会在他身后当跟屁虫的小不点,如今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甜美的大姑娘了。
古谚夕内心复杂的叹息一声,蒙上被子。想要让自己凌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却总是不得要领。
许安卉躺在舒适的大**,辗转反侧难眠。想着地牢中的伙伴们,感到无比的愧疚,他们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呢。
一秒……两秒……三秒……三十秒钟过去以后,许安卉猛的从**坐起身,光着脚丫走下床,轻轻的打开房门,探出小脑袋四下张望。内心主意已定,她一定要去解救那些人。
古谚夕还在大**不停的翻滚着,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令人感到压抑的敲门声。“叩叩叩”搅得他内心不得安定。
“谚夕,是我,我是许安卉。”许安卉尽量压低声音,姿势难看的趴在门上,希望她的叫喊声可以传达到他的耳朵里。
古谚夕掀开被子,一股脑的从里面钻出来,慌张的跑过去为她轻轻开了门。“你——”
“嘘,进去再说!”许安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他推了进去。
古谚夕重新关上房门,小声的说道:“安卉,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该不会是……该不会是也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
古谚夕说着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原本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脸色,瞬间泛起一片红云。
“你怎么知道?”许安卉完全美誉注意到他表错情的神色。声音略显焦急的说道:“我想让你带我去地牢!”
“啊?你来就是想要我带你去地牢吗?不是有其他的事情吗?”古谚夕的心顿时凉透了半截。
“当然还有别的事情。”许安卉一颗紧张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紧张。”
“安卉,有什么话尽量说出来,憋在心里压抑的太久不好。你放心没准结果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也说不定呢。”古谚夕脸上重新绽开笑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线,等待着许安卉接下来的话。
“我要去劫地牢,你说会不会成功?”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东西破碎的声音,那声音来源于古谚夕的心底。“你是说这件事情啊,我看不是希望渺茫,而是根本就成功不了。”
“可你刚才还说,结果并非像我想象的那么糟。”许安卉一脸疑惑的看着垂头丧气的他问道。
“我说的又不是这件事情。”古谚夕小声嘟囔了一句,“算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如果惹到leo,事情就会演变的更加糟糕。”
“可是只要我躺在大**,整个人都觉得浑身不舒服,想想那些在地牢里受苦难的伙伴们,让我如何能安心的睡得着?”许安卉无奈的叹息一声,既然主意已定,就没有更改的道理。
“你不去,我一个人也要去,大不了和大家一起死,总好过一个人享受这种另类的待遇要好的多。”许安卉说着重新打开门,蹑手蹑脚的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走廊里,昏暗的油灯火苗不停的跳动着,许安卉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她内心不停的狂跳着,时不时四下张望着,就怕遇到海盗或者奴仆。
“该死的,这个地牢究竟在哪里?”许安卉就犹如在大海里捞针一般,深邃的走廊就像个迷宫一样,让她一时间忘了自己究竟在何处,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嗨!”忽然有人轻轻拍了许安卉的肩膀一下。
“唔——”她刚要尖叫出声,一双温暖的大手便从后面堵住了她的唇。“是我,谚夕,别害怕。”
“是你呀,吓死我了,快带我去地牢,幸好你来了,不然的话恐怕我会转一个晚上,直到有人发现为止。”许安卉并没有生他的气,而是感到庆幸。
“再往前走就是leo的寝宫了,幸好没有被他发现。不然我们真的惨死了。”古谚夕的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了一个可怕的声音。
“你们的胆子还真不小,就知道你们一定不会乖乖听话的。”leo那冰冷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朵里,两个人木讷的转过身子,便看到一张盛怒的脸。目光凌厉泛着寒光的蓝色瞳孔,仿佛是无底的大海,想要彻底将他们二人吞噬掉。
“来人!”
一分钟以后,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十个手拿钢叉的海盗,各个面目狰狞的看着犹如羔羊一般的两个人。
“将他们带到地牢中去,好好反省,这件事情明早我要亲自处理。”leo说完话重重关上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许安卉和古谚夕两个人相视的笑了笑,无奈的耸耸肩,在海盗的带领下终于来到了地牢中。
董导借着火光看到他们两个进来支起身子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也进来了?”
“这样好了,有苦大家一起受。”许安卉莞尔一笑,此刻才终于消除了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感。
“哼,人最怕的就是天生犯贱,如果我换做是你肯定不会来这个又脏又臭的地方呢。”玛丽直挺挺的靠在潮湿的墙壁上,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
古谚夕指着玛丽生气的说道:“你这个人会不会说话?安卉是想要就大家才被抓到带进来的,如果换做是你,肯定只顾自己贪图享乐吧。”
“贪图享乐有什么不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你懂不懂?”玛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现在结果显示你们两个没用的家伙不也被关在了这里吗?”
“你这个人——”
“算了谚夕,随她说去吧,把你也牵扯进来真的很抱歉。”许安卉一脸歉意的看着古谚夕,他的伤口才刚刚好一些,“这一次恐怕又要你陪我受罪了。”
“不是你教我有苦大家一起受嘛。无论明天要受什么样的惩罚,都有我一起陪着你。”古谚夕轻轻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舒适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安心睡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