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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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佑
重生之小空间
苏悦飞上了天空,下面是灯火辉煌的城市,他周围却是一片漆黑。
“你妈神兽,你妈全家都是神兽。”
啥叫新晋实习白无常,白无常还有实习的?还有小朋友你几岁呢?现在地狱的用工慌都可以顾用童工了?还有你脑袋两侧白白两片耳朵是神马——你以为穿了白色马甲我就看不到了么——泥玛神马因为小小的失误——本让今生可以衣食不愁,家庭幸福美满的自己误死,他乞求苏悦的原谅——原谅个屁啦!道谦有用还设十八层地狱干嘛!
神马补偿重生于一个90后的小男婴身体,一个完整幸福的家——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两甜枣,就这么糊弄我——啥,死都死了,活不过来了——算鸟,死都死了,除了任你们安排也没别的法子,新家有个几千万就成啊,别搞什么亿万富豪、京城太子、英俊潇洒万人迷神马滴,大哥我身娇体弱承受不起。
最后无偿赠送随身空间一枚——随便洒把种子,都可以长成奇花异草,二十一世纪宅男宅女最想拥有的捞钱神器!!!!!!oK,看你么诚心的份上原谅你了!谁没有犯过错呢,大人大量原谅你啦,谁叫咱们老百姓心地善良纯朴可爱呢……
想着不远的未来==美女美酒、别墅豪车的腐败生活,苏悦的小心肝就开出了一朵一朵的白**,真是一朝重生,发家致富奔小康啊!
要说为什么苏悦接受‘现实’接受的如此之快。泥玛你遇到——被车撞死了,看见人家把你尸体拉车了,又被一个自称白无常,两只熊猫耳朵,明显非人类的小正太踢上了天空,醒过来自己的身体又是小婴儿的这种事————泥玛不信也得信啊!再说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无法用科学、常理来解释的事物,他苏悦只不过恰好被选上了而已。这都是人品问题啊!——不信你去找一个像爷这么纯,心地又善良,做好事牺牲了自己的人看看。
苏悦看着白云悠悠的天空,听着耳边的鸟叫声,心里的快活止都止不住,脸都笑成了一朵灿烂的黄色大**——可以假冒向日癸那种!
苏悦得意的笑啊笑啊笑啊笑啊……
话说,“老爹老妈呢?”
在心底自我暗爽过后,苏悦发现不对劲了!他现在在哪儿?他现在爹妈在哪儿?他头上的树枝、天空、清新的空间、以及除了鸟、青蛙的叫声就啥都没有了!没有恶心的气油味!没有吵闹的鸣笛声!难道他在便宜老爸老妈位于郊区的别墅?佣人呢,怎么就他一个人?而且貌似他现在处境不妙……
粉嫩的小嘴唇带动小鼻子扭了一圈,苏悦手脚并用翻了个身……妈吖!苏悦心下一哆嗦,差点就尖叫出声,他紧紧巴拉着竹篮——素的!你没有看错!是竹篮!苏悦被裹着小被子放在一个用竹条编成了篮子里面,而且是挂在树上的,刚刚他一动,篮子就不住的摇动。可吓死我了!苏悦正想安抚一下跳得‘呯呯’的心肝儿,小眼睛却清楚的看到篮外一倾无边的农田。
阳光下,满目都是一片闪闪发光的金色,正值秋收时节,稻田里一片丰收的景象,金黄的稻穗结满了果实,压得杆子弯了腰,一方一方的水稻皆是如此,起风间,一浪一浪的金色巨浪像咆哮的野兽一样怒奔而来,嘴里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怎么回事?”苏悦一脸惊惧。挂在树上的婴儿、不见踪影的父母、农田、还有远处隐约可见的,与别墅搭不上一点边的破房子……和正太白无常说的完全不一样。被耍了?空间!?随身空间呢……苏悦检查了下身上,没有可疑的玉佩戒指之类的东西,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空间’、‘进空间’、‘芝麻开门’、………没有任何回应。
被耍了!被耍了!!
苏悦极度愤怒的朝天一句经典国骂:“草泥玛!”他刚刚还想着真是好人有好报,自己算是有福了!没成想……泥玛!还是俗话说的好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些坐享豪车别墅的贪官污吏、横行霸道的衣冠禽兽、撞一次撞二次撞三次才死的只值三十万的人命……人品这东西它就只值一毛钱!
