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 傻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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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一 傻鸳鸯
这段小cha曲过后,两人并没有太过在意,继续东游西逛。 不多会儿便到了午饭时间,梁嘉楠正与天冬商量着是回去吃还是在外面自己吃时,忽然在对面酒楼上见到了刚才那名女子。
隔着一定的距离,单看得到她的模样,听不到她说的话,梁嘉楠起先的那份惊艳感突然又回来了。
“我饿了,就在这里吃行么?”说着,他拉着天冬也奔进了那家店,挑了个离那女子稍远的位置,打算用眼睛过过他美人缺失症的瘾,权作望梅止渴。
这家酒楼上客人不多,二层上只坐了三四桌,所以他们虽然隔了一小段距离,梁嘉楠却依然清楚地听到了女子说话的声音与内容。 他一面后悔没有再坐远一些,一面又忍不住好奇地凝神细听。
“……小姐总该为家里想一想,那么多的事情,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青年的声音如一道微暖的清泉,清澈动人,现下却多了一抹无奈。
“谁说我不管了,等这边的事情办完,我自然会回去。 ”女子的不满十分明显,“再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小人不敢。 但劝谏尽忠,乃……我之本份。 ”
“本份?”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若你真是恪守本份,我又怎会——”说到这里她却忽然住了口,停顿片刻后不耐烦地说道,“我心意已决。 你不必再多说。 ”
“小姐,”青年的声音转为焦虑,“您方才已经……怎么还要继续前行?难道您真要到皇都去么?”
女子转为恼怒:“那么小一个孩子,又是那般畏畏缩缩,你当我真要买下他来暖床么?”说着忽然转怒为笑,“其实,如果你担心那孩子。 那么……”后面几个字她声音压得极低,梁嘉楠便没听到。
青年地声音瞬间错愕而羞涩:“不!小人自知身份卑微。 万万配不上小姐!”梁嘉楠偷眼看他,只见他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一层霞色,竟从脸上一直延到耳后去,原本清俊的脸也为此显出几分妩媚之色来。
女子的声音充满遗憾:“看,你即然不答应,那么我只好继续往前走了。 ”她意气随便,梁嘉楠却眼尖地看到。 她看似在持杯浅酌,双眼却一直看着那青年,连杯中酒液倾在衣裳上都未发觉。
青年迟疑道:“我……”屏息片刻,却终是没了下文。
女子面上毫不在意地一笑,“先吃饭吧。 ”放下酒杯时,声音却极大,让人疑心桌子都要被她敲裂了。
分明是对傻鸳鸯。 回想起先前在街头这两人的言行,梁嘉楠终于明白。 原来自己竟成了块药引,被那女子拿来试她的意中人。 刚才提到的那什么男孩,想来也是同一个道理。
看那男的也不是个糊涂人,怎么就是看不出来呢?一旦想通个中关窍,梁嘉楠便立即失去了兴致,转而专心吃起菜来。
等他和天冬起身离开时。 那边桌上地男女二人早不见了踪迹。
*
“照你这么说,竟是太子帮了你?”
姜承昶的声音里没有怒气,亦无讶意,只是在平淡地说出一个疑问,纪雨笙却已觉得汗流浃背。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惭愧。
“是。 ”她低声但清晰地说道,“自殿下走后,朝中诸事,便渐渐不顺起来。 长乐侯说他可以帮我在朝堂上说说话,但要我先帮他一个忙。 他说他托历国地人弄了一只玄鹰蛋给他。 但因玄鹰乃是历国圣物。 向来被视若珍宝,从不许人带出历国境内。 便不好明着过关……说是待夜后着人悄悄放她进来……我本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同北门总卫袁路说了,让她留意……不想最后竟惹出一场滔天风波,污了殿下清誉。 ”
她指的,自然是这件事被人撞破之后随之而起的姜承昶勾结历国意图不轨的流言。
将事件本末说完后,纪雨笙便垂头不语。 纪允然虽然心中十分恼火妹妹轻信外人,却也不好训斥,只叹道:“那位长乐侯是怎样的人,难道你平日都不知道的吗?他若真能在朝臣面前说得上话,又何必总是东奔西走?况且,近年来他已渐渐闭门谢客了,成日只知斗鹰走狗。 这么一位侯爷,你指望他什么?”
纪雨笙头垂得更低。
一旁姜承昶淡淡道:“事已至此,说这些于事无补。 且记在心里,日后记得教训便是。 目下最要紧的,还是理清这件事情。 ”
“殿下回来之前,那荒唐地谣言便已渐渐平息了,是,是太子帮的忙。 ”
“嗯。 ”姜承昶眼角微微一跳,“我知道,你还特地写信知会过我。 ”
“我……是我找她说明了长乐侯的事,请她帮忙,结果她答应了。 ”
“这就奇了。 ”纪允然道,“起先我还以为是太子和长乐侯一道……但既然她肯出手,那么想来不是她?”
“那可未必。 也许,是她想借机卖个人情给我——再者,事情既是她策划出来的,那么她要平息下去,自然简单得很。 ”
“殿下是说,一切全是太子的授意?”
姜承昶默然片刻,心中想到的却是白日在千岁湖前,太子惊惶地看着自己衣上血迹的模样。
她闭上眼,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
说着,不等两人作出反应,又道:“皇上暴病之事着实蹊跷,并且她还借机把持了朝政。 虽说号称是皇上颁旨,但其中未必没有什么曲折……”
纪允然一愣,她却是从未想过这个可能:“难道……她是……”那个词在她舌尖上转了一圈,终是没有说出。 一旁纪雨笙却早已拖口惊呼:“难道是她要挟陛下,借以把持朝纲?”
姜承昶微微贪首,沉声道:“正是如此。 ”
“那怎么办?!”
纪允然却不若其妹那般毛燥,她见姜承昶虽然神情凝重,却并无担忧之色,便问道:“殿下可是已有了主意?”
“现在最重要的,是见皇上一面。 ”
“但是……”纪允然地目光落到姜承昶的手背上,那上面细细缠了一圈白纱。 白日间姜承昶被拒之门外的事,她早已知道。
注意到她的目光,姜承昶淡淡一笑:“其实,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认定一条道不可。 ”
这么说着的时候,她想到了宇国那夜月色下的青山与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