苏悦只愤怒了一分钟,上辈子被生活强@奸二十五年,已经对不如意的事产生了免疫了,而且他没有更多的时候用来愤怒不甘了。现在的他是被抛弃的吧!——被人抛弃的感觉并不陌生,院长妈妈就是在孤儿院门口捡到装在篮子里的他的,想起院长妈妈,苏悦就会想起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小伙伴,同样贫困、同样没有父母的他们是兄弟是姐妹,好不容易欠债还了,工资涨了,想着能赚钱帮衬一下生活越来越拮据的孤儿院,可现在……院长妈妈一定要伤心死了,辛苦养大的娃就这么没了,抓住凶手之类的他不敢报奢望,不过上回充了300话费送了一份人生意外保险,应该能陪一些钱,那些钱也能帮孤儿院渡过一段时间的难关吧,还有陈城那小子,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喜欢抢他吃的,借他的200块钱也还没还;张洋也还欠着一顿饭没对现;还有玲玲妹妹下个月要结婚了,婚礼他也参加不了了,红包到是省下了……要是他们知道他死了,不知道要流多少眼泪。
苏悦想着想着就泪流满面,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他招谁惹谁了啊,怎么就轮落到这个地步了!老天啊,你就算不给我开一扇门,你也给我留一扇窗好吧!没有窗,开一个狗洞也行,只要他能钻进去。老天爷!做天的更要讲良心啊!
“我靠!”苏悦抹着眼泪,一边骂自己没出息,像个娘们一样,一边骂老天不开眼,可想着自己的遭遇,越来越觉得自己太冤了,张着嘴哇哇的大哭起来,小孩特有的哭声在空气中传开,惊起了偷食水稻的飞鸟,飞鸟抬头看了看,远处一个人影正从这边走来,白色的翅膀唰的一展开,飞远了。
小孩子是很容易累的,苏悦肚子也饿了,哭着哭着苏悦就慢慢的一边打嗝,一边泪眼朦胧的睡过去了。
苏佑上身着蓝色汗衫,下身褐色及膝短裤,脚上吸着黄色胶凉鞋,肩上抗着一把锄头,往靠着池塘的田间走去。天气正好,再过几日就要割水稻了,他要去把田里的水放干,顺便把田坎上的野草除掉。今年的雨水阳光充足,稻穗都很丰满,可以比去年多收几百斤的谷子。去年剩下的一百斤旧米卖掉,今年大概收一千五百斤,姜澈那里四百斤,自己留三百斤,剩下的全部卖掉还债,闲时他去城里找个工作,不用二年就可以把欠债还清了。
苏佑嘴里哼着歌,心情很好。
“文叔好。”绕过家门前的池塘,往下走了不到五十米,苏佑就看见站在田坎边,挖渠放水的本村村长,兼苏悦久远到说上半个小时也拉扯不清,占了些许血源关系的远方亲戚本村村长。
“苏佑干活呢?吃过了吗?”文村长直起背脊,就着脖子上的汗巾抹了一把子汗。这天真是太热了。
“吃过了。正要去放田里的水,今年的收成可好了呢,过几天看看天气就可以割了。”苏佑几大步走了过去,见了还没挖开的缺口,手腕一转,甩着锄头三下五除二就把口子挖好了,锄头一收,小股的清水就从缺口流了出去。
“难为你小子了,这活越干越利落了。”文村长拍着苏悦的肩,竖起一个大拇指,很是欣慰的道:“老苏家个个都是这个!”
“嘿嘿嘿……”苏佑抓了抓修剪的很利落的短发,健康黝黑的皮肤不好意思腾起热气。
“文叔,这么大热的天怎么是你出来,兴子呢?”文兴是文村长的小儿子,和苏佑从小到大一块长大了,情谊很是深厚,两人虽然同年,但22岁的苏佑孤家寡人一个,文兴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回他媳妇娘家了,幸福村那边已经开始收割水稻了,等他们回来刚好就收这边的,对了,你家的稻子……”
“还是和往年一样,张叔张姨会帮我。”苏佑共有水田三块,一亩二分,全种上了水稻,虽然收、种自己一个人都可以完成,但是好天气不等人,这要万一他没收完就下了雨,这一年的辛苦可都白费了,如若和人合作就不同了,一颗树上的水果都有红的青的,田里的稻子也是一样,先熟先收拾,后熟的后收拾,如若遇到雷雨什么的,抢收人多手快的,方便很多。
“多亏了张家两口子啊……难为你了……”想起苏佑的身世,几十年来见惯了生死离别的文村长也不得感叹一下,苏佑出生后奶奶就去世了,几年后爷爷也走了,16岁父母也都相继离世,自此一个半大小子,一边要生活,一边还要还生前父母看病借的钱和办丧葬的各种费用。这种事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好算苏佑撑过来了,但已经22岁都是大龄青年了却还没有对象,他们家兴子和他同岁,都两个孩子的爹了。
“小子,有困难就找文大叔,别把自己累坏了,你别管兴子他娘,有事直接找我,或者找兴子都可以……”
“叔,我现在挺好的,没什么困难的……叔,我这还有事呢,我先走了……”苏佑笑笑,抗着锄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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